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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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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處理顧曄佳在面前死去這場戲,徐容很早就設想過,相當不好演,因為顧曄佳這個角色的份量本身太重又太輕。

太輕,是因為她的戲量甚至比不了男N號丁三,太重則是緣於她的角色定位,她是劉新傑表面不在意,但內心為之牽掛的戀人,一個顧忌劉新傑八局總務處處長身份,不敢表露太多真實情感的地下工作者。

但是作為劉新傑的戀人,她的死又是推動劇情發展的重要因素。

他很清楚一點,絕不能把這種重要表現成歇斯底里,那對於觀眾而言,實在太過突兀,因為觀眾也許壓根對她就沒太深的印象。

唯一讓他稍微安心的,還是袁泉身上那種獨特的安靜,如同暖陽下盛放的鮮花,當花瓣凋零,應當能夠博取一定的同情和憐惜,即使他的表演稍微過了一點,也是能夠被理解的。

徐容盯著袁泉背部的槍傷,輕輕地將她翻轉過來,撫著她的臉頰,輕聲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

在上一場戲份當中,李伯涵和齊佩林指認顧曄佳是地下黨人。

而此時劉新傑帶著顧曄佳來到的逃生地點,也讓勉強支撐的顧曄佳反應過來,劉新傑就是031,因為這條隱蔽的逃生途徑,只有水手和031兩個人清楚。

袁泉勉強笑著,似乎想要伸手摸摸徐容的臉,可是她完全失去了抬手的力氣,卻仍努力地笑著:“只是,只是我沒想到,你是031。”

“新傑,那朵玫瑰花,好美...”這句詞,是她臨時改的,因為兩個人在戲中的第一次相見,劉新傑給她帶了一朵玫瑰花。

徐容將已經閉上眼睛的袁泉緩緩擁入懷中,同樣合上了眼簾,感受著兩個人不多的相處的時光,夢囈般地道:“每次見你的時候,我都分不清我自己是誰,你,知道我叫劉新傑,也知道我是031,可你還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我叫,我叫...”徐容嘴巴開合了數下,低頭望著已經安靜了的袁泉,最終也沒能發出最後一絲聲音,而只眼角淌下一行清淚。

“哐。”

“哐。”

“哐。”

杜俊本來沉浸在徐容塑造的壓抑和悲痛當中,可是冷不丁的幾聲悶響,把他嚇了一跳,當他注意到車門被徐容砸的明顯凹陷下一塊,下意識的,就要立刻喊停。

只是眼瞅著徐容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又強行將到了嗓子眼的氣兒給咽了下去。

他只是執行導演,不是總導演,但是此時坐在鏡頭前的卻是徐容,是跟投資人、製片人、導演、監製私交甚好的大腕兒,萬一惹了他不快,說不得他這個導演當場就得失業。

小演員要學會處理與導演的關係,而小導演,則要學會處理與大腕兒的關係,要點只有一點:您開心就好。

“卡。”

等戲結束,杜俊立刻放下耳機,因為從徐容剛才行為的一些小細節當中,他敏銳地發現,徐容在錘了那幾下之後,就開始下意識地避免使用右手,似乎出了點問題。

躺屍的袁泉已經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剛才聲響就在她耳邊,她聽著跟打雷似的,瞥了一眼被徐容砸的凹陷的車門,又瞧了瞧徐容腫脹的手背,問道:“徐老師,你的手,沒事兒吧?”

“應該沒大問題。”徐容輕輕輕輕碰了下,吸了口涼氣,對製片主任喊道,“麻煩給我整塊冰和一塊毛巾。”

剛才演的時候,情緒作用之下,他下意識地用上了最大的力氣,但是他忽略了一點,前陣子因為白玉蘭獎加冕載入完成的新特質。

而且從剛才疼痛的程度,他估摸著自己的小拇指在砸最後一下的時候,出了點問題。

在拍攝《夜》期間,他有過類似的經驗。

杜俊趕到跟前,見徐容眉頭微皺,輕聲問道:“徐老師,怎麼樣?”

徐容稍微活動了一下右手,嘴角忍不住扯了扯,道:“不太好,給我派輛車,帶我去醫院看看。”

在徐容乘車離開片場,趕往醫院後,杜俊望著車門上的凹陷,陷入了沉思。

他一直覺得徐容身上的線條是健身練出來的,空有美感,但是卻不可能有太大的力氣,但是此時,心中卻忍不住疑惑,若是剛才那幾拳砸在自己身上,會不會把自己的肋骨給砸斷?

“杜導,咱們車窗的材質,是鋼嗎?”一眾記者目送徐容離開,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損壞的方向盤上。

他們本來過來奔的就是徐容和袁泉,結果眼下的一個小細節,卻讓他們發現了新聞的爆點。

徐容的沉浸式表演是一方面,更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用拳頭生生的把改裝車砸出了個凹坑。

杜俊本想立刻回答“是”,可是此時望著周圍記者難以置信的眼神,他也有點不大確定,伸手敲了兩下,又扣了扣,才低聲確認道:“是的,是鋼,不過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厚,只是很薄的一層。”

“嘶。”

第二天一早,小張同學作為徹頭徹尾的新人,在眼下團裡本就沒有多少演出安排的時節,更搶不到上臺或者隨隊的機會,只能坐在院裡,端上一杯水,無聊地翻著報紙,雖然時間才八點半,可是,她已經在盼望著下班回家啦。

她對於過去曾經嚮往的電影明星,已然沒那麼迫切,因為在她的身邊,有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向她展示了大紅大紫之後的辛苦,每天,幾乎沒有太多的休息時間,即使推掉了大部分通告,可是除了拍戲和準備劇本之外,還有太多太多推不掉的迎來送往。

以及與之而來的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無盡的麻煩和爭議。

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只想當一條隨遇而安的鹹魚,然後偶爾的拍拍戲,攢錢買金子!

只是等她翻到一篇今天的新聞後,立刻坐不住了。

徐老師受傷了。

她立刻拿出了手機,只是電話打過去,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她想都沒想,抓起桌邊的包包,就要去找團裡的領導。

她要請假過去看看。

半路上,恰好遇到剛剛提著早餐過來的賈鈴,小張同學只顧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忙忙地去請假。

“曉斐,吃早飯了沒?”賈鈴眼瞅著小張同學風風火火的模樣,疑惑地問道,“你幹嘛去啊?”

“吃啦鈴姐,我家裡有點急事兒得請兩天假。”

賈鈴上去一把拽住了她,道:“我跟你一起吧,你剛來沒多久就請假,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小張同學想了下,才點了點頭,道:“嗯,謝謝鈴姐。”

請完了假,倆人出了藝術團的大門,賈鈴就要去路邊攔車,卻被小張同學拽著往旁邊的停車場走,道:“我有車。”

“你,有車?”賈鈴聞言愕然,“不會是腳踏車吧?”

賈鈴迷迷湖湖地跟坐上了小張同學的車,然後又迷迷湖湖地到了小張同學位於“郊外”的房子。

“曉斐,咱們是不是走錯...”

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囫圇,就見小區門禁放了行,眼瞅著小張同學開著車,一路跑到位於中間的一棟獨棟別墅前。

“叮叮叮。”

“叮叮叮。”

“喂,徐老師,你沒事吧?”

“我正要過去看你呢。”

“那可不行,我假都請啦。”

掛了電話之後,小張同學轉過頭來,瞧著一愣一愣的賈鈴,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鈴姐?咱們,先下車吧?”

賈鈴下了車,拎著還沒吃完的早餐,仰著腦袋,眨巴著眼睛,望著跟前的小別墅,她一直覺得張曉斐雖然比自己瘦點,但境遇上兩人是大抵相當的,結果沒成想,人家所謂的住的偏遠,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賈鈴跟著小張同學進了門,好奇地問道:“曉斐,你們家,做什麼的啊?”

“就普通家庭啊。”

賈鈴探頭探腦地瞧著巨大的客廳,問道:“這,普通嗎?”

“噢,這是我男朋友買的。”

賈鈴轉過頭來,仔仔細細地將小張同學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納悶道:“你男朋友,是不是年紀特大啊?”

“哎呀,你想什麼呢,他是我同學,反正咱們請假啦,一塊去劇組,就當旅遊啦。”

小張同學此時倒是不著急了,給賈鈴倒了杯她藏在冰箱最最角落裡的一瓶可樂,低聲道:“來,給你嚐嚐,就剩下最後一瓶了,我平時每次只喝幾瓶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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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賈鈴跟著小張同學,到了橫店影視城,見到了小張同學的所謂的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後,徹底傻眼了。

她望著跟前的徐容,顯得頗為拘謹,道:“徐,徐老師?”

“徐老師,她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鈴姐。”小張同學雖然心中對於沒能裝成大逼稍微有點遺憾,但也僅此而已,還是賈鈴幫她請的假呢。

徐容讓王亞芹給賈鈴搬了把椅子,笑著道:“賈老師,你好,我前兩天還聽小張在電話裡提起你,以後要多麻煩你了。”

賈鈴忙擺著手道:“啊,不用不用,徐老師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的。”

她就像沒睡醒似的,有點沒回過神來,因為無論如何,她也不敢將徐容跟張曉斐兩個人聯絡到一塊去,一個是內地最炙手可熱的男演員、年僅二十三歲的白玉蘭視帝,另一個呢,僅僅只是剛進藝術團的小透明。

這樣的兩個人,為什麼還能在一起呢?

小張同學看著他用支具固定的右手,問道:“徐老師,你的手怎麼怎麼回事?”

“拍戲的時候一不小心碰著啦,問題不大,過陣子就能好。”

傷不算嚴重,只是輕微骨裂,但是不得不因此調整了拍攝計劃,將所有需要用到手的戲份全部往後調整。

經此一事,徐容也隱約明白了當初所謂“術高莫用”的含義,他壓根沒有經過相應系統的鍛鍊,勉強貿然全力使用,極有可能損傷自己的身體。

等徐容再次開始拍攝,賈鈴望著已經進場的徐容,又瞅瞅身邊貌不驚人的張曉斐,總有種不真實之感,好半晌,才問道:“乖乖,曉斐,徐老師真是你男朋友?”

“嗯。”

“哎,你們怎麼在一起的啊,他那麼紅的。”

“不跟你說了嘛,我們在一起比較早啦,哎呀,這跟紅不紅沒有關係的,難道我要是紅了,就不要徐老師了嗎?”

賈鈴尷尬地笑了笑,道:“不過徐容那麼有錢,你還上什麼班呀,我要是你,我就在家裡坐著數錢。”

“我們真的很窮的...”

倆人沒坐大會兒,小張同學起了身,她看到一個熟人過來了。

靳芳芳。

“香港導演?”

徐容詫異地望著靳芳芳,他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海潤電影正在尋求與香港多位商業片導演合作,這是海潤的機會,是香港導演的機會,也是他的機會。

海潤在電影市場遲遲打不開局面,上市計劃也因此遙遙無期,與香港導演合作,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而於香港導演,內地的電影市場已經初露崢嶸,尤其是其巨大的潛力,與香港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藝人、導演北上早已成為定局。

不過到底是不是他的機會,目前猶未可知,內地影視圈都知道香港商業片導演是香餑餑,海潤最終能不能拿下,誰也不確定,即使拿下了,會不會落到他手裡,也是一個未知數。

靳芳芳見徐容將影業那邊的財報翻了翻便放在一邊,道:“我的意思是,現在手裡的電影劇本,咱們直接推了,我盯著那邊的進度,等一有動靜,我立刻去爭取。”

徐容笑著道:“不能把人當傻子,不要急,等這部戲拍完了,我約劉燕名見個面。”

靳芳芳愣了下,問道:“你有把握嗎?”

“沒有。”

徐容想了想,笑著說道:“我覺得咱們過去的思維挺有問題的,雖說很大機率未來要分道揚鑣,但是現在咱們還是海潤人,要把公司當成家,不要那麼客氣,提一些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這是他從劉新傑這個角色上得來的感悟,哪怕自己真的是臥底,可是明面上,他仍是總務處處長,仍要為八局流血流汗,相對於海潤,也是同樣的道理,他的合約一天沒到期,他一天就是海潤的一哥,在為海潤創造價值,也有爭取相應權益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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