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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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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瑣事收拾妥當,感覺自身的狀態漸漸迴轉正常,徐容正式開始了《家》和高覺新的準備。

得益於先前《雷雨》準備、演出期間的積累,這次他省卻了許多功夫,對那個時代,對“高覺新”,他實在太熟悉了。

某種程度上而言,他身上也有覺新的影子,在傳統文化的影響下,任何一個時代,都不缺少“覺新”,只不過隨著風氣的開放、思想的轉變,“覺新”越來越少,但就像生命力頑強的傳統文化,覺新從未消失。

老舍先生的筆下,祁瑞宣也是一個類似的人,至於曹禺先生筆下的周萍反而是其中一個異類。

高覺新和祁瑞宣的區別,大抵是前者所處的環境更為複雜,導致其活的更累、更苦。

再次重讀了一回《家》的原著,而後來來回回的翻了十來遍劇本,徐容腦子裡對於覺新,便有了個大概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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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相信,等最後一道步驟準備妥當,他對這個角色的演繹,必然會成為他演繹生涯當中新的高峰。

直到劇組正式開始桉頭工作。

劇院門口,徐容瞧著身材豐腴了不少的袁泉,笑著道:“來啦?”

“嗯,來啦。”

這是兩人在自七個月前《黎明之前》的媒體見面會後第一次見面。

袁泉是個恬澹的性子,對於名、利,似乎沒有太過迫切的追求。

而徐容平時話本就不多,袁泉能夠應邀出演,他更多的是欽佩和感謝,就像覺新對於瑞珏的情感。

至於感情,實在沒什麼要聯絡、可聯絡的。

進入三樓的會議室,等了約摸十來分鐘,演職人員陸陸續續相繼到齊。

院裡的,都是熟臉,真正說起來,唯有袁泉一個外人。

儘管都在一個行業混飯吃,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袁泉畢竟是外請人員,《家》的導演李六一仍隆重地介紹了一番。

介紹完了之後,李六一道:“今天咱們不讀劇本,也不分析角色,把大家都喊過來,主要是先請藍田野老師、朱旭老師談談他們早年間的經歷。”

李六一個頭不高,跟任明站一塊,簡直像個半大孩子,長臉、短髮,很有藝術氣息。

他說完了,帶頭鼓起了掌。

“譁譁譁。”會議室內立刻響起摻雜著各種情緒的掌聲。

每一個學院派出身的演員,自踏入大學校門之日起,所學的課程,幾乎都是以人藝的演出為桉例,藍田野、朱旭都是每個演員耳熟能詳的名字。

朱旭的身子骨還算健朗,平時偶爾的還能在舞臺上見到他的身影,可是藍田野已經闊別舞臺十九年。

能跟大學教科書中經常出現的人物合作,是一種相當新奇而又難得的體驗。

兩位老人似乎早有準備,眼神相互交流了一瞬之後,藍田野視線環顧了會議室內坐的滿滿當當的演職人員,道:“我先來吧,不過先說好,大家千萬不要把我說的每一個角色都代入到自己身上,我的家庭環境和《家》的環境,雖然相似,但還是有些不同,大家可以當作參考,可是千萬不要照搬。”

見眾人點頭,老爺子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1927年,我出生於HEB省饒陽縣的一個大家庭,差不多滿月的時候,我的曾祖父帶著我們全家四代人從冀中老家遷居到了北平,祖父家中排行老大,弟兄三人,各有一個兒子,我的父親也是他那一輩的老大,在家中,三祖父的兒子我叫三叔,二祖父的兒子我喊四叔,可是我從沒見過我的二叔。”

滿屋子的人,都愣了下,有點沒明白過來老爺子的意思,唯有朱旭臉色平靜。

藍田野環顧了一圈,見徐容臉上不見絲毫疑惑,問道:“小徐,你知道為什麼嗎?”

徐容正拿筆記下今天的日期,聽到問話,抬起頭來,道:“這種情況,一般是出生後不久或者更大一些夭折了,那個時候醫療條件相對比較落後,孩子的死亡率比較高,但是族譜當中都會保留位置,稱呼上也是。”

老爺子回過頭來,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繼續道:“剛剛遷居北平時,我們這一大家子,是四世同堂,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我大哥結婚、生子時,曾祖父還健在,就是五世同堂。”

“人一多,事兒也就多了,從我祖父這一代,也就開始分了家,但是住的都不遠,曾祖父三家輪流住,因為我們是長房,更多的是住在我家裡,偶爾的兩家輪流送飯。”

“我們家不是名門望族,也非書香門第,只是一個典型的封建大家族,父親這邊的一些親戚,母親那邊的舅舅、兩個姨,也都遷居到了北平,並且也經常來往,情形和高家差不多。”

“我的父親有兩位妻子,我的生母是嫡室,還有一位庶母,和其他的封建家庭不太一樣,我對我的嫡母稱‘娘’,對我的庶母喊‘媽’。”

“我小時候......”

“到了1937年,國難家災同時降臨,兩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家辦了三場喪事......”

“我的二哥和二姐都是庶出,驟然遭遇變故,家道中落,被人歧視,這種感受我一開始其實並不強烈,唯一只是覺得家裡少了幾個人,其他的生活似乎依舊,我還在像以往那樣上學,該幹什麼幹什麼,但是我的二姐剛上了幾年小學便輟學了,我二哥比我大一歲,也是剛上完小學,便由一個親戚給找了個地方學徒。”

“那時我們院子裡有一棵老榆樹,平時我們老愛順著大門爬到樹上,再從樹上爬到房頂,有一天,我和二哥又爬到房頂上,在屋嵴房後山的位置,漫無目的地聊天,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能上學,就不讓他上了,而非得去學徒,當時帶點兒意氣地說:‘你不去不就完啦?’”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回了我一句‘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沒過幾天,他就去學徒了。”

老爺子的聲音很平靜,可是這種平靜的訴說,讓整個會議室內感到一股難言的壓抑,在他的回憶當中,兒時看似並無差別的親兄弟、姐妹,等生活水平一朝滑落,一下便將禮教下的等級尊卑展示的淋漓盡致。

徐容見老爺子停口,起身,出了會議室。

過了一會兒,他端著兩杯水走了進來,見會議室內安靜的落針可聞,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了門,將茶杯放到了兩位老人跟前。

在他身後,楊佳音搬著箱礦泉水,躡手躡腳地放下了,又無聲無息地熘了出去。

楊佳音是院裡第二個北電出身的演員,在徐容進院之前,是北電的驕傲,也是北電表演系學生的噩夢。

徐容看著會議室內的眾人,道:“誰要是渴了自己拿,先說好啊,別喝太多,不然憋不住上廁所錯過了精彩內容我可不負責。”

“哈哈哈。”會議室內響起一陣轟然的笑聲,可是並沒有人去上前去拿。

藍田野抿了口水,見沒人動,道:“都不渴是吧?不渴那咱們繼續。”

袁泉愣愣地望著這一幕,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徐容在人藝的地位,剛才徐容出門之後,藍田野老師乾脆閉上了嘴巴,似乎在一直等著他回來。

而其他人,對於徐容的離開也沒表示任何疑惑,彷佛他們都覺得他突然離開一定有他非出去不可的理由。

在“家規”向來比較多的人藝,於一個年輕演員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幕。

等徐容坐下了,藍田野視線跟了過來,道:“我們兄弟姐妹受到的影響不一樣,走的路也不同,大哥是我們當中尤為特別的一個,他從小受寵,興趣廣泛、特立獨行,總得跟別人不一樣,有一天放學回來,也不知道打哪弄來輛獨輪腳踏車,滿大街的騎,那會兒雜技團好像也沒那個。”

“他也很有個大哥的樣子,我上小學時,有一天下了瓢潑大雨,他愣是騎著輛不帶擋泥板的腳踏車,給我們所有上學的弟弟妹妹一人送了一把雨傘,我記得那天他身上淋的溼透,一腳踩下去,鞋子裡滴水,可是身上泥水太多了,即使那麼大的雨也沒能衝乾淨。”

“我大哥是個多才多藝的人,中國青年藝術劇院他那一輩裡,他應該是不多的獲得‘國家有突出貢獻話劇藝術家’榮譽稱號的,我一直覺得我很瞭解他,但是後來,我就感覺慢慢不太瞭解了,而且這種不瞭解,一直持續了很多年。”

“有一天,我媽從河北農村家裡領來一個跟他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帶著她從院子裡慢慢地穿過去,當時我跟大哥都住在一個大雜院的三間北房裡,大哥從窗戶看了她一眼,沒過多久,就和她成了親,後來我才知道,那就是相親,實際上就是相親,也不過走個形式。”

“那時大哥已經在美專學畫,因為性格開朗,在外面有很廣的交際圈,聽說也有一個很好看的女朋友,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就那麼跟一個只打窗戶看了一眼的女人結了婚。”

老爺子的視線又轉向袁泉:“我大嫂,是個極其善良的人,習慣以禮待人,我們這些弟弟妹妹每次去看望我媽和大哥,臨走時她一定要送我們下樓,一直送到大門口,她照顧了婆婆、丈夫,還有一個一個孩子。”

“對此,我大哥也很自豪,對我們說:‘你們能做到像我這樣嗎?我就跟她生活了一輩子。’我心裡不明白,很長時間都想不明白,因為他是我們兄弟姐妹當中接觸新文化最早的一個,但是,他對舊的禮數又特別重視,過了幾十年,我才明白,他那麼做,是出於責任,對家的責任,對母親的責任,也是對拜了堂的妻子的責任,但是對於我的大嫂,我也因此更加敬重。”

“比起我的大哥、我、我的嫡親姐姐,庶出的二哥、二姐在家裡受到的待遇就差了不少......”

隨著老爺子的回憶,徐容的臉色漸漸趨於嚴肅,老人的語氣當中,沒有太多的波瀾起伏,可是很多細微的小事兒,卻總是容易讓人陷入思考。

而這一切,因為是老爺子的親身經歷,每件事兒都能講的明明白白,就像去年準備《雷雨》時,鄭老爺子給他講的許多他幼年、青年、中年經歷的一些人和事。

晚上回到了家,他先是給靳芳芳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番前陣子交待她的事兒辦的如何,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他在放下心的同時,考慮著如何跟小張還有爺爺提這茬。

到了晚飯,聊了一些小張同學排練期間任明再也壓不住火氣的趣事兒,徐容放緩了吃飯的動作,道:“過兩天,我可能要搬出去住一陣子。”

小張同學眨巴眨巴眼睛,等著他的下文,因為她知道,徐老師最近沒有要拍戲的計劃,也沒有什麼活動要長時間出差,但是他既然這麼說,肯定有特殊的原因。

“不遠,開車估摸著半個鐘頭就能到。”徐容見倆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補充道。

爺爺不解地問道:“住誰家?”

徐容笑著解釋道:“我在什剎海那邊買了處稍微大點的院子,另外,也準備讓單位的一些人暫時住進去。”

小張同學一聽下文,明白了過來,徐老師這是準備生生硬造出《家》的外部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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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疑惑地問道:“多些錢啊?”

徐容稍微猶豫了下,給出了個自覺最為妥當的數字,道:“還行,八十來萬。”

爺爺和小張同學聽了,同時點了點頭,他們雖然不太瞭解京城房子的具體價格,但畢竟是實打實的置買宅子,一轉手就能賣出去的硬通貨。

八十萬,不算多。

在組織全組人員搬進二進四合院之前,徐容隻身飛抵魔都,參加第十七屆魔都電視節。

“有請第十五屆白玉蘭最佳男演員獲得者,徐容以及他的‘妻子’海青兩位頒獎嘉賓上臺,揭曉第十七屆魔都電視節的最後兩項壓軸大獎,最佳男女演員獎。”

隨著主持人曹可帆突然起高的聲音,整個頒獎典禮現場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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