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待胡航的到來。
胡航的速度比起司徒破剛才那些動作快了兩倍不止,兩個拳頭閃電般的衝到了司徒破的眼前。
可就在那個拳頭快要打到司徒破臉上的時候,司徒破把他向後拉伸的右拳向前猛的一衝,瞬間的動作讓所有圍觀的人根本沒有看清他的拳頭是怎麼到胡航臉前的。
寂靜!
人群中沒有一絲聲音。
司徒破和胡航兩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人群中間,只不過胡航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罷了。
他的姿勢和司徒破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兩個人都是把右拳伸到了對方的臉上,司徒破的手臂較長一點,裡胡航他的臉更近一點。
胡航的手臂短一些,但也伸到了司徒破的鼻子前。
可是胡航知道,如果剛才他要是司徒破的敵人的話,他已經死了,別說拳頭伸到司徒破的臉前了,估計在半路的時候就被那一拳的勁風給爆了腦袋。
別人沒有感覺,他豈能沒有。
司徒破剛剛那一拳看似毫無特別,但上面被一層勁風給包裹住,司徒破沒有想要他的性命,在最後一刻,他讓那股勁風從他的腦袋兩邊飛出去。
如果胡航現在摸一下他的耳朵,一定可以發現,在那上面還有著幾縷血絲。
這一拳,太恐怖了!
司徒破沒有多大的反應,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拳頭,睜開眼睛看了看仍在恐懼中的胡航。
“我贏了……可以不用軍訓了嗎?”
司徒破打敗胡航之後,沒有盛氣凌人的嘲笑胡航,而是用很平靜的語氣來問這個問題,那感覺就像是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結果。
胡航吞嚥了口口水,收回懸在空中的胳膊,緊緊的攥了下拳頭,點頭道:“我說話算話,你以後幾天的軍訓可以不用來了,成績我也會給你優秀!”
最後胡航看著司徒破,又加了一句:“你值得這個評價!”
司徒破轉身,推著一臉和煦笑容的王鈺白離開操場。
胖子在他倆走後和許飛對望兩眼,皆是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
許飛知道司徒破很強,他能夠在司徒破的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
可是他沒有想到司徒破會這麼強,如果剛剛是他在接那一拳,他真的接不下來!
那瞬間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
正在許飛震驚的同時,他的腦子裡突然響起哮天犬的聲音。
哮天犬透過許飛的腦袋,眯著眼睛望著司徒破和王鈺白遠去的背影,衝許飛說道:“呵呵,你這個朋友不是簡單人物啊!”
“我擦,你怎麼出來了?”
許飛驚訝的聽著哮天犬的聲音,最近它一直都在沉睡,任憑許飛怎麼叫都不出來,就差用紅燒肉引它出來了。
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自己出來了。
還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許飛說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了,你是沒有看到剛剛那一拳,真是太恐怖了,連我都沒有把握接下來!”
哮天犬又接著說道:“可惜是個殘疾,不然的話還真會是個厲害人物!”
殘疾?
許飛一怔,什麼鬼?
司徒破不是殘疾啊!
難道……
“你說的厲害人物不是司徒破,而是王鈺白?”
許飛急忙向哮天犬問道。
他剛剛一直以為哮天犬是因為司徒破的那一拳被驚出來的,難不成不是?
哮天犬疑惑一聲:“司徒破是誰?王鈺白又是誰?”
“司徒破就是身材健壯的那個,王鈺白就是坐輪椅上的那個!”
“哦,那我說的是做輪椅的那個,雖然兩個人都還不錯,但比較起來,還是坐輪椅上的那個更值得你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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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許飛倒吸一口涼氣,背後隱隱冒出幾絲冷汗。
司徒破已經強成這樣了,那他王鈺白……
看來他的感覺沒有錯啊!
“對了,”許飛趁著哮天犬醒來,急忙問了一個最近一直困擾他的問題:“你知道秦家的人嗎?”
這個問題是在火車上那個中年人問的,但許飛感覺應該不簡單,所以想問一問哮天犬,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得到一點訊息。
你還別說,這個問題哮天犬還真知道。
只不過他反問許飛道:“你不是在別人面前使用法力了?”
許飛想了一下那天在火車上的情景,他在抓那只隱形猴子的時候確實是用了法力,後面也是一直用法力才沒有讓猴子繼續隱形的。
他衝哮天犬點了點頭:“是呀,我在別人面前用過一次法力,就是那夥人問我是不是秦家的人?”
“呵呵,這就說得通了!”
“法力和秦家有關係嗎?”許飛問道。
哮天犬難得認真一次,把秦家和法力的事情和許飛講了一下。
原來法力在以前一直都是天庭的私有之物,凡間是沒人修煉的,只不過天庭為了更好的管理凡間,特地把秦家設為天庭特使,可以與天上神仙通話。
秦家這個天庭特使要做的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向天庭彙報一次凡間的事情,告知他們凡間存在的危險和出現的妖怪。
為了讓秦家更好的完成工作,上面的人決定把法力的修煉法門告訴秦家,其他人根本窺探不得。
這就是為什麼那天那個中年人看到許飛使用法力,第一時間就問許飛是不是秦家的人?
原來地球上能夠修煉法力的只有秦家的人啊!
“那除了秦家,難道就真的沒有人能夠修煉法力了嗎?”
許飛不相信哮天犬敢隨隨便便的傳他法力,他修煉法力,又不是秦家的人,這事如果讓天庭裡的人知道了,肯定不會輕饒哮天犬。
所以,事情一定沒有這麼簡單,法力也一定不止秦家的人可以修煉。
哮天犬知道瞞不過許飛,只能說道:“確實,除了秦家之外,還有一些人是可以修煉法力的,這些特殊的情況我就不給你一一舉例了,你只需要知道你就是裡面的一個特殊情況就行了!”
“那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呃……”哮天犬沉默,然後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危險?怎麼可能會有危險?要知道你的法術可是狗爺爺我傳的,別人見到都會給幾分薄面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