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算是服了他了,他不會是一大早的要他去做打人吧?
這方面他確實沒有經驗,但對付秦飛龍就必須使用暴力。
這也是他唯一會的辦法。
“你讓我怎麼做?”
司陽早就心裡有數了,但不知道胡大兵要如何操作。
他總不能讓司陽在警局裡將秦飛龍打一頓吧。
這事傳出去了,不僅司陽的身份會被曝光,連胡大兵都會被處罰。
“你現在出來,我發你地址,你一個人過去就行,我讓人把秦飛龍送過來。”
胡大兵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因為正常的手段他不能用,只好想點旁的。
只是早知道要這樣,幹嘛把秦飛龍交給他們,自己找個無人的地方揍他一頓就是了。
他不說,司陽能把他揍出屎來。
幾分鐘後,司陽穿好了衣服,這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了胡大兵發來的導航。
想著趕緊去把這事辦了,好交差。
索性高小敏也不跟她打招呼,她還在睡,當司陽下床的時候,她還翻了個身。
她的睡眠不錯,很難想象,這麼多年來這個女孩是怎麼度過的。
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司陽就趕快下了樓。
從胡大兵發來的地點來看,這個地方離這裡似乎有點遠。
現在吃早餐有點早,辦完事回來又可能有點晚。
考慮再三,他還是決定先把事情辦成。
事情做不好總是個隱患。
眼見任務進入到關鍵時間,如果出了差錯,不僅白忙一場合後果也不堪設想。
大街上特別的寒冷,雖然才是秋天的尾巴,但迎面吹來的風,令他忍不住有點吃不消。
天色還是灰的,街上不僅人少,車也基本沒有。
司陽不再做任何停留,果然的上了車。
他的車是今天這段路上透過的第一輛。
因為被路邊水龍頭灑過水的地面,只看的見他的大眾cc的車輪印。
孤獨在路上行駛的司陽,有些感慨。
曾經的他不知道在沉州的哪個角落,一點存在感也沒有。
而現在不僅有了女人,有了事業,有了財富,還有別人的厚望。
自從那塊龍形玉佩的出現將他的人生整個改寫了。
那塊玉佩他並不是特別清楚它的來源,即便是收養他的司小豔的父母也說不清楚。
唯一的聯絡是司徒府上也有這樣的玉佩,甚至用的是同樣的古制木盒。
他現在沒有機會,也沒有查詢的頭緒,等忙完了胡大兵交待的事情,或許能騰出時間再去司徒府上走一趟。
胡大兵居然讓人把秦飛龍帶到了郊區,他也是太謹慎。
離的遠,又是大早上的,天也沒完全亮,光線灰暗,就算秦飛龍從此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當然,司陽也不會讓他消失。
畢竟秦飛龍是從警局放出來的,他真的無緣無故沒了,不僅胡大兵,就連他們整個工作組也會被調查。
司陽足足開了近五十分鍾的車,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都六點半了。
他將車停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以免太招搖了。
下了車,就往指定地點走去。
大概走了五分鐘,就看到一個廢棄的磚廠。
胡大兵的人一發現司陽出現,趕緊就閃的無人影了。
根據紀律,他們一般不是必要,不必互相認識,畢竟從事的不是正式編制的工作,萬一有人變節指認出來,會很麻煩。
那些人一走,秦飛龍以為有機會了,不過高興沒過五秒,看到司陽的出現,整個臉色大變。
他看到司陽就像看到鬼一樣。
這麼一大早的,又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他想做什麼應該不難猜到。
不過他還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一臉恐懼的看著司陽,“你...你怎麼來了?”
司陽走到離他大概五六米的位置停下來。
他眯著眼睛看著秦飛龍,笑道:“呵呵,看來你很不希望看到我啊。”
秦飛龍打了個哈欠,凜冽的秋風吹的他的臉像刀割了般裂開了,說話的時候肌肉因收縮而微微作疼。
郊區的風更大,吹動旁邊的樹枝,只見落葉無辜的努力的往空中飄,但最終還是歸於塵埃。
司陽也後悔多穿點衣服出來,他搓了搓手,並對著手掌吹氣。
“大...大哥,你...你想怎樣啊?”
秦飛龍的嘴都不利索了。
司陽看著他就想笑。
“我想怎樣,你不知道嗎,誰沒事被人打一頓能忍的,你還挺能耐的,警局都不能把你如何。那我只得親自出手了。”
秦飛龍眼睛眨的挺快,司陽這時又向他走近了幾步。
“別啊,大哥,我都說是誤會了,我以為你欺負小豔我來著。你若放了我,我...我給你一筆錢,很多的一筆。”
切,秦飛龍就德性?
李忠鳴他們居然會用這種人。
也或者是秦飛龍也會演戲?
畢竟現在這社會人人都可以當演員了。
李嬡嬡也會,李忠鳴也會,張本也是高手,高小敏更厲害,而自己也不錯哦。
“欸,那個,陳佳佳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司陽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並觀察著他的反應。
秦飛龍確實沒有回過神,幾秒才‘啊’道:“是,是啊,怎麼了,大哥,你喜歡嗎,喜歡的話送給你啊。”
放屁。
這人還真是不要臉。
司陽確信陳佳佳絕對不是他的女朋友。
他甚至都沒有記起這個陳佳佳是誰,幾秒的反應能想起來已經不錯了。
司陽見面都還一眼沒有認出來呢。
“是她讓我保釋你的,昨晚老子睡覺都被打擾了,這一筆我也要跟你算。”
秦飛龍立馬哭喪著臉,敢情搬出陳佳佳反而對他不利,連陳佳佳的罪過都要算到他的頭上。
“不對啊,大哥,陳佳佳是哪個,我不記得了。”
司陽快步走上去,揮起手就給他甩了個大嘴巴子。
“你他娘的,耍我?”
秦飛龍嘴角立馬被扇出了一道口子,有鮮血瞬時流出,在深秋的冷風放肆的吹拂下,鮮紅的血跡很快變成了暗紅色。
司陽知道秦飛龍心裡是有氣的,他不服司陽,但表面上卻示弱,要不是打不過,他非把司陽掀了不可。
而且他又不是沒有做過,當初第一次打的時候,就想將司陽給除了,只是技不如人,孫子不裝都不行。
不服卻怕死,那就只能演了。
果然陳佳佳昨晚讓司陽來保釋是有人安排的。
甚至連秦飛龍都不知道,否則他剛才就不是這個反應。
到底是誰指使陳佳佳這麼做,也是不言而喻的。
他跟誰最密切,最聽誰的話......不就是司小豔嗎?
司陽只是以為司小豔變了而已,卻沒有想到變得如此的有心計,城府深的讓人心悸不已。
要是有一天她作惡,自己又不得不與她為敵,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從小一塊長大,感情不錯,最重要的是,她的父母收養了自己,雖說不是關愛有加,但總給了他家的概念。
“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這外面準的要死,大哥難道你就不忍嗎,咱們找個餐廳再聊行嗎,我肚子也是餓的,好幾餐都沒吃了,哪怕喝口水敢行啊。”
司陽冷冷的看著他,對於他提的要求聽而不聞。
對一個修行的人來說,不吃不喝會難受,但沒那麼容易死。
尤其是進入了漸入境的修行者,他們體內儲存的能量遠遠高於常人,甚至‘氣’來抵禦天寒地凍。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冷到極致,等他受不了了才會激發出來。
“我要想怎樣?”
司陽走到離他只有0.2米遠時,右手慢慢掐住了他的下顎,冷冷的說:“我想怎麼樣,你應該非常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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