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階堂!你說話的時候不看場合的嗎??場合?!
幾乎都露出橋本環奈的顏藝表情, 狠狠怒瞪向二階堂了,可是礙於蝴蝶忍還在面前,必須強行把這出戏給演完。
頂著蝴蝶忍的寵溺一, 一邊在腦裡瘋狂思考措辭,一邊忍不住悄悄把手向後探去, 試圖去尋找能讓逃離此的道具。
然後摸到了一手的泥。
:“......”
“那個......”
像是去參加雅思口語考試的你一樣, 雖然一點想不出來說什麼,是還是努力湊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如什麼“i\'m sorry, but i don\'t know much about…but perhaps…”之類,儘管很長, 卻並不能讓親親外給你這個辣雞加分的狗屁句。
的眼淚都噴出來了,即使搜腸刮肚, 怎麼也想不出能夠轉移蝴蝶忍視線的說法。
除非把的大號給賣掉。
可、可這是大號啊!
人人都有一個大號情結,怎麼也不可能說賣給賣了, 是眼下的情況也實在是不容樂觀。
如果現在承認是,那一定會被蝴蝶忍三連追問, 到時候搞不好兩個號一起掉馬, 都不用等產屋敷耀哉的鎹鴉趕到, 自己經先被蝴蝶忍給脫成裸奔達人了!
怎麼說呢, 其實在看來,能當上鬼殺隊的柱的人,雖然各有各的長處, 在性格上, 大部分卻也是各有各的問題。
算是漢尼拔來了,估計都忍不住語心長勸們——
趕緊去把你們的水滴籌發出來看心理醫吧!這個病不救沒治了啊!
什麼情商為負的、過度共情的、疑似祖傳鬱躁症的、意志缺失兼兒童自閉症的......
各自都病的不清。
還記得以前鬼滅漫畫火熱連載的時候,有人在社交平臺上把鬼殺隊和十二鬼月的頭像截圖給混合在了一起, 讓沒看過鬼滅之刃的人來猜,誰是反派。
結果極為慘烈,甚至有人全軍覆沒,認為是鬼的全是鬼殺隊。
這很能說明問題了。
像蝴蝶忍這種,很明顯是網文裡流行的那種【黑化】【鬼.畜】【腹黑】這類一看讓人寒毛直豎的奇葩性格。
畢竟一般人的做不到為了報仇,連續幾年給自己注射毒藥,透過聽起來很科學的物富集作用,讓自己變成紫藤花毒.藥殘留小麵包,達成科學殺鬼的目的。
而蝴蝶忍因為姐姐去世,下意識模仿姐姐前行為和性格的狀況,也是一種說起來很複雜的精神疾病,聽說本文作者甚至去考據了一下正經醫學論文......
既然如此,也只能賣大號求存了。
至少讓蝴蝶忍不追問了,的沒法解釋為什麼這麼巧合!
救救孩吧!
而這時,二階堂居然完全無視了犀利而又悲憤的眼神,快樂像一個飛奔的小火柴人。
的眼裡只有發現碼字機器還存活於世的驚喜與欣慰,氣得恨不得把的頭切下來,送給硃砂丸當球踢!
只一想到現代的狗血言情編劇居然把眼前這貨給“”當股,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櫻庭老師!”
二階堂拿著公文包,在蝴蝶忍的注視下走到了的面前。
區區幾天不見,這傢伙恨不得把一籮筐的嘮叨都倒進的耳朵裡,先是表達了沒有因為買到凶宅不幸去世的感嘆,然後開始說一些沒什麼用的廢話。
沒有覺得此刻有什麼不勁,反而無視了蝴蝶忍,很高興問:“老師,您之前是不是有手稿落在——”
可這時候哪裡有時聽廢話?
萬一這傢伙嘴一快,直接漏了點不該說的東西怎麼辦?
聽都懶得聽,反正估計也說不出來什麼的話,直接擺出了的萬能句型:“好的好的,知道了,你自己去折騰吧,只能賺錢行!”
二階堂還想說什麼,看上去有些焦急:“是,老師——”
大哥,自己都快自顧不暇了,您別讓死得更快了好嗎!
最孩怕的是,蝴蝶忍還在一邊微著煽風點火:“是什麼事呀?讓也非常好奇呢!”
“說出來讓也聽一聽?”
說這話的時候,她與距離的近極了,近到鬢角的漸變紫發尾都能落在的臉側,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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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柔軟的身體上傳來一陣香香軟軟的花香味,繚繞在這個不喜歡噴香水的人嗅覺系統裡,讓完全無法忽視,只能下意識看向她微的雙眸。
“都可以都可以!你自己決定吧!代理權都給你!”
急促道:“都可以,什麼都可以!”
現在滿心只想把這貨趕緊打發走,然後好和蝴蝶忍瞎幾兒胡編亂造賣號求。
二階堂猶疑又問了一遍:“什麼都可——”
“——可以!”
幾乎被氣到七竅煙,是還是假裝不那麼氣:“二階堂先,還有事呢。”
好氣哦,是還保持微。
在這一刻,與被安塞腰鼓的蝴蝶忍達成了心靈上的一致,四捨五入是倆心意相通,簡直像是被吃掉了一樣的和諧。
雖然很猶豫,是看答應這麼痛快的二階堂在做了三秒的心理鬥爭以後,還是選擇了這麼著。
“那既然如此,先走了!”
看出也不想讓多留,雖然幾乎把半個身體壓在身上的蝴蝶忍心存懷疑,是看也沒說什麼,二階堂還是夾著公文包溜了。
見到二階堂徹底離去以後,蝴蝶忍這才繼續問:“櫻庭老師?”
賣號賣的理直氣壯的:“那不是寫的。”
“剛剛那個二階堂是的責任編輯,是寫狗血言情文的,你說的那個是兄長,櫻庭步夢吧?”
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之後越說越順溜,很快找回了平常信口開河的感覺。
“那個是沒有辦法的啊,阿雪是有原型的,她是死得很慘,兄長因為目睹這孩的死,覺得很難以接受,才把她寫進了小說裡,權當一個紀念。”
“至於後面的劇情,那知道也不能說啊。”
昧著良心說:“何況你現在找兄長也找不到,向來都是把稿一交跑,不像,只是一個隨便寫點東西換錢花的普通作者,可是採風的。”
這話說的漏洞百出,只義勇在能被輕易戳穿,是知道,義勇現在肯定被鱗瀧左近次叫去了狹霧山。
想不到吧!還沒來得及逮著,經遛之大吉了!
沉痛勸誡蝴蝶忍:“姐妹,劇透一時爽,全家火葬場啊!千萬不為了一時的快樂求被劇透,雖然你收穫了一時的快樂,是你得到的卻是長時的文荒啊!”
見說的頭頭是道,蝴蝶忍有點信疑把放開了。
終於得以松了一口氣。
嚇出一身冷汗!
“而且作者怎麼安排劇情都是有考慮的,您不因為自己喜歡某個角色質疑作者發刀的行為。”
睜著眼睛說瞎話,簡直是在連抽兩章前的自己十八個嘴巴:“其實您不知道,作者寫虐文也很難過的。”
“每次一寫死角色,哥哥會忍不住跑到樓下,跟哭訴不小心又把角色寫死了,的非常想哭,是卻一點也哭不出來.....”
是很想哭,也像那個什麼演○請○位2裡的那誰誰差不多,哭著哭著了出來.....
蝴蝶忍導演竟精準抓住了這個老戲骨話裡的關鍵詞:“又?”
:“!”
糟糕,差點說漏嘴了!
作為擁有最高解釋權的,當然是選擇無視這句話。
只足夠自欺欺人,可以說的表演簡直像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影拍○行業工作人員一樣,演技精湛到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雖然說錯了,是還是梗著脖強詞奪理:“那是因為之前哥哥也寫過悲劇故事!”
蝴蝶忍雖然覺得很有問題,是她沒有證據,只得這種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著痕跡把自己的身體移到門口,準備去掏鑰匙開門。
在這時,不遠處出傳來了一陣嘈雜。
一回頭,看到幾個身上掛著刀劍、彆著小手槍的警察衝了進來,不免有些疑惑:“......?”
總不會是抓逃火車票的吧?
也不至於吧,原作魘夢都把自己的動脈割開往車票列印墨水裡噴血了,只是逃了個票,也不至於做到如斯境吧?!
正當心裡疑神疑鬼的時候,警察一見蝴蝶忍與她腰掛的輪刀的時候,很快在們二人之篩選出了到底誰才是那個違法亂紀的人。
忽然恍然大悟,哦,這裡可是東京,無視禁刀令四處亂逛自然是不太可以的。
雖然一般人見了像蝴蝶忍這樣外表具有欺騙性質的女孩不會報警,是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人——
等等,是誰報的警?!
這一次的不是啊?
四處亂看,很快用究極物的超級視力鎖定了在家籬笆後面狗狗祟祟的二階堂。
你的眼睛反光出賣你啦,你個二貨!
蝴蝶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警察衝了過來:“是她!”
“——帶刀劍私闖民宅!”
蝴蝶忍當然可以不認。
是鬼殺隊一直還是低調行事為主,連炎柱和戀柱都會被老老實實抓進橘裡,她作為蟲柱,也是沒法搞特權的。
們原本還身姿嬌小的蝴蝶忍有點懷疑,結果讓她伸出手的時候,警察給她一戴手銬,看到了她滿手的劍繭:“........!”
好傢伙,這下沒抓錯!
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在籬笆後面苟著的二階堂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你,狗血言情劇男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