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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孔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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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深處, 隱隱傳來風吟之聲。

無形的靈氣形成了封閉的圓環, 將四周緊緊攏住, 樹欲靜而風不止, 四下並無任何生氣, 唯有枝葉攢動的沙沙聲,和風捲細沙的聲音相和,婆娑樹影宛若漂浮的鬼影。

無邊的黑暗中, 卻有一縷劍光刺破黑夜, 鋒刃處流轉著刺目白光, 劍身隱隱顫動,光芒愈盛,彷彿蓄勢待發, 即將掙脫劍鞘, 而發出低低的咯吱聲。

正是那把挽秋劍。

韶白盤膝坐在地上, 挽秋劍背在他的劍上,白日裡平平無奇的古劍, 此刻彷彿感受到了什麼,越來越焦躁不安。

有熟悉的氣息, 在靠近它。

殷雪灼一步一步, 緩慢地走到韶辛身邊, 五指彎曲成抓,放在挽秋劍上空,指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長,手背上的黑色脈絡浮動, 像是流轉在他體內的濃郁魔氣。

挽秋劍周圍的靈氣愈盛,韶白事先所佈下的法咒在神魂相連的感召之下不堪一擊,季煙站在不遠處,看到劍鞘上浮動的金色法咒逐漸變淡,像是即將支撐不住。

畢竟殷雪灼,才和挽秋劍是一體。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把劍,普天之下,也沒有比這把劍更能感應到殷雪灼的存在。

殷雪灼雙睫微垂,掌心逐漸用力,面色陰沉似水,身後的長髮被風吹得隨風亂舞,黑袍烈烈作響。

只聽得一聲錚然清鳴,那法咒忽然碎裂,挽秋劍破鞘而出,漂浮在半空中,劍光比月光更耀眼,瞬間照亮了這片天地。

白光刺眼,季煙忍不住抬手去遮眼睛,才剛剛抬手,就聽到殷雪灼一聲厲喝,“季煙!”

那把劍在空中一轉,倏然調轉方向,朝季煙刺來。

一如上次將她貫穿那樣!

季煙睜大眼睛,聽到殷雪灼的聲音時已經來不及反應,腦子裡嗡地一聲,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遽然衝上大腦,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

臥槽!

為什麼又是她啊!為什麼這把劍老針對她啊!

她好像沒得罪它吧?!

季煙睜大眼睛,這一瞬間,她甚至胡思亂想,一會兒想罵狗系統不提醒她,一會兒又開始擔心殷雪灼,他的力量還沒恢復,她要是又半死不活了的話他還可以撐住嗎?不對,如果這一次她又被傷了,她一定會活不下來的吧?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賊老天為什麼要玩她啊!!!

季煙瞳孔微縮,望著朝她飛來的劍,心跳都要停了,就在此時,一道挺拔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

殷雪灼的速度比劍還快,化為一團黑氣,瞬間將她罩住,掌心對上了鋒利的劍尖,被刺啦一下,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他陰沉地冷笑了一聲,掌心不挪動分毫,那把劍就狠狠扎進他的手心,卻難以往前進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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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煙:“……”

她看得頭皮發麻。

殷雪灼的手又不是鐵做的,他真的不疼嗎?她看得心臟一陣亂跳,掌心也有了那樣劇烈的痛感,簡直都要窒息了。殷雪灼的掌心滴落鮮紅的血,被冷風刮成一片血霧,將縮在他懷中的她染得渾身是血。

“殷雪灼。”她慌亂地拉他的袖子,嗓音不自覺地打著顫,“你、你別……”

別什麼?別為她擋劍嗎?

季煙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疼痛腦子亂成一團,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冷靜,但她又很害怕。

他頭也不回,冷聲道:“閉嘴。”似乎也想起了她會疼,他不再僵持,話音一落,身子又化成黑霧,從她身後穿出,直接握緊那把劍的劍柄,用力一劃,那把劍染上了他的血,光芒越發刺眼,卻像是不喜歡被殷雪灼握在手裡一樣,瘋狂地掙扎起來。

殷雪灼冷笑,“那個人還沒醒,你以為這回單憑你,也能殺我麼?”

挽秋劍嗡鳴兩下,像是非常不甘心,忽然在空中用力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掙脫開了他的手。

挽秋劍在空中滯留片刻,嗡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生氣了一般,忽然變幻出無數道劍光,從四面八方射向殷雪灼。

到底是上古神劍,劍鋒凝聚成刃,足以削斷周圍無數的巨樹,四周都是巨樹轟然落地的聲音,濺起塵埃飛揚,季煙險險用御空之術避開,還嗆了滿臉灰塵。

那一魔一劍還鬥得厲害。

殷雪灼遠比她想象得強,他明明之前傷重得難以化形,如今卻還能硬剛挽秋劍,而且不落下風。

而比起殷雪灼周身彌散的濃黑魔氣,挽秋劍的氣息是凌絕冷清的,與魔氣相剋又相生,黑白交融,各不討好。

殷雪灼身後展開巨大的蝶翼,十指變得無比鋒利,指尖“噌”地刮過挽秋劍的劍身,絲毫不收斂自己的力量,無數的魔氣彌散開來,活像是地獄裡爬出的惡鬼。

他手上的血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唇角也溢位了鮮血,愈發映得容顏如玉般皎潔,紅唇妖異刺目。

即使是這樣了,他還不知疼痛地用手去抓挽秋劍的劍刃,殷紅的血將黑袍染得暗紅,還很有興致地嘲諷了一聲,“三百多年了,還是沒什麼長進,蠢貨。”

挽秋劍:“!”

殷雪灼:“但凡有出息一點,也不會落入那個蠢貨之手。”

挽秋劍:“!!”

殷雪灼瞥了一眼韶白,最終說出了最刺耳的嘲諷,“蠢貨配蠢貨,著實般配。”

挽秋劍:“!!!”

佔不到好處還被嘲諷的挽秋劍越發暴躁,從一開始出鞘時的孤傲冷豔,逐漸變成了一把瘋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對著殷雪灼一陣猛撓,活像是市井潑婦掐架。

殷雪灼激怒了它,反而來露出了一絲不懷疑好意的笑容出來,那種笑容非常欠扁,就差明晃晃地寫著“老子就是看不起你,老子頭給你錘歪”。

季煙:“……”她簡直都看傻了。

不是說好的只是過來看看嗎?為什麼這一劍一魔打了起來?殷雪灼這男的不裝逼會死嗎?他在流血他知不知道啊?!

季煙感覺掌心好疼,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殷雪灼的血落了一身的緣故,那種疼痛感此刻並沒有奪走她的神智,更多的是麻麻的感覺,季煙捂著手,感覺五臟六腑也是一陣絞痛。

太難受了。

殷雪灼這麼難受,可他看起來還是非常從容自如,反而襯得挽秋劍打架的模樣像小學生,季煙真的是很想吐槽他——這人不逞強會死,她以後再信他就有鬼。

打到後來,一劍一魔似乎都有點兒吃不消了,殷雪灼的臉色愈發白得透明,而那把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殺氣騰騰。

挽秋劍其實很聰明,它知道沒有韶白持劍,它現在想殺了殷雪灼是不可能的,所以它無數次想要轉頭針對季煙,但每次都被殷雪灼打斷了。

殷雪灼毒舌起來可以讓對方抓狂,尤其是那個蔑視的眼神,就差把“你踏馬算個球”掛在臉上,讓一把劍氣成這樣,也是很有本事。

最終的打鬥,因韶白的動靜而終止。

察覺到了韶白即將從幻境裡走出來,殷雪灼眼神微深,不欲與挽秋劍繼續糾纏,挽秋劍也停了下來,在一棵樹上掛了一會兒,季煙一瞬不瞬地看著這把劍,總覺得這把劍好像松了一口氣,彷彿它其實早就不想打了,只是礙於面子硬著頭皮和殷雪灼打。

季煙:這把劍的脾氣也是似曾相識。

如果真是她想的這樣的話,那殷雪灼這壞脾氣是不是跟著挽秋劍學的?果然從小的教育不可缺失啊,一直影響到了白白這一代,簡直是造孽。

季煙還在腹誹,就被殷雪灼拎了起來,飛快地逃之夭夭。

他帶著她回到城池之中,季煙毫髮無損地離開那裡,至今還覺得是在做夢,殷雪灼冷冷瞥了她一眼,也許是因為他剛剛和挽秋劍打過,他的眼神很冰冷,彷彿又回到昔日不曾喜歡她的時候,“區區一把劍,你何須擔心。”

話音一落,他忽然悶哼一聲,唇角溢位了幾滴血,又將唇染得紅豔刺目。

季煙:“你媽的,能不能別裝了,都流血了。”

看這臉打的,響不響。

季煙嘆了一口氣,拿出袖子裡的手帕,想要為他擦擦唇上的血,心裡還有點兒困惑,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吐血,她居然一點都不疼,感覺不像是單純地被打傷。

手指還沒碰到他,殷雪灼忽然後退一步,他的眸子又忽然變得很紅,身後的翅膀又冒了出來。

季煙:???

她呆呆地望著他身後,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殷雪灼扭過頭,看到了自己的翅膀,然後也沉默了。

他後知後覺地把翅膀收了回來,垂下頭,季煙踮起腳尖搽了搽他臉上和唇上的血,皺著眉頭道:“你到底怎麼了……”

殷雪灼沒吭聲。

一改之前的囂張氣焰,他漆黑水潤的眸子望著她,半天沒說出話來。

季煙心裡越發疑惑。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季煙收好了帕子,抱住他的腰說:“殷雪灼,我們先回去吧。”

說完,就等著他帶著她飛起來。

結果等了半天,殷雪灼站在原地沒動,他漆黑的眸子望著她,兩相無言,沉默對視。

一秒。

兩秒。

四下無比安靜,只有風捲落葉。

季煙懵了一下,“為什麼還不走啊?”

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把她從身上扒拉下來,伸手牽住她軟軟的掌心,不自在道:“走回去吧。”

走回去?

你踏馬知道六華城有多大嗎你就說走回去?

季煙又懵了一下,盯著他看了很久,終於一臉嚴肅道:“殷雪灼。”

“你是不是裝逼裝過頭了,現在使不出法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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