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看著滿臉焦急的穆曉問道。
“沒事什麼。”穆曉寬容地說道。但這一條訊息已經讓他有些後悔把李警官扔在那裡，畢竟有將近一千只虛往這邊前進，而且每只的高度都在一百米以上。在前線不停地用技能攻擊屏障。
穆曉剛說完，紅色警報就隨之而來，紅色充滿著整個城市，原本五顏六色的城市瞬間變成紅色，不管是在哪裡，都是一種顏色。即使有其他的顏色也會被紅色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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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她看著穆曉說道。那種蒼白的臉色，已經讓穆曉深深的映在心中。
“沒事，我又沒答應他們，我們先撤吧。”穆曉摸著她的頭說道。
“可是，你這樣算不算逃兵？”她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還沒答應他們，所以即使逃了也沒有關係。”穆曉說道。
牽制她的手，一路奔跑著。道路上塞滿了汽車，人潮人海的往東邊跑去。沒一會兒，交通堵塞了，人擠著人。如果有一隻虛在這裡，那麼這些人都將屍骨無存。
“我們從小路走！”穆曉說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跟著他的步伐前進沒有其他的想法，即使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會因為身為警察而最後撤離。
頭上一架又一架飛行汽車、飛機和其他的東西越過透頂。在那邊擁堵的人們，都非常羨慕那些人，直接飛走就行了，沒有其他的事情。在空中根本沒有堵車的一說。
正在奔跑的時候，凌哲旭又給自己發了一條簡訊，告訴自己想要逃就往市機場跑，虛現在是全面進攻，從西、北、南三個方向向這裡進攻。不如不逃的話，就維護一下秩序，告訴他們往那跑。
簡訊剛看完就又來一條簡訊，讓自己別管其他人了，直接去機場，走小門，那邊有人接待你。
“又怎麼了？”她問道。
“沒事，我們坐飛機去！”穆曉笑嘻嘻地說道。
“做飛機？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錢！”她掏了掏自己的口袋說道。
“那邊有人安排。”穆曉點開地圖說道。
市機場距離自己有大概一百多公裡，要跑的話根本來不急，車也沒法透過，要是繞遠路的話也得費幾個小時。飛行工具的話，周圍也沒有，即使有也不會用。
“我能告訴你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嗎？”穆曉神情從歡快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她問道。
“我們可能跑不出去了，現在三面圍攻，而且我們還是最西邊的地區，而且機場距離這裡有一百多公裡，車是沒有辦法的了。那只能飛，但我們飛不起來。還有一種選擇，我可以做，但你絕對不可以做！”穆曉抬頭看著隱隱約約的月亮說道。
“那我要和你一起！即使沒有什麼用，但我也能提供一些幫助，比如說...”她說道。
“比如說什麼，現在的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用處的普通人。你到戰場也只能新增麻煩！與其新增麻煩，還不如直接死去得了，好讓你們一家子團聚。”穆曉說道她的家人時，表情從憤怒瞬間低沉了。不敢抬頭看她一眼，看著她或者和她在一起都是一種良心被刺痛。
“我爸怎麼了？你說啊！他怎麼了？”她搖晃著穆曉說道，眼淚也從眼睛流淌下來。哭哭啼啼的在這無人的小道裡面，沒有任何的人，偶爾還能聽見被主人拋棄的狗叫聲。
穆曉扭過頭說：“沒什麼，你父親在前線，肯定活不下去了。畢竟有一千多只虛...”
一記耳光過去後，紅色的印記流在臉上，那種一種祝福和感謝。
看著少女的離去，他低著頭往西邊走去，時不時回回頭看她回來了沒有。
看著她往東邊走去，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安慰，冷風吹過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走在無人的巷子裡。
穆曉直接撥通了凌哲旭的話號，嘟嘟的一直響。
“怎麼了？難道你想好了？”凌哲旭說道。
“嗯，過來接我一下，現在唯一能對得起自己的就只能是這件事了。”穆曉說道。
“咋了，被女朋友甩了？”凌哲旭說道。
“不是，我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我的良心最後一點就在戰場了。”穆曉說道。
“咦，你個變態！行吧，你現在在哪呢？我接你去！”凌哲旭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給你發個座標吧！”穆曉說道。
“你自己走著吧，我現在在南邊的戰場，過不去太遠了。你自己往西邊的主戰場走吧。那邊是小卡卡堅守的。”凌哲旭說道。
“咦，小卡卡。你這個變態，比我都變態。那你那麼要活著回來。”穆曉說道。
“謝了，還有，我這不是變態，而且真心。你就不要活著回來了。”凌哲旭說道。
“呸！那還有人這樣咒別人的，那你也別和你的小卡卡見面吧！”穆曉說道。
離開小道後，馬路上的人還互相擁擠著。心裡說這些人活該，但嘴上還是祝福他們。看著也有些人往反方向走、跑。應該是和自己一樣，想不開了或著良心已經還剩最後一點來拯救自己。那些人有些人學生、青年、中年人甚至還有老年人，幾乎每個年齡段裡的人都有些。那些人大部分是法師，應該都是修為不高的，高的也已經老了。
在最前方，還有一些高科技人員奔赴戰場，在西出口那裡排起了長隊。每一個人都得籤生死協議，死著和政府、機構組織無關。
那些簽完字的人踏出城的第一步就是沮喪，因為已經回不了頭了，回頭即是最大的罪惡，但協議上也沒有寫關於逃跑一說。面對浩浩蕩蕩的攻勢，所有人都是被動的、絕望的、醒悟的。
終於排到穆曉的時候，看著上面的協議就揮了揮手，瞬間所有人都鄙視著他，前面的、後面的，還是那些當兵的，都是一種眼神對待著他。
受到其他人的鄙視之後，更是撕毀了我的那份，現在的我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和親人。即使有，在她的心中也是已經死去的人。她發現自己還存活的時候，肯定還會受到更大的打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