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小敏上班以後,司陽就急匆匆的去張本所說的那個民房等待了。
他堅信,如果這裡真的是司小豔的藏身之處,那她肯定會偷偷回來的。
沉州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要找個藏身的地方很容易,又很不容易。
司陽來的時候是九點,現在九點四十了,他不怕等,就怕她不來。
只要她來,今天等不到,他明天再來等,總有一天會等到她。
他之所以還沒有大張旗鼓的與她翻臉對抗,只是給了她面子,畢竟兄妹一場。
他還要質問她,並盡最後一次力勸她回頭。
如若她不肯,他也無能為力了,作為成年人,她應該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
民房裡有水也有茶,司陽一動也不想動,因為並不確定他們已經知道他找到了這裡。
暫時他也不想留下什麼有人不請自來的痕跡。
又過了很久,司陽盯著手機上的時間看了幾秒,已經十點多了,還沒有一個人來。
或許今天沒有機會了吧。
張本說這是他們的一個小據點,可司陽除了看到牆上的那張地圖,沒有見過一個人。
要不是那張地圖與他曾經提供的一模一樣,而且還被拿走了,司陽可能會認為張本的情報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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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時間不早了,還要接高小敏,所以準備離開民房,等下午得空了再來一趟。
正要走出去,眼睛看向民房的外面較遠處,有個打扮成村姑的女子好像要朝他這裡走來。
司陽趕緊縮了回去,謹慎的露出半個頭。
當女子近一點,她的容貌才清晰了。
果然是她...司小豔。
司陽認出了那個穿成村姑的女人,雖然她刻意如此,但走近了一看,她身上的氣質完全與村姑格格不入的。
她的腰枝搖擺,身材苗條,雙腿修長,最重要的是皮膚白淨嬌嫩,跟做農活的村姑比,她就是個例外。
例外才會重點被人關注,也不知道誰給她出的主意,無論在任何人面前出現,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就是個村姑。
眼看她就要進屋了,司陽迅速閃進了民房內,躲在一堵牆的後面。
司陽通
過修行已經有了很強的閉氣水平,因此司小豔完全不會感受到身邊有人存在的氣息。
他暫時不出來,是想偷偷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只見司小豔進了屋,第一件事就是把頭上的遮陽帽拿下來,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木凳上邊喝邊思考著什麼。
水喝完了,掏出了放在懷裡的手機,也不知道她要把電話打給誰。
“我到了,沒有人,好,我知道了。”
因為離的很近,司小豔說的話司陽聽的一清二楚。
只是她簡單的說了這麼幾句,他完全無法揣測她說的話的含義。
司小豔看來很渴,從下車經過一條小路走到這裡少說也有十分鐘。
對她這樣一個腳力普通的女人來說,連續走上十幾分鍾確實會很累。
司陽無法推測她下一步的動作,只見她又拿起了方桌上的水壺,以為她又要喝水,結果卻是將它全灑在了地上。
她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這是一個儀式嗎,暗湧的儀式?
可這不應該是資深成員才需要做的嗎,她一個女人!
之後她把水壺放回桌子上,然後掃視了一眼民房的客廳,滿意後,轉身要外。
她要走了?
不行,司陽好不容易等來她一次,不可能輕易讓她走了。
眼見她已經走到了民房外面,司陽從牆後竄出來快步向前繞到了她面前。
“你...哥,你怎麼...在這裡?”
司小豔面色驚慌,顯然沒有料到司陽早就躲在屋裡,也慶幸自己沒有能引起他懷疑的舉動。
“我為什麼在這裡,你心裡應該有數了吧!”
司陽嚴辭說道,雙眼盯著她,觀察她臉上每一個細節的變化。
她已經不復從前那麼單純了,司陽從她的臉上讀不到半點羞澀與純真,取之以代的是老練,複雜。
“大哥...我...我怎麼會知道。”
她還在演,嘿嘿,論演戲,司陽也是有發言權的,畢竟與高小敏多達半年的戲劇人生可不是假的。
“你還不知道!”
司陽的手碰了碰她
的衣著,她才發現自己這一身村姑裝扮實在難以解釋。
她乾脆將整個人靠了過去,雙手扯開了衣襟,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司陽哥,我...你要了我吧,我還愛著你,真的,無論你身邊有多少個女人,我都不介意。”
她的一隻手托起了司陽的的胳膊,將它往衣襟里拉。
司陽再也不想忍了,憤怒的把手抽回來反手就給她臉上賞了一巴掌。
只聽得‘啪’的一聲,司小豔衣襟也沒有理,雙手捂在了被司陽打的地方,雙眼尤其無辜的看著司陽。
“你...你打我,為什麼...為什麼打我?”
她一字一句,字字如泣血。
也許不是全演,有她的真實感情在,可司陽不管了。
她要變壞是她的事情,但她觸及到了他的底限,就是高小敏。
高小敏是他的一切,是任何人都不能碰觸的,誰要是敢動她,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你說說看,我為什麼打你?”
司陽將她拉進了屋,待在外面露出皮膚也怪冷的。
他給她搬了一條長凳,等她坐下來後,自己也搬來一條坐在了她對面。
“你...你是怪我與李忠鳴走的太近,影響了你和李嬡嬡的關係嗎?”
她還在亂扯!
是,以前司陽絕對是介意她與李忠鳴在一起,可現在他與李嬡嬡已經沒有了關係。
她只要高興,跟誰在一起司陽也懶得再管。
他介意的是她不應該與他們同流合汙,甚至還加害高小敏。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實說,別想矇混過關,我既然能找到這裡,還有我不知道的嗎?”
司小豔聽到這裡,再也不啜泣了,語氣也變的嬌縱起來。
“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那還有必要問我嗎?”
她人已經站了起來,完全不甩司陽。
她可能對司陽有所誤解,以為他打過她一次已經是頂天的膽量了。
再打第二次,他會捨不得下手。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司陽又甩過去一掌,只是這一次打的是另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