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給封不平氣吹胡子瞪眼的。
好歹他也是天武強者吧，居然會認為他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徐小子，趕緊把你那破能力關了，老夫有事要出去。”封不平再一次說道。
“好，你不是想出去嗎，出去了就別進來了。”徐凡見封不平還是要出去，不由嗆聲道。
封不平沒有再說話，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徐凡。
被盯得發毛的徐凡，不爽的說道：“我在頂上開個幾息的出口，你回不回來，我都會關了它，你自己看著辦吧。”
“行，趕緊的，老夫還沒休息夠呢，我得抓緊時間回來補覺。”
徐凡也不再言語，揮手在封不平頭上，開了一個兩米左右的口子。
只見封不平身影一晃動，一秒過後，封不平的身形凝實。
他手中突兀的拿著一個紙包，包裹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老夫回來了，徐小子咱們下去吧，大晚上的，別杵房頂了。”封不平走到徐凡身邊說道。
可是，此時的徐凡，心裡是有句mmp想說的。
這老頭看不出來啊，動作這麼麻利，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出去了一趟。
不過他對於封不平，這讓他沒安全感的速度，他覺得還是回去問問他，為什麼出去。
他此舉，是有什麼用意嗎。
也不廢話，直接帶著封不平，回到一樓大廳。
回到大廳的兩人，相對而坐。
徐凡望著拿出剛才包裹的東西，在那觀察的封不平。
他開口問道：“老人家，你剛才出去就是為了拿這個？”
“對，不過你別小看這玩意，這東西就是引起陰魂暴動的原因啊。”封不平臉色逐漸嚴肅的對徐凡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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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這樣說徐凡也聽不懂啊，這玩意怎麼能讓沒有實體的陰魂暴動的。
可能是看出徐凡的疑惑，封不平臉色沉重的解釋道：“這玩意叫做‘女紅散’，是由芳齡二八少女，以其陰氣聚集的部位熬製，再輔以特殊的材料製作而成的，只是讓老夫不解的是，這玩意在幾百年前，已經被封禁了，是誰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製作出這喪心病狂的東西。”
“什麼？怎麼還有如此殘忍的東西，這東西有什麼用？”徐凡聽的那是心火洶湧澎湃。
什麼叫二八少女，就是十六歲的女孩。
這樣花一樣的年紀，卻遭到如此殘忍的方式殺害。
這樣做的人，何止是喪心病狂，簡直都不能稱為人了，連畜生比不了。
“這‘女紅散’效果只有一個，誘陰魂！”
“就為了這個效果，殺害那些女孩？他們是人嗎他們。”徐凡怒意漸漸顯露出來，他憤恨的說道。
封不平嘆了口氣道：“你只知其一，這其中的事多著呢，當年也是靠了這東西，才有現在這多國而立的之景。”
“我不想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誰為了對付我，居然用了這個方法，我要把他找出來，剝皮抽筋點天燈。”徐凡眼中殺意肆虐道。
看到徐凡如此，封不平也不好說什麼。
雖然他也很生氣。
但是，終歸是見過了太多的殺戮和殘忍。
所以他沒有像徐凡一樣，這麼殺意凜然。
“雖然老夫想不到是誰人所做，不過可以調查一下，那裡有二八少女大量失蹤的訊息......”
還沒等封不平是說完，徐凡便打斷道：“你說什麼？大量？什麼叫大量。”
聽到徐凡詢問，封不平嘆息道：“一名少女，能做出的‘女紅散’不過一兩罷了，而下面還有那麼多，再加上這裡的，起碼得有兩三斤的量，你自己算算吧。”
徐凡聞言，心中心算起來。
一女等於一兩，兩三斤就是……二三十個少女。
而這肯定不是對方全部的量，肯定還有更多的存貨。
如非必要，沒人會一次性用完，消耗類的東西。
徐凡相信，這些人一定也不例外。
“真是便宜他們了，早知道他們會弄出這種玩意，我踏馬把他們剁了餵狗！”徐凡越說越氣，連髒話都飄了出來。
不過聽到他話的封不平，卻古怪的看著他道：“徐小子可是抓到了可疑人？”
“不是可疑，他們就是！不過遺憾的是，他們在被抓住的時候，立即服毒自殺了，沒有得到有用資訊，身上也沒有標識，除了一身黑衣，便什麼都沒有了。”
“服毒自殺？死士？”封不平皺著眉頭想了想，守望城養死士的人不多，他覺得明天該去串串門了。
“老人家可有想到什麼？”徐凡看到封不平沉思，不由得出聲問道。
封不平不知為何，矢口否認道：“沒有，老夫只是在想這‘女紅散’可能的出處，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眼下，該如何應付這個局面？讓陰魂一直鬧騰下去？”徐凡問道。
“這就是‘女紅散’的另一個特性了，沾染了‘女紅散’的陰魂，會在藥力耗盡前，都會處亢奮狀態，而且這個時候的陰魂，極具攻擊性，想要讓它們停下來，只有兩種辦法，要不等藥效過了，要不就殺！不過，哪一種都存在風險。”封不平給徐凡解釋到。
可是，第一種徐凡還能理解，可是第二種怎麼就有風險了？
“老人家，第二種不是直接殺嗎，這存在什麼風險？”
面對徐凡這樣的問題，封不平眼神略微飄忽的說道：“天地萬物自有它的迴圈，雖然這陰魂出現，這個地方會不太平，可是陰王不作妖，隨意打殺是要染上業力的，業力會導致武者無法突破，更有甚者一輩子就那修為了，這是武者所不能接受的。”
“那合著，殺人就沒業力了？”徐凡陰陽怪氣的說道。
封不平聞言，溫怒的說道：“你小子抬槓是不是，這是能混為一談的嗎，活人之間的爭鬥廝殺，那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再說了，能在江湖上行走的，有幾個手上是乾淨的，打殺他們自然也無業力可說。”
“可是無辜之人呢？一生沒做過壞事的人，也能隨意打殺？真是狗屁理論，陰魂殺了就染業力，活人殺了就白死？”徐凡眼帶寒霜，語氣憤怒的說道。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殺人，能被說的那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