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獨生子女,至親之人只有爸媽還活著,也就是說,我的爸媽都死了?"
這個小馬同學,一臉的難以置信,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他看著周圍的幾人,想要有一個人能出來否定他,告訴他不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沒有任何人出聲音。
除了天浪之外。
"應該就是這樣沒錯,小馬施主節哀順變,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這個有頭髮的大和尚,一臉的慈悲之色,似乎根本忘了他就是罪魁禍首之一一樣。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小馬施主都被這個和尚給氣笑了,這個人怎麼能夠這麼的無恥呢!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崩壞,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我指認兇手為他。"
這個小馬施主伸出了手,指向了天浪,將自己【賞金獵人】身份所唯一擁有的特權使用了。
"來啊!快呀!我們一起殺了他,他現在不會復活了!哈哈哈哈!"
馬鈺一臉崩壞式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了天浪和尚被幾人分屍的場景。
但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鄭經他們四個人,沒有一個動手的,反而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鄭經不動手是正常的,因為他就是那個唯一的殺手,坐觀其變,在事情還沒有向不利於自己的方向滑落的時候,就看著他們作死就好了。
而且這個大和尚既然已經被指認了,那想什麼時候殺都可以殺,沒必要非得現在動手,鄭經倒是想讓他們先把這個【賞金獵人】搞死,因為他的身份已經很明確了,和鄭經是天然的敵對關係,賞金獵人總不可能是殺手吧?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雙重身份什麼的?
但是在這裡肯定是不可能了,因為鄭經自己知道自己是殺手,如果鄭經不是的話,他倒是可能要懷疑一下這種可能性了。
水靖言絲毫不為所動,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而弱雞二人組就更不可能動手了,他倆動手不就鐵定是白給嘛。
"你們在幹什麼?快殺了他呀!他已經不會復活了啊!"
馬鈺張狂的笑容再次扭曲了,他一臉不解的看著不動手的四人,瘋狂的對他們喊道。
"殺了他,你們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啊!為什麼還不動手?!"
看著天浪僧人變得嚴肅緘默,馬鈺連連後退,已經開始帶著哭腔喊了。
"阿彌陀佛,小馬施主,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不理智的人,這遊戲才剛剛開始,沒有人會輕舉妄動的,就算你指認了貧僧,那又能怎麼樣呢?"
天浪僧人一步步向馬鈺逼近,隨後也不多廢話,一棍子再次敲在馬鈺的頭上。
幾人不忍再看,這傢伙簡直是太慘了。
"幾位施主,不如我們一起指認這個小馬施主吧,他的精神狀態眼看是不正常了,我們沒有必要再讓他在這裡受苦了,讓他早日往歸極樂吧。"
天浪隨手一棍子,把再次復活的馬鈺給敲爛,他主動的提了一個建議。
"可以。"
最先應答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水靖言,這個冷冰冰的姑娘似乎有點兒看不下去了,她看著天浪的眼神,已經不像是在看一個人了。
"唉~快點兒結束吧。"
鄭經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然而心中其實已經樂開了花,這下賺了,一個死一個可以被殺,瞬間就解決掉了兩個對手,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樣真的好嗎?"
李存有些猶豫,這可是直接就相當於殺人了,雖然不是他們自己動的手,但只要他們指認了,這個人可就死定了,說是他們殺了也沒什麼問題。
"別猶豫!"
於清撞了一下李存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因為天浪那張嚴肅緘默的臉已經向著他看了過來。
李存打了個哆嗦,趕快也同意了指認。
於是,被五個人共同指認為兇手的馬鈺,終於獲得了解脫,他失去了復活的能力,在天浪最後一次敲爛他的頭之後,這個倒黴的傢伙終於完全的死掉了。
"好了,這下搗亂的人已經死掉了,咱們可以繼續咱們的遊戲了。"
天浪僧人重新恢復了和善的面容,看也不看被他錘爛了的馬鈺,他再次投入到了遊戲中。
"是誰猜出來了整個過程?"
水靖言搶在天浪之前,率先問出了這個大家都好奇的問題。
"唉~"看來還是逃不掉這個問題,鄭經在心裡嘆了口氣,主動的站出來承認了。
"我猜出來的,給你們講一講吧。"
鄭經一隻手扶著劍柄,另一只手插在了褲兜裡,開始了他的講述,其實也就是把他自己編的故事,和這幾個人的故事進行了一下整合,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其實這都是三少爺的一個圈套,殺手是三少爺僱的,而二少爺恰巧被抓住了把柄,中了三少爺的一石二鳥之計。
"沒錯,果然是這樣,其實我當時也快要摸到這個點了,只是比李施主慢了一步,不愧是和詩仙同名的人,水平就是高。"
天浪僧人捏著念珠的手在另一只手上錘了一下,發出了感嘆。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竟然沒想到,看來**兄弟的身份才是最關鍵的身份啊。"
李存聽到鄭經這麼一說,也突然醒悟過來了,但是其實有沒有鄭經這個身份,影響並不算很大,只要換一下思維,不盲目相信任務資訊裡的提示,他們最後也是能想出來這種可能性的。
但是可能要費勁的多,而鄭經編造的這個身份,則是直接把他們引向了這個答案,因為鄭經是這麼猜測的,所以他編的這個故事,自然也是往這方面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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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李存這麼一說,四個人對鄭經的身份的認同度就都提高了,因為他這個身份可是最直接的把任務一給解決了,應該是不會有錯的。
這可不在鄭經的計算之內。
只能說是意外之喜,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認為他的身份就沒問題了,像水靖言似乎就對此持懷疑態度,因為鄭經是最後一個說的,所以他只要能把故事圓出來,那還不是他要怎麼說就怎麼說,萬一故事不是他說的這樣呢?萬一他只是猜出了故事的過程,但是講的時候卻隱蔽了一些關鍵資訊呢?
水靖言保持著一種誰說的話都不信的狀態,這個模式,太實心眼是要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