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標位面,炎黃大陸四川省重慶。
“號外號外,南京解放,上海光復,倭寇被打的落荒而逃!”由於重慶市內禁忌“紅黨”這個詞彙,所以馬路上的報童,絕口不提“紅黨”兩個字,而只是重報道南京和上海被光復,倭寇如喪家之犬逃跑的事件。
“什麼?真的!?”
“快,給我一份!”
“也給我一份!”
“還有我!”
由於報紙上的訊息太過驚人和振奮人心,馬路上走過的每個人,都不自覺的停下腳步,掏出厚厚一疊法幣,購買當日的最新晨報。
曾家巖官邸(又名“堯廬”)。
二樓一間歐式的客廳內,蔣委員長正一臉官司的,與幾位黨內重臣和得力手下商討最新軍情和黨國未來。
“委座,根據我們多條情報線上的確認,紅黨已經於昨日,基本攻佔了南京和上海。此外防守江蘇和福建等地的倭寇殘餘部隊,正潰退到沿海各港口,搶奪一切船隻準備逃往寶島。”負責禿頭黨情報工作的戴li仔細的彙報道。
“紅黨真的打過了長江?還光復了南京和上海?鬼子的長江防線不是固若金湯嗎?怎麼跟紙篩子似的?”坐在下手右邊的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部長,兼三民主義青年團書記長張治中,有些難以置信。
“咳~~”聽到張治中出“光復”一詞,坐在他旁邊的陳誠,假裝咳嗽一下,以示提醒。
“現在是國難當頭,黨國前途未卜啊~~”此時蔣委員長沒有過於在意手下的詞彙犯忌,反而長嘆一聲,很有感觸的了一句。
“委座,切勿悲觀,我們雖然反攻力量不足,但是憑藉四川地勢天險,固守大西南還是綽綽有餘的。”陳誠安慰道。
“辭修,我們是否有能力,派兵前去接受倭寇撤出後的勢力真空地區?”雖然很清楚自己軍隊的幾斤幾兩,但蔣委員長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委座,請恕卑職直言。”陳誠看老頭子此時對於佔地盤熱情仍然不減,趕緊勸道:“我們現在空有一百五十萬餘眾部隊,但是其中吃空餉者甚多。據卑職估計,實際兵力只有一百萬上下。除去防止青海紅黨部隊南下四川,所佈置的胡宗南二十萬精銳外,還有三十萬機動兵力可堪一用。其餘大部實際與民團無異。無論武器、裝備、訓練均差之遠矣。我們現在空有中央大義,可紅匪早已聽召不聽宣多年。一旦接收行動受阻,紅黨翻臉開火,派出的部隊有去無回,則...”到這裡,陳誠沉默不語。
“可是我們繼續在這裡,也只是等死罷了!”張治中接話道。
“如果不分散力量,憑藉四川地利,拼死防守的話,在下還有信心擋住紅匪的腳步。但也只是擋住。可如果再失去這幾十萬可戰之兵,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委員長,星條旗那邊就真的一希望也沒有了嗎?”坐在下手另一側的政學系首領張群問道。
整個禿頭黨蔣家王朝中,實際上大體可分成三派:黃埔系、cc系、政學系;第一個不用,蔣禿頭起家和掌權的依仗,雖然內部勢力團體相互傾軋不已,但都屬於黃埔系內部矛盾,一遇危機其共同維護整體派系的利益還是沒有任何疑問的;cc系首領則是陳果fu陳立fu兩兄弟,他們是陳其美(民主革命啟蒙者之一)的侄子,而陳其美是蔣某人的結拜兄長,由此也可以看出禿頭黨內部的裙帶關係。陳果fu陳立fu基本把持了禿頭黨的組織大權,所謂“蔣家王朝陳家黨”!可以這麼,軍權歸蔣禿頭,黨政歸cc;最後政學系實力最為弱,但是由於政學系相當於蔣禿頭的智囊,能直接影響蔣禿頭的方針政策。此外張群因還是蔣禿頭在倭寇留學的同學,二者關係極為密切,是嫡系中的嫡系,因而起話來也不用顧忌太多,甚至可以直接指責蔣某人。
“難、難!”蔣委員長一看是張群發問,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太多修飾,直接講道:“羅斯福本人我沒有見到,他們派出了副總統接待。不過談判中也非常不順利。夫人她已經盡力最大努力,可也只是換來更多些的軍事物資援助承諾。諸如直接出兵干涉、對紅黨進行武力威脅警告等都被星條旗拒絕。”
“那派出特使,作為中間人居中協調我黨和紅黨兩方呢?”張群不死心的問道。
“他們會考慮,但需要時間。”蔣委員長聲答道。
“委座,卑職曾收到訊息,現在星條旗由於轟炸倭寇本土,需要紅匪佔領區的場地支援,這恐怕也是星條旗暫時不想得罪他們的主要原因之一。”站在蔣某人身旁的戴li補充道。
“也就是暫時我們只能依靠我們自己~~”張群緩緩了頭,然後沉默了十幾秒鐘,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委員長,或許我們真需要好好考慮成立聯合政府,謀求與紅匪聯合執政的可能了。”
屋內的眾人聽到這裡後,眼光一閃,然後很有默契的默不作聲起來。坐在主位上的蔣委員長也沒有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牆壁上的一幅畫,思緒開始遠飄。
同一時間,解放後的南京市區街頭。
此時一輛輛敞篷卡車緩緩順著城內主幹道路行駛,它們計劃繞城一週,在最前邊幾輛卡車上面綁著多個“名聲在外”的大漢奸,他們是:汪精ei民國政府的偽工商部長梅思平、偽南京市長周學昌、偽行政部長李聖五、偽海軍部長凌霄、偽社會福利部長彭年、偽宣傳部次長郭秀峰等名人。
後面的卡車上則多是常年幫著倭寇軍隊為虎作倀,魚肉骨肉同胞的黑惡勢力份子,他們平時在民間作惡無數,積怨甚多,百姓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所以不殺他們不足以平民憤。
解放南京以前,這些人仗著背後有人、手中有槍,毫不在乎百姓仇恨。此次紅黨解放南京並恢復當地治安後,第一時間就順應民意,把他們全部抓了起來,經過審問,確認犯罪份子身份無誤後,均判處死刑立即執行,並遊街示眾。
為防止旁觀百姓情緒激動,做出行為過激事件,卡車車隊兩邊均有持槍士兵進行警戒,即使這樣,胸中積攢多年憤慨與怒火的南京炎黃百姓,還是盡己所能的投擲石塊轉頭,以發洩心中的戾氣。
“嚴懲賣國賊!”
“槍斃狗漢奸!”
“殺死他們,給我家人報仇啊!”
“殺,殺,殺!”
隨著時間推移,路兩邊圍觀遊行卡車的人數也越來越多。由於有紅黨戰士負責警戒,他們並沒有一股腦衝向車旁,而是在大聲呼喊口號之餘,同時側耳傾聽走在最前面的吉普車,用高音大喇叭播放出的漢奸罪狀和判刑標準:
偽省長及以上處以死刑,偽部長及以上處以死刑,偽次長為15年有期徒刑,偽局長為7到15年有期徒刑;普通通敵的,一律處以到5年的有期徒刑,但同時手上民間血債滾滾者,一律判處死刑且立即執行。
中午1半,槍決執行地:一面背靠石牆的開闊地,一名又一名罪犯被拉拽到那裡。
由於不少賣國漢奸長期身處高位,已經不知道民間疾苦多年,更何況面對自己將被處死這種場面。所以不少驚嚇過度者,早已是大便失禁,啼哭不止。
“我有罪,我有罪,求你們放我一馬,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
“我是被逼的,我沒有賣國,我沒有賣國!”
“我是冤枉的,我是忍辱負重,苟且偷生,我不是漢奸!”
對於這些哭訴和請求,執刑軍官和戰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們早就從戰場上練就了鐵血的心腸。更何況這裡面的每一個,都雙手沾滿炎黃普通老百姓的鮮血和冤屈:
梅思平,字思平,浙江永嘉人,北京大學政治系畢業。曾任禿頭黨中央大學和中央政治學校教授、中央法制專門委員會委員。198年與高宗武潛入上海與倭寇代表商討汪精ei投敵叛國的具體條件和辦法。其後又與高宗武在上海“重光堂”與倭寇達成協議並簽訂了《日華協議記錄》和《日華協議記錄諒解事項》。投敵賣國證據確鑿,現在判處其死刑,立即執行。
周學昌,字芝候,河北安新人。北京大學、廣東大學畢業。195年起任黃埔軍校政治教官,國民革命軍北伐東路軍第二師政治部主任,國民黨黨員志願軍團書記長兼政治部主任,國民黨中央黨部幹事。199年春依附汪偽政權,投降倭寇,投敵賣國,證據確鑿,現判處其死刑,立即執行。
......
田文海,南京蠍子幫幫主,多年魚肉百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先後姦殺良家婦女不下七十餘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現判處其死刑,立即執行。
用了二十多分鍾,執行長將幾十位死刑犯的罪行公佈於眾後,只聽見四方響起鋪天蓋地的“殺了他”、“殺了他”、“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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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火!”
“啪、啪、啪!”隨著士兵依次扣動扳機,幾十名漢奸、走狗、惡霸同時倒地,終於得到應有的懲罰。
1月5日到1月7日,南京、上海等各地,共有000多名證據確鑿的大漢奸、走狗、惡霸被槍斃,其他罪行較輕或者證據不足的,則先統一關押,待以後仔細甄別審判,防止冤家錯案的產生,更防止讓長期在淪陷區臥底,單線聯絡的同志們含冤。
南京萬米高空處。
“好了,看完漢奸受懲,我們也該走了!”王凡淡淡的道。
“哦?你想幹什麼?”雅迪有些疑惑。
“既然漢奸都受到應有懲罰了,那當年的那些中央蘇區叛徒,就更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了。”王凡咬著後槽牙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