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把我嚇得半死,魂都要出來了,大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巴,生怕被張瑞國他們聽到。
我此時心跳加速,沒想到真的有屍變這一說,現在這句屍體給我一種恐懼感。
這時我才看到這是一個看起來八十歲左右的老頭,身穿黑色的壽衣,眼睛全部為黑色,指甲得有五釐米長,尖尖的獠牙,有點像電影中的清朝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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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穿著壽衣,所以我只看到手上臉上長滿了黑色的毛。
現在的我感覺腿都已經不是我的了,想跑又不能動,叫也叫不出來。
我看到老爺子也沒有動靜,瑟瑟發抖的向旁邊走過去。
剛一抬腿老爺子居然動了。
抬起手臂來向我打了過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拳頭已經打在了我身上,直接被打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棺材上。
這一下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摔得我有些腦震盪,胳膊都有些生疼,可現在哪裡還能想這些。
老爺子已經向我走了過來,我忍著疼痛看向了旁邊的糯米。
“媽的!”
抓起灑在地上的糯米一把灑在了老爺子的身上,
根據《鬼柳仙經》上面記載,這糯米這是有剋制屍體的效果,沒想到不但沒有反應,反而還召來了仇恨。
向我走來,不過還好這傢伙走的不快,行動非常緩慢,我趕緊爬起來向旁邊跑去
客廳只有這麼大的地方,張瑞國在二樓又去不了,只能在一樓跟這傢伙兜圈子,我現在有種想殺了那個道長的衝動。
不過我居然來到了廚房,這時我才發現我走錯了地方,這他媽死路一條啊。
心裡暗罵道:“媽的,還真有殭屍這玩意,死定了,死定了,那道士怎麼還沒來,說好的一個多小時呢?”
看著老爺子向我慢慢走來,我趕緊關上廚房的門,桌子椅子的頂在門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神不寧靠在門上。
我透過門縫看去,老爺子一步步向我走來,而且走路居然沒有聲音。
我趕緊靠在門上。
不一會只感覺到老爺子撞擊門的聲音,我心跳加速,有些擔心傢俱的質量了,不過看來是我多心了,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這些傢俱質量太變態了,被多次撞擊都沒有損壞。
老爺子撞了一會兒便沒有了聲音,我心想怎麼沒聲音了,難道老爺子累了。
我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死老子了。”
我沒想到屍體居然還有智慧,老爺子明顯是聲東擊西,都沒有給我喘氣的機會。剛說完,門直接被撞開了。
桌子椅子直接飛了出去,我也被這傢俱逼到了一旁,手忙腳亂的捂住頭。
頓時只感覺一雙冰涼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的將我提了起來。
我現在都有些佩服電視劇中那些被掐住脖子還能說話的人,電視劇果然都是瞎編的,我現在臉被憋的通紅,都有些缺氧,感覺眼前出現了幻覺。
右手從兜裡拿出符咒就扔了過去,八卦鏡之類的砸了過去,根本沒有效果。
我使勁的把住老爺子手臂,儘管怎麼用力都沒有用。
雙手使勁的捶打著這傢伙的雙臂,不過我發現這傢伙得力氣太大了,掙扎了一會,我是在憋不住了,放棄了掙扎,甚至感覺到了死亡,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老爺子的身後。
聽到老爺子身後傳來一聲“急急如律令!”
“砰!”
一聲巨響,這傢伙直接放開了我,向外面走去,去追剛才那人。
我躺在地上蠕動著,捂著脖子使勁的咳嗽著,差點沒緩過來。
過了一會我扶著牆壁走了出來,看到一個三十多歲,一身青色道袍,手拿一把銅錢劍的道士在跟老爺子打鬥,
我猜這肯定就是張瑞國說的嶗山的一清道長,心想:“大哥,你可算來了。”
一清道長見我出來,一腳將老爺子踹出去三四米,看向我:“這位道友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沒事。”
突然老爺子向一清哥衝了過來,我趕緊提醒道:“小心!”
沒想到一清道長本事挺厲害,直接向旁邊一躲:“急急如律令!”
一劍拍在了老爺子的後背。
老爺子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眼神兇惡的看著一清道長。
估計老爺子也是知道誰好惹,誰不好惹,居然向我跑了過來,我本以為老爺子不會跑的,而且剛才的事情都還沒有緩過來。
老爺子跑過來五根長長的指甲直接插在了我的胸口。
疼得我差點暈過去,我看著自己胸口黑色的手,長長的指甲都有些慎得慌。
這時候一清道長直接拿出一根紅色的細繩套在了老爺子的脖子上,直接將老爺子拽了過去,硬生生的拽住了。
指甲叢我胸口拔出來抹瞬間,這種疼我真的是不敢想,簡直是酸爽,我額頭冒著冷汗,看著還在滴血的胸口,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看到一清道長已經騎在了老爺子的身上,拿起銅錢劍就要往這傢伙身上拍,哪知道,這傢伙力氣真的很大,直接將一清道長摔了出去,撞在了沙發上。
老爺子力氣有多大,打個比方,你舉一個十斤的東西輕鬆舉起,而五十斤的卻聚不起來,而這傢伙可以這裡的將五十斤的東西扔出去,可想而知。
好在老爺子還被紅繩纏著,沒有去找一清道長,一清道長又甩給我一個紅繩:“道友,我們倆將它捆住,隨後我將其制止。”
我忍者疼痛接過紅繩點了點頭,我們倆一人拿一頭,繞著這傢伙將老爺子纏了起來,老爺子也瘋狂擺動著,而一清道長趁老爺子沒注意,直接一張符咒貼在的眉心處,便沒有了動靜。
“呼。”我見老爺子沒有了動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今天死定了,還是道長厲害。”
“這鎮屍符鎮不住它的,得儘快找個地方把這傢伙燒了。”一清道長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普通的毛僵並沒有這麼厲害,可眼前這只毛僵明顯變厲害了。”
“毛僵?什麼毛僵?”
一清道長反問道:“小兄弟不知道毛僵?殭屍的一種。”
“知道,當然知道,毛僵嘛。”我裝作知道一般,趕緊轉移話題:“可能是因為那只野貓吧。”
“野貓?”
我說道:“在屍變之前一隻野貓跳在了棺材上。”
“陰上加陰,怪不得會比普通的毛僵厲害。”一清道長恍然大悟,收起銅錢見:“趕緊通知張老闆找人燒了。”
這時我感覺胸口傳來一陣悶痛,黑色的血液從胸口流了出來。
我都有種想罵街的衝動,剛才還是紅色的血,現在直接變成了黑色的,而且想想那黑色的指甲就有細菌,莫怕是有毒。
“屍毒!”一清道長蹲下來把了把我的脈說道
“什麼,屍毒!我真的還是中毒了。啊死定了死定了。”我現在頭都有些大,所有的巧事都讓我趕上了。
一清道長從兜裡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這是嶗山的丹藥,可以暫緩屍毒攻心,不過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你必須解除這屍毒,否則一樣會死的。”
我趕緊接過丹藥吞了下去,瞬間我感覺有一股氣在我的體內流動。
你別說,這丹藥還真的是好用,立馬神清氣爽,胸口也沒有悶痛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