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啥啊,誰家洗澡穿著衣服洗啊,大驚小怪的。”
司陽的本意是穿著衣服藥力無法最大限度的進入身體裡。
可在那些女人眼裡,此時的他一肚子心眼。
“可是...老公,那平時洗澡也不會當著別人洗啊,而且這裡這麼多人。”
趙寶兒嘟了嘟嘴,有些不滿,在她心裡,司陽就是想佔便宜。
“誰要看了,我出去就是了。你們留一個人看著就行,真當是看電影啊。”
司陽說完很快就走了出去。
浴室裡的幾個女人商量好了,她們輪流進去陪曾婉兒,如果身體有什麼異樣好及時照顧到她。
首先是趙寶兒先守著,李嬡嬡和阿米出來幫忙做午飯。
吃過了午飯,阿米去替趙寶兒,司陽找了個小房間小憩一下,準備著下午的擂臺大比。
從曾婉兒的體內狀況反應來看,她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有再次昏迷,或者被施毒者操控心神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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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體內明顯多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未知雜質,黑色的,小顆粒的,排除之後那股味道極其奇怪。
也不知道曾婉兒吃進去的時候有沒有一點點感覺到。
等大比回來,還等對曾婉兒次真氣排毒,根據她的狀況,司陽認為三到七天應該沒有問題了。
沉南市體育館裡,方家人早就集聚一堂有說有笑,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司陽放在眼裡。
“哥,快兩點了,那小子怎麼還沒有來啊,是不是不敢啊?”
方仲寶看了看左手的勞力士腕錶後說道。
“放心,他不敢不來的,這人我一看就明,屁本事沒有,心氣極高,他打不過也不會跑的。再說他屋裡不是還有幾個女人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方家大少方伯駒信心滿滿,眼中崩射出倔傲的光芒。
“女人...嘿嘿!”
方仲寶可是聽說了,那棟別墅裡可不只是有曾婉兒一個漂亮女人,上次他們圍在門口的時候,有手下就從窗戶裡瞥見了餐廳裡正在用餐的李嬡嬡幾個。
一想到這裡,方仲寶不由的舔了舔上下嘴唇。
“哥,那幾個女人能不能...嘿嘿!”
他那色眼一眯,作為大哥的方伯駒豈能不明。
“可以,我只管打架,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理,不過你不能獨吞了啊,留下一個,我有用處。
”
最近沉南市武道協會就要選舉新的理事長了,而方伯駒就有幸被提名。
按實力來說,他不是最強的,甚至在整個沉南前十都排不上,勉強排在十四名。
但他勝在背景強勢,排在他前面的無一例外都是草根出身,提名個副理事長就不錯了,哪裡能跟他相提並論。
他們方家妙領境的修行者多達七人,實力絕對碾壓沉南市任何一個武道世家。
只要他搞定了即將卸任的周理事長,他能百分之百當選。
“好,好,呵呵。”
方仲寶趕緊答應,絕色美人有三個他知足了。
“哥,你可要把那姓方的打死啊,要不然...”
方仲寶可是對之前被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否則這幾個女人就算送到他的門上,他也沒膽敢要啊。
“打死?”
方父方濤捋了捋灰白的短鬚擔憂道:“雖然我們方家勢大,但光天化日之下將人打死不大好吧,這要是傳出去。”
方伯駒也贊同,他要選理事長,不能出現不利於他形象的輿論。
“打死就打死,怕什麼。”
方母沈碧倒是乾脆。
“到時候讓那個...啥...”
“司陽。”
方仲寶補充道。
“對,讓那個司陽籤生死狀,打死無怨,順便請孫處長來公證一下不就得了,誰敢再說什麼。”
“對啊。”
方仲寶眼前一亮,騰的站了起來。
“我現在就給孫處長打電話。”
幾分鐘後,方仲寶便返回了。
“孫處長已經為了,但那司陽卻還沒來,大比就只剩五分鐘了,他是不是不敢來啊?”
方伯駒站了起來,心裡也不確定了,望了望擂臺,“不會吧!”
“這有什麼不會,明知打不過誰會為送死啊。”
方仲寶灰心了,這要是讓那個司陽跑了,別說女人,他那仇都報不了。不行,他得找點事情做,很快他便又躲到了角落拿起了電話。
“還有兩分鍾!”
方濤看著腕錶說道。
他也擔心,今天可是請來了沉南市各界到場,目的就是宣揚方家的實力,也為幫助方伯駒順利坐上武道協會理
事長造勢。
要是不來,他們豈不白忙一場。
“伯駒,你看這事...”
方伯駒此時也一肚子的火,媽的,居然看長眼了,此人還真是不要臉。
“不來就開記者會吧,不戰而勝豈不是可好。”
沈碧總能在關鍵時候出主意。
方伯駒一聽,嘆了嘆氣,“那只能如此了。”
媽的,司陽,老子不會放過你,公開不敢來,私下我老子還得找你,你跑不掉的。
正當他伸手召來管家方德無的時候,臺上主持人大喊一聲,“雙方選手已到場,比賽十分鐘後開始。”
我去,這小子到了。
方伯駒於是向方德無擺了擺手,看向擂臺,此時司陽已經站了上去,氣勢十足。
“哼,裝腔作勢誰不會,待會打的你滿地找牙,爹媽都不認得你。”
站在臺上的司陽此時也看到了正在向他走來的方伯駒,並朝他微微一笑。
“我沒有看走眼,你果然敢來!”
方伯駒對他的膽識還挺讚賞的。
“我也沒有看錯你,你果然很自大。”
司陽冷冷的回應。
臺下的人大都是方家的世交,或都是與方家有緊密關係的人,反正他們不會站在司陽那一邊。
“喲,這就是要與方大少比試的人嗎,看這瘦猴樣,這身板能打?”
“可能是來當炮灰的吧,說不定是方家請來為大少造勢的,事後肯定能得到一大筆錢。”
“原來是這樣啊,噓,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去啊。”
“反正這比賽沒什麼看頭,應該很快就會結束吧,早知道就不來了。”
底下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力敏捷的司陽全都聽了去。
他根本不理會這些人的議論,反正要不了幾分鐘他就會讓比賽結束。
“比賽時三百秒,同時請場上的選手籤生死狀。”
主持人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文字向臺上的兩人走來。
“什麼,生死狀?”
司陽接過文字,皺了皺眉。
“打死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