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北條誠第二天在聽到窗外的鳥鳴聲後就醒了,意識模糊間他納悶的是懷中的女孩那有些陌生的觸感,沒有他所習慣的豐腴飽滿,而是一種幼瘦的感覺,這讓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涼奈已經離開了……” 他低下頭看向了依偎在他身上的少女,精緻無暇的小臉蛋安然恬靜,讓人不忍心打擾。 “不過還有我妻同學陪在我身邊。” 北條誠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親了下她軟彈的小臉蛋。 “唔……” 我妻嵐似乎即使是在睡夢中也緊繃著神經,遭到襲擊之後,眼睫毛顫動著有些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一大早可以請你不要發情嗎?” 我妻嵐看到北條誠那近在眼前的臉龐後,表情頓時就變得嫌棄,推著他的下巴想讓他離自己遠點。 “已經不早了,太陽都曬到你屬於我的屁股上了,起來吃早餐吧。” 北條誠笑著說道。 “吵死了。” 我妻嵐打了個哈欠,抱著北條誠的手臂又閉上了眼睛,慵懶地道: “不準煩我睡覺。” “我妻同學,你什麼時候墮落的?我教給你的晨練忘記了嗎?” 北條誠捋著她綢緞般的黑髮。 “再睡一分鐘。” 我妻嵐睡意朦朧的道。 “懶蟲。” 北條誠從她的肢體糾纏中掙脫出來,目光投向了她那寫滿了他的名字的**,忍不住地摸了上去。 “不僅身體完全變成我的形狀,就連肌膚上都是我的名字,我妻同學你完全已經是我的所有物了哦。” 他故意的說著,我妻嵐頓時皺起了小鼻子,不悅地抬起小腳丫朝他的臉踩去。 “可以不要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對我進行下作的幻想嗎?” “我說的是實話吧?” 北條誠握住了她玲瓏小巧的玉足,她白嫩的腳趾還不甘心地扭著,指甲是很自然的瑩潤光澤。 “真好看。” 北條誠吻了下她猶如煮熟的雞蛋清一樣細膩的粉白色腳掌。 “變態!” 我妻嵐紅著臉的連忙把腳丫子縮了回去,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北條誠,罵道: “你怎麼哪裡都親?還專門挑會讓人覺得羞恥的地方,去死吧!” “不是你昨天要求我這麼做的嗎?” 北條誠一臉無辜。 “你都不覺得是懲罰那就作廢了。” 我妻嵐哼了一聲,用手撐著床墊坐了起來,身子像是使不上勁。 “我昨天就讓你不要逞強了,想要贏過我?還是哭了吧?” 北條誠又將她溫軟的軀體摟緊懷中。 “不要抱我!我要洗澡了,黏糊糊的真噁心。” 我妻嵐抗拒的道。 “這也是你把那東西丟掉導致的吧?” 北條誠耿耿於懷。 “囉嗦。” 我妻嵐瞥了他一眼,然後下床向浴室走去,白玉般的細腿明顯有些痠軟。 “向我求助很難嗎?” 北條誠不由分說地就將她光溜的嬌軀攔腰抱起。 “你又想幹嘛?” 我妻嵐警覺地看著北條誠。 “不要賊喊捉賊,昨晚是你對我施暴的吧?我什麼也沒做啊。” 北條誠白了她一眼,然後又貼在她耳邊,促狹的道: “這麼長時間沒有和我在一起所以忍不住了對吧?” “你也就一般。” 我妻嵐輕蔑地道。 “那時候是誰一直哭著說好燙的?” 北條誠拍了下她的挺翹,走進了浴室內,趁著給浴缸放水的時間幫她洗了下頭髮。 “可以請你不要和我擠在這麼小的空間裡嗎?” 在沖洗了身體之後,二人就泡進了浴缸中,我妻嵐對北條誠有很大意見。 “我都沒說你把腳踩在我肚子上,你就別抱怨了,而且這裡是我家!” 北條誠看著看著我妻嵐那貼著自己腹部的溫熱玉足。 “你心裡應該在竊喜吧?” 我妻嵐看透了他。 “這倒是不至於。” 北條誠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身體卻很誠實,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細嫩的藕足。 “嘖。” 我妻嵐發出了嘲弄的語氣聲,但也沒過阻止他,而是懶洋洋地半躺著。 “你腿上的字跡有點難洗誒,寫這麼用力做什麼,不會痛的嗎?” 北條誠想要幫我妻嵐把腿上的他的名字洗掉,但是她卻屈膝躲開了,淡定的道: “在事情結束之前不洗掉。” “嗯……” 北條誠知道她是想要把字跡留著作為保險。 “不過女孩子在自己身上寫滿了別人的名字看著會有點瑟氣。” 他又小聲地嘀咕著。 “是你的想法太骯髒了。” 我妻嵐的細眉皺了一下,看著自己白膩的腿上的純黑筆記,似乎因為北條誠的話而開始感覺無法直視,然後就開始生氣,縮回腳朝下踩去。 “輕點。” 北條誠沒有躲開,即使她碰的地方很危險,不過只要不用力就沒關係。 “你在愉悅嗎?” 我妻嵐用珠圓玉潤的腳趾夾著他。 “我們繼續昨天晚上的話題吧,你會救我嗎?我妻同學。” 北條誠輕聲地詢問道。 “如果每天晚上都和你相擁而眠那我會吐的。”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道。 “所以?”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 “我會大發慈悲的幫你的。” 我妻嵐哼了一身,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轉移話題的道: “不想浪費時間,我要出門晨練了,別跟著我。” “我難道連運動的權利都沒有嗎?” 北條誠吐槽了一句,然後和我妻嵐一起穿上了運動服,出門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公園。 “我妻同學你備孕的覺悟很高呢。” 四十分鍾的慢跑很快就過去了,北條誠看著只是呼吸有些呼吸的我妻嵐,點頭表示肯定。 他記得夏令營的時候帶著我妻嵐跑這麼一回她就幾乎要死掉了,而且很不情願,每天早上都各種抗拒。 不過那次懷孕的烏龍事件後她就對鍛鍊身體變得積極了。 “你這個膽小鬼又不敢。” 我妻嵐撇嘴。 “你想當媽媽還差得遠呢。” 北條誠咕噥道。 “不接受無端質疑,我身體也已經好了很多了,你倒是說還有哪裡不合格啊?” 我妻嵐挑了下眉。 “這還用說嗎?” 北條誠故意地用遺憾的表情看著她的胸。 “以你的眼界確實也只能看到這裡了。” 我妻嵐頓時面無表情。 “咳。” 北條誠沒有接話,拿出紙巾想要給我妻嵐擦汗,不過她極度不配合。 “你的是要我幫你舔掉?” 他有些不滿地道。 “來啊?” 我妻嵐可不是好欺負的,將半袖卷起來後就把手抬過了頭頂,露出了光潔細嫩的腋窩。 “呃……” 北條誠看著她那有著晶瑩的汗珠劃過的腋下,頓時有些汗顏,連忙把她的手拉了下來。 “你在做什麼呢?這裡可不止有我們在,會被當成奇怪的人的。” 他敗下陣來的無奈道。 “哼。” 我妻嵐得意的哼了一聲,拿過他手上那張已經被用過的紙巾擦了下脖子,然後又有些煩悶的道: “回去又得洗澡,剛才起床的時候就不該多此一舉的,都是你的錯。” “啊嘞?” 北條誠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她。 “要不是你的東西我也用不著洗澡。” 我妻嵐倒打一耙。 “是是。” 北條誠知道不該和她講道理,翻了個白眼,隨後伸出手說道: “我們回去吧?” “早餐想吃三明治。” 我妻嵐無視了他想要握手的邀請。 “你知道我家還有很多香菜的吧?” 北條誠若有所思地眨著眼睛說道。 “煩誒。” 我妻嵐一臉不耐煩地把自己的纖柔玉手遞了過去。 “當然現在去買你最喜歡的牛柳也不是不行。” 北條誠忍俊不禁,他知道我妻嵐其實不介意被自己牽手,但是如果不是“被迫”她就會選擇拒絕。 “那就快點。” 我妻嵐聽到他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自己的喜好,嘴角不著痕跡地翹起,然後又迅速撫平。 早晨以輕緩的節奏進行著,在結束了早餐之後,二人就圍著桌子相對而坐。 北條誠的神情很認真,接近於嚴肅,他對面的少女則是有些冷漠。 “說是要幫你,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有過成功的經驗的你應該有思路吧?” 我妻嵐平靜地道。 “我是把涼奈送回去了,不過她的情況其實並不複雜,現在我才是束手無策。” 北條誠揉著有些脹痛的額角。 “可以稱呼她為玉置老師嗎?” 我妻嵐在聽到“涼奈”這個稱呼後眼皮就不自覺地跳了一下。 “說的也是,這一點我還是需要注意的,要是在學校也直呼涼奈的名字會被人懷疑的。” 北條誠勉強的點了下頭。 “先和我說一下你是怎麼拯救玉置老師的,有參考的例子,我或許能想到辦法。” 我妻嵐不容置疑地說道。 “過程有點長,而且比較曲折,我儘量說的簡略……” 北條誠的話還沒說完,我妻嵐就舉手打斷了他,皺眉的道: “我可沒辦法相信你的腦子,也許你認為不重要的細節恰好就是重要的關鍵,請細緻的說明。” “知道了。” 北條誠也覺得我妻嵐的話有道理,其實他也這麼想,不過有些話她聽了恐怕會生氣。 “我和涼奈……” 他一開口我妻嵐那穿著因為晨練而被汗水浸溼的小白襪的腳丫子就踢了過來嗎。 “佔有慾真強啊你,好吧我也沒資格說你,還有我雖然不討厭你的一點汗味但是也不要往我嘴邊湊。” 北條誠把“涼奈”換成“玉置老師”之後我妻嵐才安分了下來,當然這也是暫時的,他不小心提了一嘴什麼每天早上都被邪惡的沉重壓的醒過來就又遭到了重擊,並且說的越多她就好像越火大,到後面小臉蛋更是直接凍結了。 “所以說,現在的玉置老師也是被你侵犯過,然後從未來返回,只是遺忘了你,你從她的日記本中得知了那個送涼奈回家的辦法?” 我妻嵐說著還想要把自己的玉足從北條誠的手中掙扎出來,但是沒能做到,踢了他好幾下她也不能要求他鬆手於是就只能任由他抓著。 “為什麼你的關注點在這裡?” 北條誠不解的看著我妻嵐那冰冷的面容,他說得最多的是涼奈自身的特殊性,難道她注意的才是重點? “你和玉置老師是在拍電影嗎?還上演跨越時空的愛情,你說的這些沒有經過藝術加工吧?” “不是……” 北條誠頓時沉默了,他嘴角扯了一下,好半晌才道: “我妻同學你真是好愛吃醋呢。” 她的另一只腳飛了過來,結果當然是被繳械,細腿是掰不過胳膊的。 “我是認真的在瞭解事情經過,你只要回答就可以了,還是說想讓我回家。” 她威脅了一句。 “你開心就好。” 北條誠吐槽了一句。 “哼。” 我妻嵐今天已經發出這種語氣詞很多次了,她收斂了臉上的怒色,換上了理智。 “按照你剛才的說法,玉置老師是自己不想回去,所以才一直逗留在這裡的,當你把她填滿後她才自願地離開,那這個例子根本就沒有參考價值。” 她眉頭緊鎖,半眯著眼角地看著北條誠,繼續道: “你應該沒有玉置老師的那種能力吧?” “有的話我現在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北條誠攤手。 “那你究竟是為什麼被大家忘記的?” 我妻嵐不解地道。 “大概就是因為某種原因而受到了懲罰。” 北條誠不會告訴我妻嵐,他是因為違背了遊戲的規則,給她解開了項圈才開啟了現在懲罰版本。 ‘我應為放過我妻嵐而遭到懲罰,現在又將被她拯救,還真是戲劇性。’ 他在心裡有些好笑的呢喃著。 “嗯……” 我妻嵐似乎是對北條誠的含糊其辭很不滿,但是也沒有再追問,低下頭咬著大拇指沉思著。 “有頭緒嗎?” 北條誠等了片刻,見她還是沒有開口,忍不住的問道。 “你當我是誰呢?” 我妻嵐從思量中回過神來,神色自若地對北條誠露出了一個驕矜的笑容,傳達著自己的胸有成竹。 “請說。” 北條誠正襟危坐,我妻嵐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揚起小臉蛋的不緊不慢道: “你現在是遭到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的懲罰才被大家忘記的對吧?既然玉置老師偉大到了世界都圍著她轉,那她想讓你回來應該沒有人能阻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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