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咕嚕嚕!"
在三人擔心的注視下,一顆頭顱咕嚕嚕的滾了過來。
這頭顱當然不是鄭經的頭,如果鄭經中招了,恐怕直接就成肉餅了。
"嗬~嗬!"
這怪物再次從喉嚨間發出一聲聲低吼,這次不是齊唱了,而是分了聲部,高低起伏好不熱鬧,像個合唱團似的。
鄭經扣了扣耳朵,這聲音有點兒煩,他此時站在這怪物的肩膀上,而這怪物的頭顱已經被他砍了下來。
只是這個最明顯也最應該是頭的地方,似乎並不是這怪物真正的頭,又或者說所有的頭都是真正的頭,但是必須要全部砍掉才能殺死它。
鄭經正在思量著怎麼殺死這怪物,他的野獸本能突然示警!
"砰!"
這怪物一隻手速度飛快的拍在了肩膀上,鄭經急忙跳到了另一邊肩膀,還沒等站穩,又是一隻手飛快的拍了過來,鄭經一個後跳,從肩膀上跳了下去,結果這怪物竟然一隻手反曲著伸到了背後,向著在空中的他抓了過來!
鄭經沒有慌亂,他在空中強行扭腰,靠腰部的力量一個旋轉,手中的劍轉了一圈兒後,全力砍在了抓過來的手掌中央!
"噗呲!"
這手掌從中間輕鬆的被鄭經斬斷了,殘留的半截手掌繼續向鄭經呼過來,鄭經一隻腳踩在那半截手掌上,用力一蹬,再次跳到了這怪物的肩上。
然而這怪物的攻擊沒有停止,他除了一開始揮出的那兩隻拳頭外,剩下的四張手掌都投入到了對鄭經的攻擊中,就像是拍蚊子一樣。
這四張手掌要比那雙拳頭的速度快的多了,但相對應的,這手掌的力量卻不是很強,於是鄭經在躲避這怪物胡亂的拍打時,會順手用劍砍斷這怪物的手掌。
只不過,令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這怪物的手掌竟然會自動的重新生長出來!
鄭經心中一驚,急忙向剛才砍下頭顱的地方看去。
那脖頸上依然是光禿禿一片,他的頭顱並沒有重新長出。
"呼~"
鄭經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這怪物的致命要害還是頭,不然他就要抓瞎了,連砍哪兒致命都不知道,怎麼殺它?
雖然這手掌的速度很快,但是想抓住鄭經還差了點兒,就是這手掌有四張,搞得鄭經有些手忙腳亂的,質量不夠數量湊,這四張手掌互相配合,竟然彌補了一些速度上的劣勢,畢竟鄭經不敢正面中這一掌,只能斬斷或者躲開。
這一幕,在觀戰吃瓜三人組眼裡,十分的驚險。
他們就看到這怪物的四隻手"呼呼"的來回扇,然後鄭經在這怪物身上來回的蹦噠躲避,有時候很驚險的擦掌而過,有時候"費力"的斬斷了那手掌,但是沒一會兒那手掌就又長了出來。
在三人眼中,鄭經已經快無計可施了,只能靠速度來回的躲閃,看起來形勢很不妙。
"鄭哥,似乎打不過這傢伙。"
蘇曉塵一臉擔憂的說了一句。
張沁的臉上都是悲色,鄭經如果都打不過,那我們三個人不就是送菜嗎?
王宇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鄭經,但是他根本看不清那個男人的動作,更別說看清他的表情了。
"不用著急,我覺得事情應該還沒到那一步。"
王宇覺得那個男人應該還沒到極限,這個速度明顯沒有之前他殺這群小怪的時候速度快。
這說明那個男人應該還是遊刃有餘的。
王宇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了信心。
"希望如此吧...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就只能**那個男人能成功了。"
蘇曉塵有些悲觀,這個遊戲難度是不是調錯了,這種怪物一看就不是他們三個人能對付的啊!
如果不是他機緣巧合契約了這麼一個大腿,那他們三個人估計早就涼透了。
"咔嚓!"
"咕嚕嚕!"
一截手掌外加一個頭顱,被鄭經一劍砍了下來,他有些詫異,這怪物竟然開始保護自己的頭顱了,雖然並沒有什麼卵用。
這怪物似乎也有所察覺,他把兩隻大拳頭收了回來,放在他頭顱比較多的地方,似乎隨時準備保護自己的頭。
鄭經眼睛眯了眯,這是對拳頭的硬度很自信的意思嗎?
看著自己已經疊了一百多層的被動,鄭經心中絲毫不慌,對於這種持久戰,他其實還是蠻喜歡的,只要在他的體力範圍內,他就可以無限變強!
"我需要更加多的鍛鍊體力啦,只要不能瞬間殺死我的,都要等著我變得更強大,然後把你給反殺!"
鄭經在心中小小的囂張了一下。
左右閃躲騰移之間,鄭經已經"咔咔"的砍掉了這怪物好多個頭顱,除了在那雙拳頭下的七八個,其它的都已經被鄭經給砍掉了。
與此同時,鄭經發現這怪物手掌復生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似乎砍斷頭顱對它的實力有很大的影響。
一方越來越弱,一方越來越強,戰鬥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在一旁觀戰的三人臉上重新出現了喜色,這急轉而上的劇情變化,真的是讓人始料未及。
但是這三人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看著鄭經在這怪物身上,一會兒用劍畫出個S,一會兒用劍畫出個B,這三人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了。
"這是在做什麼?"
張沁張著個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可能是在向我們表示他沒問題吧?"
蘇曉塵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猜測。
王宇把握在手中的軍刀重新插回了腰間,沒有說話,只是如釋重負。
鄭經在幹什麼呢?
他只是鬱悶的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斬不斷這兩隻大拳頭,這怪物用兩隻大拳頭,把胸前剩下的那幾個頭護的死死的,鄭經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攢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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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攢夠了被動,就砍死你!"
這都快成為鄭經的口頭禪了。
沒辦法,誰讓遇到的都是一些硬骨頭呢?
鄭經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也該把力量鍛鍊提上日程了。
總是陷入這種窘迫的境地,鄭經也有點兒難受。
能乾脆利落的斬首,誰又願意廢了死勁的攢被動呢?
鄭經在心裡感慨,手上繼續在這怪物身上刻畫著SB的字樣。
這怪物的手掌在費力的復生著,他每次復生出來砸向鄭經,都會被鄭經再次齊根斬斷,然後它又費力的去復生,週而復始。
在三人無語的注視下,鄭經在這個怪物身上寫滿了SB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