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哥哥快樂團聚以後, 禰豆便與我們說了她跟哥哥一同呆在鬼殺隊請求。
產屋敷耀哉和天音夫人得知了以後,都沒有什麼異議,倒不如說們對禰豆挺好, 就像是對待鄰居家小姑娘一樣。
當我打算動身回到東京時候,天音夫人向我發了是否可以暫住在鬼殺隊請求。
“這樣不太好吧?”我問:“畢竟我是前十二鬼月。”
是, 我就是這麼自覺, 時刻替們提醒我身份,以免家看我過分可愛就遺忘了我過往, 這樣是不對。
產屋敷家住處同樣是極為隱蔽, 只有柱和一部分隱部成員能夠獲准直接前往,更別提是人。原作裡炭治郎被直接扯入柱合會議, 那都是因為本就存著一部分要們兄妹原地處決心思,這才這麼無所顧忌。
所以我能夠與產屋敷家族會面, 產屋敷耀哉是真需要下很決心。
當然,還好本來就是一心夠狠, 敢於賭一人。
“更多是為了合作?”天音夫人從廊橋對面走了過來,她笑道:“我們都更快地除去鬼舞辻無慘。另我這麼說也是存了一部分法, 您看您就住在東京, 之前也提到過曾經遇到鬼王, 未免過於不安了。”
“也很有道理啊。”我了。
畢竟上一次沒被暗黑蘿莉慘慘開門靠運氣, 下一次就未必如此了。要是我去什麼公共場合撞見了,那我不如直接跳海算了。
但是人家珠世小姐不也是在東京,照樣過得好好.....等等, 她那是因為身邊有擅長隱蔽血鬼術愈郎, 而我這悲慘小貓咪就沒有這種條件。
無慘要是真心血來潮抓我,豁去血洗我投稿編輯部,那就太虐了。
在經過一番權衡後, 我還是答應了天音夫人請求,但我也提我要回東京一趟,順便我東西搬過來(主要是我衣櫃),希望們能不能派幾隱部小哥哥,過來給我搬搬東西。
美少女怎麼可以自己扛衣櫃呢?
天音夫人得知了以後,便極為爽快地答應了。她說東京那裡就有待命隱部成員,到時候就以“搬完這趟東西就回鬼殺隊休假”為藉口,讓們幫我搬家就好啦!
我驚失色:“夫人您可不要立flag啊!而且這麼坑隱部成員真好嗎!”
但是她還是笑溫婉:“沒有啊,這是給予您當幫助而。”
.....怎麼覺得天音夫人好像有隱藏腹黑屬性。
錯覺?
走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她我憋了很久法:“話說,你們為什麼會相信我呢?我身份存疑,說話說一半,脾氣不好,退過你們信,還跟柱吵架......”
天音夫人在聽到“跟柱吵架”字樣時候,差點維持不住淡淡笑意,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但她始終沒回答,直到我送到了產屋敷宅邸盡頭。
就在我快要走廊橋範圍時候,裹挾著紫藤花香暖風送來了這樣一句話。
“.......我們都認為,真鬼是寫不那樣文字。”
沒頭沒尾。
剛到我家門口,我就看到了在我家門口晃悠編輯二階堂。
不是吧,天這麼熱還來?
時間和天氣基本和橫濱平行,現在可是七月份,雖然說日本沒有不至於熱到種花某城市份上,但太陽也是絲毫不客氣!
這麼努力,應該很快就可以升職了吧!
不過好在有之前茸茸揠苗助長,現在我姐紫藤花經順著我之前搭好架爬上去了,紫色花朵掛了一片,還算是有一片陰涼。
我幾乎是無聲地走到了坐在我家花園門口小鞦韆上二階堂身後,拍拍:“歪?”
二階堂被嚇得一哆嗦,回頭就見到了一臉反派表情我。
松了一口氣,“櫻庭老師!您可嚇死我了!”
“有事嗎?這麼老遠跑過來。”
好在上次穿越時候我是帶著鑰匙,而鑰匙又跟著我皮夾一穿回了,因此我現在是帶著鑰匙,免去了讓我穿振袖翻窗尷尬。
這裙可是天音夫人,我要是穿壞了那可就太罪過了。
我開啟我家塵封久門,因為之前為了照顧禰豆,厚厚窗戶都部拉著。門裡立刻傳來了一陣陰涼感覺,別提還又黑又空曠,整就跟鬧鬼屋似。
“我也好久沒回來了,這次也就是來一趟就走。”
我試著開了一下燈,果然半年電費沒交,燈要是能亮那才奇怪。
往前走時候,我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
我撿來一看,是一牛皮紙信封,似乎是從門縫底下塞進來。
信封裡面整齊地裝著總額為一千日円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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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階堂跟著我走進來,我下意識地問道:“這不會是你給發稿費吧?”
“不是啊?” 也摸不著後腦勺:“您也知道因為您經常在行走,我們都是直接從銀行匯給您,從來沒有這樣給過錢。”
那是誰.....
信封裡還裝了一張白色小卡片,我疑惑地抽來,就看到了上面寫著一行看來比女還要娟秀字跡,但內容可不怎麼婉約。
【你人去哪裡了??!!!】
【老白來!!!】
“這誰啊?這麼兇還給我打鉅款,是精神分裂嗎?”
我一邊吐槽,一邊卡面一翻至背後,就看到了卡面後面經打好印刷體,顯然前面手寫是後來臨時加上去內容。
那是一段文辭優美感謝內容,非常公式化,非常像是找秘書代寫。
最後籤倒是非常眼熟。
“久川悠希?”
我一戰術後仰,猶疑道:“不是吧,土豪爸爸真給打錢了?”
二階堂也看到了我卡面,以及那疊堂而皇之裝了鉅款就隨便往我家門縫裡一塞信封,目前月薪也不過20元,瞬間被這筆要不吃不喝工作四五年才能攢鉅款給驚到了:“!!!”
為一千円折腰我,直接對我被久川坑上鈔票仇原地失憶。
要是爸爸再給打一千,我馬上就寫文給歌功頌德......
等等,還是算了吧,一軍火商,賺都是黑心錢,歌功頌德就過分了。而且之前說是要給我感謝金那都是我隨便瞎說,之前送槍就夠貴了,現在拿著這錢,我覺得還是有點燙手了。
但是按照久川那天上地上唯我獨尊暴躁性格,我要是退回去就相當於看不,既然如此,要是以後有機會,我還是拿去做點別有意事好了。
雖然我還是要給拿著錢上門來敲門點蠟。
謝謝,你這份心意我收到了,但是很可惜,阿爸我真不在家。
這麼著,我就非常淡定地錢塞了回去,氣定神閒地信封塞到了我隨身小包裡。
“這錢......?”二階堂視線都黏在我動作上:“久川悠希,那不是如今菱和財團.......”
“你知道?”我笑了一下:“看來還真挺有。”
“當然,那、那可是......”看我眼神似乎充滿了捉摸不透迷之目光,但我又覺得哪裡不像。
“但是很可惜,爸爸我半年沒在家,就算是老人家來了也得敲門敲斷手。”我一到這貨在我家門怎麼敲門都沒人,最後只好氣急敗壞地從衣兜裡掏鋼筆往卡片上寫字時候,我就感覺到一陣奪筍般快樂。
我走進經落灰家裡,感覺自己也很懶收拾。既然如此,反今天下午隱部人就會來,我幹嘛費那勁去打掃?直接扛了衣櫃就可以走了。
反等到時候打完無慘,我再回——
等等,不可以再立flag了!
我趕緊停止我插旗法,領著二階堂走進我家,“你不用脫鞋了吧,反我家裡巨髒,你拖鞋只會報廢一雙白襪。”
最後我們只能站著說完了我老闆同人版後事情,因為沙發實在是太髒了,髒到我不忍直視,唯一可以慶幸就是上一任房主留下是一皮沙發。
為穿越到異世界可憐前任房主們祈禱吧。
是這樣,我那本無慘ooc同人文賣比之前更甚一籌地好,畢竟什麼少爺侍女戀愛小甜餅文,那是從古至今,無論中都是非常受歡迎。
加上我對於風格文字拿捏更加精確,現在我經很能用那種復古而文豪風文風寫作了。
偽裝作家,計劃通!
連載時候,曾經還有許多女讀者寄信過來,詢問能不能虐一虐惡毒小少爺,因為有時候真是有點太壞了,平常劇情做事堪稱心機綠茶boy。要不是女主是幸運a超可愛甜妹,早就好多次打gg結局了!
我聽到這裡就笑:“虐?但是她們不是就喜歡這種走鋼絲一樣劇情嗎?玩就是心跳,這樣讀者們閱讀黏著性才會提高。”
而且這本書因為不像我第一本書,爭議性頗高,收到稿費就更多了。
但是那又如何?
我漫畫動漫真人版ip版權費一毛錢都拿不到好不好!
我這位責編瘋狂地胡吹了一下我甜餅文水平,因為這本書真賣得非常好,甚至因為這型別男主角色形象過分深入人心,現了一男性作家拙劣模仿之作。
最媽離譜是,們寫都還是無慘系男主。
二階堂跟我說時候,還小心翼翼地,生怕我一不高興翻臉。
卻萬萬沒到,我一聽到這話,差點頭都笑到地上。
“不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慘.......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現在無慘豈不是經社會性死亡了?
還敢搖擺男號上街麼?
別到時候炭治郎走劇情線,真在東京淺草寺搭肩搭到了一人.妻慘。
而且我記得,鱷魚在公式書裡可是白紙黑字地寫著,裁員會那會兒御姐慘慘可是去做藝妓。
藝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