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死者被人挖了腎然後拋屍荒野?
太匪夷所思了吧,朗朗乾坤,還有人做出此種傷天害理之事!
更不能讓他忍受的是張本,為什麼他還沒有來,不是說很快就跟過來。
他不來,這種事情司陽完全處理不了。
正在埋怨中,張本來了電話。
司陽向遠處望了望,以為他要來了,遠處只有他自己的車孤單的停在那裡,什麼也沒有。
“喂張副,你是在生孩子嗎,還不來,這種事情我處理不了啊。”
“我來不了,你放心了,我已經指了專業的法醫過來。”
“那你不來了?”
“我現在在沉州大學某教學樓頂,這裡也發現了一具屍體。”
啥,又一具,今天是什麼日子,世界末日嗎?
“你也發現了,也被人挖了腎?”
司陽狐疑的問道。
“是的,目前初步是這樣認為。”
媽的,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光天化日這下做出這等歹事!
“司陽,你等等,你別掛電話。”
司陽正準備按了掛機鍵,被張本阻止了。
“你還有什麼事?”
“你去沉州中學看看,那邊好像也有人報警了,我這邊走不開,你先過去,手頭上的事小吳會接手。”
我去,司陽二話不說,一邊拿著電話,一邊上了車。
“還有,去了沉州中學,還有沉州醫院,沉州化肥廠都去看一遍。”
司陽大腦都轟鳴了,“那...那邊也都有類似狀況嗎?”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剛剛接到的報警電話,你先去,我得空了再來。”
出大事了,司小豔一走,果真有人在興風作浪。
看來消滅暗湧未必就是最優策略,平衡之術才是治理王道。
司陽先到了沉州中學,楊珊珊曾經畢業的學校,屍體被發現在學校自營的電影院中。
司陽看到的時候,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這具屍體因為發現的比較晚,全身都已經發臭了,現在春天的結尾,天氣越來越熱,空氣中都彌散著腐臭的味道。
司陽連連作嘔,只等法醫一到,就轉戰了下一個地點。
後面的沉州醫院和沉州化肥廠都是差不多的情況,死者發現都比較晚,而且都被人挖了腎。
最主要的是死者死的時候都很年輕,而且無吸菸,喝酒等不良嗜好。
可以理解,有某種勢力需要年輕乾淨的腎,所以那些人也成為主要的針對群體。
司陽感到不寒而慄,以後千萬不能讓趙寶兒單獨出去了。
離開這幾個地方,他當即就給趙寶兒打去了電話。
“寶兒,你現在在哪?”
“我在公園散步啊!”
趙寶兒聽到司陽的聲音有些焦急感到驚訝。
“老公,你怎麼了?”
“哦,沒事,你不要亂走,不要去人少的地方,不要單獨接近陌生人,不要一個人去買菜...”
司陽說了一連串的‘不要去’令趙寶兒疑惑的同時,感到一陣暖流傳遍了全身。
司陽這是關心她,如此緊張的關心她。
她的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我知道了,老公,你沒事就早點回家吧。”
“嗯,馬上就回!”
司陽不敢把今天見聞告訴趙寶兒,別說她,自己都吐了好幾回了。
一個小時後,司陽匆匆進了家門,一見到正在擇菜的趙寶兒便向她快步走去,將她摟到了懷中。
“寶兒,你沒事吧?”
司陽抱著她左看看,右看看,見她完好無損才放心的鬆開了她。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趙寶兒是聰明人,司陽這麼大的反應她已然猜出來了,司陽現在的身份是警察,肯定會遇到一些驚心恐怖的事情。
他可能聯想到了自己,神經才崩的緊緊的。
“嗯,有點,哎,太可怕了!”
司陽只會形容有多可怕,但不給跟她具體描述,以寶兒的膽小,聽了恐怕都不敢一個人睡覺了。
“寶兒,以後最好不要一個人出去,隔壁鄰居不是也要去買菜嗎,以後就和人家一塊去吧,還有以後要去哪裡都要提前告訴我。”
“怎麼啦,老公,你今天超常反應啊。”
“沒辦法,我可不想找再別的女人了。”
趙寶兒白了他一眼,“休想,我能活一百歲,有我在,永遠不可能。”
司陽這才笑開了眼,“呵呵,那就好,你一百歲,我一百歲,咱們在一起長命百歲!”
幾天後的工作總結會議由張本負責主持,司小豔走了,他現在不需要臥底了,正常回到警察局上班。
“司陽,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也親眼看到了,你有什麼看法?”
張本喝了一口水,看向了司陽。
“我覺得這種事連續多發,肯定不是單純的事件,而是有某種勢力在操控。”
“嗯,你說的對!”
張本敲了敲桌面,表示對司陽的說法的認同。
“據我們現在掌握的訊息來推測,沉州確實已經潛入了某種勢力,而且在幾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在沉州發展了,現在各個系統,部門肯定也已經有了他們的人。”
“還有,你們以為他們為何突然出現?”
“為什麼?”
司陽與其他會議人員面面相覷,然後視線全都落在了張本的身上。
“因為暗
湧,暗湧不是號稱剛剛被剿滅嗎,其實no,完全沒有,還有大量的暗湧餘孽被某種勢力吸收了,甚至連他們的骨幹都可能被吸收了。”
“那...”
張本的話令司陽恐慌不已。
“你想說什麼?”張本注意到司陽的插話,便停下來問他。
“我是想說,司小豔現在不是還沒有抓到嗎,如果她沒有出境,那有沒有可能被某種勢力給吸收了?”
張本輕敲了敲桌面,然後抬頭回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果她真的被吸收了,那就麻煩大了。”
“嘀鈐鈐...”
會議中,司陽的手機響起了。
司陽有些尷尬的看著張本。
“接吧,要不然整個會議這麼多人都圍著你看嗎,你以為你長的真好看!”
張本發了火了,臉色極為難看。
司陽被當眾責備,臉上也是漲的通紅。
他拿著手機出了會議室準備起起來電話,那邊響起了去急促的聲音。
“司陽,你快來,我們這裡出事了。”
是江欣,江欣酒家出事了,她怎麼不報警,而是直接打自己電話。
“出什麼事了?”
“呃...你還是儘快過來吧,電話裡不好說。”
司陽疑惑江欣到底有什麼事,她不說也只好專門走一趟了。
他沒有再回會會議室,而是直接向江欣酒家開去。
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將車停在了江欣酒家的門口。
“到底什麼事啊?”
司陽一下車就看到江欣帶著僅有的幾個員工站在門口焦急的等他。
“你總算來了,快來看吧!”
江欣踏著高跟鞋走在前面,鞋跟拍打地面的聲音令司陽感到窒息,直覺告訴他,接下來面對的絕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就這裡。”
江欣沒有進去,只站在門口,手捂著嘴巴,半閉半睜著眼,好像不敢看。
司陽順著她指的方向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年輕的男子仰面躺在沙發上,全身都被血跡包圍了。
當司陽完全看清楚了之後,也忍不住捂住了鼻口,血的來源還是被挖掉的腎的位置...
我去,這個江欣,她怎麼不直接報警,故意為難自己的嗎?
看這血液的新鮮程度,應該就在一兩個小時之內發生的。
“是誰先發現的?”
司陽轉頭看向江欣,她的臉色很複雜。
“是包廂裡他們自己一起來玩的人發現了大叫起來,然後我們就跟過來看個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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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呢?”
“走了,第一時間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