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秀不急於一, 都錄下了打賭內容,家或早或晚遲早要走的。
賀君贏了比賽,哪怕有所收斂, 本質上還是很囂張的。他坐到位置上,拿過關正陽的扇子,扇了兩下後很愉悅:“我接下來就穿男裝。”
另外四人:“???”
四個人對於隊長這令人髮指的行為很是不滿,一個個委婉在邊上說著:“隊長,這不好吧。”
“同是v家人,相煎太急。”
“節目組說不定根本沒準備男裝。”
“很多朝代男裝和女裝形制一樣。我就換個色穿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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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君著他們所有發言, 左耳進,右耳出, 完沒過腦子。他拿起節目組新倒上的冷飲,慢悠悠喝著。喝完一口,他慢悠悠抬頭:“沒辦法, 誰讓我贏了?”
贏了的就是國王。
另外四人很氣, 可確實沒辦法。氣完幾個人想想, 算了,走秀總比跳什麼女裝舞和鋼管舞好。矮子裡挑高子, 自然就能接受了。
五個人剛稍微休息了一下, 洪導就出來冒了泡:“集體換男裝。造型一起換了。”不僅賀君要改成男裝穿著,另外四人改得穿上男裝衣服。
關正陽沒想到驚喜來得那麼突然。他提了提自己的裙子, 不敢置信:“那麼快就要換?那走秀還走不走?”
洪導詫異看向關正陽:“你穿這裙子上癮了?走秀下次拍,今天間來不及。拍了會補到這期來。你們接下還是以男裝為主。”
關正陽生怕洪導撤男裝要求,麻溜點頭:“好的好的。”
另外幾個人是原地狂喜,虛偽拍起了洪導彩虹屁:“洪導厲害啊。不愧是洪導。”
“能夠戰勝冠軍的,只有場外制定規則的。”
“裁判下場就是不一樣。”
洪導剛開始得挺開心,然而當他對上賀君幽幽視線, 不道怎麼內心突然慫了一下。都是小佳綜藝劇本人設塑造得太好,他總覺得賀君會記仇,改天坑他一把。
賀君有點嘆息今天沒法坑隊友,不得不跟在隊友身邊起身。
玩鬧間有限,還得正經工作。
幾個人去車上換衣服,妝造師混跡其中,飛快給幾個人拆頭上的造型,並改正男士髮型。五個人這穿的衣服,有的下身是褲子,有的下身依舊是裙子,依舊風吹蛋蛋涼。
夏天的,總歸要穿輕便一點。
五個人重新從車上按序出來,人手拿了一把土黃色的摺扇,是古代公子哥的造型。每個人頭上帶簪,腰上別玉,風流倜儻,下一刻就能去古鎮橋頭吟詩作對。
攝像師鏡頭對準車門,將每個人下車的姿態都拍了一遍。
五個人衣服細節上不太一樣,不過這有負責人一開始就幫忙穿,整體換裝速度遠超過先前。男子衣服再怎麼輕薄,還是沒有絲綢一類輕薄,好在眾人在車上緩過一下,下車的第一間並沒有覺得很熱。
負責人帶著體節目組前往約好的木船登船點:“白天古鎮和晚上風光不同。每年漢服節,我們第一天會有花車開幕式,第二天會有花船巡遊。船繞整個河道走一圈,兩側都能看到。”
當他們走上一座橋,賀君問了一:“那會有人站在橋上,往花船上擲花麼?”
負責人笑開:“橋上往船裡丟東西,講真不太合適。我們所有參與的人員其實都是愛好者過來應徵的,有很多是商家店裡的模特或者店主。他們都為宣傳做出了很努力,我們要儘可能保障他們參與活動的人身安。”
賀君瞭然點頭。
負責人很快帶他們上了船。工作人員坐在前面的船上,還有人留守在橋邊。五個人乘船順著河道感受了一把傳說中的巡遊。
撐杆的人長得和老趙有點像,黑瘦黑瘦的。他穿了一身粗布,竿子一撐,將船送出去很遠一段距離。船悠悠晃晃,極為愜意。
船行進速度快,清風徐來,哪怕是夏天的熱風,能帶走一層烈日的燥意。
負責人很有耐心,給他們講了每年舉辦活動的內容,包括走秀、舞臺表演、君子六藝和國學四藝的展示,包括給新人舉辦婚禮、創意化妝比賽等等。
每一年的節日都會有新的內容加入,提早很久就開始邀請廣群眾提交開幕式的方陣人員申請。如今各種專案的舉辦慢慢成熟,又為有了新舊兩個古鎮,可以做到適當分流。
非常正式,非常有趣。
五個人了小半天,提出申請:“我們那天能過來玩麼?會不會造成困擾?”
負責人笑起來提議:“歡迎的,如果怕被人認出來,家可以戴個面具。每次節日都會有賣面具的。其實主要怕你們沒空彩排,不然的話,我都想邀請你們走開幕式。”
賀君細問了一下:“彩排很頻繁麼?”
負責人應:“挺頻繁的。我們的參與人員中有星,甚至有每年都會來參與的星。一般都會空出一段行程,專程來參加漢服節。”
vacation的行程一向是小呂制定的,賀君沒法給負責人第一間應約:“那頭我們和經紀人說一下,如果間上安排得過來,我們就儘量過來。”
負責人沒想到有這麼個意外之喜,整個人臉上的表都亮起來:“真的嗎?”這起來像是不花錢就能請vacation集體。
賀君點頭:“不過具體得看間能不能排過來。我們團行程挺緊張的。等綜藝拍攝告一段落,應該會趁著流量高峰抓緊接一些商務。”
負責人哪管這些,有機率能夠請到人就是賺:“那我頭和經紀人要個聯繫方式?”
賀君:“好。”
船晃悠悠帶著船上人逛完一圈,送他們到原點。
負責人帶著人下了船,引領著人前往他們早就約好的餐廳。這家餐廳在古鎮橋邊,一直以來都聞名在外,平日就會吸引很多遊客。
餐廳外是石頭砌起來的牆面,搭配上一些木頭柱子和房梁,門口垂落著紅色的燈籠。這個節已經快步入旅遊旺季,屋內一樓堂食就坐了半的桌子。
所有人到二樓集體吃了下本地菜色,很快又得跟著負責人前往下一個景點,另一個建立起來的人工新古鎮。
兩個古鎮距離有些遠,車開過去都要好一會兒。不過對於在一線城市動不動就一小起步的行程而言,這點距離著實稱不上距離。
到了新古鎮,負責人把眾人帶去了一個空曠的“教室”。這個教室不是現代教室,而是學書法的教室。
牆面上有各種書法墨寶,桌面上擺著諸多裝飾擺件。
工作人員早已經將筆墨備好,就等他們過來。
一行人魚貫而入,留在教室裡穿著先生制服的工作人員還沒說什麼,vacation幾個人已經先演起來了。
賀君將手中紙扇“唰”一下開啟,先裝腔作勢給自己扇了兩下:“看起來這兒有不少名家名作。今天我們前來參觀,必然能提高一些文化素養。”
家年輕的候都耍過紙扇轉過筆。另外四人紛紛“唰”一下把扇子給開啟,跟著賀君後面搖頭晃身體的:“確實如此。”
“文房四寶都準備好了,正巧給手上扇子添些筆墨。”
關正陽很有自之,微抬頭:“我一般不動筆,都是我家書童替我的字。”
葉浩在邊上問他:“你的意思是,你不來對吧?”
關正陽糾正:“不擅長。什麼叫不來?”
本地的義務制教學裡,其實有鋼筆書和毛筆書兩塊,可惜在應試教育下,學校發的這兩塊學習冊子,基本上就沒被翻開過。
vacation幾個人更是一邊團內活動,一邊學習。補文化課就很辛苦,更不可能有什麼機會來學習毛筆字。
賀君見書法先生欲言又止,想上前搭話又怕打擾他們戲精的樣,右手收攏扇子在左手一敲,動作嫻熟掛起風流笑容:“這位先生就是今天的老師吧?”
站在前面的書法先生終於找到機會進入演戲。他朝著五人拱手:“今日確實是在下教幾位習字。”
賀君不太懂這種古代禮節上的東西,但道沒有老師給學生行禮的道理,學著這名工作人員的動作了一個禮:“先生客氣。”
這種友善的氛圍,到五個人各自拿起筆,在紙上試驗毛筆字的瞬間戛然而止。
書法先生在前面教學:“我們握筆的姿勢要……我們下筆要……”
下面五個人裝模作樣,已經開始了。什麼橫撇豎直的,根本不在意。一個賀君試圖著“vacation”,一個童文樂試圖畫著烏龜,一個葉浩試圖畫花,一個關正陽試圖畫小螺號,唯一中文字的就邱豐,試圖“天下第一”,沒好,當場塗了。
書法先生抬起頭看了眼學生,就看到五個人紙上要麼亂七八糟沒一個漢字,要麼不道在畫點什麼玩意,還有個更過分的,直接塗墨團。
書法先生:“……”
突然理解古候為什麼教書先生總喜歡拿個戒尺打人。他現在看著這幾個不成器的學生,就想掏出戒尺把他們都打一頓。
約是書法先生怨念太深,賀君完自家團名,抬起頭終於注意到他幽怨的眼神。
賀君對著書法先生笑了下,趕緊把自己完的那張紙放邊上晾乾,又拿了一張空白紙過來:“先生剛才說什麼來著?”
書法先生:“……”請從剛才就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