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傑一聽到王恩聰又跑來搞事，頓時氣得胸悶。
“他這次又幹了什麼事？”
運營總監支支吾吾地說：“他給晴天小喵打賞了一百個火箭……”
“還有呢？”張少傑皺起眉頭，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還有……”
運營總監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老闆的怒火，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他還私信了小喵，問願不願意去熊喵直播，甚至開出了天價簽約費。”
張少傑眼睛微眯，透露著冷意：“簽約費？多少錢？”
“五百萬……”
張少傑聽到後冷笑：“呵呵，果然是揮金如土王恩聰！”
一出手就是五百萬，只為籤一個二線主播，這傢伙到底圖的什麼啊，真以為籤了人之後，就能順利把這幾十萬人氣帶走？
當然，王恩聰怎麼做是他的事，自己這邊還是要補救的。
張少傑就問：“晴天小喵之前的簽約錢是多少錢一年？”
“三、三十萬……”運營總監弱弱道。
張少傑心中一緊，連忙說：“趕緊聯絡晴天小喵，先開價四百萬看看能不能打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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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蛋，幸好早點知道，不然再晚一點，估計人就跑了。先開價四百萬，如果對方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的話就只能加價了。
“好的老闆，我馬上去聯絡她。”運營總監不敢怠慢。
張少傑放下電話，揉揉眉心，感覺好費神，網站越做越大，讓他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晴天小喵是近段時間鹹魚上迅速火起來的一個女主播，走的是小清新路線，比那些個喜歡露球的妖豔jian貨受歡迎得多，而且還出了兩首個人單曲，都是極為火爆的那種。
張少傑不關心是誰幫她寫的歌，他只關心對方能不能幫網站賺錢。毫無疑問，答案是肯定的。
上個月晴天小喵的禮物打賞金額，成功進入鹹魚全平臺前十，給她四百萬一年的簽約費，還是很值得的。
最主要還是阻止王恩聰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行為，如果讓他把人挖走的話，鹹魚恐怕會再次損失一筆不小的人氣。
張少傑心裡惱得很，媽的王恩聰，有你這麼哄抬逼價的麼？
你這是破壞市場規則！
……
在鹹魚高層焦急的等待中，李婉晴正在跟趙謙商量剛才發生的事。
“你說我要不要去熊喵呢？”李婉晴坐在趙謙對面，用手托住下巴，眉頭微皺，呈思考狀。
趙謙聽完她說的話後，幫忙分析道：“熊喵開站時間也不算短了，只是比起鹹魚，名氣跟流量肯定要差一點的。不過優勢是緊靠王恩聰這棵大樹，資金方面不是問題，主播的保底薪水還是沒問題的。”
說起來有點像網文的保底合同，新開的小網站都是用這種方式籠絡寫手。
趙謙繼續說：“不過你要知道，很多習慣在鹹魚看直播的觀眾，也就是路人粉，不見得會因為你而專門跑去熊喵看直播。如果你去了熊喵，無形中人氣就會損失不少，後面不見得能彌補回來。”
李婉晴輕咬著嘴唇，心中糾結，難以取捨。
趙謙臉上露出絲絲笑意：“另外鹹魚肯定知道王恩聰是想挖你，為了留住你，他們勢必會開出差不多的條件，我們不妨先看看鹹魚的條件。”
“說得也是。”李婉晴點點頭，跑回房間把電腦搬出來，果然後臺多了一條系統訊息。
點開一看，是簽約主管發來的，內容跟趙謙推測的相差無幾。
李婉晴笑著說：“鹹魚的簽約主管跟我說準備跟我談下新合同，簽約費四百萬一年。”
趙謙撇撇嘴：“比王恩聰的少一百萬，鹹魚還真是吝嗇。”
不過既然鹹魚開價了，就說明他們對李婉晴還是很看重的，所以為了留住李婉晴，直接開價四百萬。
嗯，這個價格還有商量的餘地。
趙謙想了想，說：“回覆他們，就說王恩聰給你開價五百萬，鹹魚至少也要五百萬，不然免談。”
“好。”李婉晴點點頭，對他是百分百信任，回頭就給對方發資訊。
很快她臉上便露出笑容：“那邊答應了。”
趙謙一愣，也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乾脆，不過答應了也好。
“現在兩邊條件一樣，想好答案了嗎？”
李婉晴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猶豫著說：“我覺得，還是留在鹹魚好了，不想給觀眾添麻煩。畢竟在鹹魚直播了這麼久，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聽她這麼說，趙謙露出瞭然的笑意：“嗯，那跟王恩聰說下吧，哪怕不答應別人，也不能失了禮數。”
“好。”
李婉晴當著趙謙的面給王恩聰回資訊，準備拒絕掉他的邀請，不過很快面色古怪地說：“他的賬號好像出了問題，接收不了站短。”
趙謙微微一怔：“嗯？”
還有這種事？
就在前一分鐘，張少傑讓技術部的人把王恩聰的賬號跟IP直接封了，得意一笑：“哼哼，在我的地盤還想搞事？”
而坐在電腦前的王恩聰，剛想打賞一個女主播的，忽然系統提示自己的鹹魚賬號異常，重新整理後直接被踢下線了。
王恩聰面無表情，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
呵呵，張少傑……
鹹魚的效率還是不錯的。
雙方剛敲定合同事宜，那邊的簽約費就直接打進李婉晴的卡了。
拿到天價簽約費的李婉晴，興奮地直接跳起來抱住趙謙，艾瑪，好多小錢錢！
哪怕交了40%的稅，最後到手還是有兩百七十多萬的。
當然，她很聰明，鹹魚想籤三年合約，她堅持只籤一年，一年之後怎樣還不知道呢。萬一到時候自己人氣暴漲，那豈不是虧死？
“下來下來，像什麼樣子！”趙謙咬牙切齒故意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這女人真過分，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都二十多歲人了，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點？
李婉晴不情願地從他身上爬下來，故意哼哼兩聲，以示不滿，轉而忽然說：“你說我把這套房子買下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