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姬辰拿出一柄戰戟來,白芸圍著他左轉三圈,右轉三圈,還時不時的點頭評價,嘴裡說著:“不錯,不錯”,也不知道是說人不錯還是說戰戟不錯。
“可以是你那件兵器出來,要和他打什麼賭”?
白芸好奇的問這姬辰,不知道姬辰的葫蘆裡,到底是在買的什麼藥。
“很簡單啊,我要和他比力氣,男人嘛,當然是用比較男人的方式了,避避看誰的力氣大”。
白芸當場就驚呆了,折騰了半天,想出來的就這這辦法?一個地境巔峰的小子和一個王境巔峰的武者比誰力氣大,怎麼看都像是在胡鬧一樣。
白芸很想用有摸摸姬辰的額頭,試試看他有沒有發燒,是不是把腦子給燒壞掉了。
“喂,我說你沒開玩笑吧,你重傷未愈,還只憑你這地境巔峰的修為,挑戰一個王境巔峰,你是不是傻了啊”。
姬辰一聽白芸這些說,就知道她沒理解自己的意思,也怪他沒有說清楚,姬辰所謂的比力氣,肯定有自己的腹黑的小套路,有怎麼會打無準備的仗?
“白芸姐姐,你先別急,你先告訴我,那司馬驢子用的是什麼武器”。
“他的武器,是宗主親賜的一柄三尺青鋒,名曰潛龍,算是一柄名劍,地境下品,威力不俗”。
聽到白芸說司馬驢子是用劍的,他就放心了,一般武者都是使用刀劍著居多,尤其是劍,而像姬辰這般,使用重武器的,實在是不多。
“那白芸姐姐,你將我這戰戟拿在手裡,自己的觀察一下,你就明白我的用意了,到時候,還要你和我一起出去,多找些人來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才行”。
見姬辰這麼說,白芸狐疑的伸手抓住姬辰的戰戟,就她這般的隨意拿戰戟,就知道她要吃虧,但是姬辰也沒提醒。
戰戟觸手冰冷,單憑感覺就知道,這定不是一件普通的凡兵,手臂用了用力,戰戟卻是在姬辰手中紋絲不動。
“喂、我說你要我拿你也鬆手啊,不過,你這力氣到是真挺大的”。
姬辰聽白芸這麼說,還以為他感覺到的戰戟的重量,認為再說自己能拿的動這樣的戰戟,力氣很大,卻不知,白芸是以為姬辰使勁的抓住戰戟,她一提之下,沒拿的起戰戟。
“哦、哦,好的,那白芸姐,你拿好了”。
姬辰說著,就送開了手,只是這一鬆手,卻是出事了。
“哎呦”。
姬辰剛一鬆手,就聽見白芸一聲驚叫,整個人都被戰戟墜著往姬辰的懷裡撲來。
兩人相互之間都理解錯了意思,白玉手中握著戰戟,卻不層想到,這戰戟的重量是如此的驚人,猝不及防,腳下不穩,手中一沉,連身子都有些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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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辰和白芸就面對面站著,鬆手的那一刻,只是稍微往後退了一步,見白芸要被戰戟拖到,自然而然的伸手就去扶白芸。
伸手平伸,本身想架住白芸的雙臂,卻不知道為何,感覺白芸的雙臂卻是有著無骨般的柔軟。
“嗯哼”。
只聽見白芸發出一聲叫人聽著很綺媚的聲音,然後,姬辰就感覺攙扶著的人全身僵硬。
“哐當”。
戰戟掉落在地上,驚的姬辰回了神,猛然發現,自己好像扶錯了地方,雙手正“扶”在白芸的胸前。
這就尷尬了,好死不死的,怎麼就幹出了這樣的事情。
“還不放手”。
白芸嬌嗔,羞臊的紅著臉,細密的汗珠密佈在額頭,就連脖子根都紅透了。
“啊、我、額、好”。
姬辰趕緊吧手縮了回去,很想解釋一下說他不是故意的,腦海是卻組織一出一句完整的語言,全部都是剛才柔軟的觸感,佔據了整個腦海。
“哎呦”。
沒有絲毫的疑問,姬辰一縮回雙手,白芸應聲爬在了地上,即使是白芸皇境的修為,那地方被侵犯,有怎麼能保守心神。
就在白芸爬在地上的前一刻,姬辰還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想是要避嫌,看著爬在地上的白芸,姬辰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氣氛就很尷尬了。
“你,你個王八蛋”。
白芸氣急,佔她便宜,還這麼不動風情,看個女孩子要摔倒,竟然還往後退兩步,怎麼能叫白芸不發洩一通。
那如疾風驟雨一般的拳頭,噼噼啪啪的落在姬辰全身各處,而切還轉打臉,姬辰心虛,連抵擋都有些不敢。
而切,白芸是真的生氣了,雖然氣的不是姬辰佔便宜這件事情,但是女孩子,生氣總是有理由的。
含怒出手,姬辰的臉上自然的留下了一些的“教訓”。
鼻子流血,眼眶烏青,頭髮蓬亂,模樣悽慘。
一頓胖揍之後,白芸總算是出了氣,雖然沒想殺了姬辰,但是也不會叫他好過。
姬辰感覺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敢抱怨什麼,憋屈的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很想解釋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但還是忍住了,估計,越描越黑。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打賭”。
白芸也不想在這事情上過多的糾纏下去,雖然心裡也知道姬辰不是故意的,但是,女孩子被佔了便宜,沒點反應,那豈不是說她不矜持了了麼。
“這個,就是比力氣啊,白芸姐姐你計算出一條路來,我和那司馬驢子之間相互交換自己的兵器,他拿我的兵器,我拿他的兵器,然後按照白芸姐你制定的路線全力奔跑,誰先跑回來,就算誰贏”。
白芸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那戰戟,想象了一下那戰戟的重量,感覺姬辰這辦法,真的是太毒了。
她是感受過站戰戟的重量的,她拿著都累,先不說那司馬律能不能拿起來了,就算能拿動,按照他計算的路線一拳跑下來,呵呵,先不說能不能跑過姬辰,真要是拿著這戰戟跑一圈下來,累都能累死那小子。
腦海中浮現出司馬律難受的樣子,白芸的心情也瞬間就好了很多。
“看不出,你這小子,還一肚子壞水呢,這辦法都能想的到,不錯,不錯”。
姬辰到底沒感覺到自己肚子有多少壞水,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剛才那事情,應該算是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