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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急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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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一戰,江陰候吳高逃竄,山海關都督耿繃身受重傷,回到關隘都還沒醒來,遼東總兵楊文更是望風逃竄,失去了把永平重新打下來的最後機會。”

朱權輕輕捏了捏手裡的戰報,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似驚似喜,卻又夾雜著些羨慕和嫉妒。

兵權是交出去了,但大寧畢竟是他的藩國,收到這些訊息的速度說不定比朝廷還要快些,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在李景隆五十萬大軍直撲北平的時候,那個四哥居然有膽子有魄力傾巢而出進攻永平,打散了山海關的四萬兵馬,逼得楊文只能回返遼東,原本岌岌可危的永平防線,頃刻間又回到了他的手裡。

真是做得好大的事情。

沙寧坐在一旁,那封戰報她已經看過了,朱權為什麼拿起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他的心境,只是輕輕頷首:“僅僅一天半,燕王就把被打下的永平奪了回去,江陰候吳高的大軍土崩瓦解,若不是逃得快沒被堵死在永平城內,怕是就要全軍覆沒了。”

朱權放下戰報,揉了揉眉心:“終究不影響大局...那五十萬大軍還在,勝負依舊是定數。”

沙寧無奈嘆氣:“這裡就我和王爺兩人,何必有所收斂?見到燕王這等動作,王爺怕是在想若是打下了大寧,此刻也可以動手收拾遼東了吧?到時候和燕王聯手,關內關外鐵板一塊,五十萬大軍...也得被耗死在這裡。”

朱權瞥了她一眼,嘆道:“寧兒,我不能不慎吶,但凡有所動作,那就再沒退路了,四哥...我當然是希望他能贏的,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像那薄情寡義的侄兒,把我往死路上逼,眼下陳亨劉真把我看得死死的,大寧城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下,除了這座王府,我還有什麼?”

還有些話他沒說出來,在他看來,自己和沙滿的那些交易,沙寧是不知道的,朵顏三衛現在對自己的步步緊逼,沒必要讓沙寧也知道,就算沙寧一開始只是他控制朵顏三衛的助力,也不妨礙他現在愛她愛得緊了,卻是不必把這些說出來讓她在中間左右為難。

但願他永遠不會知道沙寧早已知曉一切,而且還給他戴了頂綠得發亮的帽子...

“王爺,這些我當然知道,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難道我真的希望你悍然起兵,走上那有去無回的絕路?”沙寧也嘆了口氣,“只是...我只是對朝廷不抱太大希望罷了,只希望王爺無論要做什麼,還是該早點下定決心才是,只希望如今燕王又打了勝仗,朝廷能鬆一鬆勒在脖子上的繩子...”

朱權搖了搖頭:“終究還是要等北平那邊出來結果才是,朝廷宣我入京,我是怎麼都不會去的,只要北平戰事不塵埃落定,本王就還能拖...不過說來也怪,這戰報說得清楚,四哥打下永平,追著吳高到了山海關外,怎麼連打都不打就轉了向?而且絲毫不掩飾行蹤,不僅沒回北平永平,反而還帶兵在野外兜起了圈子?”

朱權也是用兵大家,自認為換做是他,此刻也就兩個選擇,要麼死磕山海關,看看能不能藉此打通和宣府大同之間的通道,要麼將永平置作臨時大本營,帶兵襲擾李景隆大軍的後方,阻礙他包圍北平的進度,只是朱棣這番動作實在太怪,莫非他還有什麼其他的打算?

只是憑空臆測也猜不出朱棣兵鋒所指,朱權嘆息一聲,正準備再去練練刀紓解心中鬱氣,白髮蒼蒼的老管事卻踉踉蹌蹌跑了進來,急匆匆道:“殿下,大事不好!大寧衛指揮使陳亨帶兵圍了王府!”

朱權臉色大變,騰地一下跳了起來,驚道:“什麼?!”

……

“對,城外三個營盤全部拔寨,守住北邊的官道,朵顏三衛要南下,只能從官道過,除非他們能讓騎兵去鑽林子,”大寧衛指揮使陳亨是個不苟言笑的中年人,面相方正,此刻正在隔著寧王府兩條街的街頭指揮若定,“再讓劉都督帶兵去松亭關,不管燕逆打的什麼算盤,都不能讓他踏進關外一步!”

等候命令的兩個侍衛齊齊唱喏,翻身上馬傳令去了,陳亨看著手裡那封還帶著些說不清是什麼東西髒漬的信,皺了皺眉頭。

一開始看到這封信,他還以為是個天大的玩笑,問清楚了才知道是幾個巡城士卒無意中發現,然後交到指揮使衙門,從下頭小吏一層層送上來的,當時陳亨就覺得未免太過離譜,這樣的軍機大事,居然以這樣的方式到了他的手裡?

可後來收到的訊息就讓他不得不慎重起來了...因為燕王朱棣帶兵到了松亭關外。

沒錯,關內打得熱火朝天,朱棣卻擺出一副要攻打松亭關,帶兵出關的模樣,實在是讓陳亨震驚恐懼到了極點,這才慌忙派兵圍了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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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泰寧衛頭人沙滿寫給寧王朱權的,信中說已經和福餘衛、朵顏衛的人商量妥當,只等寧王一聲令下,即刻發兵來攻,和燕王配合,拿下大寧,到時候兩個藩王振臂高呼,帶著其他觀望的藩王一起舉兵反抗朝廷。

信的內容其實很含糊,許多事情都說得沒頭沒尾,似乎不是第一次通訊了,也不是頭一回商量一些事情,所以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怕是只有雙方才能明白,也正因為如此,才給了人更多的想象空間,這封信落到陳亨手裡,他找了懂蒙文的人一翻譯,再配合朱棣那一副要攻城的動作,這才讓他大吃一驚,以為朱權是真的要起兵造反,響應寧王。

只奈何燕王造反之後,朝廷已經給他們這些負責盯緊藩王的官員下了旨意,凡事不能逼得太過,所以他也不敢做得太過火,只敢藉著搜尋燕王奸細的幌子封鎖城門,警戒全城,順便圍了燕王府,同時派人把訊息送到城外和松亭關,讓他們做好戰事一觸即發的準備。

誰他娘的能想到啊...這麼一封來歷莫名其妙的信,居然真的讓他在寧王動手之前有所準備?所謂天意昭昭,大概就是如此了。

而只要過了這一關,把這份證物送往京師,陛下必定下旨捉拿寧王回京,而到了那時,他陳亨就是大功一件了。

刨去那些不安和疑惑,看著遠處的寧王府,陳亨的心,不可避免地火熱了起來。

……

“王爺息怒,那些官兵還算有所收斂,老奴出門詢問原委,他們也不敢對老奴動手,只是把老奴逼了回來,照他們的說法,是城中進了燕王的奸細,意圖對王爺不利,而且燕王此刻正在攻打松亭關,為防城中出事,這才派了官兵警戒...而且他們還說,為了王爺的安危,王爺最好不要出門去城中走動,以防不測。”

“放屁!”朱權一張臉氣得鐵青,“四哥吃飽了撐的去打松亭關?關外有什麼東西?他就是想軟禁本王!”

他暴跳如雷,吼道:“去!把石撰叫過來,讓他去問一問陳亨,他到底想做什麼!本王未曾犯了王法,也沒有看見朝廷旨意,他一個小小衛指揮,憑什麼軟禁本王?”

老管事彎了彎腰:“長史大人已經知道此事了,而且還在府中走動告誡眾人,遵照大寧衛的囑咐,好生呆在王府內,切勿與官兵發生衝突...”

“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朱權氣得跳腳,“他是寧王府的長史還是大寧衛的狗?”

跟暴怒的朱權相比,沙寧反而淡定多了,她淡淡開口:“王爺何必惱怒?長史石撰本就是朝廷派來盯著王爺一舉一動的,他豈會站在殿下這邊?”

自己的王妃都這般說,朱權登時茫然起來,他一屁股坐了下去:“怎會如此?怎會如此?朝廷為何突然對本王動手?難道...難道江山動盪,戰事糜爛,陛下依舊不管不顧,非要置本王於死地不成?難道學四哥那樣,果斷起兵才是對的?”

沙寧思索片刻,揮手摒退王府管事:“殿下...莫急,這事有些蹊蹺,陳亨哪裡來的膽子?關內戰火連綿,朝廷又哪裡會挑此時下手?要想破局,恐怕要先弄清原委才是。”

經她這麼一說,朱權也冷靜下來,他本就是極聰明的人,只是思索片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是了,你說得對,一定是有什麼變數是本王不知道的,說不定...四哥還真就準備打松亭關,陳亨才會有這般舉動。”

他隨即就迷茫起來:“可四哥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見朱權疑惑痛苦的模樣,沙寧心疼起來,下了決心:“王爺有所不知,上次燕王派來的使者還在大寧城內,我已經叫人盯上了他們,既然要弄清楚燕王的意圖,何不去問問他們?不如我先出王府一趟,見一次他們如何?”

“你...出得去麼?”朱權擔心地道,“陳亨此般作態,分明就是要盯緊王府的一舉一動,此刻切莫雪上加霜,再多給他們一些把柄。”

沙寧嫣然笑道:“我時常出城遊獵,是大寧城家喻戶曉的事情,王爺不好出府與他對峙,我一個女子怕什麼?他這種朝廷大員難道還會為難我一個婦道人家?只要朝廷沒有定寧王府的罪,他又怎麼敢對我動手?”

她站起身子,準備去換獵裝:“王爺切莫擔心,燕王和陳亨究竟要搞什麼鬼,我去一問便知。”

只是在她轉過身的瞬間,笑容消失不見,腦海裡的那個身影,讓她咬碎了一口銀牙。

誰能想到,自己想要置之死地的那個人,居然有一天自己會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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