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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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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早個四五年,濮存晰找上門來送他出國進修,徐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收拾行李,轉身奔赴柏林。

這樣天大的好事兒,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

對於格洛託夫斯基學派,他瞭解的不深,只知道和斯氏強調絕對控制不同,格派的核心是控制的下的失控,適合戲劇表演,但經馮遠正親身驗證,也證明了在影視行業,同樣能夠迸發難以想象的巨大魔力。

只不過,格派和其他不同於斯氏體系的學派一起,被斯氏統稱為表現派。

自進入這個行業之初,儘管那會兒還不瞭解各個體系之間的區別,但從李又斌的言傳身教開始,他接受的都是斯氏體系的訓練方法和技巧。

後來進了學校,學習、訓練的也是以斯氏為主、方法派為輔的內容,即使如今,他仍是較為忠實的斯氏體系運用者。

世界上關於表演的理論很多,但是能夠被以體系、學派命名的很少,並非某個人悶頭造了一套理論,便能稱之為體系,一個體系最基本的標誌,是科學的指導理論以及配套的訓練方法和實踐成果。

沒有經過實踐的檢驗的指導理論和訓練方法,不能稱為體系或者學派。

而且作為最主流的體系,斯氏體系也並不是一個完美的體系,在內部建設的過程中,斯氏體系要經過消除自我、保留角色、感受規定情境、產生慾望、進而完成最高任務等一系列的過程。

從道理上講,這一系列的內部技巧構成了完整的閉環,且毫無破綻,但在實際操作過程中,實質上並沒有那麼容易,尤其是消除自我、保留角色這個階段,是實操過程中最為艱難的部分。

比方說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壯小夥去演七八十歲的老人,這幾乎是一項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斯氏體系提供的方法就是由外而內的刺激,比如模仿老人佝僂的身形、蹣跚的步伐,逐漸找到那個年紀段的老人應該有的內心狀態。

但是這個解決方案並不算完美。

面對此類的難題,如今大多數演員還是比較習慣方法派的情緒記憶。

因為簡單、快捷,儘管會產生一定的偏差,但如果不仔細觀察,其實分辨不太清楚。

在濮存晰走後,小張同學突然靠了過來,道:“徐老師,最近有一個網站,叫什麼微博的,聽說在邀請好多藝人進駐,他們聯絡你了嗎?”

徐容搖了搖頭,別說微博,就是部落格,他自己都沒登過一次,一直都是公司在運營。

他上網一般只是看看新聞,而買的電腦的最大的用處,就是查資料以及放映功能。

四五年如一日的生活,他自己倒是沒覺得枯燥,儘管這種堅持並沒有帶來物質上太大改觀,住的房子偏僻不說,還沒李又斌家那樣的游泳池,沙發也只能用十來萬的一套的將就,可是知識和技能的獲得感,遠遠比網上看兩個帖子或者段子來的爽快的多。

小張同學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呀?”

“嫌我貴唄,這跟代言沒什麼兩樣,不過一個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產品,一個是虛擬的,性質上差不多。”

“好叭。”

她點了點頭,眼珠轉了兩下後,提議道:“徐老師,咱們去唱歌吧?”

徐容一巴掌蓋在了她臉上,將她推到了一邊,道:“老實說,你又憋的什麼壞主意?”

小張同學躺在啥發上,乾脆不起來了,仰著頭笑嘻嘻地道:“我想聽你唱的《蝸牛與黃鸝鳥》,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哈哈哈。”

被小張同學笑話的次數多了,徐容此時也不覺尷尬,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他的絕技,當初藝考就是靠著這首金曲混過去的。

因為這首歌足夠簡單!

他斜了小張同學一眼,道:“那你應該把楊蜜喊過來,讓她再唱一次《南泥灣》,她那才是真的離譜好嘛。”

小張同學似乎想起了幾年前藝考的情形,“哈哈哈鵝鵝鵝鵝”地笑了起來。

在她笑的歡快的當口,徐容突然出聲問道:“對了,我讓你寫的小傳你寫好了嗎?”

“鵝鵝...嗯?”

小張同學彷彿被掐住了脖子,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迅速消褪,睫毛撲稜了兩下後,扭扭捏捏地道:“寫...寫了了。”

“你拿來我瞅瞅。”

小張同學遲疑了一瞬,而後徐徐坐了起來,極慢極慢地穿上拖鞋,緩緩起身,邁著不復往日輕巧的步伐,挪上了樓。

然後直到天黑,徐容也沒等到小張同學再走來。

11月15日,《雪豹》舉行開機宴。

徐容這回沒打算住在劇組的酒店,按照拍攝計劃,除部分外景外,都在八一影視基地內拍攝,晚上收工回酒店,跟跑回家來,也就一腳油門的區別。

而且他跟導演陳浩威聊過,並沒有晚上領讀劇本的打算。

在14號這天,他就讓王亞芹搬到了家裡來住,因為等正式開始拍攝,起早貪黑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王亞芹現在住的是公司的宿舍,要是再天天往市裡跑,根本餘不下休息的時間。

另外也是想讓家裡多點人氣兒。

自從王阿姨回了鞍山老家之後,徐容老感覺家裡空蕩蕩的,小張同學在的時候還好,一旦只剩下一個人,他一般不會呆在一樓的客廳或者二樓的起居室。

即使把燈全開啟,也填充不滿偌大的空間。

下午六點鐘,徐容帶著小張,準時趕到舉辦開機宴的酒店。

在外行看來,影視行業從業者往往都是高大上的,但是如果把一群民工拉過來坐一堆,劇組的人坐另一堆,一時半會兒的,興許真的不好分辨。

從膚色上看,都一樣的黑,至於言談舉止上,也難說孰高孰低。

酒店二樓的大廳,十幾張大圓桌周圍,坐滿了攏共七八十號人,無論男女,衣服也多以簡便為主,雖說是舉行開機宴,但要是真穿著高跟鞋、長禮裙過來,要麼是頭一次接觸這行,要麼就是瞎講究。

徐容參加過很多次開機宴,但是每一次資方代表致辭完畢的一剎那,他都有種以前老家紅白喜事當中“開席!”聲響起的既視感。

來到最靠前的右邊的一張桌子前,徐容瞅了一圈,除了女一外,其他幾個人他或多或少的都認識或者瞧著眼熟。

像演他爹周繼光的王魁榮,曾經出演過《闖關東》,演邱明的劉力偉,曾在《大明王朝》當中出演陳洪一角。

唯有女一,他沒半點印象。

先前他也想給小張同學爭取女一,也就是陳怡這個角色,徐行那個同學,叫什麼爽的,都能出演芒果戲的女一,小張更沒半點問題。

只不過最終,還是沒能拿下。

他聽華名提過一嘴,女一陶飛菲的背景很硬,姐夫很厲害。

不過真要隨便塞個人進來,不管是他,還是周劾,都肯定不會同意,畢竟這部戲寄託了兩人各自不同的希望。

陶飛菲是中戲表演系出身,還是戲曲學院的老師,想來業務水平應當沒問題,就是年紀大了點,不過女演員的年齡,從臉上也看不出來。

徐容剛走過來,桌邊坐了一圈的人,呼啦啦的全都站了起來,徐容衝著劉立偉和王魁榮打著招呼,道:“王老師,劉老師,好久不見。”

王魁榮顯然是記得他的,笑著道:“確實是有一陣了,兩年沒見,你變化挺大的。”

可是一旁的劉力偉卻是有點懵,他認識徐容,畢竟徐容是今年內地最紅的男演員,他不可能不認識,只是他根本想不起來到底什麼時候跟徐容有過交集。

徐容見劉力偉同樣笑著應了,卻喊了“徐老師,好久不見”,估摸著他也許把自己忘了,畢竟上次合作已經四年多過去,而且那會兒他也只是劇組的一個小透明,於是道:“劉老師你太客氣了,頭幾年拍《大明王朝》的時候,你回回讀劇本,可是跑的最快的。”

“哈哈哈。”劉力偉笑著,心下立刻豁然開朗,不單單想起了打哪跟徐容認識的,而且明白了他年紀輕輕的,能登頂的原因。

跟人打交道,不讓人尷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在有利益的前提下,自然是以利益為主,可是若是沒有利益糾葛,自然以相處的舒服為選擇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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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視線掃了一圈,發現一桌七個人,甭管是跟他不對付的製片人張建,還是兩位導演,都站了起來。

唯有一個瞧著年齡不大的年輕人,自始至終,都在低著頭玩手機。

他像是什麼也沒瞧見似的,道:“咱們都別站著啦,還沒到敬酒的時候呢,坐下聊坐下聊,現在得多節省點力氣,往後幾個月,有辛苦的時候呢。”

“哈哈哈。”

剛坐下,杜雨明就附到了他耳邊,道:“徐老師,那個,張製片的兒子。”

徐容點了兩下頭,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問道:“老杜,我之前聽說,何正軍老師不是也要出演嗎,怎麼今天沒見過來?”

前陣子他拉著張洸北和何正軍出來吃了頓飯,以祝賀他得了白玉蘭獎和飛天獎的名義。

完了之後,他拽著張洸北倆人悄摸跑了。

估計何正軍結賬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張建瞅著杜雨明跟上趕的似的,徐容一過來就熱情的不像話,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

在之前,他總覺得,只要有他跟杜雨明在,甭管徐容再大的腕兒,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可是眼下,他突然意識到,他竟然變成了個光桿司令。

“他出去拍戲了,過兩天才能回來,放心,不會耽誤咱們拍攝。”

“噢。”

陳浩威瘦長臉,戴著副黑框眼鏡,剛才的一幕,儘管徐容有壓下去的意思,但於他而言,無疑是個不好的訊號。

他打口袋裡摸出了塊藍色的鏡布,摘下鼻樑上的眼鏡,輕輕地哈了兩口氣,而後又給重新戴上,打響了劇組內部鬥爭的第一槍,道:“年紀大了啊,這眼神就不好使,這小夥子,張製片,您家公子?”

他的聲音不高,可是話音落後,原來還勉強維持著和睦的的桌子周圍,立刻全把嘴巴給閉了個嚴實,連帶著旁邊的一桌背靠這邊的仨人,也給定了身似的,一動不動。

山頭,在每個劇組,都是最普遍不過的事兒,因為如今的影視投資規模越來越大,為了分散風險,往往是多方聯合投資,再加上製片人、導演、大腕兒,導致劇組內部山頭林立。

而無依無靠純碰運氣來的新人演員,進了組,首先要認清形勢,即使不拜山頭,也不能把不該得罪的人得罪了,因為興許哪個不起眼的茶水,就是製片人乃至投資人的外甥。

張建瞥了老神自在的導演陳浩威一眼,儘管對方的語氣跟開玩笑似的,可是他很清楚,這是朝著自己來的。

他心裡明白,因為自己先前私下裡的一些氣話,兒子心裡憋著難受,給自己出氣呢。

可是撒錯地方了啊祖宗。

今天得虧是他在這,要是沒在,說不定剛才徐容坐下之前,兒子已經被換掉了。

他此時已然看清了形勢,真要對抗起來,說不得今天爺倆人一頓席都吃不上,於是忙陪著笑臉,衝徐容道:“老弟,別介意,剛打學校出來,不懂事兒,你別往心裡去。”

徐容笑了笑,沒吭聲,誰不是剛打學校裡出來呢。

張建見徐容不表態,立刻轉過頭來,呵斥道:“若雲,快給,給你徐叔道歉。”

張若雲聽到自己父親的話,怔了下,而後緩緩抬起頭來,盯著搶了自己男一,此時正笑眯眯地打量著自己的徐容,面色一時間陰晴不定。

徐容同樣望著他,看他怎麼選擇,他也是打這一步走過來的,能夠理解這個名叫張若雲的同齡人的感受,更沒有強迫他人低頭的惡趣味。

他過來,對方沒站起來,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兒,陳浩威要是沒言語,他也不會跟他計較,可是既然提出來了,他也不能再裝聾作啞。

今天是劇組集合的第一天,也是定基調的時候,他要是被張建隨便糊弄一句過去了,站在他身後為他發聲的陳浩威,立刻就要陷入尷尬的境地。

陳浩威既然開了頭,他只有力挺他一個選擇,否則以後他必然不可能再得到陳浩威和杜雨明的支援。

到了眼下的地步,不是他不想難為人,就不難為人了,陳浩威需要主導權,來保證他身為導演,也保證他這個劇組最大的腕兒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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