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庭老師, 請問您能笑一下嗎?”
“哎對對,就是這樣!”
伴隨著1920s的古早攝像機,穿著小洋裙的我就跟出cos外景一樣, 輕車熟路地凹出各種自然又好看的造型,放任攝影師對我咔擦咔擦, 拍我新書的宣傳照片。
二階堂跟老母親似的熱淚盈眶, 懷裡抱著我的白色編制外套,就等著我完工過來給我打個傘。
這幾年我寫文是真的賺不錢, 特別是女號, 雖然被文壇各種指指點點,但是錢卻沒一分一毫。而男號則寫我在鬼殺隊和旅時的見聞, 這個時代的事情我都覺很新鮮,遇到的不平的事情都可以經過藝術加工, 寫成短篇小說。
仔細想想,總覺我這樣是不是在騙讀者錢。
不過既然大家非要喜歡我, 那我有什辦法呢?
無慘死後,沒有開斑紋的鬼殺劍士們不會像原作一樣活不過25歲, 而產屋敷家族的詛咒神奇地消失了, 年幼的主輝利哉在處理完鬼殺隊的後續安置問題之後, 就不不像普通小孩一樣去學了。
產屋敷耀哉雖然消除了詛咒, 但是因為多年久病,身體已經到了一個很虛弱的邊緣,不過好在要比之前好一點, 眼睛能看清一些東西了。
他私下裡跟我說, 不過是吊著一條命罷,能活多久都看天意。
“沒關係啊,反正以後沒有鬼, 沒有詛咒,您想去哪裡玩玩兒都行。”我想了想:“不過在我看來,政府這幾年的狀況不太好,希望劍士們不要把呼吸法用在邪道。”
其實柱的話,我倒不是很擔心,但是別的隊士就難說。
產屋敷耀哉其實在殺滅無慘以後,曾經三番五次地強調這件事,不過之後的情況,不是他管得的。
畢竟鱷魚給產屋敷耀哉的設定就這一個,我就算急的乾瞪眼也沒辦法。
好在柱們都很正常,說來搞笑,其實柱就沒一個喜歡劍術的,大家都是為殺無慘不不戰鬥。就這,都能在原作裡把無慘殺,不不說無慘這個反派真的當的太拉。
喬魯諾那天真的是無意間被傳送過來的。按照他的說法,自己老老實實在辦公室辦公,順便訂正福葛剛剛給他批改好的高數作業,突然聽到門外的風兒甚是喧囂,他就想出門去看看咋回事。
結這門一開一合,就來了我們決戰現場了。
最後這個椰我想了想,是沒有喝掉,而是去找食堂阿姨借幾隻雞,燒了一鍋椰子雞給大家開開葷,補一補。
我記得百合他們那群華族,聽說在朝鮮打個老虎都要運過來嚐嚐,結肉沒到都臭了.....就還挺尷尬的。
這可不是一般的椰子,是跨越百年的泰國椰!
為大正時代的時間流速和現代是一樣的,喬魯諾就留下來吃個雞就匆匆離開。走之前的時候,他給大家表演一個原地變花,手裡兩把大蔥當場變成青色彼岸花,觀賞效極佳。
我把花給在慢慢恢復手傷的珠世,已經沒有派上用場,不不藏住豎瞳,假裝成普通鬼殺隊員的愈史郎。
“無慘都死,你他嗎怎麼不告白?”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愈史郎,“到底是什讓純情愈史郎這畏畏縮縮?是因為珠世小姐有白月光丈夫還孩子嗎?是因為她滿心滿眼只有復仇嗎?”
“不,是因為你從心的一批!”
愈史郎氣炸:“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
“好,有本事你就去!”
“去就去!”
不知道是因為無慘死是怎麼滴,他有點上頭吧,抄著青色彼岸花就在大庭廣眾之下,來了一出純情愈愈當眾表白,全程各種卡詞支支吾吾,實在是不太行。
我在後面像一個老師父看自己不成器的徒弟,瘋狂鄧布利多搖頭。
太菜了,愈史郎!
大家都很關注的蛇戀,就怎麼說呢,伊黑小芭內可能以後不姓伊黑.....為他真的被搶親!
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直接懵了,真的傻兮兮地算一下如蛇柱改姓甘露寺的話,那就是.....甘露寺小芭內?
怎麼感覺像姐妹啊,笑死。
為蜜璃吃的多,從小是金尊玉貴、根本不知生活疾苦為何物的大小姐,甘露寺爸爸根本不同意蜜璃嫁給伊黑小芭內。
據說當時伊黑小芭內都委屈地哭了,把甘露寺媽媽憋笑憋的那個呀,然後就聽甘露寺爸爸說:“.......除非你入贅。”
他直接破涕為笑。
蜜璃在信裡把這些東西寫給我看的時候,我真的就笑著笑著哭了,蛇戀cp粉真的到了滿足。
可惡,好房間裡就我一個人,不然老丟人!
他們結婚的那天,我就跟傻逼一樣哭成狗,不知道的以為我愛著新郎新娘中的誰,這是情場失意來砸場子的。蝴蝶忍一臉不忍直視地給我臉上捂一堆手帕,直接把我的哭聲給捂沒了,又往我嘴裡塞一堆吃的,力圖讓我全程吃吃吃,不要再哭了。
後來伊黑小芭內為了牢牢抓住妻子的心,居然去學了做飯,沒想到因為過於好吃,乾脆就去開餐廳,生意的好的一批,房子隨便買(?)
蝴蝶忍自然是去東京考女校,繼續進修醫學。而慄花落香奈乎因為一直依賴姐姐,但她的文化課成績實在不太行,只能先去中學進修。
炭治郎帶著禰豆回家鄉。當時夜裡收留炭治郎的好心村民大叔,看到這對兄妹平平安安回來,連忙衝了過去,把孩子們緊緊抱在了懷裡。
那時候事態緊急,禰豆變成鬼,灶門一家幾口都死在了無慘的襲擊下,只有被收留的炭治郎倖免於難。甚至就連村民大叔也以為炭治郎也會這一去不返,死在殺鬼的路上。
曾經收到過灶門家幫助的鎮民們都非常同情他們的遭遇,大家湊湊錢,幫炭治郎的家人下葬。而村民大叔則不時去炭治郎家打掃,希望這對兄妹還能有回來看看的一天。
想起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就連村民大叔也不由得一陣唏噓。
不過,為禰豆為被與謝野晶子影響,她現在特別想去讀書,而不是像普通大正女性一樣嫁人生。善解人意的好哥哥炭治郎自然是滿足妹妹的想法,為他覺去讀書很好。
我直接提議他們乾脆來東京算,反正我家房子很大,禰豆住過。
然後他們真的來東京上學了。
我知道炭治郎這孩子很善良,不願意承我的情,我就讓他先讀著書,等到以後再錢,反正我又不會死怎麼樣的。
“總有一天嘛!不要急的啦~”我這說。
被我蝴蝶沒老婆的善逸,為聽說大家都去學了,他厚著臉皮去東京上學,據說是要認識更多的漂亮姐姐妹妹,早日找到老婆,學蛇柱入贅可。
我:“......”
算,說不定傻人有傻福呢。
至於伊之助,為這孩子沒有什家人,天音夫人問他願不願意跟大家一起去學,大家好一起去作伴。伊之助傻不愣登地答應,只是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孩子居然是個學神!
能想象嗎,你什一臉煩躁地聽聽就會的學神,你在寫作業的時候,他去外面撲蝴蝶玩兒,你撲蝴蝶的時候他在撲蝴蝶,然後考試的時候,人家輕而易舉滿分,你卻對著70的試卷痛哭流涕。
一開始,為伊之助的豬豬頭套,曾經同學都嚇到,直到開學第一天學校發點心,為了食物,豬豬撈起了頭套......
全班震驚極,居然是美女子豬豬!
女同學們漸漸發現豬豬實在是可愛,只要放置食物就能引誘豬豬,於是紛紛投喂不亦樂乎,把善逸給嫉妒到整個人都變了形!
時透兄弟躲不過讀書的命運,為年齡相仿,被天音夫人送去了東京讀書,平時就住在產屋敷家在東京的宅邸裡,畢竟時透兄弟的不幸命運,他們產屋敷家族也要負一部分責任,多戴兩個孩不麻煩。
聽說勇哥後來真的聽了主公的話,老老實實地收了劍,去找了個正經工作去幹著。為臉好看,他幸運地被錄用為某高階酒店的站樁服務員。
誰想到天有不測風雲,有個年輕美貌的富婆在酒店遭遇猥瑣酒醉男,老實服務員勇哥恰好路過,一招就把傻逼制服在地,漂亮富婆姐姐當場一見鍾情.....
別的我就不知道,聽說勇哥連夜收拾了李辭職,拔腿就溜!
她追,他逃,把我給笑爆。
好,不愧是你,勇哥!
煉獄杏壽郎回到了家,把家裡多餘的地方收拾了收拾,跟原作裡的鬼滅學園一樣開一個劍道場。為他天生的大哥般讓人信賴的氣質,以及在家鄉積累的良好聲譽,所以學生挺多,家裡過很不錯。
悲鳴嶼行冥去產屋敷家族相熟的寺院清修,徹底成武僧,打算用一生為過去戰死的同伴祈福。
宇髄天元跟他三個老婆繼續過起了沒羞沒臊的生活,我剛聽了一句,就表示讓天音夫人不要繼續說了,單身狗根本聽不這種話!
我見過他的三個老婆,軟萌火辣溫柔都集齊,可惡!
不死川兄弟為無慘的狗帶,在經歷過好幾次罵罵咧咧的吵架後,兄弟們還是和好了。他們本也不是想要繼續習武,之後都回到了東京,找了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幹著,過起了超級——普通的生活。
我覺不應該啊,就不死川實彌那個脾氣,怎麼總覺是要混黑的料。
蝴蝶忍在我的凹造型拍照現場,跟已經認識的百合說著話。聽到我的吐槽,她看著我,露出了魔性的微笑:“什?看來櫻庭老師不想要普通的生活?我可以幫助您過普通的生活呀!”
我警覺搖頭。
我跟你說你這個紗織姐姐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你什時候要腹黑!
休要騙我!
百合已經從學校裡畢業,現在正在籌備開辦學校的事業。我聽了以後毫不猶豫地搭上我的男號,順便給她的啟動資金打錢,並且表示如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去當免費老師。
現在看起來蝴蝶忍有點意向想要加入,為她在醫學院裡遭遇的性別歧視是在不是一星半點,她希望女孩可以做除了護士之外的職業,而不是只有男性才能成為所謂的醫生。
我覺可以,想來都可以來!
幾年後,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百合真的實現了她的夢想。
開辦學校的時候,真的經歷很多困難,這種困難不僅僅是資金的,有日本最常見的階級關係。野宮百合家以前好歹是貴族,稍微搭上些關係,加產屋敷家族與甘露寺家族,這才勉強打通人脈。她的老師津田梅很支援她,在這些方面給予她一些幫助。
那時候的經歷拍出來簡直就是一個勵志日劇,就連我男女號齊開,替她跑關係,去求求我那坑爹的大腿爸爸久川悠希。
我知道他跟政界的關係不是一絲半縷,所以這是有備而來。
久川悠希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了。
“只不過,這樣就是你欠我一個人情。”他若有所地看著我,忽然冷不丁地說道:“說起來很有意思,我查了之前洩露我家訊息的房地產公司,從一個孩那裡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什、什?
我總覺他銳利的目光能透過我的擬態,看穿我真實的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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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給產屋敷家主透過信,櫻庭小姐的身份,好像另有乾坤?”
“我想,你不是人吧。”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扒著門奪路而逃。
“你要是跑,那我幫你的話就當是作廢。你可想清楚?”他把玩著手裡昂貴的進口鋼筆,西裝外套搭在一椅背,白色的襯衫挽至袖口,看不清神情:“那天你來我家,到底是出於什目的?”
我瑟瑟發抖,實話實話說:“探秘鬼屋。”
久川悠希呵呵笑一下,笑的我心都抖抖。
“是真的!我就是好奇。去看看.....要是知道有人在,我就不去了。”我心虛狡辯。
“你是鬼?”他問。
我心說完,這下我真的要死了。可我畢竟有求於他,不能撒謊,只好老實回答:“曾經......是的。”
“你去醫院?”
“......尋覓一些過期麵包。”
“鬼殺隊?”
“和他們一起探尋殺掉鬼王的方法。”
久川悠希沒有再問,就好像在思考一個難以解出的問題一樣。難捱的幾分鐘過去了,他就像是終於解出了什問題一樣,對我說:“好的,我答應你。”
“不過你要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
“這次的人情很大,我要好好想想。”
他想了想,在我打算溜號之前又補充一句話:“對了,有一件事。”
什?
我頂著滿頭問號回頭。
“我的婚禮請柬寄到你家了,記得簽收。”久川悠希一說到這件事,就像是想起什不愉快的事情一樣,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會又不在家吧?”
“在的!在的!絕對在!”
我瘋狂點頭。
見我傻站,他一副不耐煩地樣子,開始趕客:“不快走?我忙很,沒空跟你說話。”
我嘿嘿笑幾下,拔腿就溜。
1930年,我實在是待不住了。
對不起,這昭和我實在是沒法呆,再待下去以後還怎麼面見父老鄉親啊!我悲痛地留下一封信,並且提前安排好了財產規劃,大部分全都捐給學校,反正我的版權一毛都拿不到。
熱情義大利海鮮自助,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