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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帝國主義外交(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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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錫鑾抵達山海關的第一時間,何銳親自將山海關交給張錫鑾。電報傳回了京城,京城的北洋大人物們都十分訝異。

馮國璋知道何銳這是對《東北日報》被封的回應,但更多人卻不這麼認為。

北洋人物談起何銳何銳,難免要說起他的出身。這位年輕的大帥高小畢業後去了軍事中學讀書,之後公費留學日本。雖然年紀不大,卻也堪稱北洋的‘正黃旗’,純正的北洋一脈。論出身,論現在的身份以及功績,還有他號稱擁有的12萬人馬,完全有資格爭奪北洋裡面的地位。

不少人認為何銳奪取山海關的目的是為了更進一步。

外交部部長陸徵祥的辦公室內,民國駐日本使館參展呂風看著面前身材清瘦,卻留著兩撇歐洲式小鬍子的外長陸徵祥,耐心的答道:“部長,卑職與何銳見面不多,以卑職的看法,何銳未必會入關爭奪地位。”

陸徵祥是江蘇人,身材本就瘦小些,聽呂風參贊講述著判斷,用手理著自己下頜的山羊鬍,不置可否。

呂風只能繼續說道:“卑職也看不太懂何大帥的想法,不過卑職覺得何大帥是個很愛惜自己羽毛的人。”

陸徵祥覺得呂風這話真有趣。何銳到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像是一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人會做的。倒有豪賭的賭徒每次都壓上所有籌碼的那種決絕。

想到這裡,陸徵祥問道:“呂風參贊,你以為何銳目的不是入關爭奪麼?當下局面如此混亂,何銳最擅長的就是亂中取勝。”

呂風覺得這話有道理,17年中,張勳復辟的時候攆走了黎元洪,段祺瑞又打跑了張勳,恢復了共和制,接掌了政權。現在已經壞了名聲的馮國璋當上了大總統,段祺瑞當總理。段祺瑞在鬥爭中以退為進,率先下野,先讓出了與馮國璋進行政治談判的空間。

如果陸徵祥擔心何銳藉此機會想入主北京……呂風總覺得何銳不會這麼做。雖然用‘愛惜羽毛’來形容何銳有些不合適,但是何銳本人就是給了呂風這樣的感覺。

就在呂風想附和陸徵祥看法之時,外面有人進來,附在陸徵祥耳邊說了幾句,陸徵祥一愣,站起了身,有些驚喜的追問道:“真的麼?”

“的確,人都到了段總長門外了。”來人明確表示。

陸徵祥忍不住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感謝上天。”

呂風知道一定發生了讓陸徵祥高興的好事,心中十分好奇,便開口問道:“部長,有什麼好消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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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祥卻完全沒有回答,只是與呂風談起讓他去法國當參贊的安排。呂風好不容易與陸徵祥談完,出來之後就見外交部裡面眾人議論紛紛,便趕緊上去詢問。被問到的官員當即歡喜的答道:“何大帥已經從山海關退兵,讓趕到山海關的張錫鑾張大帥暫管山海關。何大帥又派了一個連進京,給段總長當護衛,說是護衛段總長還鄉。”

呂風一愣,稍微一思考,也不禁露出了笑意,這或許就是最好的解決途徑了。

段祺瑞宅邸中,連長鄭少生中尉向段祺瑞敬禮,“報告總長,卑職率領一個連前來為總長效力。”

段祺瑞臉色一沉,大聲說道:“何銳就是胡鬧!我一介平民,哪裡用什麼人護衛。你回去告訴何銳,若是他以為我是對他何銳照顧,那就大錯特錯。我命他前去關外,完全是為了國家。他若是覺得我有恩於他,就好好在關外為國效力。既然敢摸老虎屁股,那就頂住!……”

訓話完畢,段祺瑞對身邊的幕僚命道:“把他們帶出去,讓他們回關外!”

說完,段祺瑞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幕僚看著段祺瑞的背影,臉上毫無表情,心中卻知道段祺瑞此時即便談不上高興,至少也很欣慰。

兩年多來,因為何銳的事情,段祺瑞承受了不少毫無理由的指責。那些嫉妒何銳的人都說是段祺瑞故意給何銳安排了肥差,又私下說服張錫鑾給何銳讓位。以至於有些段祺瑞的皖系糊塗蛋都有各種抱怨。

當然,那些糊塗蛋也不敢真的拿此事給段祺瑞說,只是私下抱怨。

現在何銳已經明確的表達了對段祺瑞的支援。段祺瑞即便下野,手下十萬皖系軍隊照樣聽段老總的指揮。哪裡會缺何銳派來‘護送段祺瑞歸鄉’的衛隊。

何銳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表達對段祺瑞的支援。在當下局面,何銳迅速佔領山海關之後又退出山海關,目的就是讓京城的北洋上層明白,何銳有能力迅速出關,直撲京城。

加上派來這個連,京城裡面就絕對不會誤解何銳對段祺瑞的支援。在段祺瑞用下野表達與馮國璋談判空間的當下,這對段祺瑞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支援。馮國璋此時就得多想想才行。

幕僚轉身對東北軍的連長說道:“這位兄弟,請跟我來。我安排你們的住處。”

段祺瑞對連長說的話,其實是對何銳說的話。幕僚已經記下了,安排何銳的部隊駐紮下之後,就會寫好信給段祺瑞過目。何銳即便已經是北洋高層級別的大帥,段祺瑞論資歷,論年齡,都是何銳的長輩。

晚輩為長輩做事,長輩自然要出於愛護之心對他們鞭策鼓勵。這才是自己人的做法。

此時何銳已經率軍回到了奉天,雖然信還沒寫,何銳已經交代了秘書,“若是有段總長的信,立刻交給我看。”

秘書連忙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來。而何銳叫過來許嘉,“外交司的人員選定了麼?”

許嘉拿出了一份名單與檔案,“這些都是選拔出來的青年,都很能理解我們的外交邏輯。”

“嗯。”何銳掃了一眼名單,就開始瀏覽起檔案。

許嘉問道:“主席,四郎一起回來了麼?如果主席能給我半個小時,我想和他聊聊。”

何銳嘆息一聲,“我已經給四郎定了個調,他想減少傷亡的心情沒錯。但是這做法決不能做第二次。”

許嘉聽何銳定調的內容,心中有一絲絲泛酸,“主席也太疼愛四郎了。”

“四郎啊,有軍事才能,而且我也不想說些慈不掌兵的話,他未必能接受。”

許嘉果斷的答道:“四郎若是不能接受,他就不能在部隊繼續幹下去了。”

何銳點點頭,“去吧。”

就在另外一層,許嘉進了鄭四郎的辦公室,把門一關,自己拉了椅子坐到鄭四郎對面,“鄭四郎同志,我以統計局局長的身份和你進行對談。”

鄭四郎聽到這話,也有些氣餒,“我已經知道錯了。”

許嘉搖搖頭,“此事不牽扯對錯。若是一個絲毫不在意部隊生死的人,也絕不能坐到你現在的位置上。若是你從一個幾段轉到另外一極端,那就是錯上加錯。”

鄭四郎眉頭一皺,看上去非常不高興。不過這情緒沒有維持太久,鄭四郎低聲問道:“我知道主席生氣了,但是我還是弄不清楚主席為什麼生氣。許嘉,給我講講,我找主席做檢討的時候也能說的對路。”

許嘉想了想,“你對軍事行動的態度極為不嚴肅,這就是問題所在。”

鄭四郎變了臉色。現在組織內部正在進行通用語教育,‘不嚴肅’這個詞望文生義,不是什麼嚴厲的描述。然而在組織內部,這是是一種極為正式的嚴厲批評。

按照通用語教育,‘不嚴肅’指無視規律,完全按照自己的衝動或者臆測行事。做出不嚴肅行動的人,就是一個‘不可靠’的人。

知道這個用詞的沉重,鄭四郎只是驚訝,卻沒有任何發作。最後鄭四郎嘆口氣,“我知道了。我向主席做檢討。”

“要我幫你分析麼?”許嘉問。

鄭四郎搖搖頭,“我只能說下次我不會感情用事。但是這次,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許嘉內種嘆氣。雖然只當了兩年多的統計部門負責人,許嘉政審、對談過的人數以千計。而且統計局也把這些對談過的人員做成檔案,許嘉也在自己時間夠用的情況下儘可能關注這些人的發展。

鄭四郎做出的選擇絕非他一個人才會做出的選擇,在這點上鄭四郎也是個正常人。但是鄭四郎若是還把人情看的這麼重,而不是以理性的態度面對這個世界,那麼鄭四郎的可信度就不得不降低。這是許嘉不想看到的。

但是許嘉也透過工作明白了,這種事情只靠對談是解決不了的。人們的成長需要過程,尤其是高階軍政幹部,更是一個艱苦的過程。

最後許嘉只能說道:“咱們的談話到此結束。我一會兒要見主席,工作上會最多談一個小時。”

說完,許嘉回到了何銳辦公室,就見何銳已經挑選出了一部分檔案。許嘉問道:“主席,外交人員的要點是什麼?”

“忠誠可靠是首要條件。我請趙局長參加會議,就是相信他所寫的中文與英文檔案的可靠性與專業性。其次就是理解我們的政策,如果不能清晰的搞清楚我們要做什麼,就沒辦法與外國溝通。再次,本人需要有一定的溝通能力,還得有學習外國文化的能力。”

許嘉聽到這裡,覺得當下最適合做外交的大概只剩下趙天麟。何銳則是另外一個人選。

何銳說完了這些,卻笑道:“不過誰天生都不具備這樣的能力,現階段我們也沒有那麼高的要求。畢竟這個世界的國際關係是一個叢林社會。只要我們的實力足夠,外交人員只要能明確的轉達我們的意思,能夠把對方的話聽明白,準確傳遞,也能用。”

條件降低到這個地步,許嘉點點頭,“聽到了。”

等許嘉回去繼續工作,何銳拿起了剛接到的電報。板垣徵四郎中佐發了電報,求見何銳。在電報中所說,今天就到。現在都中午了,板垣徵四郎還沒到。難道是火車晚點了麼?

正在想,秘書進來說道:“主席,板垣中佐到了門外。”

“帶他進來。”

板垣帶著一股寒氣進了何銳辦公室,現在已經是1918年1月2日,也是東北正式推行節日名稱後,第一個正式新‘歲首’後的第二天。東北大雪紛飛,天寒地凍。

而板垣身體筆挺,不知道是不是凍得關節有些僵硬。板垣敬禮之後立刻問道:“何將軍,下官奉關東總督府所命,詢問將軍進軍山海關的目的。”

何銳請板垣坐下,語氣輕鬆的答道:“不過是一次笑的換防,後來明白是中央政府下錯了命令,我們已經收兵,現在繼續由山海關鎮守使繼續負責山海關防務。”

板垣徵四郎非常瞭解中國文化,聽到這話就明白了何銳已經解決了與北洋中央政府的衝突,就繼續問道:“請問將軍,對於俄國,閣下有下一步的動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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