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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毛遂脫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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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毛遂脫穎

線人放出去五天後,大範圍的排查無果,案情繞回到了原點,郭偉和關毅青,終於見著申令辰正常開始辦案了。

到的派出所是取證的,指導員高新明在一間舊倉庫似的檔案堆裡找著案卷,已經佚失很久的東西實在不好找,而且這個派出所不久前剛出過事,落馬的區政府官員,也就是盜竊案的受害者王子華一案,把這個派出所的所長給牽涉進去了,停職雙規,估計是出不來了。

“喲……還真找著了。”

高指導員道著,一個多小時的辛苦沒白費,他從牆角挖到了,拍拍上面厚厚的灰塵,抽開看了眼,遞給了關毅青,兩人翻看著,當時的筆錄,加上封存的當時的物業監控錄影,指導員解釋著:“真沒發現什麼,劉所長在時候,安排人看了好幾遍監控,什麼也沒找著……沒查幾天,王區長又打招呼,別查了,然後就扔下了,幸虧當時我多了個心眼,沒銷燬了。”

“筆錄是誰的?”關毅青問。

“小保姆的……不過肯定不是她發現的,說了半天說不清楚。”指導員道。

“現場勘查誰去的?”郭偉問。

“我和劉所一起去的,本來準備知會刑警隊,區長壓住,怕事情鬧大。”指導員道。

關毅青和郭偉,只能無語了,受害人不敢聲張,而且知會警察別往下查,這奇葩事,恐怕也就在當前這種和諧環境裡能遇上,反腐大形勢下,那些家中多金的官富,比毛賊膽子還虛啊。

接了個電話,郭偉邀請著高指導員到現場,申令辰等在哪兒了,這時候輪到指導員心虛了,一路上不住地問案情,而且信誓旦旦,自己絕對和王子華沒有半點關係。

估計把兩人當成查劉所長舊案的專案人員了,關毅青懶得解釋,一行人直驅案發現場,兩年前的案發現場:區政府早年的集資房所在地:新苑小區。

到的時候,申令辰已經等在門口了,他有神經質地讓車停在外面,對比著小區的建築圖,讓兩位徒弟模擬在這個小區作案的可能性。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哦,光門口值勤的六個保安,二十三幢樓。圍牆高二點七米,別指望攀爬了,那遍佈牆角的攝像頭太多了,申令辰給了一個確切的數字:加上各單元內部的,二百零八個。

高指導員趁機插話了:“對啊,我們當時也覺得,在這兒作案,簡直就是作死啊,政府裡基建基金裡,每年往這兒的安保投幾十萬呢,您看牆外頭,就連貼小廣告的都沒有啊。”

“確實是,我剛才想了很多種方式,還是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來,監控上看看。”

申令辰領著眾人,就在離東出口不遠的物業樓裡,兩名保安,保安的素質相當高,很條理的介紹了這裡的管理,連存留監控都比其他地方時間長,半年,對於王子華一家失竊的事,物業也是極力否定的,根本不可能,到這兒偷東西,還不如直接偷銀行呢。

證據就在這一室之內,自三個出口到單元門,可以一覽無餘,而且保安介紹了,這兒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區市政府官員家屬,連調到京城的都有,已經連續十年是全市評優的安全小區了,就這兒的房子,只要賣,價格比周邊一平能高出五千都有人搶。就租出去,都比其他樓盤高兩成。

言外之意,安全,是最大賣點。

“什麼感覺?”申令辰問聽愣的兩位徒弟了。

郭偉笑著道:“越說我越佩服那些賊了。”

“我也是,本來想著簡單,怎麼越看,越覺得不可能了。”關毅青道。

“要麼把我調過來呢,不是濱海警界無人啊,而是都是高人,恐怕沒人想沾這事……有當時留存的監控吧?”申令辰問。

郭偉拿出來,和對方核對了下,沒錯,正是當時留存的,因為失竊,王子華的老婆還罵到了物業上,物業也留存了當時一份,生怕這些非富即貴的業主找後賬。

而查監控不只是派出所幹了,就物業也幹了,那負責人小聲說了,真沒有啊,除非是隱形人,不能這監控拍不到吧。而且啊,您幾位不知道啊,那區長夫人無理取鬧啊,說不清丟了什麼東西,丟了多少,也說不清什麼時候丟的,就說要告我們,這不沒過幾天……又說沒事了,沒丟。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過兩年了,又來查啦?

他當然得不到解釋,一行人詢問若干,直行下樓,申令辰教著眾人,使勁地發揮想像,把自己想成無所不能江洋大盜,先不管他怎麼找這兒,咱們試一下,怎麼無聲無息偷走。

“關掉,或者騙過監控?”郭偉道。

“算一種,記下來,詳細看一下案發時間前後的時間軸,看是不是改動過。”申令辰道。

“如果有問題,那有可能內部人搗鬼,比如電工、水暖工,甚至本小區的保安參與……這種事不鮮見。”關毅青道。

“有長進啊姑娘……算一種,繼續,你們解決了出入問題,可你們想過沒有,逃走呢?看頭頂,從樓上吊下來不可能,這種舊式樓是斜頂,沒有依託的地方,而且那樣目標太大……或者那樣,就不需要撬門鎖了。”申令辰道。

“要有內部接應就麻煩了,物業上可清一色的臨時人員,兩年都不知道換多少了。”高指導員道。

“那就查查案發時間段前後,有沒有入職或離職的人,有沒有內部人帶來進來的人……如果監控在,如果帶外人,未作案前,總不需要在監控上搗鬼吧?”申令辰道。

“我們倒沒想這麼深。”高指導羞赧地道。

“沒事,現在可以想深點了……高指導員,我們是就案說案,和其他無關,以你的經驗,在新苑一帶發生過的盜竊,破案率是多少?”申令辰道。

“不高,六七成,但是……”

“沒發生這種撬保險櫃的案?”

“對呀,上一例還是十年前政法學院樓失竊了,我們轄區沒有大商戶,而且警力集中,鮮有大案。”

“那就是了,即便發生了,你們也不相信是真的。”

幾句之後,高指導員閉嘴了,不過兀自有點悻然不服氣的樣子,王子華連老婆帶兒子都進去了,誰可知道他是不是隱瞞財產,胡說八道?

到了單元樓門口,DPSA不間斷電源鎖,申令辰說了,這個沒有什麼難度,街上開鎖五秒鐘都能開啟這種鎖,進單元,出入口有監控,剩電梯往上,就成了盲區了,每層雙戶,二十三層,案發地在十九層,到本樓層時,這個門已經被封條封了,有位西裝革履的正等著來人。

這已經是紀檢委搜查過的房間了,紀委同志的搜查能力別小覷了,你就塞馬桶蓋裡、夾床鋪裡、嵌天花板上,他們都會一寸一寸摸出來,來人開門後,提供給了申令辰當時的搜查的清單,這個貪官查出了八處房產,而這一處以是他岳母名義買的,根本不是他的常住地。

和舊案卷中記載的內容已經不相符了,嵌在牆體的保險櫃已經被更換,換下來被扔到地下室的舊門鎖、舊保險櫃反而成了唯一證據,這個房間的排查正如申令辰所料,雙層玻璃、塑鋼門窗,如果從窗戶入室就必須破壞窗戶,當時的記錄,窗體是完整的。

“申政委,這起失竊案的贓物,可能關係到將來定罪的證據,除了面世的贓物,還有數件下落不明,我們專案組對您,是寄予厚望的。”紀委委託案件偵破的同志,很客氣地站到了看著窗戶發呆的申令辰跟前,申令辰像入定一樣,很為難地道著:“太久了啊,兩年多的時間,誰知道會發生多少事啊?如果當時就全力偵破,最起碼能留下指模、腳印之類的線索,現在委託我們查,我們連從那兒下手都為難啊。”

“情況特殊嘛,他本身就是貪腐分子,失竊的又都是贓物,要在位子上給他追回來,他更沒法自圓其說了。”紀委來人道。

申令辰笑了笑,不再作無謂的保證,看了一遍,用手機拍了若干照片,帶著兩位弟子匆匆走了,那態度啊,讓紀委同志非常非常地不滿意。

即便開始查了,也是藏著掖著的,此行之後郭偉和關毅青才知道,不是師傅不想去現場,而是正式接手這個案子,正式去勘查這種被封的現場,需要紀委的同意,王子華及轄區派出所所長先後落馬,有關於他們的任何事情,在紀委同志的嘴裡,都屬於“不要多問”的內容。

還好,終於艱難地推進了。

辦案辦公地點終於有了,就和最先聯絡的許飛隊長單位裡,十大隊,單闢了一大間簡陋的辦公地。

拿到證據的分析開始了,郭偉、關毅青,還有十大隊支援了數位內勤,用了三天三夜,一幀一幀地看小區物業提供的監控資料,唯一發現問題的是,案發單元於當年11月1號曾停電一個多小時,停電的時間是上午,連體的四幢樓同時停電,反查檢修記錄,是空氣開關跳閘。

跳閘用一個多小時才恢復?上午,又是住戶最少的時間?

這個疑點把申令辰嚇了一跳,如果就在大白天作案,如果故意破壞電力,那所有監控及安保設施就形同虛設了,但這個停電時間,是報案的前五天,他進一步透過紀委核實發現失竊的時間,很快,被雙規的王子華及其夫人給了個啼笑皆非的結果:他們倆不清楚失竊的準確時間,這所房子就是放受賄禮品,一般他們顧不上都不來。

氣得申令辰是直想摔手機啊。

思路又繞回原地,他用自己慣用的方式,鋪著平面圖,在用十幾年的抓賊經驗回溯著可能用到的作案手段。

假設白天進入,那兒出入登記的陌生人員車輛應該有吧?

查!

假設破壞電力,那他們從什麼地方下得手?

查!

能準確實施盜竊,那準確的訊息來路是什麼?肯定無外乎王子華接觸到的社會關系、曾經出入的娛樂場所。

查!

這時候就關毅青和郭偉都看得出師傅快失控了,每天就蜷在隊裡睡覺,人像著魔一樣,一想到點什麼,就爬起來比對地形,甚至直奔現場驗證一下,停電時間前後的監控,已經被他看了無數遍了,從一個小時已經延長到一週時間。

一個一個思路,被證明走進了死衚衕,頻繁地調動警力毫無收穫,連許飛隊長都頗有微詞了。

又在某一天晚餐的時候,許飛隊長和辦案的申令辰幾人討論了,以他的經驗,必須有一個把握性大點的方向,必須有一個大致的範圍,否則這樣無頭蒼蠅亂轉的,你就十年都摸不著邊際。

差不多等於給眾人潑了盆涼水,隊長知道他們為難,沒再多說,他離開時,申令辰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關毅青和郭偉互視著,兩人都不知道怎麼安慰,繞來繞去,最終還是掉進坑裡了,現在明白這種案子為什麼無人敢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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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我……我也沒辦法,我們需要一個突破,一個峰迴路轉,一個柳暗花明……我從警時,我的師傅告訴我,不要把案子想得很蹊蹺,其實很簡單,就像哥倫布豎雞蛋一樣,答案擺在面前時,我們會恨不得扇自己耳光罵自己蠢的。”申令辰如是道。

道理很簡單,但操作何其難也,你要發現燈下黑的那一點點,還真不容易。

關毅青猶豫地輕聲道著:“思維的盲區,不是我們自己能彌補的。”

“對……咦,對呀。”申令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邊拔號邊說著快把這個貨忘了,一提那貨,關毅青和郭偉就笑,本來是接觸馬玉兵去,誰可想那位不知怎麼著拉皮條去了。

電話接通了,申令辰問著:“喂,木少爺,在幹什麼,有進展沒有。”

“沒有,這不在街上呢嗎,我現在是最底層,接觸高層,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和距離滴,別催啊。”木林深的聲音,很意外,好像很興奮。

申令辰就高興不起來了,他壓低聲音道著:“我說木少,不能我們付你線人費,讓你去拉皮條去吧?我說你得有點追求啊,不能老幹那事啊。”

“這……這已經很有追求了,誰敢保證,拉皮條拉不出個美好的未來呢。”木林深道。

郭偉直接被噎住了,關毅青低著頭吃吃笑,申令辰氣得直接摁了電話。

全岔了,思路岔了,用的人,也岔了,都不知道岔到什麼方向去了……

……

岔了,馬玉兵也想岔了。

每天例行傍晚到公司安排夜班車時,手下樂滋滋地提了兩瓶五糧液給他杵辦公桌上了,馬玉兵心裡暖暖的,笑笑道著:“有心了啊,還跟我客氣啊。”

“不不,馬哥,不是我送的。”

“那誰送的?親戚朋友想找個活幹,來就行了,還客氣什麼。”

“您誤會了,這是老瘸謝您的,他下午專程送來的。”

“老瘸?他送我?”

馬玉兵愣了,老瘸是被人砍瘸的,以前是大夥的領頭人,現在嘛,屬於組織的離退休人員,別說謝了,馬玉兵都覺得欠著兄弟的人情呢,他好奇地問著:“到底啥事?”

那手下笑得樂不支了,提醒著:“您忘了,那個來投奔您的小白臉?”

“哦哦,我想起來,他叫什麼來著……咦,還沒抓進去?”馬玉兵想起來了。

敦煌酒店那片,沒有比地下世界更瞭解他的兇險了,一條街酒店繁華區,每天往來著全國各地的遊客,每天有多少聯防、治安和派出所的便衣排查,還真沒算過,誰也知道那兒有利可圖,可同樣知道兇險異常,特別是像拉嫖的底層炮灰,基本等於消耗品。

手下還在笑,馬玉兵興趣來了,他笑著道:“好像有驚喜了?不過驚喜不到什麼地方啊,老瘸手下那些雞婆,也就站街水平,檔次上不去啊。”

貨色質量不行,那就別指望賺多少,頂多混個溫飽而已,不料那手下笑得更歡了,告訴馬玉兵道著:“我也是您這樣想的,誰可想瘸哥樂得呀,您是不知道,死活要請咱們……他說您給他的人啊,絕了,太DIAO了。”

“就那個,什麼都能幹了的?”馬玉兵不相信了。

“可不,瘸哥說,他頭一天,就給拉了二十七個人。”手下驚訝道。

“啊?這麼拽?”馬玉兵嚇一跳,拉嫖不是個好活,就熟手,一晚上十個八個頂破天了,聽到這個數字,他也驚得站起來了。

“這是頭一天,過了兩天他忽悠了倆黑導遊,帶著外地客,組團去瘸哥那兒了。”手下笑著道。

馬玉兵的表情僵了,愣了好半天才哈哈大笑,笑得氣喘不勻了,兩肩直聳,渾身亂抽。

“還有更狠的。”手下道。

“還能再狠點?”馬玉兵樂得無可復加了。

“瘸哥說那小子現在一天能給他掙大幾千,要不給您老送這麼重的禮。”手下道。

馬玉兵轟聲坐到了椅子上,呃聲直抽了一下,緊張地道:“沒做大案吧?這幹什麼了收這麼多錢?”

“後面瘸哥樂得合不攏嘴,沒告訴我……哎馬哥,那小子是有點邪啊,咱們是不是錯過棵搖錢樹了。”手下道著,連他都有點羨慕嫉妒恨了。

馬玉兵瞠然愣了好久,瞬間起身,叫著手下,走走走,看看去,這特麼邪了,老子混這麼多年居然走眼了。

依他的經驗看,這號新人就是當炮灰的材料,扔到那魚龍混雜的地方,不是被同行揍得滿地找牙,就是被治安聯防加上派出所攆得滿街亂躥,他一點都不介意看這貨倒黴的,可要是沒倒黴還特麼坐火箭似地躥出頭了,那就讓他一千個,一萬個理解不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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