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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2章 登州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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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皋首惡被抓,為了不讓他咬舌自盡,倒是費了不少功夫,才將一坨破布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傢伙身板太大,押解船裝不下。正愁怎麼安置的時候,盧瑟下了毛驢,將蘿蔔丟給了吐著白沫的蠢驢嘴裡,對那幾個軍士道,“那是叛逆,還給他安排啥的標間?那要不要再給他安排幾個女使可好?直接綁在船尾,不是船上,船下,就那裡,聽我的,我管他死活,你們瞧他像是個會說實話的嗎?腦袋都被驢踢了?”

劉崇不敢吱聲,待到趙允讓被幾個親兵架著回來,才上前請示。

“你作為虞候,什麼都要來遵循我的意思?就按照他的意思辦!”趙允讓都累脫相了,現在只想找個艙室好好睡一覺,這一來一回跑馬拉松呢!

最後李皋只能“嗚嗚嗚”用來抗議不公正的對待,船隊補充了柴禾和黃泥後,這才重新啟航。

“那個船老大估摸著也是收了錢,找不到就算了,這個讓毛大郎他們去頭疼,皇城司那可是行行出狀元的地方,還能不會操弄船隻?”盧瑟聽查理彙報,搖了搖頭,看向張九郎,“你看,還沒到目的地呢,就有人要弄死我們了,你怎麼說?青州下船還是這裡下船,自己回去?”

“七少爺,我不怕,我不怕,別趕我回去!”張九郎直接跪下磕頭懇求道,“從今往後,我就跟著查理他們一起訓練,保證上的戰場下的廚房!”

“九郎,何必呢?罷了,我要是真的讓一個廚子上了戰場,那時候我也就不在了。”盧瑟捏了捏張九郎的肥臉笑道,“起來吧,像什麼樣子!”

“官家和眾位相公讓你去上頭問話。”陳吉祥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自己領會。

張九郎叫來幾個徒子徒孫搬著幾麻袋黃泥進廚房旁的空倉,然後按照盧瑟的要求將黃泥和煤粉混合搓成團,查理和克裡希那在一旁指導他看圖紙,那圖紙上就是一個蜂窩煤的雛形。

跟著陳吉祥後面上了船頂的平臺,趙恆、四位宰輔、盧察、章得象還有趙允讓都已經分坐兩側,按照官位從高到低排列,盧察和章得象坐在了末位上。陳摶自顧自的坐在地上啃著羊腿,這老道士最近跟羊腿幹上了,一天不來上幾根不同口味的,腳都睡不香。

“呀,盧小子,你受傷了?”寇準咋呼起來,盧察也看了過去,只是當著諸位上官和官家的面,不好做出逾越的舉動。

“他精得跟猴似的,會受傷?”陳摶不滿的都囔著。

盧察這才松了口氣,沒傷就好,沒傷就好。

“怎麼回事?此處不是臨時停靠的嗎?為何會引來襲殺?對方的目標是朕嗎?”趙恆盯著盧瑟看。

“是也不是。”盧瑟這回答有些模稜兩可,“這夥人確實是衝著官家您來的,不過目標卻不是您,好像是押解船上的某個人,這次天武左軍傷了幾個,好在劉崇指揮得當,沒造成多大的傷亡。傷勢都很穩定,已經讓船上的隨軍大夫處置了。”

嘶~!一眾吸氣聲傳來,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趙恆。

“這次又是什麼人?南唐?後晉?後周?還是哪裡?”趙恆只覺得頭疼,當年太祖滅國無數,四處征戰,仇家自然不少。

“超過五成的可能性,那些人身後是一個叫做永慶縣主的女子。”盧瑟躬身回道,“不過按照我的推算,那位自稱是石敬瑭那個狗賊的孫女的女人,即使現在還在世,也大概要六七十歲的高齡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應該是永慶縣主的女兒或者孫兒,又或者是那些曾經跟隨過永慶縣主的女人。”

王旦率先點頭,覺得盧瑟這分析的很有道理,他對五代十國的歷史最為熟悉,“啟稟官家,微臣要是記得沒錯的話,那位永慶縣主在後晉天福七年的時候就已經和幾位堂姑一同被封為縣主了,至今最少也是古稀之年了。一位古稀之年的女子,恐怕沒有這個心思為先祖復仇,盧小子這番分析微臣覺得有道理。”

有了王旦的肯定,其餘幾位宰輔也紛紛表態。

“哦,濮王麾下的親軍剛才將襲擊押解船的首惡抓獲,不過我讓他們將其綁在船尾了。”盧瑟居然明目張膽的將到手的功勞給了一旁昏昏欲睡的趙允讓,趙恆微眯著雙眼,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就算這最後確定是盧瑟的功勞,也不可能給一個八歲的孩童封官,這是軍功,盧家兩位都是文官,軍功又有何意?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給了趙允讓,他是宗室子,有了軍功就能授爵,到時候升為郡王也不用熬資歷,比起那些宗室長輩出彩不少。

“綁在船尾,這是何意?”趙恆問道。

“我猜這賊子不會如實招供,與其給他個標間待遇,不如將他掛在船尾,給那些膽敢謀逆的人敲響警鍾,這就是他們的下場!”盧瑟口氣很自然,“至於那些被俘虜的人,我已經讓天武軍的人直接將首級醃製,等到青州交給府衙運回樞密院去!”

俘虜?首級?幾個宰輔愣愣的看向盧瑟,你這說的是陽間話嗎?縱使他們犯下了謀逆大罪,既然俘虜了,為何還要砍下首級?

“罷了,既如此,餓了,飯做好了沒有?”趙恆拍著肚皮道,尷尬一時被拋向九霄雲外。

盧察對自己這個小孫子越發的看不懂了,他作為文官,又是出自範陽盧家,從小受儒家思想影響,對盧瑟直接命人斬殺俘虜的做法也是不明覺厲,但是這裡就屬他官職最低,其餘幾位相公都沒有異議,連官家都默許了,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盧瑟跟著盧察進了船艙,盧氏正坐在床榻邊唸經,看到一身血汙的盧瑟進來,嚇得連忙放下手裡的佛珠,“哎喲我的乖孫孫啊,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

“祖母,沒有,這不是我的血,我好著呢!”盧瑟一直回頭看向一旁的盧察,“祖母,我餓了,你給我去廚房拿點吃的吧?”

將盧氏順利支開,將艙門合上,來到盧察身前跪下,“翁翁是不是因為我殺俘之事悶悶不樂?”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問?”盧察也覺得好笑,但還是板著臉道。

“翁翁,那是謀逆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我們要是把這幫人帶回去,用不了多久就會莫名其妙的被流放,然後這些人又會回到我們的對立面,對我們造成更加嚴峻的後果,對於這些亂臣賊子,必須要用雷霆手段,殺一儆百,殺雞儆猴啊!”盧瑟跪著挪動兩步,抱著盧察的膝蓋道,“翁翁您想想,內憂未除,哪裡霍得出手解決外患?您不知道吧,我們內部有人走私鐵器去遼國去西夏,剛巧就被亨利他們逮住了,可是那些沒有逮住的呢?那些鐵器被走私出去,為了那些人的一己私慾,導致的後果就是生靈塗炭,對待敵人,不能婦人之仁啊!”

“翁翁也知道,但是,儒家思想...”盧察說到一半,重重的嘆氣道,“翁翁也不是迂腐之人,起來吧!去,換身衣服過來吃飯!”

待到盧瑟出門,盧察還在喃喃自語,難不成儒家思想真的錯了?

這種學術上的衝突問題,盧瑟本身是不想多摻和的,反正他知道一點,腐儒誤國,這是幾千年來血的教訓,但是他不會跟盧察說,因為根本說不通,只會拉遠彼此的關係。

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的盧瑟來到了廚房,盧氏已經不在了。走進那處艙房內,看到一堆和好的黃泥和煤粉的混合物,地上還散落著一張蜂窩煤的圖紙,他搖了搖頭。

按照圖紙上的要求,將一個個煤球捏出來,放置在角落裡吹乾。

捧著一碗羊湯過來的克裡希那看著盧瑟快速的捏出一個蜂窩煤,那手速快的,都忘記了喝湯。

“主人,這到底要怎麼用?”克裡希那來了興趣,將羊湯幹了,就過來幫忙一起捏製。

待到一堆混合物都捏制完成,將已經吹乾的幾個拿上,帶到灶臺邊,將蜂窩煤丟進幾個烤架裡,餘火點燃了蜂窩煤。

“這東西真不錯,比柴火味道小很多,柴火要是溼的燒起來煙還大,眼睛都被燻疼了。”幾個廚子激動起來,都圍著幾個烤爐轉悠。

“我們會在青州登州一帶修整一段時間,帶著這份圖紙,去找一些當地的工匠趕製一批煤球爐出來,順帶著將這幾份圖紙用急信送回盧記炸雞工坊去,交給六郎!”盧瑟將兩份煤球爐的構造圖交給張九郎,“圖紙別再到處亂丟了,這可都是錢!”

有了蜂窩煤,大大的降低了柴禾的利用率,即使陳摶和寇準再要吃個夜宵,只要食材足夠就不用擔心燃料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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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青州港,那裡駐紮著一批虎翼水軍的戰艦,其餘的都停靠在登州港。

為了安全考慮,官家和幾位宰輔重臣都被安排在了旗艦戰艦上面,那是一艘五千料的大船,除了擁有更多的艙室外,穿透船尾都裝載了弩機和投石機,虎翼水軍的武器配置連同來的天武軍都羨慕不已,清一水的神臂弩不說,每個人都配備了一把短刀,一把長刀,還有鉤鎖。

安頓好了官家他們,盧瑟帶著陳吉祥繼續坐船北上登州,那裡,呂惟簡正駐紮在港口裡。

登州水軍的指揮使這段時間見識了虎翼水軍的日常操練,早就眼熱了,這虎翼水軍都是親生的,合著登州水軍都是後孃養的啊!

“呂兄,呂兄,這些戰艦...”登州水軍指揮使佟玉強今天打定主意要找呂惟簡談談贊助幾艘斬艦刀俄事情,他知道再不說,過不久虎翼水軍就要開拔南下了。

要是有了這等戰艦,什麼狗屁遼國水軍、高麗水軍,都特麼給老子靠邊站。

“佟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聽聞幾位相公都來了,這要是還沒出發就少了幾艘船,我怕不好交代。”呂惟簡也沒想到這佟玉強膽子那麼大,居然公然索要戰艦,要戰艦你得去找樞密院,找政事堂,你找我有什麼用?我特麼敢開這個口子,官家就能要了我的腦袋。

“呂兄你看看我們登州水軍的船,都是一千料五百料的小船,就靠這樣的船,遇到遼人和高麗人都只有逃的份啊!兄弟們真的憋屈好久了,就想著能夠痛痛快快的殺敵,為國爭光!”佟玉強見直接討要沒有效果,只得開始哭窮起來,說了一大堆,呂惟簡也沒敢答應,“呂兄,你看這麼著行不行,你算借給我個人的,出了什麼事情都由我來負責!”

“就怕你沒那麼大的頭!”盧瑟跟在陳吉祥的身後走進來,佟玉強被驚到了,連忙叫來人將兩人圍了起來,“何人膽敢闖進登州水軍衙門?”

“你不說這是登州水軍衙門,我還以為進了土匪窩了呢!”盧瑟冷笑道,“戰艦是大宋的財產,你居然公然在這裡討要,陳都知,我看此僚怕不是遼國奸細,準備偷幾艘最新的戰艦送去遼國上京邀功吧?”

陳都知?衙門裡那些水軍士卒一個個面面相窺,忽然有人放下手裡的武器跪了下去,“請陳都知為我等做主!”

呂惟簡也是懵了,這衙門裡的士卒可以說都是佟玉強的親兵,怎麼突然就自己繳械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放肆,你們這是做什麼?來人,來人!”佟玉強慌了,拔出自己的佩劍指向那些下跪的士卒,“起來,都給我起來,你們這是有預謀的,想要給我難堪?”

“啟稟陳都知,佟玉強已經剋扣了我等數月的軍餉用作他用,我們要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今日自不會出此下策!”那領頭的軍士抱拳道。

“你胡說,陳都知,他胡說,胡說的,我沒有,沒有剋扣軍餉!”佟玉強那慌亂的樣子早就出賣他了,正當他揮刀砍向那軍士的瞬間,呂惟簡拔劍格擋開,將人救了下來。

“將他拿下,交由官家處置!”陳吉祥嘆了口氣,看向盧瑟,“你說你是不是災心吧?到哪裡都能遇到這種爛事,這裡交給呂大人,你跟我回家一趟!”

原本還想來水軍衙門找呂惟簡,一同前往陳吉祥府上做客的,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盧瑟也是一臉的懵逼。

登州水軍衙門目前已經被虎翼水軍接管,所有士卒都被強制繳械,佟玉強和那些冥頑不靈的親兵被分開關押,首犯佟玉強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破布。

要是再給佟玉強選擇的機會,他必然不會開這個口,沒想到一時貪念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陳府原本只是一戶普通人家,因為家裡出了個內侍,又是官家身邊的紅人,頓時水漲船高,陳府也就成了整個登州府最炙手可熱的第一家族。

憑藉著記憶從碼頭找到自己的家,但當他看到那一幢宏偉的建築後,又躊躇不前,這真的是自己的家嗎?怎麼變樣了?

盧瑟走上臺階,用力砸門,等候了好久,才有個門子一臉不耐的問道,“何人啊?”

“你家主人在嗎?”陳吉祥問道。

“我家主人暫不會客,請回吧!”門子說完,將門重重的關上,陳吉祥碰了一鼻子灰。

這又不像後世,你他們看大門的不讓進,老子一通電話打進去裝逼打臉什麼的,這會兒要咋整?

盧瑟將耳朵湊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剛才何人應門?”

“啟稟三公子,不認識,說是找主人。”

“那為何不請他進來?”

“三公子,您自幼體弱多病,還是進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自然有大娘子管理!”

“什麼大娘子?一個妾室而已,咳咳!給我退下!”

“三公子,別讓小的們難做,還愣著幹什麼?扶三公子回房休息!”

這家牛逼啊,一個門子居然敢頂撞家裡的少爺。

遠處呂惟簡帶著一隊水軍士卒趕了過來,見到陳吉祥和盧瑟坐在人家府門前,就樂不可支道,“咋回事?”

“不讓進。”

“啥?還有這種不開眼的人?主子回家還有不讓進的道理,反了天了!”呂惟簡氣樂了,衝著麾下的百夫長努嘴,“去,應門!”

“開門開門開門!”百夫長用力拍打著府門,發出“哐哐哐”聲響。

很快,府門大開,裡面衝出來一幫手執棍棒的護院,“瞎了你們的...”

“什麼啊?瞎了我們的什麼啊?大聲點!”呂惟簡手握在佩劍上冷笑道,身後帶來的百來水軍紛紛拔出佩刀,那陣勢嚇得那些護院手裡的棍棒都差點掉落在地。

一個陳府居然就圈養了數十護院,可見這陳府的規模有多大,陳吉祥現在很生氣,也很後悔,如果當初沒有進宮,如果當初沒有在官家身邊伺候,如今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將他們都看起來,進府!”呂惟簡刻意的讓道一旁,抱拳道,“陳都知,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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