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果然有些女人碰了絕對會付出代價的。
司陽咬著牙關,忍著刺痛,刀似乎是從後背刺進了好幾寸,都要從前胸出來了。
他暴怒的一掌將郭師師打翻在地,然後自行調動起‘全愈術’。
郭師師看的也些愣,不過也沒有走不動路,逃命要緊,等他反應過來,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她悄悄撿起地上的衣服抱在懷裡,恐懼的瞥了司陽一眼,然後竄出了門外。
“呼!”
司陽經過幾分鐘的運功調動真氣來抵禦貫穿傷的惡化。
由於實在看不到傷口的位置他需要一面鏡子。
重新跑進了浴室,對著浴室裡的大鏡子,司陽慢慢伸手摸到刀柄,緊咬著牙,握住刀柄閉著眼猛的一抽,隨著刀柄的出來,連帶飆出大量的血。
司陽頓時兩眼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他衝到郭師師的房間,翻箱倒櫃,找到了紗幣布,得先把傷口給纏住,要不然,再堅硬的體質也架不住失去大量的血。
費了老大的功夫,終於纏好了自己。一看床上,郭師師早已經不見了。
壞了,讓這個女人跑了,再追回來就比較難了。
司陽急忙從郭師師房間的窗戶往下一看,只見她正艱難邁著步子向外移動。
她受了司陽憤怒暴發時打出去的一掌,雖然不致命,但受傷程度也不輕,所以她走不快的。
司陽也不再耽誤了,迅速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當他到達門口的時候,郭師師已經消失不見。
“吱”的一聲,一輛計程車划行而過,司陽也二話不說,坐上自己的車緊跟了上去。
“郭師師,你跑不掉的。”
一直追了四十多分鍾,計程車拐進了一道巷子,然後便在一棟別墅旁消失了。
見鬼了,司陽把車停的較遠,步行到了別墅的外面。
郭師師在裡面無疑了,也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她的另一個住處,還是她同夥的老巢。
不管是刀山火海,還是龍潭虎穴,今天司陽也得闖進看個究竟。
縱身一越,便輕鬆的翻過了院牆,偷偷溜到一個拉下窗簾的窗戶下面靜聽裡面的風吹草動。
“風哥,怎麼辦,我被發現了。”
“發現就發現,他能對你怎樣,難道敢衝進警察局暴打你一頓嗎?”
“那可不一定,就算不在局裡,那出來了呢,你沒看到司陽那雙眼睛,看的我簡直打顫,風哥你一定要想個辦法對付他,否則,別說是我,連你也會受連累。”
“噓,別說了。”
肖風很警覺,外
面窗簾的晃動,令他放開了躺在懷中的郭師師,起身慢慢走到窗戶旁邊。
“噓!”他再次對著郭師師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嘩啦!”猛的一下拉開窗簾,探出腦袋往下看進,一隻白貓在窗臺上走過。
他這才輕拍著胸口,整個人也輕鬆起來。
“他應該沒有追過來吧,否則就麻煩了。”
肖風重新回到床上,將郭師師塞到了身下,一陣陣急喘後,對她說道:“你既然暴露了這幾天就不要上班了,請假就在這裡躲幾天,等我回警局看看動靜再說。”
“那...那好吧。”
郭師師緊捂著胸口,司陽打的那一掌到現在還隱隱作痛,要不是她也有不低的修為,恐怕早就去見閻王了。
肖風穿上衣服,拿起公文包後,再次看向郭師師,問道:“你確認司陽沒有追進來?”
“沒有,我故意讓計程車司機在巷子裡轉了好幾圈,就會他追出來了,也找不到,何況他傷的比我重多了,能不能活還不知道呢。”
“嗯,那就好。”
肖風一副高位者的姿態走出了別墅,司陽在他之前已經翻出了牆外。
兩人在房間裡的談話司陽全聽在了腦海,原來王鎮桐說的沒有錯,這兩個人確實有勾結。
頓時一個大膽的猜想浮現在他的大腦裡,二號人物會不會就是肖風?
司陽帶著疑問與張本約在了咖啡館。
“你是說郭師師自己承認了是殺害高小敏的兇手?”
問完話,張本摘下了墨鏡,端進咖啡就往嘴裡送。
“是的,我已經錄了音,我現在放給你聽。”
司陽從懷中口袋掏出了錄音筆,按了放手鍵,幾分鐘後,他問張本,“這個能當證據了嗎?”
“可以,還有別的嗎?”
張本接著問道,因為他覺得司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去郭師師家去質問她。
如果他沒有掌握點什麼,郭師師怎麼會說出一切。
“有的。”
司陽把找到的胡大兵那封信遞給了張本,不過最後末尾留下郵箱的部分,被他給撕掉了。
為保險起見,他暫時不想讓人知道胡大兵給他留過一個郵箱,裡面的秘密肯定也是爆炸性的。
司陽自己現在甚至連看都不敢看。
張本看到末尾也發現了封紙的問題,便疑惑的抬著頭看著司陽。
“這紙咋還少了一截呢?”
“哦,那信是被我從底下找到了,拾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給扯破了,不過沒關係的,內容沒有少。”
司陽
趕緊解釋道賤女孩在內容是連貫的,張本看過多也沒有表示起疑。
“好,這封信,你繼續收好,我現在就去有關部門協調,爭取儘快逮捕郭師師。”
張本把封還給了司陽,咖啡杯裡大半杯咖啡也沒有再喝,拿起墨鏡戴在了鼻樑上然後很快的離開了包廂。
“小敏,我終於要為你報仇成功了!”
司陽的心情不由的激動起來。
逮捕郭師師並不能讓司陽洩憤,如果當時不是肖風在裡面,他一定衝進去將那個女人當場給正法了。
在窗臺下面,司陽感受到了肖風濃濃的修行氣勁,直覺告訴他,這個人肯定不好對付,而且當時司陽還被郭師師重傷,因此更加無法當場制裁郭師師。
打鬥起來,他一個人面對兩個高階修行者不會討到便宜的,說不定反而會讓郭師師再次跑掉。
她犯了法,用法律制裁她是最好的方式。
張本走後,馬上與王副局長聯絡,王副局得知情況立刻從周圍縣市秘密調動了警力。
既然肖風也是被懷疑的人,那沉州警察局根本調動不了一兵一員,一有動靜肖風作為最高負責人肯定會知曉。
逮捕隊伍由張本的副手胡水剛領隊,他是胡大兵的堂弟,為人正直,很受張本和王副局的倚重。有他親自帶隊,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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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為防郭師師反抗,隊伍裡也很巧妙的安排了多名高階修行者。
隊伍趁著夜色的掩護很快將郭師師所在的別墅包圍了,可當他們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郭師師的身影。整個別墅搜遍了,沒有收穫。
張本透過幾條街道的治安攝像頭比對,得出郭師師可能逃到了司小豔那裡。
張本是在司小豔那裡當臥底的,所以肯定不便親自抓捕,因此他打給了司陽。
司陽得知郭師師的下落,甚至還知道了司小豔的住處,喜出望外。
現在不僅可以報仇了,還能將自己的兒子從司小豔那裡帶回來了。
如果司念回來了,李嬡嬡還會回來嗎?
司陽按著張本的指引迅速追到了司小豔的新別墅,當他衝進去的時候,裡面又是空空如也。
“媽的,又慢了一步。”
不僅郭師師又跑了,連司小豔也換了地方。
到底是誰在通風報信?
暗湧那裡有張本的臥底,難道張本的堂弟胡水平那裡就沒有司小豔或郭師師的臥底嗎?
這樣想,司陽也覺得這有一個辦法,就是要快,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要迅速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