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光明正大敲詐讀者訂閱，情書你的良心呢？”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辣雞情書已經徹底被汙穢的金錢沾染了，早就不是那個為讀者著想的良心作者了。”
“敢不敢捂著良心說話？”
“求訂閱求到這裡來，我也是醉了，情書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
面對直播間各種彈幕的職責，趙謙輕咳兩聲，義正言辭反駁：“這怎能說是敲詐呢？分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我又沒強迫誰誰誰，對吧？
看書完全是個人意志決定的事，起航幣掌握在讀者自己手上。大家也可以不去訂閱的，不過這存稿嘛……嘿嘿……”
他彷彿還嫌不夠，直接開啟自己的存稿文件，亮出裡面上百個Word文件。
有眼尖的讀者，一眼就看到《帝霸》已經寫到一千七百多章了。
我X，你這都一千七百章了，官網上才更新到一千兩百多章，中間差了五百多章，上百萬字差距，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更過分的是，居然拿存稿要挾讀者，還有這種操作？
“嘿你個大頭鬼！快點住口，你這無恥老賊！”
“媽個雞，死要錢，你忘了自己的初心了嗎？不說了，我先去給《佛本》貢獻個全訂，萬一明天來個百更大爆發呢？”
“辣雞情書！前面的等等我，我也去訂閱一波。”
“混蛋混蛋！訂閱拿去，給我滾去更新！”
“……”
請問，被上百萬人同時痛罵，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Emmmm，趙謙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況。
直播間裡，上百萬觀眾，哪怕剛才他厚臉皮給自己的書打廣告、求訂閱，跑了一小波，但是大部隊還是在的。
上百萬觀眾，其中百分之一的人發彈幕，都足以將電腦屏幕淹沒了。
足足好幾分鍾，趙謙的直播間都只能看到彈幕看不到人。
沒辦法，觀眾們只能選擇性地遮蔽彈幕，太影響觀看體驗了。
然而罵歸罵，看到彈幕中夾雜著各種表明要訂閱的，趙謙心裡那個美滋滋呀，果然就是要臉皮厚才行！
在想觀看直播的一些作者，簡直妒忌得兩眼發紅。
媽蛋，這可是上百萬讀者啊，彙集了包括起航在內的眾多閱讀平臺的讀者，甭管正版盜版，相當大一部分都在這了。
然而現在，半紙情書這傢伙，居然厚顏無恥地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自己的書打廣告，讓大家去訂閱他的書。
簡直握了個大草！
要是這裡面能有1%的人轉化成正版，那也是上萬均訂了啊！
一下子多上萬均訂，想都不敢想！
而且還特麼是三本書！
不妒忌得發狂才怪呢！
“無恥？好吧，我就是這麼無恥！”
趙謙攤手：“我也沒辦法啊，畢竟我也是人，我也要吃飯的。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奔三了，工作都還沒著落，更別提房子了。
再過多兩年，家裡催婚，談個女朋友，結婚又是一大筆錢。還有雙方父母要照顧，逢年過節看病吃飯樣樣要錢。
好了，結完婚，開始生孩子。從懷孕開始各種營養費檢查費，到孩子出生奶粉錢尿片錢疫苗前玩具錢，再大一點上學讀書，學雜費資料費輔導班特長班，想想都覺得要命！”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想想爸媽這麼多年來，辛辛苦苦把自己拉扯大，供自己讀書，還真的不容易呢。
“聽完你說的，我後悔來到這世上了。”
“Mmp，說起房價我就氣炸，兩年時間，我們縣城從三千五漲到七千五，現在還在漲，他媽的這可是毫無特色的內陸縣級市啊！”
“南都沒房子的土著路過，五萬一平方不知該何去何從。”
“震驚！起航白金大神面對百萬觀眾哭窮，真相竟是這般！”
“男默女淚，網路作者看似風光的表面，背地裡居然如此悽慘，沒流量也要看！”
“‘我就是這麼無恥！’攝像頭前，他看似鎮定自若，然而細心的觀眾卻發現……”
“……”
趙謙的話，像是一顆深水炸彈，將直播間上百萬觀眾的心都攪亂了。
而他本人，則趁機偷偷瞄一眼手機作者助手後臺，發現訂閱真的漲了，頓時眉開眼笑。
“當然了，目前的生活，相比十幾二十年前，已經很好了，可以說是有了很大改善。那個時候才叫苦呢。
誰又能想到，十幾年後的大中華，崛起得這麼快，一下子躍居世界第二工業製造國了呢？！
雖然大家嘴上經常對社會不滿，但那也只是吐槽，心裡都明白，生活是真的比以前好過太多了。
起碼今天的我們，能夠足不出戶，就能享受快遞到家的服務，想吃什麼想買什麼，直接手機下單就能搞定。
要是十幾年前，誰跟你說以後沒人用現金了，估計你會當他是個瘋子。
所以啊，也不要太悲觀，知足常樂嘛，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給自己一點小小的鼓勵。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累不累，想想中國舊社會。這樣就覺得好受多了，也沒那麼難過了。”
“6666，辣雞情書瞬間化身雞湯大師。”
“別說了，我訂閱還不行麼？”
“膝蓋也給你，拿去吧！”
“……”
面對大家的誇獎，趙謙就心安理得地笑納了：“謝謝各位觀眾大老爺的訂閱，情書在此給各位鞠躬啦。
哦，差點忘了，大家訂閱記得去起航官網哈，其他各種渠道平臺的訂閱增加，起航後臺是不顯示的。”
“艹，我特麼都訂完了你才說，賤人！”
“情書大碧池！”
“怒！我起航賬號忘了！”
“情書要不要打賞，打賞多少能加更？”
看到有讀者說到加更打賞，趙謙連忙道：“說正經的，大家手頭上有零花錢，願意支援一下正版閱讀，我是很高興的，謝謝大家。但是打賞這種東西，量力而為。
倘若說你一個月工資也就兩三千塊，還要給我打賞盟主什麼的，那就不必了，這個我真不能要！
大家肯看我的書，支援一下訂閱，我就很高興了。”
然而，有那麼一小部分人，和趙謙以及直播間裡大部分觀眾不一樣，他們現在心情糟糕得很。
甚至還有人因此氣得大摔杯子。
“好一個半紙情書！”
“果然跟傳言的一樣狂傲，是少年得志？”
“原本還以為可以趁機讓他吃個大虧，沒想到反被他將了一軍，扭轉局面，反敗為勝，趁機漲了一波名聲跟訂閱，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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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總有你哭的！”
“……”
直播間裡，趙謙看看時間，說：“好了，馬甲的事情也算是真相大白了，明天的更新，看大家給力程度。
接下來，陪大家玩玩遊戲，娛樂放鬆一下。如果對遊戲不感興趣的同學，可以去看看小說，要是能留下來，我也歡迎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