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大棉襖裡拿出手機來,當即給白素素打了電話,按了擴音。
“是我!”
“李郎,你在哪裡?”
“問你一件事,一千年前,長安,是不是有個色目人和你是幹姐妹,還給我生了個孩子!”
白素素沉默了有十幾秒,說:“你記起來了嗎?”
“孩子呢?”
“生老病死,自然規律!”
“生孩子那女人是誰?”
“你給她起的名字叫李思思。”
赫拉這時候轉過身,褪下羅裙,露出後背。在這後背上,刺著這首《秋風詞》。
我再次撥打了鄒夜行的電話。
“問你一件事,你知道有個叫李思思的色目人嗎?”
“你怎麼想起她來了?”
“看來是有這個人啊!”
“肯定有啊,她和你關係挺不一般的,還給你生過一個女兒。”
我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塞進了兜裡。
我又掀開了大棉襖,把刀插進了刀鞘。
“既然你給我生過孩子,那麼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得為我著想。你要是敢忤逆我,我毫不猶豫殺了你!”
貝拉這時候從一旁跑了回來,喘著氣說:“他們把人轉移到了山上,去了神殿!”
我抓著赫拉的胳膊說:“要麼給錢,要麼給命!”
“你如此絕情!”
“不是我絕情,是你在用情感綁架我。你現在不為我著想,那就是我的敵人!要敵人的命,天經地義!”
我拽著赫拉出了大教堂,上車,再次上山。
當我們再次走進神殿的時候,裡面的人都穿上了戰甲!
我拎著刀說:“我是帶著任務來的,我必須人財兩得。少一樣,今天我們就不死不休!”
赫拉大聲說:“值得嗎?”
“你們覺得值得,我就值得!先砍了你的腦袋再說!”
說著,刀就舉了起來,直接朝著赫拉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赫拉勐地一轉頭,一臉淚地看著我大聲說:“李郎!”
我毫不猶豫地砍了下去!
她一閉眼,脖子上卡察卡察就出了一層護甲,我這一刀,直接砍碎了護甲。
我再次舉起刀來,正要砍下。
赫拉大聲說:“你夠狠!我認輸!”
娜娜把吳佩琴帶了出來,往我這邊一送。貝拉把吳佩琴拉在了手裡說:“錢沒給他們吧?”
吳佩琴搖搖頭說:“還沒給。”
赫拉滿臉是淚地看著我說:“從今以後,我和你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我不在乎。”
“枉我夢你千年。”
“我對敵人,從不手軟!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更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還有,每家一百金幣的心靈撫恤金必須按時到位,別讓我上門催債。”
我放開了赫拉,把她推了出去。
伸手拉著吳佩琴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一直到了山下停車場,上了車。
貝拉開著車,我拉著吳佩琴坐在車後面。我說:“你爸爸死之前讓我救你,我答應了他,就得做到!”
“他怎麼說的?”
“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我是怎麼答應他的。”
“你怎麼答應的?”
“我把他腦袋砍下來之後,我捧著他他的腦袋答應他的。他笑了,然後閉上了眼睛。我沒有辜負他,我向來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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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一邊開車一邊說:“吳佩琴,你覺得憑你的本事,能守住那麼大一筆錢嗎?”
吳佩琴突然捂著嘴哭了起來,她說:“我不知道。”
貝拉說:“一定是他們讓你辦畫展的吧,然後讓你把錢先轉給他們,由他們買你的畫。我告訴你,只要你把錢轉給他們,可就一分錢也回不來了,沒有人會買你的畫!”
“但他們都是大人物,他們都是神啊,難道神也會騙人嗎?”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我盯著她的眼睛說:“沒有神,一群妖精!明白了嗎?他們說我是死神,你看我像死神嗎?”
“死神,應該是拿著鐮刀收割人頭的那個傢伙!”
“你得跳出這個圈子才行,拿鐮刀那家夥被我殺了,那就是個妖精。他們打不過我,就拉我入夥,讓我做這個死神。你看我像個神嗎?”
“不像!”
“不像是因為我穿著大棉襖,二棉褲,狗皮帽子加上千層底的大棉鞋。要是我換一身行頭,穿上黑袍子,遮住臉,只露個下巴,我就像了。你現在懂了嗎?”
貝拉開著車說:“不管她懂沒懂,我反正是懂了。神,也就那麼回事兒!”
我們沒有直接飛回京師,而是先去了英吉利,到了冥王神殿,我把開會得到的好結果告訴了那些狼人兄弟,他們總算是在圈子裡有了名分,從今以後,可以堂堂正正以神的名義做人了。
另外,剛回來就遇到了一件奇葩的事情,愛德華竟然下了聘禮,要娶貝拉。
我和貝拉剛到家,這愛德華就在屋子裡坐著呢,地上擺著一箱子發著光的金幣。
愛德華單腿跪地說:“我親愛的貝拉,請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吧!”
貝拉呆愣愣地看了愛德華很久,我抄著手在一旁也看著這自我感覺良好的愛兄很久。
最後貝拉直接朝著他的臉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
貝拉大罵:“我去你大爺的!”
愛德華從外面跑回來,張開雙臂說:“為什麼啊,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我嗎?”
我說:“此一時,彼一時!愛什麼的德華,你小子見便宜就上,見麻煩就讓啊!我看你這種貨色沒啥大出息啊!”
愛德華這時候呵呵笑著說:“貝拉,你行,你是有了新歡了啊,你翻臉不認人啊!我們走著瞧!”
過來倆人,抬著金幣和愛德華就走了。
貝拉呸了一口:“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