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知道上一章的無慘身上發生了什麼。
畢竟這可是我的第一視角啊, 我怎麼會知道呢?又不是千里眼a咋地。
蘿莉慘慘子現一點都不可愛了,她的邪的情,配上她生略顯妖豔的相貌, 倒是有點像是那些b站仙咕咕們剪輯的惡童混剪。
雖然我很喜歡混亂邪惡的暗黑蘿莉,穿著小裙子揮著斧頭砍破主角面前脆弱的小木門, 從洞口伸出一隻手, 主角驚恐的尖叫中慢慢擰開門把手。
接著,露出一抹殘忍惡意的燦爛笑容......
但這不代表我想做這個主角啊混蛋!
我比較想當那個惡童角色。
請問作者, 什麼時候我刻畫地惡役一點呢?我現就可以變身混亂邪惡陣營, 真的!
看著無慘假裝成跳房子的真蘿莉,假裝不經意地向這間囤放衣的小倉庫逼近的時候, 我的心跳幾乎都要驟停了。
那個什麼,我該說點什麼嗎?
魘夢, 你快你那力速雙e的四肢想想辦法啊!
比如說什麼呢?
我的眼睛忍不住向旁邊的牆體看了一眼.....
鋼鏈手指!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這裡沒有能夠隨便牆上開拉鍊的布加拉提, 也沒有因為貪戀故友聲音而被封獄門疆的某絕美子中村悠一。
洋人夫妻的主人似乎是發現了那個向狹小漆黑角落靠近的慘慘子,她立刻我聽不懂的意大利語喊了他一聲, 盲猜是快回來這樣的。
慘慘子殷紅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怒意, 但又很快的掩蓋了下去。
他掛上甜甜的微笑面具, 回過頭, 滿臉乖巧,說了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主人不贊成地搖了搖頭。她指了指門外,我順著一看, 然男主人經門口了, 正笑容可掬地朝慘慘子揮著手,大概是要她趕緊過去。
哎,夫妻是對好父母, 但估計麵包保質期不久矣。
慘慘子為了不崩人設,加上不能眾目睽睽的百貨商場裡對人動手,她只得暫時按捺住心裡的蠢蠢欲動的躁動,假裝可可愛愛地應了一聲,跟上去。
蘿莉慘慘子終於了。
但是深諳恐怖片套路的我,他們就喜歡搞這種後怕式驚嚇,讓主角以為自己經安全了的時候,暗示你其實更可怕的情還後面,或者是,一切並沒有結束。
結合廉價的jump scare,以後,那就是:
主角以為自己安全了→主角松了口氣→這時候主角一回頭→發現原來鬼/殺人魔就我身邊!
所以我絕對不會松這口氣!
讓我立flag?休想!
我謹慎地環顧四周,最後慢慢地把視線移向了我手裡提著的、剛買好的男裝。
錢都付了,不如變個再唄?
大家好,我是你們久違的男體夢夢君。
我知道剛剛看那裡有人可能會覺得,我太苟,但我要告訴你們這是錯的。
首先,我這不叫苟,我這叫師夷長技以制夷;
其次,看看標題,標題就說明,我苟是合法的苟。
我上好男號,幾乎都不帶猶豫地就拆掉了我頭上的黑色絲帶結,拉成了一條中的黑色發帶,直接系半長的頭髮上。
脫下來的小裙子,都塞回了我手裡的包裝袋裡。
還好今看了一雙帥氣鞋鞋,順便買了下來!
我真的是太機智!
我從頭腳都換好衣服,順便慢慢地調整了我的微表情,就像演員準備入戲一樣,一點點地讓自己入了男角色。
我趁眾店員不注意,雖然面色無憂無慮,實則腳下生風,幾乎是幻影一樣地離開了這家服裝店。
雖然這裡的衣服很好看,但是短期內我真的不會再來了!
出了門,我也不敢心無旁騖地亂逛了,直接回了我家。
就這樣一連好幾,都沒有人上門打擾。
我每的日常就是種種從鬼殺隊那裡薅來的四季紫藤花,花花澆水,然後接收一下從報社和雜誌社寄來的讀者來信,順便見縫插針地寫個文。
但恐將降苟任於主角也,必先讓我每都要有做,不然讀者沒閒著看我碼字嗎?我碼字又不好看,有時候激動了都恨不得把書桌拍出一個洞來,亦或是快手寫手的幻影寫文過程,實是沒啥好看的。
就我家裡快樂享受鹹魚鬼的生活的時候,小桃又上門了。
這一次,她帶來的是百合子丈夫,斯波純一的死訊。
我大喜過望,但是表面上還是要面無表情地說著毫無慈悲之心的:“是這樣嗎?下才回來兩,沒想就發生了這樣令人難過的情,下實是太痛心、太難過了!可憐的百合子小姐,要怎麼辦才好呢.....”
當然是非常好了!好得不得了!好的呱呱叫!
就連小桃都看不下去了:“您........悲痛?”
這兩個字和你看起來就很不搭啊!
見她這麼懷疑我,我又摸了一把我的悲傷面具,確保它還好好地戴我的臉上。
“真的。”我沒有表情地從喉嚨裡發出了類似於哽咽的聲音,反正平子的嗓音很容易就能帶出這種哭腔,簡直不要太容易。
我沒有情感地:“嗚嗚,下好難過啊。”
小桃:“......???”
“我覺得吧。”小桃嫌棄道:“您真的可以出演您的小說裡的那個反派教主了。真的,您這無表情說的樣子,真的和他一模一樣。”
你要說這我可就不困了啊!
我搖搖頭,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嗎?那可不行吧?那位教主可不是這樣的人。”
“說得好像您見過一樣。”小桃說:“雖然他是您寫出來的人——”
“——也是有原型的啊。”
我笑道:“他還,很年輕地活著哦。”
但是我的《蝴蝶》,故卻發生幕末時代。
小桃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放心放心,這當然只是玩笑,是騙您的。”我說:“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活這麼久呢?”
小桃這才轉驚為喜:“害,嚇死我了。”
我不由得提示:“悲痛,悲痛,大家都要悲痛,不可以笑的!”
然後我們一起帶上了悲痛面具。
斯波純一的葬禮辦的非常簡潔,幾乎沒有什麼人來參加,畢竟他是八王子花街出身的孩子,沒有母族,更沒有父親,哪裡有親人呢?
百合子那邊,只有她的外婆石川德子來了,還有就是作為大道洋行會長的他手下的幾個親近下屬。
見前來參加葬禮的我,經哭眼睛紅腫的百合子,對我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眼睛卻閃閃發光,好像重獲自由一般。
“實是太感謝您能來參加我丈夫的葬禮......”
我也露出了沉痛的表情:“實是太不幸了!明明幾個月前,我們還京都見過面,沒想這才沒多久,斯波先生就這麼去了,讓您褐發人送紅發人,間最痛苦的莫過於此......”
百合子的唇角扭動了幾下,顯然是憋不住要笑了!
不可以啊!不可以隨便被我逗笑的!
我大驚失色,趕緊朝小桃使眼色。
眼看百合子就要忍不住了,小桃一邊,眼一閉心一橫,以下犯上,狠狠掐了一把百合子腰間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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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子嘴角的上揚還沒撫平呢,就立刻痛苦地哭了出來。
我看百合子怎麼笑著哭來著,自己也被這種莫名悲傷的情緒感染了,一副十分難過的樣子:“我去前面斯波先生送束花吧,希望他能夠一路好。”
百合子點點頭。
葬禮程式辦的很快,父念過訃告詞後,斯波純一所的棺材就被合上,並蓋上了一塊鵝絨布,直接送了教堂後面的墓地下葬。
一套流程宛如打包一氣呵成,色還沒晚,就一下子結束了。
百合子對我說,她拿了斯波純一全部的股份,至於具體的管權,都歸攏他安排的後繼者手裡。
她現經開始著手把斯波純一留下的豪華公館賣掉了,然後去買一個正常的稍微大一點的帶庭院日式住宅,就跟我那個型別差不多。
至於公館裡的僕人,她也著手遣散了。
除了小桃,她不打算留下任何人。
以前的華族小姐百合子,不必親自去做這些,甚至就連家境最艱難的時候,也有管家代這一切,而不必她親自出面。
但是這一次,她不願再做被命運肆意擺佈的人偶。
她以前上學,因為父母希望她嫁一戶好人家;被迫中止學業,是因為母親的揮霍無度導致的欠債;18歲的生日舞會上,像一個觀賞人偶一樣出席,是為了聽從父母的,擇一門能夠負擔地起她家債務的婚。
後來她嫁人,更是像一隻被入籠中的金絲雀,只需要她每貌美如花,就可以維持生活的體面。
“我想,至少我要先去上學。”
百合子對我說,她眼裡是從未有過的堅毅:“只有我自己強大起來,即使不靠男人,也可以這個社會存活下去,才能夠幫助像那些比我過的還要不幸千百倍的孩子。”
“那您和小桃,是要一起去嗎?”我問。
百合子點點頭,眼底埋藏的是宛如繁星的無限喜悅:“是的!從以後開始,我們就會是同學啦!”
最近這段照顧禰豆子的日子裡,我發現了鱷魚偷偷腦子裡打的小補丁。
比如說,各位有沒有想過,炭治郎是怎麼禰豆子洗澡的?
就算是哥哥,也不能看妹妹洗澡吧?鱗瀧左近次也是男的,肯不好意思去禰豆子洗澡,那該怎麼保持豆子的衛生情況呢?
我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布丁。
禰豆子洗澡的具體流程如下:
1.把豆子放浴室。
2.等豆子門後發出“唔唔”的咬竹子聲,去開門。
3.出來的就是乾淨的禰豆子啦!
所以說,這麼不科學的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可惡的鱷魚,就算是打補丁也不能這麼草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