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位叫矢口真希的空姐真是可憐!”李佳欣聞言同情的道。
“是啊,聽她家裡逼著她嫁給一個河童頭工程師!”林建齊嘆氣道。
“那你不會幫她麼?”伊能婧也有些同情矢口真希的遭遇。
鍾褚紅還是抱著肩膀,但看林建齊的眼神已經柔和下來。
“怎麼幫?華夏有句老話,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再人家真希姐都認命了,雙方家裡的長輩早年就給她們定了婚!我只能送上衷心的祝福!”林建齊攤手道。
“很多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李佳欣自怨自艾道。
“命運是可以改變的,不能向她低頭!”伊能婧堅定的道。
“躺一會吧,凌晨就到東京了!”鍾褚紅拉過毯子,閉上了眼睛,手卻從毯子下面伸到林建齊腿間,摸了下很快變的堅硬如鐵的分身,才偷偷縮回了手。
鍾褚紅半信半疑,才會探手一摸,見建齊依然桀驁,知道是自己多心誤會了林建齊,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兩人的目光交匯而過,一切盡在不言中。
頭等艙裡只有八個人,而鍾褚紅不知道的是,另外不同位置上坐著的四位乘客是林建齊的保鏢,林鋒等人,可以此次航班成了林建齊的專機,有空乘姐過來將燈光調暗,四人逐漸睡了過去。
東京國際機場位於東京東部,距離東京市中心57.5公里,乘坐公共交通需要4o到5o分鐘,是東京的國際門戶。
8o年代機場建成以後,一直受“菜農事件”困擾,因為只有一條跑道,所以是世界上最繁忙的單跑道機場之一。因為釘子戶,東京國際機場至今仍處於“未完工”狀態。成田機場修建的土地上原有5家農戶,到1978年仍剩下17戶釘子戶。
出來東京國際機場,四人登上了何嬛為他安排好的加長瑪莎拉蒂轎車,趕往東京,直至來到銀座附近才放緩了車。
“這就是銀座啊?”李佳欣打量車窗外,凌晨的銀座街道上依然是繁華景象,不禁讚歎道。
“達令,我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可以去shopping麼?”伊能婧趴著車窗,一雙大眼睛目光爍爍的可憐巴巴的回頭問道。
“去吧,不用給我省錢!”林建齊豪氣的道。伊能婧誇張的自來熟令人無語,但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好個面子。
“愛死你了,走,我們下車徒步去最大的百貨公司,銀座是不能開車進去的!”伊能婧迫不及待地嚷道,街頭賣藝過的她可是來過銀座,十分熟悉這裡。
伊能婧現在將林建齊幻想成了自己的男友,美夢中一般,一沒有客氣的打算。
從197o年8月起,銀座大道就禁止一切車輛通行,成為步行商業街,街上有許多茶座,遊客可以坐在街心飲茶談天。
李佳欣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就是鍾褚紅也沒有再抱著肩膀,顯然有些意動。
天濛濛了,路邊大廈上的霓虹燈依舊變幻多端,構成了迷人的銀座夜景。
銀座大道全長一公里半,北起京橋、南至新橋,大道兩旁的百貨公司和各類商店鱗次櫛比,專門銷售高階商品。銀後街有很多飯店、吃店、酒吧、夜總會。有買文具的百年老店伊東屋(Itoya),曰本第一間麵包店--木村屋總本店。
這裡是東京最具有代表性的繁華街區,因江戶時期銀幣鑄造所遷至此地而得名,由銀座一丁目至銀座八丁目組成。全部八個丁目由中央通貫穿,其中銀座四丁目與銀座五丁目之間被晴海通分隔,而此十字路口也為銀座最繁華的區域。
找地方,簡單吃過了早飯,聊了一會兒,林建齊便陪著鍾褚紅三女開始了掃貨。
原本並不相熟的鍾褚紅三女因為購物迅拉近關係,有有笑的互相挎著胳膊走在前面,只有林建齊拎著一大堆的袋子跟在她們後面。
林建齊實在拿不過來,喚出暗處的林芒,這蘇聯大漢的體格不當力工可惜了,林建齊讓他將東西送去已經訂好房間,他們準備下榻的帝國酒店。
“達令,我們shopping的東西呢?”李佳欣她們回頭猛然現林建齊的雙手空了,趕忙跑過來問道。
“剛才看到一個乞丐,挺可憐的,我就都送給他了!”林建齊擰開礦泉水仰頭喝了一口,沒好氣的回答道。
“裡面還有為你挑的阿瑪尼風衣,你不能這麼做!”伊能婧恨不得上前來卡林建齊的脖子,哭喪著臉道,鍾褚紅與李佳欣也一臉悻悻地看著林建齊。
“開玩笑的,送去帝國酒店了,你們不餓麼?都逛了三個時了哎!”林建齊苦著臉道,陪女人逛街絕對是一種折磨。
“你這麼,是有餓了啊,達令,我們去哪裡吃飯!”伊能婧摟住林建齊的胳膊問道。
“稱呼我林先生!”林建齊抽出胳膊道。
“知道了,達令!”伊能婧乖巧的頭道,卻重新又摟住了林建齊的胳膊。
李佳欣也有樣學樣的摟住了他另一支胳膊,看得鍾褚紅掩嘴嬌笑,林建齊無可奈何地呼出一口氣,滑稽的樣子逗得三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忽然人群後面一陣喧譁,四人好奇的循聲看過去,只見馬路上一名穿著奧特曼服裝的兩個人正在道路上飛快追逐,後面奧特曼手裡還拎著一把劍。
拎著一把劍?林建齊眉頭一挑,難道是那兩個傢伙?林建齊臉色一肅。
兩個奧特曼在街上拳來腳往,大打出手,銀座街道上的行人還以為是什麼街頭表演,就連曰本警察也駐足在看熱鬧。
最後前面空手的奧特曼不敵拿劍的奧特曼,縱身幾次跳躍,攀上一個店鋪的平臺,而後面的奧特曼也飛快縱身追去,在行人們的驚呼聲中消失不見。
“好精彩啊!像真正的打鬥一樣。”伊能婧感嘆道。
林建齊一翻白眼,就是真正的打鬥,難怪香港到處都找不到,原來這兩個傢伙竟然跑來了東京。
“我已經訂了數寄屋橋次郎的座位,我們現在過去吧!”林建齊笑道。
“是那家曰本最有名的壽司店,不是要提前一個月預定的麼?”鍾褚紅聽得一愣,不由的追問道。
鍾褚紅曾經也來過東京,但卻遺憾的沒有吃到數寄屋橋次郎的壽司,原因就是要預定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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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欣沒有感覺,她甚至沒有聽過什麼數寄屋橋次郎的壽司,不過伊能婧聞聽卻是眼睛一亮。
“朋友幫我預定的,一次一個人要幾百美元,而且有時間限制,就餐時間只有15分鐘,你們一會可不要浪費時間!”林建齊笑道。
野二郎位居銀座辦公大樓地下室的壽司店:數寄屋橋次郎,非常有名,許多世界各地的饕客慕名而來,只為品嚐“壽司第一人”的壽司功夫。
數寄屋橋次郎從外觀看來樸素無比,甚至有寒磣。是一間木珊欄後只有十個座位的店,儘管他們的餐廳只有十個座位,廁所甚至在外面,儘管需提前一個月訂位,一餐15分鐘,人均消費數百美元,吃過的人還是會感嘆,這是“值得一生等待的壽司”。
全曰本只有兩間三星級的壽司吧,這裡就佔了其一。店裡沒有常規選單,只有當日主廚定製菜(omakase)。也不賣其他菜品,只有壽司。
價格取決於當日選用食材,一人三萬曰元起。而這樣一家“數寄屋橋次郎”店,連續兩年榮獲米其林三星餐廳的最高冠冕,野二郎從最好的魚販子那裡買魚,從最好的蝦販子那裡買蝦,從最好的米販子那裡買米。
從醋米的溫度,到醃魚的時間長短,再到按摩章魚的力度,野二郎依然親自監督。他會根據顧客的性別、用餐習慣精心安排座位,時時關注客人的用餐情況以做調整。
鍾褚紅三女在數寄屋橋次郎吃的意猶未盡,林建齊卻沒吃出什麼感覺,但對野二郎的這種敬業精神還是十分欽佩。
建齊君的名字因為層出不窮的漫畫作品,在曰本可謂家喻戶曉,野二郎對他也表現出了應有的尊重,兩人親切交談幾句合影留念,吃過壽司,林建齊帶著鍾褚紅三女告辭離去。
“阿齊,你在曰本很有名的麼,為什麼那個老闆對你那麼尊敬,一個勁向你鞠躬?”李佳欣好奇的問道。
伊能婧一翻白眼,隨手從路邊攔住一個曰本的年輕人禮貌的用曰語問道:“請問建齊君的漫畫哪裡有賣。”
後者聞言一連出幾個地方,還殷勤為伊能婧指路,才告辭離開。
“看到了麼,在曰本你可以不知道相的名字,但漫畫家建齊君的名字若不知道,會被人鄙視的。”伊能婧與有榮焉的挺起了胸脯自豪的道。
“阿齊,我們這是去哪啊!”李佳欣這才對林建齊的名氣有了直觀的認識,感覺自己被鍾褚紅與伊能婧比了下去,根本沒有存在感,挎住他的胳膊化解尷尬的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