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離開四眼妖怪所在的地方,然後開啟手機給王鈺白回了一個電話。
幸虧剛才逃得快,不然王鈺白的那個電話很有可能害死他。
不過他打這個電話不是向王鈺白興師問罪的,而是知道王鈺白一定是有事找他。
電話接通後,許飛急忙問道:“怎麼?有事嗎?”
電話那頭接電話的不是王鈺白,而是司徒破,他渾厚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們……找到屍體了!”
許飛怔住,剛想問誰的屍體,不過轉念一想,很快就知道了肯定是王鈺陽的屍體,不然司徒破的聲音也不會這麼低沉。
許飛應聲道:“我知道了,你們現在在哪個地方我過去找你們!”
司徒破把他們所在的地方告訴許飛,許飛立即趕過去,到地方的時候,王鈺白已經不在輪椅上坐著了,而是跪在地上,臉上掛著數不清的淚痕。
在王鈺白的面前,躺著一具屍體,看面容倒是和王鈺白有幾分相似,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王鈺白的屍體。
許飛走到司徒破的身邊,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他向司徒破問道:“你們就發現這一具屍體麼?”
司徒破搖頭,指了指王鈺陽屍體後面的一個方向,說道:“那裡……還有好多,都是王家的人!”
許飛走過去,扒開荒草,看到一大片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許飛走到一個屍體的前面,蹲下來看了一下那人的傷口,在那些死去的人身上,胸口處都有一道抓痕。
看那樣子,許飛想到了四眼妖怪的爪子,若是他猜的沒錯,這些人的死應該都是四眼妖怪幹的。
而王鈺陽,王鈺白說過他的實力都有玄階左右,那些妖怪的實力也有玄階,並且那裡有四個玄階的妖怪,想想也是打不過的。
不過那些妖怪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在這裡的?
許飛不知道,哮天犬也不知道,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只有那些妖怪自己知道。
不過許飛在心裡有種感覺,他總感覺這一切的背後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這些妖怪之前還只是一個一個的單獨出現,現在結對出現,會不會有人控制?
或者他們也有一個領導者,一個指揮者?
許飛眉頭皺起,不停的想著這些事情,王鈺白在地上跪著,看著王鈺陽的身體,著實心痛,整個王家和他最親近的就是他面前的這個哥哥了,本來還想著等他回去之後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可是現在……
一切都實現不了了……
他最親近的人離開了……
王鈺白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沒有繼續悲痛下去,他不是天生的樂觀主義者,但也不是悲觀主義者,他對事情看的很開,王鈺陽已經死了,這件事無法改變,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幫王鈺陽報仇。
王鈺白衝司徒破招了招手,許飛還在另一邊檢視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
司徒破把王鈺白的輪椅推過去,然後把王鈺白扶到輪椅上,推著王鈺白向許飛這邊走過來,許飛看到王鈺白過來,急忙起身。
“怎麼?發現什麼了沒有?”
王鈺白聲音裡帶著哭腔,很認真的衝許飛說道。
許飛搖了搖頭:“沒有,看他們這傷痕,應該是妖怪傷的,而這妖怪……”
“妖怪?!!”
許飛的話沒有說完,司徒破和王鈺白兩個人對望一眼,眼睛裡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許飛察覺到他們的異常表情,問道:“怎麼了?難道你們不認為是妖怪幹的?”
王鈺白搖頭:“不是不認為,而是他們這些人的實力最低的都是黃階高階的武者,而且你看這周圍,足足有十幾個人,想要把他們都殺死,這妖怪的實力到底該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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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破也插了句:“王鈺陽大哥的實力也玄階的實力,平常的妖怪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你們是不是認為這是一個妖怪幹的?”
許飛總算是聽出了王鈺白和司徒破話裡的意思,感情他們是認為這是一個妖怪幹的。
王鈺白和司徒破聽到許飛的問題,又是對望了一眼,問許飛道:“難道不是嗎?”
許飛搖頭:“我可沒有說是一個妖怪幹的,他們是一群人活動,那妖怪也很有可能是一群活動!”
“這……不可能吧!”
司徒破看著王鈺白,小聲說道。
王鈺白也是說道:“對呀,我們經常聽家裡說妖怪,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一起行動的妖怪,你說的……”
“沒有一起行動的?”
許飛眼睛瞪大,腦袋上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
“那狐狸精呢?不是說她們是群居動物嗎,難道也不一起行動?”
王鈺白搖頭:“這個不清楚,因為根本就沒有聽別人說過狐狸精,這個好像都是書上和電視上放的吧!”
“這樣啊!”
許飛點了點頭,心裡對四眼妖怪更加的好奇了。
他確信他剛才沒有看錯,確實是四個四眼妖怪在一起,而且好像還在一起說話。
許飛想了想,繼續向王鈺白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同一種類的妖怪,就是長得一樣的妖怪?”
“這個聽說過啊,不過並不常見,平時根本看不見的!”
“我擦!”
許飛心裡暗道一聲,那他這幾個月來看到了好幾次四眼妖怪是什麼鬼啊?!
不是不常見嗎?
是他有問題還是四眼妖怪有問題?
許飛滿腦袋的問號,著實不知道四眼妖怪的底細和他們的目的。
他沒有把剛才看懂四眼妖怪的事情告訴王鈺白和司徒破,因為他害怕王鈺白回到王家後告訴王家的人,現在王鈺白還沉浸在王鈺白死亡的沉重氣氛中,如果知道那幾個妖怪是他的仇人,肯定想方設法的為王鈺陽報仇。
而如果王家的人來了,那四眼妖怪旁邊的那棵樹,肯定就不能在許飛的掌控之中了。
他雖然不知道那棵樹有什麼用,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情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許飛安慰了王鈺白兩句,然後走到王鈺陽的屍體旁邊,問道:“我可以看一下他身上的傷痕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