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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準備的冬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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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情報委員講述完對東北政府的懷疑,就聽列寧同志反問道:“這就是我們懷疑東北政府的全部理由麼?”

對外情報委員並沒有絲毫遲疑,果斷答道:“是的,列寧同志。”

列寧同志看了看周圍的同志們有些在關注,有些比較莫名其妙,他站起身,雙手已經插在腰間。這是他幾十年革命生涯中養成的習慣動作,明亮的燈光照在列寧同志的前額,形成了明亮的反光。

而列寧同志有些不快的開口了:“同志們,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能夠確定,何銳並非是共產主義者,東北政府也不是一個社會主義政府。但東北政府是一個友好的政權,現階段保證了邊境的和平。從長遠看,何銳的目標是向南,統一中國。以何銳果斷與日本開戰的事實來看,何銳絕不會接受英法對他的限制。在統一中國的過程中,何銳必然要與英法爆發衝突。英法不得不調動力量到南中國地區,必然削弱在歐洲的力量。我們最大的威脅就來自於歐洲,來自於英法支援的波蘭。那麼,還有同志認為何銳統一中國後會成為我們的威脅麼?”

情報委員沒有再說什麼,其他委員也沒有就此問題做出其他質問。就在此時,國防工業委員說道:“列寧同志,其他同志,我有一份報告要提出來。這件事關乎我們與東北政府的貿易。”

聯共的中央委員們拿到了報告,俄國與東北政府的貿易比例佔了俄國現在對外貿超過一半。在英國主導下,俄國對外貿易基本處於中斷程度,這些並不意外。委員中比較懂經濟的則看到,東北與蘇俄的貿易種類大多屬於機械、化工、醫藥。都是技術類產品。

機械加工用的刀具、鑽頭、砂輪等,就從東北進口了十幾萬件。這個數字在懂行的人眼裡就是東北政府機械加工能力的證明。

國防工業委員爽快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我們已經將東北生產的相關產品與法國與英國同類產品進行了對比,東北產品的質量超過了同類英法產品。價格比英法同類產品便宜。現在國內正在快速恢復工業,需要進口大量的此類產品。但是從生產安全的角度,一旦無法維持貿易,我們的生產會受到很大影響。”

有些委員已經明白過來,安全機構也許是考慮到這樣的危險性,而國防工業部也在擔心供貨持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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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工業瞭解不多的委員中有些想問,俄國本土產品沒辦法替代麼?不過委員們也知道,國防工業委員會肯定討論過此事,才有他們自己的顧慮。

列寧同志此時也已經做出了判斷,“我們的出口數量不足以完成交易麼?”

國防工業委員坦率答道:“為了完成與東北的貿易,我們必須擴大在西伯利亞與遠東的礦山開發與木材生產。”

“那麼就請財政委員準備擴大生產的投資計劃。”列寧答道。

財政委員葉夫根尼·阿列克謝耶維奇·普列奧布拉任斯基同志有著明亮銳利的眼神。每一次擴大投入的計劃都會讓這位同志與聯共中央委員們進行相當激烈的爭論。然而這次他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從國防工業委員提交的檔案上挪開實現,這位有著精明強幹的面龐的財政委員沉默一陣後說道:“列寧同志,只要不繼續增加對鐵路運輸的需求,我們就能接受。”

一提到鐵路運輸,連列寧同志都不願意參與討論。哪怕是最被人信賴的同志,一旦成為鐵路部門的負責人,很快就會被卻千夫所指。

聯共委員們本以為這件事已經談妥,國防工業委員居然開口接下了這個茬,“關於鐵路問題,我還有一個請求。東北政府的外貿代表團提出了一個建議,想和我們一起開發一種鐵路機車。這種機車並非蒸汽動力,而是內燃機驅動的電力機車。這是我們與東北政府第一次技術合作,我想請同志們看一下報告。”

別的同志還不知道這個話意味著什麼,列寧同志已經問道:“東北政府的鐵路運輸採取的是相同的車輛麼?”

“東北政府外貿代表團提出,火車的動力系統一起研發,火車其他部分各自根據本國鐵路軌距和需求自行開發。雙方會有技術上的交流,並不聯合研製。”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列寧同志才放下心。如果俄國鐵路完全採用中國主導的模式,就意味著中國主導了俄國的鐵路系統標準,這是俄國絕不能接受的。甚至在沙皇時代,俄國也有自己的鐵軌標準,現在領導俄國的聯共更不可能允許本國重要的核心技術被外國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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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關於工業的問題確定後,再沒人討論關於東北與日本的問題。不管如何,俄國也參加過一戰,知道戰爭到底有多麼慘烈。中日之間的戰爭在俄國武裝部隊眼裡,完全是兩個窮鬼之間進行的互毆。並沒有太多可借鑑的價值。

會議結束後,列寧同志快速口授了一份對外宣告,讓外交人民委員會發出去。

此時,王士珍、楊度、呂風三人已經在沈陽站下了車。前來迎接的是一位三人未曾謀面過的東北軍少將。少將自我介紹道:“王公,我乃是東北陸軍學院副校長周胤善,曾經在軍中會議中遠遠見過王公幾次。”

王士珍知道東北高層與北洋關係並不深厚,周胤善已經是為數不多在北洋直屬裡面幹過的人。便笑道:“周校長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人才,以前因為公務沒能多親近,著實遺憾。”

這雖是場面話,也足以表達了王士珍的友好態度。周胤善笑道:“此次奉命迎接王公,也圓了下官親近王公的夙願。”

“周校長太客氣了。”王士珍說著,就與北洋眾人隨周胤善向車站外走。就見車站裡行人眾多,各個腳步有力。與京城的百姓相比,少了幾分麻木,多了幾分精神。

車站外,何銳正在幾輛車前站立,一小隊士兵左右排列。王士珍在報紙上見過不少次何銳的照片,卻是第一次見到何銳本人。半身照片沒辦法評估身高,就見何銳果然是山東大漢,身高超過180。方臉上神色自若,氣色也不錯。竟然沒有絲毫因為戰爭而焦慮的模樣。

兩人見禮後,何銳笑道:“王公,此時是戰時,在下以為不宜過分緊張,免得民眾焦慮。沒能為王公清場迎接,還請王公見諒。”

“此時自當以大局為重。何上將不必顧忌在下。”王士珍笑道。之前王士珍想的都是如何與何銳對談,被何銳這麼一講才注意到瀋陽車站內外的乘客們來來往往,車站裡傳出乘務員用電喇叭指揮乘客們檢票上車,或者從哪裡出站的聲音。竟然感受不到戰爭時候的驚慌壓抑。

不由得讚道:“只是聽聞何上將雖然年輕,卻胸有丘壑,乃是治國之才。此次只是浮光一掠,就能明白何上將此次大敗日軍,絕非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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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王士珍又看了看列隊的迎接的官兵,“看這士兵的軍容,老夫就想起了當年與袁項城小站練兵時候那勃勃生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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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銳笑道:“哈哈,我等東北軍都是關外鄉下人,怎麼敢與袁公與王公練出的朝廷新軍相提並論。王公謬讚了。”

聽著這親切的話,陪同的人都一臉微笑。跟隨王士珍同行的呂風臉上也是微笑,心裡面卻感覺到一陣寒意。呂風曾經是民國駐日大使館參贊,任期完成之後就離開了外交部。前幾日突然被徵召回了外交部,可還沒到外交部報道,就被帶來與王士珍一同到瀋陽來拜見何銳。

兩位大人物一臉親切的交談,呂風用外交官的角度來聽就是另外的意思。王士珍本意很可能是要表達,北洋軍與東北軍一脈相承。何銳回答的意思則是,高貴的京城部隊與身為鄉下人的東北軍根本不是一路人。看似說說笑笑,卻是涇渭分明。

就在此時,何銳看到了呂風,有些驚喜的問道:“這位不是呂兄麼?”

呂風清楚自己只是因為與何銳在東京的關係而被叫上,所以並不想出風頭。不過何銳既然記得自己,便上前行禮,“何上將,東京一別已經7年。7年來,我經常在報紙上看到何上將的文治武功,回想上將在日本留學時候就名聞日本,雖然佩服得很,卻一點都不奇怪。”

果然如呂風所料,何銳只是親切的握手,對於如何與呂風相識一字不提。呂風從來沒有刻意想過接近何銳,當年與何銳相識全是公務。何銳是以軍人身份去日本留學,按照規定,北洋每個月都要向何銳提供月俸,每年提供一套軍服與階級章。這才認識了何銳。

如果何銳此時說出此事,就是還認北洋的這份關係。既然不說,那就證明何銳心中已經不以北洋自居。

不管心中怎麼想,大家客客氣氣的表達著自己的立場態度。何銳請眾人上車,車隊直奔下榻的賓館。

在賓館主樓大門處迎接的正是趙天麟與莫里循。呂風並不認識兩人,王士珍與楊度都不認識趙天麟。但兩人都對莫里循很熟悉。回想著莫里循當年在袁世凱稱帝事件中與自己站在同一邊,楊度不禁無聲的嘆息。老朋友在6年後竟然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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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銳說道:“王公,在下還有軍務,此時須得告辭。”

王士珍等人想送,何銳笑道:“諸位遠道而來,在下招待不周,還請諸位見諒。”

等何銳離開,趙天麟將眾人請進賓館。呂風看趙天麟、周胤善、莫里循三人模樣,確定趙天麟正是三人中為首的那位。

趙天麟引領眾人到了宴會廳。宴會廳十分寬大,卻只有寥寥幾根柱子支撐,屋頂與牆壁上的電燈讓最深的角落都被照的明亮。

距離正門五六米處有一條小水渠,水渠裡清水流淌,將宴會廳分為前後兩部分。入門的前面部分有迎賓臺,結賬臺。這小水渠通入一個小池塘,池塘旁邊放了幾張沙發,一張小桌,供客人休息,池塘內幾尾錦鯉悠然暢遊。

趙天麟走到水渠上架設的小橋上,請眾人透過。過了小橋,就到了一道月亮門前。與月亮門連在一起的是一道長長的雕花窗欞,既通透又能隔斷掩映,可見設計者是用了心的。

過了月亮門,是一個能放了二十幾張桌子的大廳。大廳另外一頭也有一道水渠。水渠盡頭是一個水磨模型,在水流推動下緩緩轉動。整條小水渠的源頭處是牆上一個石質入水口,在旁邊的白粉牆上畫著垂柳漁夫的壁畫。牆邊兩步遠,是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

櫃檯裡面站的不是賬房先生,而是一位身穿江南風情外衣的女服務員。一些穿著相同衣衫的女服務員們挽著同樣樣式的髮髻,端了放了熱酒的托盤來來往往。每一名女子都腳步輕快,明顯沒有裹腳。至少也放了好些年的腳。

抬眼看去,宴會廳內部裝飾風格婉約,一派小橋流水的江南風格。呂風心中感嘆,便是京城裡也未必有幾家店能講究到如此地步。關外之地竟然有這般好去處,看來何銳在關外可過的不錯啊。

趙天麟領著眾人進了一處包間,裡面佈置也是江南風情,入門處有絲綢彩繪屏風,牆上掛了工筆仕女圖。角落的小桌上有張古琴,用綢布覆蓋。旁邊放了白瓷瓶,裡面竟然是嬌豔欲滴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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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季節竟然有梅花?呂風有些訝異。

王士珍並沒有看這些擺設,他雖然客氣了一下,還是被請到上座,其中五人各自落座。茶立刻就送上圓桌,趙天麟笑道:“晚輩久仰王公大名,晚輩就是天津人,聽聞王公搬去了天津,卻沒機會能與王公做鄰居。著實遺憾。”

王士珍微微一笑,“凡事都講個先來後到,趙博士乃是天津本地人,便是做鄰居,也是老朽去與趙博士做鄰居才是。”

趙天麟嘆道:“不瞞王公,晚輩平生所愛並非做官,而是教書育人。等此次打贏日本,使得日本再不敢侵略中華,在下就想回天津的大學繼續教書。那時候少不得去請教王公。”

王士珍搖搖頭,“趙博士大才,我早就聽過。當年國立北洋大學堂推薦校長,事關北洋,教育部總長湯化龍把備選名單送與袁公,是袁公選的趙博士。雖然袁公不在了,老朽還能記得此事。卻不知趙博士當年可否知道此節。”

呂風聽著兩人對話,面上帶笑,心裡面卻打起了十二分小心。也許這兩位只是拉拉家常,說說舊事。不過從另外的角度理解,也可以認為兩人已經單刀直入的開始談事情了。

此次北洋派人前來可不是吃飯敘舊,而是關乎北洋前途的試探。以現在的中國局勢,何銳與皖系距離最近,與皖系之間關係尚好。尤其張錫鑾能夠牽線搭橋,北洋上層即便知道張錫鑾會親近何銳多些,卻也不至於把老兄弟們都給賣了。這才派人前來。

呂風在此行中只是個‘外人’,不過呂風自己也能想明白。如果何銳未來輸給日本,那就一切皆休。如果何銳真能贏了日本,北洋就必須做出選擇。尤其是皖系,距離近意味著首當其衝。而且皖系盤踞中央,想躲都不行。既然躲不過,皖系自然要弄明白何銳的意思。

如果從雙方坦率交流的視角看王士珍與趙天麟的對話,趙天麟提出想和王士珍做鄰居,暗喻東北要入主中央。王士珍說的先來後到,則是暗喻北洋能夠接受東北成為中央主導。

王士珍說起舊事,尤其是趙天麟當校長是袁世凱欽點的事情。暗喻東北是北洋體系內的人,得按照北洋規矩來做。不能直接掀桌桌子,壞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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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呂飛知道自己是在猜,並不敢確定。畢竟何銳此人在北洋中地位十分特殊。論出身,何銳乃是北洋嫡系,根本不容他人置疑。論身份,何銳是北洋大帥,率領奉系執掌一方。唯一缺點是何銳太年輕,沒為北洋做過什麼,論資排輩完全輪不到他在叔叔伯伯們面前發號施令。

但何銳卻有自己的優勢,他兵多將廣,財政豐厚。若是何銳不急的話,完全可以等擊敗日本後再提要求。那時候何銳在中國的聲望完全可以讓他忽略一切輩分。輩分再高,國家大事上也高不過救國英雄。

北洋自然懂這些,才會此時派遣人前來探探口風。張錫鑾是北洋裡年齡最大的老大哥,但是他一直在關外,地位其實遠不如段祺瑞、王士珍。可段祺瑞與王士珍等北洋大佬不得不叫聲大哥,請教大哥,完全是因為張錫鑾乃是扶龍之人。

這等高層,自然是決定越早,風險越大。但是決定越早,收益越大。張錫鑾賭贏了這一把,自此在北洋中的超然地位無人能及。若是事情到了最糟糕的局面,皖系與奉系火併起來,張錫鑾一句話大概就能救人性命。

所以呂風一言不發的靜靜聽著,雖然自己沒有賭過未來,更沒有把未來押寶到何銳身上。不過按照規矩,呂風認識何銳許多年,只是這份交情就能說上話。

如果事情有些為難,北洋大佬們自然要請呂風去見何銳。這樣的機會其實很難得,至少呂風能夠最先得到訊息,便是為自己安排,也能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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