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了,王衍九才發現剩餘幾人的站位有些意思。
其中4人是扎堆出現的,他們身上都穿著統一的衣服。
鎮陰衛!
之前王衍九追蹤的那個操縱紙人的鎮陰衛,此時也在其中。
除了四個鎮陰衛,還有另外三人。
其中有一個身姿挺直,手提長槍,留著半長馬尾的女行走,她身上穿的是黑色束口練功服,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夜行服。
“難道現在魔界流行色是黑色?”
王衍九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目光再次轉移到剩餘的兩人,此時他們越走越近,看樣子也不像是去打架的,難道是認出了彼此的身份。
兩人中,其中一人特徵明顯,整個上半身,也就腦袋上戴著一張面具,上衣什麼的,根本沒有。
只從其身上虯結的肌肉來看,就能知道他走的是什麼路數。
至於最後一人,則是一襲青色長袍,留著和王衍九差不多的短髮。
王衍九第一眼,差點將這人看成了德雲社出來的。
因為不管從衣著,還是動作形態,都挺像的。
至此,場上所有的人都已經出現。
當幾人各自距離百米左右的時候,又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步伐。
開始打量彼此。
可讓在場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還沒來得及互相瞭解吹捧下,就被八人中的那唯一的一個女行走,給打破了目前的形式。
在眾人的目光中,那女人提著長槍,朝距離最近的郝仁四人組衝去。
按個架勢,郝仁他們絕對不會認為是來交朋友的。
“我特麼,這娘們怎麼這麼虎,沒看到我們這裡四個人嗎?”
郝仁伸手召喚出兩具紙人擋在身前,不由地吐槽道。
自打進入任務開始,他就想著不招惹強者,能苟到最後最好。
雖然現在確實到了最後時刻,可過程卻是太曲折了。
第一個就遇到了妖女司貝貝,被打了個半死後,他也算是逃離昇天。
可隨後10次縮圈,他幾乎大半時間都會遇到一個行走打上那麼一架,要不是最後遇到了三個同伴,他可能走不到這裡,就陰力耗盡被弄死了。
此時,看到那女人誰也不找,專門直奔他們這裡,郝仁再也忍不住吐槽的慾望了。
他這出門也沒踩狗屎啊,怎麼運氣會這麼好。
郝仁的同伴聽到他的吐槽,也有些無語,這一路上,他們算是見識到了郝仁的運氣。
哪怕有著感知術法,也逃不過被人找上門來。
但經歷過數次戰鬥的幾人,都已經瞭解了隊友的實力,對奔襲而來的那個女人,心中雖然警惕,但也不認為她能拿四人怎樣,相反,他們心中還想直接解決了這個女人。
就在四人打定注意給那女人好看的時候,突然,他們眼前一花,那個女人消失不見了。
不等他們尋找,再次現身的黑衣女人一槍直接將最左側的那個鎮陰衛貫穿,掛在了槍身上!
其他三人,這才看清了對方是如何出現的。
原來,那女人剛才化作了一道黑影,融入到了地面,等接近四人後,這才重新露面。
因為出現的太過突然,被戳穿的那人也是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如今雙手攥著長槍,吶吶地不知道在說什麼,胸部的傷口也在不住的流血。
其餘三人見此情景,心頭大驚的同時,也都爆發出了自己的大威力招數,朝那個女人攻去。
黑衣馬尾女人,看到另外三人的動作後,扭身掄槍,將其上掛著的那個行走給甩了出去。
噗噗噗!
打向女人的術法,齊齊被那個行走接住,最終,他沒死到女人手裡,卻死在了隊友手裡。
就在三人因打到隊友而遲疑的那一瞬間,女人又化作了一道貼地黑影,迅速出現在了另一人身側。
郝仁看的真切,頓時大喊一聲“小心!”
可惜,他的這聲大喊不僅沒幫到隊友,還讓對方分心朝他這裡看了過來。
於是,閃著寒芒的槍頭拍碎了那人的腦袋。
四人小隊,只剩下兩人!
郝仁見狀,也顧不得身體陰力所剩無幾了,掏出白色紙塊,就朝地上按去。
不能再讓那女人進入地下!
“紙牢!”
一瞬間,白色覆蓋了這處地界,不過因為陰力的原因,這次的紙牢,比之上次使出的紙牢直徑縮短了一半有餘,但這也足夠將那黑衣女人給籠罩進去。
“趁現在,殺了她!”
郝仁大吼一聲,術法接連不斷的放出,6具紙人出現,與隊友一齊朝那女人撲去!
……
紙牢之外。
“王重陽,那個黑衣女人是伍紅纓嗎?”
青衣男子朝一旁的光著膀子的大漢問道。
“嗯,黑色練功服,馬尾,陰影遁術,武器還是槍,並且最近晉升,不是伍紅纓還能是誰?”
王重陽抱著膀子說道。
“是啊,不是她還能是誰,對了,聽說她的槍術很強,你也算是古武世家,不會沒聽過吧?”
王重陽聽到旁邊錢遠的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你的那點小心思趕緊收起來吧,她的槍法我聽說確實很強,這點不用你提醒,我也會去討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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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遠聽完,哈哈笑了一聲。
“那就好,那就好。”
此時的完王衍九並不知道其他兩人的聊天內容。
他正在好奇的用魔詭之眼盯著那處紙牢看。
他沒想到的是,紙牢這種實體類的東西,竟然也能被魔詭之眼的破妄能力看穿。
就在王衍九用魔詭之眼映照紙牢之內的情形時,裡面也即將分出勝負。
……
郝仁身上不住地往下淌著鮮血,看著面前的女人將自己最後的一個紙人拆掉,他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苦笑。
他沒想到的是,將這女人從地下逼出來後,才是他們的噩夢。
這女人,在地上比她在地下還勐。
僅僅幾個騰挪輾轉間,他6個紙人就和那唯一的隊友,就被拆成了幾塊,散落在紙牢中。
若不是郝仁看的真切,還以為自己中了幻術。
看著正完好無損朝自己走來的黑衣女人,郝仁低聲嘆道:“呵,沒陰力了啊。”
說完,他緩緩蹲下了身體,雙手放在了白紙鋪就的地面上。
“送葬!”
這次,他沒有主動逃出紙牢。
送葬之法一經使出,他,連同伍紅纓一起,開始被擠向紙牢中心。
再需兩秒鐘,他們就會被壓縮成為一個方塊。
看到此時情況,伍紅纓不打算與其同歸於盡。
只見她雙手握住槍身,目光緊緊盯著一旁的紙壁。
隨後,郝仁聽到了一聲嬌喝,然後,他就看到了被伍紅纓拿在手裡的槍,其槍尖,發出了刺目的光芒。
噗!
郝仁似乎聽到了什麼。
不等他去看,面前的伍紅纓就化作一道黑影,從被戳破的紙牢裂縫中鑽了出去。
只留下郝仁一人,還在不斷的被壓縮。
……
“好像打完了,王重陽,你不去試試?”錢遠攛掇道。
“你讓我去和她打,那你幹什麼?等我兩打完了,你直接拿獎勵?”
王重陽本來就想去找伍紅纓打上一架,但此時被錢遠這麼指揮著,又有些抗拒。
沒人會喜歡被安排的感覺。
“我?那邊不是還有一個看戲的麼,我去和他搭把手,肯定不會划水的。”
錢遠說完,見王重陽還不動身,不得已之下,只能主動朝王衍九走去。
“這肌肉男,怎麼感覺變聰明了。”
……
擺碗!
推薦票、月票,快往碗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