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霖很明顯能夠看出來,萊特是真心想和自己搞好關系的,甚至有一點巴結的味道,所以他也不能表現出不滿,只能僵著笑臉應付他。
這期間劉霖好幾次想要把手抽回來,但都是被萊特緊緊的握住不放。
快放手,你這貨難道真的是基佬嗎?
好不容易,劉霖才表達出自己一路過來已經很累想要休息一下的想法,又婉拒了萊特邀請他共進晚餐,晚上去他家玩遊戲的邀請,萊特這才放棄繼續糾纏,有點失落的放開了劉霖的手,吩咐約瑟夫趕快幫忙辦理手續。
離開辦公室後,劉霖悄悄聞了一下自己一直被萊特握著的手,上面已經沾上了不少那些奇怪的滑膩液體。
聞了聞,味道有點腥臊,有種讓人臉紅耳赤的感覺。
想起萊特剛才正在和女秘書在辦公室裡面上演小電影,劉霖頓時滿腦子都是臥槽,這傢伙的手到底摸什麼地方了?
跑去衛生間把手狠狠的洗乾淨,劉霖愁眉苦臉的問約瑟夫:“你那個上司該不會是基佬吧。”
約瑟夫十分驚奇:“你怎麼知道,他是個雙性戀。”
劉霖感覺更噁心了,趕緊跑回廁所多洗幾遍手。
辦理完手續後,劉霖才徹底明白觀察員這個身份是怎麼一回事。
SO脫胎於ICPO,與ICPO分道揚鑣,最為明顯的一個地方就是財政獨立,SO也不是什麼不吃人間煙火的神秘機構,也需要大量的經費來維持組織運轉,在離開了ICPO的支援後,就需要自己發工資了。
所以,這個時候贊助商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與ICPO一樣,SO也接受許多國家的贊助和支援,並與這些國家展開一系列的刑事合作,而合作的雙方都需要代言人負責溝通,所以SO特別為這些合作國家,設定了一個觀察員的身份,每個贊助SO的國家,都能派遣一名人員在SO擔任觀察員,負責本國與SO的協調溝通。
這個觀察員在SO中雖然沒有實權,但身份地位卻極高,畢竟是各個小金庫的代言人,身份不高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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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員在SO內享有高階行政職務待遇,拿雙份工資,對SO行政方面擁有建議權,並且擁有翻閱二級以下任何案卷和機密的權利,更高階的就需要申請批准了。
換句話說,觀察員的身份地位,比萊特這個分割槽負責人還要高,擁有建議權也就代表可以在高層面前給任何人小鞋子穿,實權沒多少但噁心人的能耐倒是一等一的厲害,也難怪萊特會討好劉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南瀾剝削得太厲害導致產生心理陰影,劉霖瞭解觀察員那麼多,唯一令他眼前一亮的就是可以拿雙份工資這一點。
這讓劉霖對南瀾的怨念稍稍減輕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搞的,天朝駐SO的觀察員提前退休了,換成劉霖這個半吊子頂上去。
真是有種靠關係的微妙罪惡感啊。
獲得觀察員身份後,劉霖還相應獲得了不少東西,比如個人身份卡,還有一間離總部大樓不遠的房屋鑰匙,一輛停在總部大樓地下停車的汽車的鑰匙,一張五千美元的購物卡,還有幾張大額優惠券。
劉霖抱著一堆東西站在約瑟夫和艾莎面前,奇怪道:“這難道不是明目張膽的賄賂嗎?”
艾莎看穿了劉霖看似抱怨實則炫耀的險惡用心,所以丟給他一個冷漠的眼神,倒是約瑟夫熱心解釋:“這些都是觀察員的待遇,房屋和汽車在你任職期間可以自由使用,但離職後就需要交回來了。”
至於購物卡和優惠券,這是SO總部貼心的關懷,能叫賄賂嗎?
劉霖拍了拍約瑟夫的肩膀:“你瞭解得這麼清楚,難道一直希望將來也成為觀察員嗎?”
約瑟夫無奈一笑:“那我大概要繼續努力幾十年吧。”
劉霖哈哈一笑,然後塞了兩張優惠券給約瑟夫,感謝他這麼鞍前馬後給自己跑腿。
約瑟夫推辭了幾下,也就接受了。
目光看向艾莎,艾莎卻哼了一聲:“不要用你那骯髒的金錢來侮辱我。”
劉霖嘿嘿一笑:“喲呵,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了?不好意思你沒份,下次記得多討好我哦。”
說完他轉身就跑,真刺激!
艾莎氣得跳起來,咬牙切齒瞪著劉霖逃跑的背影,約瑟夫在一旁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
劉霖本來想用觀察員的身份,去翻閱一下SO的資料,不過考慮到上任第一天就翻人家的機密有點不妥當,還是等過兩天再說吧,而且他也需要先去處理一下孤兒院的事情。
在總部大樓無所事事,劉霖只能先離開,打算去SO分配給自己的屋子看一看,因為不認識路,所以讓約瑟夫來帶一下。
屋子挺不錯的,三室兩廳,帶有廚房廁所和停車位,上一任觀察員看來是個講究衛生的人,屋子裡到處都很乾淨,傢俱什麼的也都一應俱全,隨時能夠入住。
約瑟夫很羨慕的看了一會,他和艾莎一樣,現在還住在出租屋呢。
天色已晚,劉霖也沒邀請約瑟夫留下來吃晚餐的打算,畢竟兩個大男人獨處一室吃晚餐,想想就噁心。
約瑟夫臨走前劉霖跟他要了外賣的電話,今晚就吃外賣好了。
半夜睡覺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蕭若的電話,法國這邊大半夜,家裡那邊大清早。
可惜蕭若根本沒注意或者是注意到了也不考慮這個問題,她在電話裡一頓吼就讓睡迷糊的劉霖清醒過來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浪瘋啦,這麼久都不回家?”
蕭若在電話裡大聲抱怨,她還不知道劉霖在澳大利亞的遭遇,以為這傢伙在外面玩瘋了所以不回家。
劉霖趕緊解釋自己這邊出了一點意外,現在已經從澳大利亞跑到法國了,短時間是回不去的。
蕭若對抓猴子和抓袋鼠之類事情十分感興趣,但對法國卻不屑一顧,所以沒有吵著要過來,不過那股子怨念劉霖隔著電話也能感覺到,安撫道歉了好一會才讓她消氣。
等結束通話電話,劉霖才發現已經凌晨五點多,他現在睡不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