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們的猜測。
政哥並不在意。
他根本的想法是。
最近,贏政一直在思考著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的小兒子贏長生,愈發的耀眼了。
在大秦的重要性也愈發的高。
出將入相。
為大秦立下了這麼多的功勞。
雖然說,功高震主是沒有到達的。
但是,贏長生的功勞,卻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長公子扶蘇。
在這樣的情況下,贏政,還真有些擔心一件事。
那就是,將來,贏長生會與扶蘇之間,爭奪起來,大秦的儲君之位。
這可,真的讓贏政頭疼啊。
原因很簡單。
當下的大秦。
甭看,贏政喜歡贏長生。
可是,卻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大秦朝堂。
大秦的宗室,向來都是十分的遵循一項制度的。
這項制度。
就是華夏已經成形的宗法制度。
以及,嫡長子繼承制度。
長公子扶蘇。
他既然是長公子。
那麼,就代表著,長公子扶蘇,將來,有最大的可能,會按照宗法制,按照嫡長子繼承制,成為大秦的儲君。
在這樣的情況下。
政哥,難免的有些,為扶蘇的地位,擔心了起來。
扶蘇,是贏政的第一個兒子。
在贏政心裡,還是蠻有分量的。
所以,每每想起來這些,贏政,都有些頭疼。
而正當,贏政頭疼之時。
贏長生,則並沒有察覺到這些。
他此刻,正帶著這些個俘虜,往咸陽趕回。
咸陽附近,大秦的大工程,還是蠻多的。
此刻,把幾萬個俘虜帶回來。
完全可以,彌補一下當地的勞動力稀缺的問題。
數日後。
當贏長生,趕回咸陽之後。
章臺宮裡。
在面見贏政之後。
贏長生,聽到了贏政,對他的呵斥。
“你小子,這不是胡鬧嘛,這把俘虜,當成軍功,不是在攪亂我大秦的國體,搞亂我大秦的規矩?”
“父皇,您莫非,是吝嗇於,這一些軍功爵位?”
贏長生聞言,呵呵一笑,隨即,抬眼凝視著面前的政哥,然後詢問道。
贏政聞言,不禁的笑罵一聲。
“你小子,朕如何捨不得這些?”
這時候,贏長生卻是一臉正色,朝贏政說道。
“父皇,您可千萬不要捨不得這些啊!”
“我大秦,這些個俘虜,算成的軍功,實際上大多數都是給了普通的士伍,他們得了軍功,實際上還是普通的士卒,並不會導致我大秦的軍功爵位氾濫,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大秦如今的百姓,數量不過兩千來萬而已,將來,這個數字,可是會大量增加的!”
“屆時,人口多了,擁有爵位的,就少了!”
“所以,爵位是萬萬不可能會氾濫的,父皇您根本不必擔心!”
“何況,相比於給出來爵位的消耗而言!”
“一個俘虜,所能夠發揮出來的作用,是更加的大的!”
贏長生說著,隨即,開始掰 著自己的手指頭,跟贏政算起來了經濟賬。
只聽見,贏長生說。
“父皇,一個俘虜,都是青壯年人,他們,至少能夠為我大秦,幹五年的苦力吧?”
“而他們,這些人的成本,又很低!”
“因為,我大秦如今不缺糧食,而是,一群俘虜而已,哪裡用的著,給他們吃什麼好東西?給他們隨便的吃點紅薯土豆,讓他們能夠填飽肚子,餓不死就是了,哪還用顧及其他!”
“如此,成本近乎免費的一個勞力,相比於您,給出去軍功的那一丁點賞格而言,這又算的了什麼啊?”
“父皇,這筆賬,孰輕孰重,您應該能夠看的出來吧?”
“相比於一顆人頭而言,一個活著的俘虜,所發揮出來的作用,是更大的,尤其是如今,我大秦鍊鋼日多,挖鐵礦,還有下煤礦挖煤的危險劇增,讓百姓們下礦井去,危險不說,而且,成本高 ,而眼下,有現成的俘虜,您幹嘛,不打算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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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俘虜,算做軍功,我大秦,難道就沒有俘虜了嗎?”
贏政冷笑一聲。
他實際上,也是打算。
把俘虜,用當奴隸來使用的。
這在當下的時代。
是蠻正常的。
只不過。
之前,由於糧食不足,食物匱乏。
所以,大秦會大肆的殺俘。
可是,如今大秦有了紅薯, 有了土豆這兩種農作物。
在這樣的情況下。
糧食問題,已然被輕易解決了。
自然,留下俘虜,用來幹活,在政哥看來,是完全可以的。
而聽到贏政如此天真的回答之後,贏長生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的輕笑,他朝贏政看去,然後張口說道。
“父皇,戰場之上,抓俘虜的,是什麼人?”
“是士卒!”
贏政不假思索道。
“而士卒們,要什麼?”
“自然是軍功了!”
贏政再次的回答。
隨即,政哥就反應了過來——是啊。
不給士兵們好處。
士兵們能夠把俘虜,給直接的殺了。
然後,斬俘虜的人頭,給自己,做為軍功,來使用啊!
一想到這,贏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乾笑。
他恍然間,明白過來。
隨即,凝視著面前的贏長生,然後張口說道。
“我大秦的秦律。”
“確實,是有些不合時宜了!”
“朕考慮了一下,還是聽你的勸,把俘虜,也算做軍功!”
贏政的話音落下。
一旁的贏長生是連忙的恭維一聲。
“父皇英明!”
而贏政,卻是大手一揮,又繼續詢問道。
“莫說這些,你小子之前,在寫的信裡面,提及的棉花,究竟是何物?朕想親眼,見識一下!”
“父皇,您說是棉花啊?”
聞言,贏長生連忙頷首,隨即,說道。
“兒臣這,有一些樣品,兒臣這就去取來一些樣品,過來給父皇看看!”
“好!”
贏政十分滿意,他點點頭。
而贏長生,卻是連忙的出去。
不多時,他便準備了提溜著一個厚重的交領棉衣,還有一小袋子的棉花,走到了殿內,將其,呈到了贏政的面前。
“父皇,此物就是棉花!”
贏長生將袋子裡面的棉花,給到出來,攤在了贏政的御案上面,由贏政去觀察。
看著面前,潔白如雪的棉花,贏政不由的,產生了好奇,他伸手,捏起來一小塊棉花,發覺此物的鬆軟之後,不禁頷首道。
“此物倒是綿軟滴很,不過,保暖的效果,當真有你小子,所說的那般強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