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沒有那麼快的，那天晚上開了直播十分鐘後，他才發現自己之前都想錯了。
因為凌汐上網花流量都沒有增加系統資料，他還天真地以為上網流量的費用不會計入通訊費用裡。
直到那天晚上。
“叮，檢測到本機流量套餐已經用完，資料流量將產生費用，計入宿主累計收入和各項資料。”
然後，凌汐就看到自己的面板資料呈現出指數級的增長，當時他忙著看好戲，到了今天他才有了時間來處理。
原來發動技能所消耗的能量值轉眼間補充不算，其他指標都已經到了爆滿的程度。
“叮，系統升級進度已滿，請問是否升級？”
“叮，信號強度已滿開啟下一項技能。”
“叮，恭喜宿主解鎖成就：你是運營商請來的救兵嗎？獲得成就獎勵。”
“叮，成就獎勵如下：鐳射全息投影成像器，是否換裝？”
一連串的獎勵讓凌汐目不暇接，他直呼自己是豬腦子，不管在哪，運營商有做過虧本生意嗎？套餐的費用給你摳得死死的，超了套餐的費用更給你扣得死死的。
早知道上網的時候看什麼小說？直接開一部8K的電影，不早就升級了麼？
換裝升級一氣呵成，開啟面板一看，變成了這個樣子：
“鴻夢手機系統1.2：
系統宿主：凌汐
手機型號：能全息投影的智能手機（打扮得花裡胡哨的那種）
能量值：124.1
信號強度：28.7/1000（訊號滿格後開啟新技能）
累計收入：349.2
天賦：緊急呼叫：每天可以主動撥打910報警電話，210急救電話各一次
成就獎勵：1.太陽能電池，有太陽我就永不關機！
2.7nmCPU，我是最快最快最快的！
3.高品質感聲器，一千裡不算遠我能聽到！
4.五十倍光學變焦紅外攝像頭，我目送你離開千里之外還跟在你後面！
5.高強度金屬機身，拿我砸核桃吧全力！
6.鐳射全息投影成像器，我才是是初音歌姬的本尊！
技能1：強烈音波：發出一聲能讓普通人暈過去五分鐘的音波
技能熟練度：4/10
技能2：訊號遮蔽：遮蔽三十平方內所有的通訊訊號
技能熟練度：2/10
技能3：波段入侵：可以在入侵任一頻率的波段（CD：二十四小時）
技能熟練度：0/10
系統升級進度：133.1/1000（系統升級後，獲得第二次機體升級的機會）
修煉功法：待開啟。”
最後一行字金光閃閃的特別誘人，凌想都不想點了上去，老套路的確認流程走過一遍後，
“叮，恭喜宿主功法修煉成功，請注意功法面板。”
面前的面板從中間橫向一分為二，凌汐就看到了自己到底練了個什麼玩意了。
“功法名稱：幻夢心決。
功法描述：鴻夢手機系統為宿主量身打造的武道功法，無法攻擊，但是能爆發出比自身武道境界高兩等的氣勢。
修煉進度：第一層（武侍）：0/10”
凌汐：“……”
他重複讀了好幾遍，確認自己沒有讀錯一個字。
不能攻擊，但能爆發出高兩等……的氣勢？僅僅是氣勢？然後用氣勢……嚇死對手？
凌汐想象了下一隻手機爆發出大武尊氣勢的違和畫面，系統大爺，我能把你格式化一下嗎？
“叮，宿主要求格式化系統，特別提醒，系統格式化過程中宿主也會被抹除，請確認是否格式化？”
我就隨便想想的，大爺您別當真。
打發了“調皮”的系統，凌汐看向了最後一行字後面的加號，隨手就點了上去。
“叮，提升功法進度需要消耗累計收入，請確認是否提升功法進度？”
“確認。”
“叮，功法提升等級成功，恭喜宿主解鎖成就：手機會武術，神也擋不住（1/3）。獲得成就禮包。”
“成就禮包獎勵如下：可以捕獲一名手機持有人成為低頭使徒，低頭使徒的行為完全由宿主控制，並可以共享宿主的武道境界，共享的極限由使徒的資質決定。”
凌汐一頭黑線，低頭使徒……他要在這個世界組建低頭黨麼？再說捕獲又是個什麼情況？用什麼捕？給我個精靈球？
“叮，捕獲低頭使有兩種方法：一，讓手機持有人完全敞開意識進行捕獲。二，趁手機持有人失去意識時進行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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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這個獎勵暫時先不用，凌汐對黎雅彤一點興趣都沒有，等到下次機體升級的時候，找個順眼點的……捕獲吧。而且看這個成就只解鎖了三分之一，他應該至少能捕獲三隻，啊呸，三個低使徒。
而此時功法面板上的修煉進度這行字變成了：“修煉進度：第二層（武衛）0/100”，累計收入則只減少了1點。
“也就說累計收入和功法進度的兌換值是一比十，系統大爺還算是有點良心。”凌汐難得誇了一句，繼續升級功法。
“修煉進度：第三層（武卿）：0/1000。”
繼續。
“修煉進度：第四層（三級武侯）：3280/10000”
“叮，，恭喜宿主解鎖成就：手機會武術，神也擋不住（2/3）。獲得成就禮包。”
“成就禮包獎勵如下：可以捕獲兩名手機持有人成為低頭使，低頭使的行為完全由宿主控制，並可以共享宿主的武道境界。”
“叮，累計收入消耗完畢，如需繼續提升，請宿主再增加累計收入。”
經過三次試驗，凌汐就知道好話不能講太早。功法層次應該對應了武者修煉的九個等級，前幾級的消耗不算多，但每升一級都所需要的總進度會乘上十，也就說他要修煉完九層功法，他需要累積收入共二百十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一元整。
二百多萬的話費，正常人一輩子都用不了那麼多吧？這還必須是套餐外的費用，套餐內的費用還不計入累積收入。
除非他能捕獲個有錢的手機持有人，充上個兩百萬的話費，即便如此，要把這兩百萬的話費消耗掉，也需要不少時間吧？
凌汐很快放棄了讓人腦瓜仁疼的問題，功法已經到第四層了，可是他覺得除了主機板上二極體和電容有點微微發熱外，其他的也沒啥變化啊。
“要不要試試爆出個武王氣勢啥感覺？”
他看向了抽泣中的黎雅彤，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武王的氣勢對黎雅彤這樣的普通人來說，還真的會嚇死她的！
於是他決定，看電影，8K搞起來！小錢錢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