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選拔結束的清晨, 我早早地在山下支上了小板凳,直接在門口的位置吃起了早點。
不過這日式早點就是不得勁,我想種花家剛出鍋的油條和甜豆漿了。
奇怪的是, 我到最後都沒有看見豬豬。
算了,看美女的機會以後還會有, 是這一頓早點不吃我就要等到中午了.....那怎麼行!
那些選拔不合格的隊員在被我扛下山以後, 有的想要轉而加入隱,還有的打算迴歸普通人的生活, 不過以後還是可以為鬼殺隊提供情報。
除了豬豬之外, 成功透過選拔的四個少年少女已經在被紫藤花包圍的山門口。等待最後的通知下達。側邊已經由隱提前擺放好了一張桌子,上面用紅綢步蓋著一排玉鋼, 看上去很是喜慶。
就像劇情的那樣,身著紫色和服的產屋敷兄妹走到了門口, 向各位劍士宣佈了他們已經成功在最終選拔中合格的訊息。
在場的四個人,四分之三各懷事, 一個滿腦子刀刀刀,一個只想看蝴蝶, 一個在害怕狗帶, 還有一個炭治郎在認真聽, 像極了當代大學生坐在選修課堂的景象。
不死川玄彌來的最早, 從我支小板凳在那裡吃早點的時候就看我不爽了,盲猜他以為我是關係戶吧?雖然話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我可是紅旗下長大的新時代究極生物, 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走關係的!
不死川玄彌惡狠狠地打斷了產屋敷兄妹的話, 暴躁道:“刀呢?!”
之後,劇情自然就是你們所知道的那樣,產屋敷兄妹幾乎就像是機器雛人偶一樣的官方回答, 並不能滿足這位暴躁老鐵。
在看到鬼殺隊竟然先於挑選玉鋼,安排為各位劍士發放鎹鴉後,不死川玄彌終於站不住了。
他一甩手,驚飛了自己的鎹鴉。不死川玄彌幾步上前,走到兩個孩子面前,可以輸是非常粗魯地罵罵咧咧道:“我不在乎什麼.....破烏鴉呢!”
說著,他就抬起了手,一把揪起妹妹產屋敷彼方額前的白髮——
“唰!”
不死川玄彌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抽回了手,看向了我所坐的位置。
我手還捏著一根沒吃完的三色丸子的籤子,頭都沒抬,就好像剛剛把籤子當成暗器射出去的不是我一樣。
如果是動漫的話,剛剛應該會有人發一句彈幕:【不死川玄彌其實很溫柔的】。
不過我就是看這種對人動手動腳的行為不爽,且不說他的面前是鬼殺隊當主少主和小姐,使用了鬼殺隊資源的他就應該對他們尊敬一點,即使他的面前只是一個普通人,因為自己的不爽而破壞秩序、隨意揪起別人的頭髮把人整個拎起來的行為,已經稱得上極為過分了。
不死川玄彌可以是身世悽慘,該教訓的就要教訓。慣著這種行為,他的這種問題遲早會在某些地方爆發出來。
——這與他的大局觀無關,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
不死川玄彌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喂,這傢伙——是什麼人!”
“我?我是本場選拔的監考官。”
我笑著抬頭,用威脅人的語氣安慰人的時候,我的聲音會有點壓不住魘夢的發音語調,聽上去特別陰陽怪氣:“哥哥大概會很支援我剛剛這個做.....當然,放心,也不至於真的會讓你的手真廢掉,只是以後握不住刀而已。”
不死川玄彌聽到我提到“哥哥”二字,立刻被分走了注意力。他兇惡的三角眼都睜成了杏眼:“知道彌?他人呢?他在哪裡?!”
我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平靜地說:“先道歉。”
“我問的是不死川彌在哪裡——”
清脆的一聲,他愣住了。
是的,我抽了他一耳光。
“先道歉。否則,作為監考官的我,還是有點小權力讓你無加入鬼殺隊的。”
我收回手,說幸好我現在有進行力量控制的練習,不然他就是下一個被扇成豬頭的紀德:“我想,風柱先生不會反對我的做的。他本來是要親自過來打斷你的腿的,因為有任務在身,他暫時沒時間做這件事。”
我表面心平氣和地說:“這是原則問題。只要道歉,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不死川玄彌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這是哥哥會說的話?不可能.....這不可能!
還是說,他還在為以前的事情生氣嗎?是這樣的嗎?對哦,他當時是怎麼做的?他罵渾身是血、為了保護他們不得不狠下來殺死母親的哥哥是“殺人犯”,還讓他滾出家。
太不是人了。
不死川玄彌的情一下子就像是變成了一瓶糨糊,又稠又重。
“......是我的錯。”他就像是被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艱難地從嗓子吐出要說的話:“對不起,非常抱歉.....。”
甭管他真情假意,這總比之前在原作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處理好多了。
雖然我並沒有把產屋敷當場上級的意思,我也對他這種行為看不上。就算是個無關的路人,也不能這麼做,何況這還是未來的少主,與輔佐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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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很好,不死川先生,可以歸隊了。”
就不死川玄彌之後陷入自閉狀態的這一會兒,彷彿被設定了鬧鐘模式的產屋敷兄妹也沒閒著,他們甚至都不需要恢復,依然保持著無感情的雛人偶的狀態,向大家宣佈了有關日輪刀和玉鋼的通知,並且讓各位劍士們上前任意挑選。
看到事情差不多結束了,我也拍拍屁股回了鬼殺隊總部。
啊,這七天的運動量,在是太大了!這群熊崽子們,真能作啊!
呼吸法都還沒學會,就跑過來試煉,要不是知道馬上無慘就快狗帶了,我一定要他們改革一下考核機制,比如說先讓高階劍士給他們整個一輪二輪測試,最終合格的人才有資格和鬼對對碰。
人家升學還要中考高考呢,這良莠不齊的放進來,真是為了送人肉外賣啊?
雖然知道炭治郎在後續走任務的過程中會遇到下弦之伍·累,我並沒有想要給他透題的想法。
畢竟即使是上弦的情報,柱級劍士也只是知曉些許皮毛,目前只有產屋敷耀哉和天音夫人知道所有的詳細內幕。
具體計劃,還需要時間來等待。
因為炭治郎的火之神神樂還沒有回憶起來,畢竟是很小時候的記憶,要人家強行回憶,就像是讓人強行回憶剛剛做完的夢一樣,只會忘的更快。
在鱷魚的世界設定,只有戰鬥能讓他看到走馬燈,會回憶起已經久遠的記憶。
而且炭治郎現在的劍術委不夠看,必須要把他放出去練級,否則在鱷魚這個開掛也不過如此的世界,就算把炭治翻過面在炭上烤了,他也想不起來日之呼吸怎麼使。
於是,我就又過上了閒的在屋子隨便躺躺,有靈感的時候爆肝,不想動的時候就四處去溜達溜達的生活。
而炭治郎則在取到隊服和日輪刀以後,帶著不需要裝進箱子、堅持要鑽進箱子的禰豆子,開始了他的快樂鬼滅之路。
在此之間,我抽時間整理了一份有關於上弦所有情報和弱點的小冊子,以及鬼之中不成文的規定,比如什麼鬼不可群居,不可說出無慘的字等等,還有我作為上帝視角個人推理出來的清除上弦鬼月的順序。
在我中的正確上弦擊殺排序,大概應該是:叄、陸、肆、伍、壹、貳。
首先,上弦之叄猗窩座,根本沒有與之交手的必要。
原作三哥也不是靠著鬼殺隊的力量殺死的,而是靠回憶殺,要是沒有這茬子,三哥真的打不動。而現在既然有捷徑可以走,為啥非得動刀動槍?多累吶。
要打去練舞室打啊,我想看三哥跳桃源戀歌!
上弦之陸妓夫太郎&墮姬兄妹,墮姬不強,棘手的是妓夫太郎,這傢伙還是人類的時候就好勇鬥狠,成了鬼也下手也是刀刀見血。
終究只是上弦陸,還沒有強到離譜的地步,多喊個柱,大家一起群毆一定很容易。
打他們就像遊戲下副本一樣,兩個怪你要同時刷,不然另一個就要開大,直接打掉玩家大半管血。而我的血鬼術也很天克他們,怎麼都不想死的這對兄妹,必然沒有在夢中自殺的勇氣,那必然會出現睡著的空白期。
上弦之肆半天狗難打,是上弦之伍玉壺都能被霞柱時透無一郎單殺了,強度.....不用我說了吧?其實也就那樣,如果可以的話,這兩位我多給點輔助,分別寫兩個噩夢劇本,那也未嘗不可。
玉壺簡單,只要讓他做一個怎麼都做不好壺的夢就行了;而半天狗這老不死的,又壞又滑頭,完全就是個地痞無賴,倒不如讓他體驗一個孔乙己套餐。
至於上弦之壹黑死牟,還有上弦之貳童磨,兩個鬼一個意志堅定,一個乾脆沒有意志,可以說是最麻煩的存在了,直到現在我還想不出什麼能夠最大削減傷亡數字解決方法。
蝴蝶忍能夠殺死童磨,全靠食物投毒和童磨的吊兒郎當,要是直接跟他互打王八拳,誰輸誰贏真的還不一定。別看童磨是法師,看他那身高和腱子肉,我敢說他一拳比我猛多了。
而黑死牟這個除無慘之外最強的鬼,我乎能看得出來,即使是把一哥關入夢境中,能不能真的困住他也是一個問題,除非特別離譜.....
等等,我之前不是寫了一哥的性轉文嗎?
不會吧不會吧!我真的要這麼做嗎?我真的確定嗎?
我簡單地腦補了一下一哥被送進這個沉浸式副本,那可真的太刺激了。只要我不怕死,我就大可以試試,反正痛苦到腳趾扣地的只會是他,而不是我。
那看來真的沒有辦了,只好辛苦一下了,一哥!
不過,好像還有兩個編外的上弦。
我想了想,那應該是鳴女和獪嶽吧?
對,獪嶽,我怎麼把他給漏下了。
那麼,我的下一站就是桃山,提前解決這個不良隱患。
屬於東京的月光與燈火均勻地灑落在我身上,我坐在那個炭治郎去過的烏冬麵推車前,對長相神似琦玉老師的攤主歡快舉手:“我要三碗烏冬!”
“您確定嗎?”攤主看了一眼我貌似是什麼富家大小姐的洋裝打扮,提示道:“您能吃完嗎?我這不太接受浪費食物的行為......”
那當然不會剩啦!我可是光碟小能手好嗎?
再說了,我可是特意在炭治郎去過東京以後,寄信向他詢問這個烏冬麵攤子在哪裡的,我好過去打個卡!
必須要圓我在動漫外被饞到的夢!
“面來啦。”攤主不情不願地給我上了三碗看起來就很可愛的烏冬:“一定要吃完!上次有個小子就很過分,一口沒動,還砸了我的麵碗......可惡!”
“放心,放心!”
聞到撲鼻的香氣,我的淚水差點就要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下:“放心,就算是三十碗我都可以。”
我來了!傳說中的烏冬麵!
此時此刻,正在鬼之宅邸的炭治郎,正在和前下弦鬼陸·響凱纏鬥著。
他們兩個一個站樁敲鼓輸出,就連彈棉花專業戶長歌看了都要笑話他;
另一個斷三根肋骨還未痊癒,現在就要帶傷打架,可見鬼殺隊完全就是007的可怕企業。
就在這時,眼尖的炭治郎忽然瞥見了響凱書架上放的書——
他可太眼熟了!
畢竟這可是他全程圍觀了誕生過程的故事,炭治郎別提有多熟悉了。
炭治郎的話下意識脫口而出下意識道:“這不是櫻庭老師的書嗎?”
響凱一驚:“也是櫻庭老師的書粉嗎?”
“啊,不完全是。”炭治郎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我只是恰好認識作者而已。當然,《重返爺爺十八歲》確實很好看,櫻庭老師為了考據取材,在我們鬼殺隊四處偷師學藝,所以我在是非常熟悉......不過這本書我聽我妹妹給我講過,確實是很有趣的一個故事!”
響凱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像是找到了親人一樣!
他就像是一個想傳教,因為自己的過分自閉與沒有網路,導致自己根本沒有傳教機會!而現在這個活生生的書友就在面前,終於可以和人聊偶像的小說的響凱,自然是喜出望外!
響凱漸漸放下自己敲鼓的手,萬分激動地說:“這本確非常有意思!除了想法非常新奇之外,特別是結局的那一瞬間,當黑澤涼不得不回到大正,這明白過來,自己就是爺爺的那位早逝的好朋友,而他的字也是來自於自己‘阿涼’這個化,可是爺爺早就已經死了,他連再見一面的機會都不會再有......那裡在是太令人感動了!”
他擦拭著自己一片血紅的瞳孔:“小生甚至都哭了。”
“這就是小生夢想能夠寫出來的文字啊,要是能夠有幸見見櫻庭老師兄妹中任何一人一面,那可真的是太棒了......”
響凱話音未落,沉浸在感動世界的他,忽然感覺脖子一涼。
手起刀落,鬼的頭滾落在地,甚至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炭治郎緩緩收回刀勢,突然聽到了響凱的尾句,這想到要回答他。
“啊,櫻庭小姐以前就是十二鬼月的下弦啊?沒有見過嗎?”他說:“抱歉,是你殘害人類的行為,是無饒恕的。”
沒有任何聲音回覆他。
響凱的頭在風中緩緩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