他以前也如此落魄過。
在被丟在亂葬崗的時候，他連個普通凡人都算不上。如今看到售貨郎尷尬的樣子，他能體會到對方的心中是多麼的無力。
或許是恨透了眼前的女人，或許是對於命運的不公感嘆。
陳凡狠狠的盯著身材火爆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趕緊向她和售貨郎道歉。”
熟悉陳凡的人都瞭解，這是他暴怒之前的表現。
身材火爆的女子冷笑了一聲：“想讓我跟這些人道歉，你在做什麼夢呢？”
此話一出，陳凡就立刻動手了。
他不是一個打女人的人，但是某些東西觸碰到了他的原則，他就無法去忍受了。
“啪！”
出手相當的果斷而凌厲，女子直接倒飛出去。
“啊！”
被打了一耳光以後，於是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
等到她再一次站起來之時，只能用面目全非來形容。陳凡這一巴掌的確太狠了，把她整個臉打腫了不說，還打掉了幾顆牙齒。
對於全天下的女子來說，這樣的打擊簡直是致命性的。
“我一定要殺了你！”
身材火爆的女子雙目赤紅，她從小到大都是家族千金，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負我。
陳凡則是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揍完這個傢伙以後，他的心情倒是變得格外的暢爽。
“陳小子打得好，這種蠢女人就應該好好教訓他一下。”饕餮也是在陳凡的心神中大喊道。
剛才的事情他都看得格外的不爽，如果陳凡再不出手的話，說不定他都會出手。
“你還沒有道歉呢。”陳凡望著女子繼續說道。
看到對方仍舊沒有道歉的意思，陳凡揮了揮手掌。他的意思非常的清楚，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那就繼續吃耳光吧。
女子似乎也是認清了現實，對方能夠一巴掌把她打出去，那實力絕對在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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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咬牙切齒對著柳青眉說了句不好意思以後，憤怒的她就想立刻離開。
“一定要找到人，把這個黑衣小子給碎屍萬段，要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女子在心中惡狠狠的說道。
“等等！”陳凡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身材火爆的女子頓時僵硬在原地，這個瘋子到底還想要做什麼？
陳凡走上前，把摔倒在地的售貨郎給扶了起來，然後推到女子的面前。
“你還沒有向他道歉呢。”
說完這句話以後，還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女子看見陳凡的笑，恨不得直接殺了他，但是此時不得不低頭。
售貨郎害怕得渾身在發抖，他能夠看到對方那個蛇蠍女人心中的憤怒。如果自己接受了他的道歉的話，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但是受到了如此大的屈辱，他也很想對方向他低頭道歉。
這無關於實力，只在乎一個人的自尊。
看到售貨郎竟然沒有拒絕對方道歉，陳凡暗自點了點頭，這個人倒是個人才。
如果售貨郎驚恐萬分的擺手說：“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過錯，不需要顧客的道歉。”
那以後他發生什麼事情，城管是斷然不會去插手的。
畢竟今天售貨郎捱打，和他們買胭脂有著離不開的關係。
“不好意思。”女子咬牙切齒說完這句話，就想著離開這裡。
“你是想去搬救兵吧？有什麼事情都衝著我來，不要牽連到這裡的無辜的人。”陳凡看著她說。
不等身材火爆的女子有什麼回應，陳凡直接說道。
“我就站在這裡等你，你最好快點把人給我找過來。”
到達了他這個地步，大致都能夠猜到對方在想些什麼。
女子的修為比他低上不少，陳凡動用自己的神識，就可以仔細的捕捉到心態的變化。
一個蠢女人而已。
柳青眉心中也是憤憤不平，剛才她被痛罵，顯然也不想如此輕易的放過這個女子。
如果對方識時務不來找他們還好，如果對方來找死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柳青眉看到陳凡出手的那一瞬間，就感覺自己這個男人找對了。
陳凡反過來看了售貨郎一眼，仔細一看，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
突然，他把手搭在了售貨郎的肩膀上。
感受了一番對方的根骨之後，陳凡得出了一個中上的決定。
“小夥子，你想不想參軍？”陳凡笑著對他問道。
售貨郎猶豫了片刻，然後點點頭：“保家衛國是每個男子的夢想，只不過我現在根本沒有能力加入軍隊。”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凡有些不解的問道。
柳青眉替售貨郎回答了這個問題：“在中州，參加軍隊有著許多的限制，或許他並沒有達到要求吧。”
陳凡再次問道：“那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你願不願意加入軍隊呢？”
戰王可是很喜歡這種有天賦又喜歡軍隊的年輕人，如果自己把售貨郎交給他，用不著五年時間，就可以培養出一名新的將領。
主要是戰王大人幫助自己太多，兩人之間雖然是師徒關系，陳凡仍舊覺得受之有愧。
必須得反饋對方一下，要不然自己就顯得太不懂事了。
售貨郎聽到了陳凡的話，身體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顯然對方的話對於他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從孩提時代，他就聽說各大將領廝殺戰場的故事。他也夢想過自己馬革裹屍的場景，就算是死，也是為了軒轅皇朝的榮譽而戰。
可他的家庭出身不允許他加入軍隊，為了謀生計，他早早的就出來打工。
如今有一個人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又怎麼能不激動呢？
“願意！願意！”售貨郎飛快的回覆收到。他夢寐以求的願望就要實現了，看對方的氣度與身手，絕對不是拿他來消遣的。
想到自己，將來是軒轅皇朝的一名戰士，少年的內心忍不住火熱了起來。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子關於軍隊的事情，此時售貨郎的心已經不在胭脂鋪中，而在萬里之外的邊疆。
“就是這裡！”
一道女子的尖叫聲響起，聽得讓人不禁皺眉。
陳凡冷笑一下，然後靜靜等待接下來事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