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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飛入人群無處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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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佈局主殺的正是那劍修何必之與那少女菁英。

說是少女,其實也是個上了年紀的“少女”,只是透過某種駐顏秘術將其容貌恢復成了少女時期罷了。

因為某種任務安排上的聯絡,所以兩人也多了某種日常的聯絡。

這讓某個之前一直求而不得的“無知少女”,很是滿足。也讓某個鳩佔鵲巢的無恥老道很是愜意。

唯一苦了的,只有那喜歡聽牆角的小道童。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苦,畢竟誰知道人家站在第幾層?

菁英是因為想管管不了,原先的何必之是想管的,可是剛好想管的時候就管不了了。

所以剛剛又聽完一場激烈“戰鬥”的小道童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施展道法遠去,畢竟待在這,實在有些吃不消。

……

不多時,一個小小的房間內,忽地一隻鳥破開一道薄如蟬翼的禁制,又撞開窗戶,落到地面化為那小道童的模樣。

道童穿著寬大玄青道袍,帶著一個高高的裘頂道冠,在地上一躍而起,落到桌面,身前剛好是那略顯黯淡的魚簍。

道童也沒立即去探查,而是站在這房間之內四處打量,而後右手往後一摘,取下一個竹筒模樣的東西。

竹筒兩頭中空,道童手持中部,用力鼓足了氣,嘟著大大的嘴巴對準一頭,猛地一吹。立馬便從另一頭飛出繁星般的綠點。

綠點飛出以後,九成都落到了身前的魚簍之上,剩下的一成都朝著門外飄去。

道童也不意外,一手掐訣拘住那些往門外飄去的綠點,而後一手捲起衣袖,往魚簍當中一伸。

再一取出,手中已經多了一張白色紙條。

小道童欣喜攤開,只見紙條上寫著:借問酒家何處無,路人喟嘆江湖枯。

至於剩下的,小道童高高跳起,嘴裡大喝一聲“哈”,而後一腳踢碎了那魚簍。

魚簍化為靈氣四散,底下的那方白色手絹順勢燃起湛藍火焰,轉眼便燃燒殆盡。裡頭裝著的小木塊則是灑在了桌面上,相同的是沒個小馬塊上都有著相同的綠點。

小道童撓了撓頭,臉色苦惱,暗自嘀咕道:“失策失策了啊。”

說著往前走去,竟是將那些靈根一一碾碎,而後用力一震寬大衣袍,碎屑飄飛,只在原地剩下了那些綠色光點。

小道童鼓足了勁,猛地一吹,原本桌面上的那些綠點便飄揚而起。再鬆開禁制,這些綠點便與先前那些欲往門外飄去的綠點匯聚。

小道童揮舞著衣袖從桌面上一躍而下,落到那堆綠點前頭。只見他伸出小巧雙手將那綠點雜糅成一堆,而後對其輕輕吹了口氣,綠點便化為一隻巴掌大小的鳥雀。

一鬆手,那只鳥雀便揮舞著翅膀朝視窗飛去。小道童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的痕跡便煙消雲散,彷彿從未有人來過一般。一轉身,他也化為只鳥雀消失不見。

……

暗澗塢破滅之前,老者柳木是這剩餘的五人當中地位最高的,所以他也自然就知道一些他們四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說那暗澗塢的上三境雖說被風不聞一人挑了個乾乾淨淨,但依舊有一位憑那金蟬脫殼之術逃過了一劫。

但也只是僥倖活下來了罷了。

畢竟風不聞的言出法隨,不是一般的言出法隨。

金口難開,但一開,就不是簡簡單單能善了的了。

所以那僥倖活下來的歸真初期長老王碑帖,也只能躲在這定北關內苟延殘喘養傷。至於還能儲存幾層實力,就全靠天意了。

而王碑帖還活著的事情,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他柳木知道,連那剩下的四人都不曾知道暗澗塢還有一位祖師堂長老還活著。

至於之前白白送掉的那些分神修士就更不知道了,要是知道,也不至於一盤散沙了這麼久。

柳木也曾請過王碑帖出山,重振山河。哪怕他不走到明面上,只是站在幕後,暗澗塢也不至於如此。

但依舊被他拒絕了。

柳木看不透,一直以為暗澗塢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王碑帖卻是看的真切,暗澗塢只能是歷史了。

大勢所去只是表象,更深層次的原因,還是那位白衣卿相,或者說大瑞,需要一隻雞,殺雞儆猴的雞。

沒看見滅了暗澗塢之後,原本還到處歡跳的剩餘九家立馬老老實實,對大瑞服服帖帖。

所以哪怕沒有暗澗塢挑出來挨那一刀,也會有那剩餘的九家中,去領那一刀。

而洪隍叛變,只是恰好撞到了刀口上罷了。

但這些,王碑帖也沒跟柳木解釋,沒必要,解釋了又能怎樣?

他早已心涼,只等傷勢稍微恢復一些便離開大瑞,好好在這雲昕大陸,在這人界好好逛逛。畢竟有這上三境的修為 人界何處去不得?只要不是自己主

動找死,就都能活的好好的。

所以對於柳木知道他所在之後,屢次三番來找他這事,他著實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當初念那點舊情,告訴了他自己還活著的事情。

“咚咚咚——”

變換了幾次身形的柳木敲響了一家農家小院的院門。

開門的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寡居多年,一直靠給別人洗衣為生。

也不知她與王碑帖有何牽連,在他受傷之後竟然沒去別的地方,而是一直待在她這養傷。以一位義字當頭卻被年輕人“教育”而受傷的身份,隱居於此。

當然,吃住用度什麼的,也沒苦了這婦女。只是讓她別把訊息外傳就是了。

平時也不用她怎麼照顧,只是單獨分了間屋子給他住。除了柳木也沒人來看望,還有什麼不滿足?

婦女自然答應了下來。

婦女打開門,也沒說話,只是在門口走了一圈,再回去,柳木便現出身形,

婦女趕緊行禮,“見過柳先生。”

她可是知道這一常來的柳先生是位仙人,每次來往都沒人能瞧見。只有進了屋,發現沒人的時候,才能瞧見他。

柳木溫和笑道:“不必多禮,王老可還在你這?”

婦女連連點頭,“在的在的,我這就帶您去。”

柳木一拂手,一枚碎銀便落到了婦女手中,“我自去便是。”

婦女則是領了錢,心滿意足地合上院門退去,將這方小屋留給了那兩位仙人。

也沒什麼怨言,畢竟那兩位仙人前前後後給的錢財加起來,再買上一間小院都已是足夠。所以她最近也是少有再去洗衣,往往得了空,便去那勾欄外頭遠遠站定,看那戲子唱曲,然後在心裡頭悄悄模仿上幾個手勢,便極其開心。

待確認那婦女遠去,柳木才緩步走到一間房前,雙膝跪地,深深叩首,“弟子柳木,求見王長老。”

屋內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進來。”

柳木再次三叩首之後才起身,輕輕推開房門,正主位坐著的是一清瘦老者,額骨突出,眼眶內陷。

“說吧,什麼事?”王碑帖眼也未睜道。

柳木依舊跪在地上,語氣悲慼道:“長老,我們準備殺兩個人祭奠那些死去的弟兄。”

“哦?”

王碑帖緩緩睜開渾濁的雙目,看著眼前這看起來和他差不多歲數的弟子。

“對方什麼來歷調查清楚了嗎?”王碑帖語氣極其緩慢,彷彿每說一個字,對他都是莫大的傷害。

柳木抬起頭,眼角微微溼潤,“回長老,都查清楚了,一個是僥倖步入仙途的少年武夫,毫無半點仙家背景。另一個稍微複雜一些,乃是一位郡守的親傳弟子。”

“哪家郡守?”

“是……是黃粱郡郡守。”柳木遲疑了一下說道。

“誰打聽來的訊息?”王碑帖沉默了許久之後問道。

“何必之。”

一問一答,柳木絲毫不敢有所隱瞞。

而後便是長久的沉默。似是那王碑帖在衡量,也可能是在靜養。

柳木也不敢發問,只能跪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著。

直到天色漸晚,暮色黯淡,柳木才聽見王碑帖淡淡地說道:“武夫可殺,於興文弟子,別動。”

其實柳木此次前來說明,主要還是想將那薛南一併殺了的。畢竟死了那麼多弟兄,只殺一人怎麼也說不過去。

但礙於那薛南的身份,柳木只能寄希望於王碑帖,希望到時候於興文要是有什麼後手,王碑帖能出手將其攔下。

一位郡守弟子當做祀品,怎麼也比一位無名武夫來的有排面。

但沒想到王碑帖依舊不願意出手……對此柳木也沒什麼怨言,說不定是這位僅存的暗澗塢長老傷勢依舊沒好罷了。

再待了片刻,也沒聽到王碑帖有什麼交代,柳木便起身告辭。

就當他走到門口時,王碑帖突然開口將其叫住。

柳木心頭大喜,轉身看著這個盤坐在上一動不動的長老。

“柳木啊,從今往後我就走了,你也別來找我了。”

王碑帖看著他,眼神平靜絲毫不起波瀾。

“什麼?!”

柳木眼睛一睜,急忙跪倒在地上,“為何啊?長老,可是柳木找您找的太勤了?柳木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打擾您了,您可別走啊,我們暗澗塢現在可就剩下您一人了啊。”

柳木低頭跪地,老淚縱橫。

他是真的怕了,原本知道王碑帖還活著的訊息,他心裡確實是有個底的。哪怕他王碑帖什麼事都不做,什麼話也不說,但只要他在這,柳木心裡就是踏實的。

就像走夜路的人,看到家門口亮起的那盞夜燈,心裡就踏實的很。

柳木也是如此,這段時間以

來,不管他在外頭遇見什麼,只要他回到定北關,心裡就莫名的踏實。

但現在,給他這股安全感的人說讓他別來了。他是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柳木,你走吧。”

王碑帖再次下了逐客令,說完也便閉目,再也不語。

看著他,柳木幾次張了張嘴,最終只化為了一句,“柳木拜送長老!”

久久未起。

……

到底還是沒有不散的宴席,柳木失魂落魄地回去了住所。

推開院門,是那坐下凋零桃枝上晃盪著雙腿的道童。柳木抬頭瞥了他一眼,隨口問道:“怎麼不去盯著他倆,反而自個回來了,這可不是你魔童啊?”

被柳木稱作“魔童”的道童小可坐在桃枝上,雙手掩面,嘆息一聲。而後往前一倒,雙腿倒掛在桃枝上,晃盪不已。

“人走丟了,沒法子跟嘍。”

說著還衝柳木做了個鬼臉,晃盪的愈發起勁。

柳木冷笑一聲。

“沒心思陪你鬧,有這時間玩鬧不如好好盯著他倆,可別真搞不見了。”

小道童怪叫一聲,倒著從桃枝上一躍而下,趴在地面抱著柳木的大腿,哭嚎道:“爺爺啊,是真把人給弄丟了。”

柳木一愣,一把提起他對衣領,驚愕道:“你可別玩笑,我都將那‘逐影竹’給你了,還追不到?你他娘的一天天都是幹啥吃的?”

說完將其狠狠一甩,在地上滾出去許遠才停下。

道童也不生氣,伸手抹了一下臉上的口水,“這也不是我無能啊,是那兩個泥鰍太滑溜了。”

說著他也懶得爬起,就將就著躺在灰土之中,翹起個二郎腿,將自己一路上的“艱難”遭遇講的繪聲繪色。

“你是說你尋著逐影竹到了一個街角就突然失去了蹤跡?”

道童點頭如搗蒜。

柳木也顧不得沉浸在王碑帖離去的悲傷之中,一把提起道童,一躍而出小院。

“在哪,帶我去。”

……

不多時,兩人停在一個巷口,也顧不得四周人群,柳木一手持那逐影竹,腳踩罡步,一手掐訣。

三步之後,周遭天機混淆,柳木臉色也是一白。

七步之後忽現因果,柳木卻是忍耐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強行中斷了秘術。

一個踉蹌,道童一躍而起將其扶住。

柳木卻是將其推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找不到,除非我不計大道傾覆,強行從那商家規矩脈絡之中顛倒出因果,不然憑你我手段是無跡可尋。”

小道童連忙制止,這話說來輕巧,但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交代清楚。而柳木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極有可能就是他的大道性命。

也沒人提及說去找另外三人幫忙,畢竟真要論及測算推演,那三人加起來都不及兩人中的一個。

花語婆婆是那仙家之中都頗為罕見的針師,何必之更是那少之又少的劍修,唯有那菁英算得上是普通一點的修士。但也只是與花語婆婆和何必之相比罷了,一手“魅欲絕術”早已修的如火純情。要不是加入了暗澗塢這樣的“正道仙家”說不定她早就入了上三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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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道童坐在一旁的牆頭,撓頭問道。

柳木冷眼看著周遭,靈識悄無聲息地蔓延而去,同時傳音道:“靈識覆蓋,哪怕翻地三尺也要將他倆找出來!”

道童有些驚訝地看了眼柳木,也沒反對。

但不得不說這事行的有些極端,用那靈識處處搜尋,其實是下策中的下策。且不說這種行事手段會被山上人所不恥,甚至是被那些儒家弟子口誅筆伐。

更何況誰知這定北關內隱居著哪些仙家宗師,要是一不小心翻到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上三境修士門口,那可就真的翻了。

畢竟這人界說大很大,可要說不大也不大。指不定你家後門那個修馬車的就是那個仙家祖師,更說不定常年待在小河邊釣魚的就是某一道脈的開山祖師爺。

但看著已經逐漸遠去的柳木,小可也無可奈何,飄搖著衣袖,朝著相反方向一躍而起,一邊大笑一邊拿靈識鋪展開來。

聽到動靜的人紛紛看去,也沒人搭理。一個個修士行走江湖前,必定會有那山上長輩叮囑,要是遇到那些個行為怪異的小童老者,可千萬不要理會,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人出反常必有怪。

城北牆根,一位嗑著瓜子的山羊鬍老頭正透過那獨門秘術,書觀山河世界。

每當看到那混不著調的小道童時,就禁不住笑著點頭,好似一位老父親。

PS:書上知道其實有好些道友再看這本書了,但感覺除了“香城雲南”那幾位道友之外,其他人都很少評論……這是為啥啊?書上一直挺好奇你們的書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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