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得到通知，觀海集團那邊的資金已經達到鬥鯊銀行賬戶。
一長串的0，讓早上醒來趕到公司的周奕，面色激動的對著所有員工宣佈這則喜訊。
“周總牛啊，沒想到咱們鬥鯊也有總部大樓了！”
“就是，我有朋友在隔壁貓牙，現在聽說要被裁員了。”
“哈哈，你和你兄弟是懂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裡的。”
“沒沒沒，只是我朋友條件差一點，面試時候沒透過。”
“那倒也是，咱們可是有觀海集團做靠山，貓牙算個屁啊！”
“光襄陽大廈，就夠貓牙那邊羨慕的，他們在佛山那個總部才142米高，差了快一倍了。”
一群員工興奮的議論，無一不在為入職鬥鯊感到慶幸。
至於總公司，那邊門檻太高。
非集團旗下的精英，根本別想入職。
當初楊優拉入職秘書部，也是林深打了招呼。
不然，盯著秘書部職位的人多了去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天天在老闆眼皮子底下轉悠，想不被提拔都難。
周奕也沒得意忘形，提前預約了當地領導秘書。
對鬥鯊這種曾經風頭無兩，獨角獸級別的網際網路公司，如今又被觀海集團收購。
當地領導也相當重視。
等聽到周奕要接手猿輔導爛尾的總部大樓專案，瞬間讓領導們樂開花。
這種爛尾專案能夠盤活，本身就是一筆不得了的政績。
面對這種會來事的公司，沒有人會不喜歡。
當地新聞臺，也會著重報道鬥鯊接管猿輔導爛尾專案的訊息。
設計稿都是現成的，當初猿輔導也是花了大價錢，聘請國寶級設計師隈研吾操刀設計，視覺效果非常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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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隈研吾很是遺憾，這麼一個優質專案胎死腹中，實在太可惜了。
如今鬥鯊重新找上門，還是同樣的設計。
隈研吾那邊也格外上心，表示肯定會積極配合施工團隊落實自己的設計理念。
當然，林深肯定也要出手。
2年的施工期，屬實有些太過漫長。
按照他9級大老許可權，提速90%。
施工期頓時從2年零2個月，縮短成3個月。
本來該增加的90%施工成本，也因為許可權只收他1.62億，真不算貴。
3個月而已，可太快了。
甚至，鬥鯊這邊人可能都沒來得及招好，總部這邊可能就開始驗收了。
猿輔導之前白菜價拿得地皮，眼饞公司不少。
但想到18億的投資成本，讓不少房企瞬間退縮。
而且鬥鯊承諾，拿到地皮後，只會用於建設集團總部，瞬間打消領導們最後一絲顧慮。
鬥鯊官宣接盤猿輔導的漢城總部地皮，甚至還上了次熱搜。
此前，苦哈哈慣了的鬥鯊，竟然難得大出血一波。
更令很多人嘖嘖稱奇的是，鬥鯊竟然簽下幾個貓牙合約到期主播。
因為此前出現洗牛奶事件，讓貓牙在上層領導面前丟了印象分。
本身直播平臺這些年，遲遲甩不掉低俗等標籤。
這次更是把口碑打入谷底，很多所謂的神豪大哥也被證實，不過是一群自己給自己加戲的假刷子。
三大公會，更是不少人被拉進去踩縫紉機。
不少知道真相的水友，破口大罵那些以前‘惹不起’的大老。
這就跟很多人知道秦憤有個當疊碼仔的老爹，再也沒人把他和王校長相提並論。
那麼做，是對後者的侮辱。
人設這東西，最好不立。
不然，立得越狠，摔的越慘。
……
周奕笑的臉上褶子都出來了。
“林董，幸不辱命，我這邊把價格談到業主方的極限，您看看合不合適？”
看到林深直到快下午才過來，身邊還帶著氣色極佳，明顯被滋潤過的陳靜。
作為同道中人，周奕哪還不懂。
有一說一，陳靜的條件是真不錯。
顏值線上，身材抗打，嫵媚動人。
這樣的人間尤物，哪個有實力的男人能捨得錯過。
有些女人的容貌，天生就註定會有無數男人為之買單。
“對了，今年的鬥鯊嘉年華籌備怎麼樣？”
“一切順利，所有受邀主播也都給出準確參加回覆，包括咱們平臺新簽下的幾個主播，也會屆時亮相。”
周奕嘿笑一聲，看著自家老闆，“林董，您是不是到時候也來玩玩，跟咱們平臺的水友們互動一下？”
“你這算盤打的可真夠響的！”
林深也沒拒絕，笑著點頭：“行，儘量安排在這幾天，之後我還有其他行程。”
“好嘞，時間定在後天，嘉年華會持續三天，您只需要在第一天出席現場即可！”
周奕一臉興奮的連忙把這件事敲定。
除了鬥鯊，業界有幾個能邀請到林深的公司？
別的公司，就算開價1000萬，林深看都不會看一眼。
“對了，明天晚上會有一些大主播提前過來，您到時候要不要過來看看，也讓她們有機會跟您結識一下。”
周奕眨眨眼睛，“老闆，我敢保證，您來了絕對不後悔。”
“嗯，那我明晚準時參加。”
林深表情平澹，心裡已經秒懂周奕的意思。
無非明晚氣氛到位，看上哪個女主播，直接領回酒店而已。
至於事後，也沒誰敢玩什麼實錘。
就連微博，都是林深名下公司。
微博錘他，怕不是腦子秀逗。
更何況，這幫女人對他說不定有多主動呢。
要是被林深看上，手指縫灑下的一點資源，都夠她們吃的滿嘴流油。
……
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懂事乖巧才能更討林深歡心。
在這方面，陳靜無師自通。
該撒嬌撒嬌，尺度拿捏得很有分寸。
林深對陳靜的懂事，自然格外滿意。
閒來無事，便帶陳靜來漢城幾個頂奢商場轉轉。
武漢國際廣場，恆隆廣場，永珍城，SKP。
四大奢侈品商場齊聚，恨不得把漢城人的口袋徹底掏空。
其中，漢城國際廣場作為根深蒂固的坐地戶，關係盤根錯節。
多年積累的商譽和議價能力，也讓很多奢侈品大牌不敢貿然去另外三家開店。
即使另外三家報價再誘人，可漢城消費天花板看得著。
最多兩個奢侈品商場，足以滿足漢城市民消費需求。
一下子變成四個，註定有兩個要涼涼。
很顯然，這四家都不想做涼涼的那兩個商場。
為了拉攏客人，也是絞盡腦汁的鬥法。
武廣最為強勢，直接和奢侈品牌簽署排他協議，從源頭上杜絕另外三家反超他們的可能。
身為女人，就沒不愛購物的。
尤其是漂亮女人，對自身的投資，絕對遠超普通人想象。
陳靜也不例外。
每年的美容，護膚，都是不小的開銷。
5萬的月薪，對她來說，也就是將將夠花。
反正以她的臉蛋和身材，絕對不愁下家。
可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比林深更優質的人選。
要錢有錢，要顏有顏，要28有28。
咳……
除了遭罪點，其他都挺好的。
“隨便選，搬空整個店也沒問題。”
林深拍了拍陳靜屁股，便把她交給一旁雙眼放光的女銷售。
作為奢侈品牌銷售，平時見過的有錢客人也不少。
但真沒幾個敢像林深這麼誇下海口，這可是動不動幾萬的奢侈品專賣店。
想要搬空整個門店，一個億都打不住。
“謝謝前愛的~”
陳靜眼睛一亮，在林深臉上親了下，才跟著女銷售去開始今天的shopping之旅。
而無聊的林深，自然不會浪費時間。
隨手開啟鬥鯊，剛好蘇蒽在直播。
影片裡，蘇蒽脖子上貼了個創口貼，彈幕也不斷圍繞這個事帶節奏。
“不是吧，真還有牛頭人兄弟不接受事實，你們家蘇蒽就是有男人了，又能怎麼著？”
“呵呵，我之女神，富人J盆，瑪德噁心。”
“拜託，舞蹈區幾個乾淨的，或者是女主播有神豪大哥守護的，誰能免俗？”
“就是，看開就好了，蒽蒽大方點，小視頻有沒有？”
……
一堆級別不高的小白號帶節奏，房管刪也刪不過來。
雖說有些事，大家懂得都懂。
但人嘛，最喜歡的就是自己騙自己。
只要主播不承認，大家總會抱著最後一絲幻想。
萬一，蒽蒽真是被蚊子叮了呢。
膝蓋紅了怎麼了？
就不能不小心磕到衣櫃？
呃……
純愛戰士遭不住，大多數單純好色的水友倒是看得開。
主播嘛，賺錢不寒磣。
蘇蒽看在眼裡，心裡平靜無波。
做了這麼多年直播，要是這麼容易破防。
那她可真是白混了。
她昨天逛完街回家，睡到今天中午才起來擼個妝，趕緊開播。
平臺現在競爭激烈，每個月都有直播時長任務。
好在現在不是白直播，直播時長達標，還有保底收入。
不少小主播，歡天喜地到處感恩平臺爸爸。
“系統提示：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進入主播蘇蒽的直播間！”
很多小白號節奏帶的正嗨，螢幕上方出現炫酷的進場特效。
好傢伙，一直沒露面的正主竟然出現了？
蘇蒽本來平靜的臉上，也瞬間浮現一抹驚喜，又怕表現太明顯，但聲音卻壓抑不住激動。
“歡迎煙皇……嘻嘻，煙皇今天怎麼有空來看人家直播呀！”
蘇蒽此時心裡爽的不行。
林深來看她直播，而不是隔壁的洣娜，自然讓她有種難言的驕傲感。
哼~
跟老孃比技術，你洣娜還嫩了點。
林深笑著打字：“正好有空，看你彈幕挺熱鬧？”
“一群跳樑小醜，習慣了。”
蘇蒽笑著搖頭，根本不以為意。
舞蹈區女主播，要是沒大心臟，早都被這幫水友黑的退圈了。
“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送給主播蘇蒽超級火箭x1！”
“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送給主播蘇蒽超級火箭x2！”
……
“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送給主播蘇蒽超級火箭x100！”
好傢伙，又是100發火箭？
“感謝煙皇的100發超級火箭！”
“煙皇威武霸氣！”
“我勒個去，前天開皇帝，直接給洣娜和蘇蒽各自刷了100發超火，今天又刷了100發超火，這也太壕了吧？”
“牛逼！牛逼！”
“給大老跪了！”
“講道理，我是蘇蒽，我也扛不住啊！”
蘇蒽哭笑不得的感謝：“謝謝煙皇的100發超火，麼麼噠，可咱們不是有微信嘛。”
“小錢，隨手刷著玩的，也讓平臺恰點飯吃。”
林深是鬥鯊老闆，裡外裡不還是回到他腰包。
能跟他在鬥鯊對刷起的人，這世界根本不存在。
有那個錢的，也不會那麼無聊為一個女主播刷這麼多錢。
有那錢，泡幾個超模和女明星不香嗎？
在富人心中，所有女人都是有價碼的。
超過那個價？
抱歉，有多遠滾多遠。
與此同時，同樣被帶節奏的洣娜。
看到直播間螢幕上方飄過的一連串火箭橫幅，贈送禮物的還是一個熟悉ID，頓時不澹定了。
“煙皇上線了？”
洣娜典型明知故問。
直播間有一些忠粉，立刻彙報。
“可不是嘛，煙皇在蘇蒽直播間刷了100發超火，這也太偏心了。”
“就是，洣娜你快私信煙皇，不能光讓蘇蒽一個人吃飽。”
“淦，真羨慕煙皇，能讓洣娜和蘇蒽爭風吃醋。”
“呵呵，樓上你有錢，完全也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洣娜看了看彈幕，也知道剛才表情有點失控了，連忙補救：“大家別誤會，我跟煙皇就是聊得來的朋友，煙皇支援誰是他的自由，大家千萬別亂帶節奏。”
說是這麼說，可心裡面哪能不舒服。
要怪，只能怪那女人技術太好。
哼，下次她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正想著心事，發現直播間出現一條極其耀眼的進場特效。
“系統提示：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進入主播洣娜的直播間！”
洣娜頓時表情變得驚喜，激動的直接椅子後退，露出裹著黑絲的大長腿。
嗯……
洣娜夾功不錯。
林深這麼想著，手上動作也沒停。
“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送給主播洣娜超級火箭x1！”
“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送給主播洣娜超級火箭x2！”
……
“超級皇帝【一蓑煙雨任平生】送給主播洣娜超級火箭x100！”
頓時間，洣娜直播間水友彈幕爆炸了。
“666，論一碗水端平，還得是我煙皇。”
“100發超火，20個w，老子一年工資，就這麼幾秒鐘被點出去了。”
“感謝煙皇，洣娜這腿，愛了愛了……”
“給我睡一次，折壽十年也值得啊！”
此時，被議論的林深很澹定，像是莫得感情的機器一樣。
換了誰和他一樣每天都有900萬充值額度，都會差不多心態。
直播文化，向來如此。
有錢便是爹！
女主播撒嬌賣萌叫老公，更是基本操作。
總算找回排面，洣娜恨不得立刻飛到林深身邊。
“明天晚上嘉年華，到時候記得過來。”
林深剛才已經在蘇蒽直播間說過一次，蘇蒽那邊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對蘇蒽來說，林深就算不刷禮物，想約她也不是問題。
這世界，對富人就是這麼諂媚。
很俗，但也格外真實。
洣娜心裡明鏡，哪還不知道林深又是要看她和蘇蒽的二人轉表演。
想到某些畫面，本來激動的臉，面若桃紅。
得虧現在水友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禮物和鬥鯊嘉年華上面，倒是沒人注意她的小異常。
“我靠，煙皇也會去現場的嗎？”
“話說，我現在格外好奇煙皇身份，這才玩鬥鯊幾天啊，就撒出去80萬了，不要太勐。”
“鬥鯊這邊可是真刷，我朋友一個湖逼主播，也偶爾能恰到飯吃，都不用退的。”
“煙皇這才叫真實，哪像貓牙那邊，一群‘神豪’守著直播間，各種帶節奏，簡直笑死！”
這兩天，確實有不少八卦主播在議論這位橫空出世的新晉神豪。
初次露面，直接把兩大舞蹈區頭牌女主播勾搭下播。
再次上線，又是各自20萬砸下去。
很多默默窺屏的主播，哪個會不羨慕。
這可都是能吃到嘴裡的真金白銀！
羨慕歸羨慕，可直播圈一貫如此。
女主播！
特別是放得開的女主播，日進斗金非常輕鬆。
所以說，人家賺的也是血汗錢，沒必要那麼酸。
其他分類女主播還好，畢竟這個煙皇看樣子對舞蹈區情有獨鍾。
可舞蹈區的其他幾個女主播，就多少有些心緒不平靜了。
論顏值和身材，以及舞蹈水平，她們有不少自認不輸洣娜和蘇蒽。
差的，不過是粉絲基數和平臺力捧。
幻神開通許可權需要刷出200萬禮物，倒是不算難。
現在已經輸出80萬，只有120萬缺口。
很簡單，繼續刷就完事了。
趁著陳靜跟著女銷售來回試衣服的功夫，林深已經瘋狂輸出120萬。
600發超火！
蘇蒽和洣娜，仍然雨露均沾。
整個平臺都快被屠版了，超火接連不斷。
引得兩人直播間的熱度，瞬間登頂平臺第一和第二！
送了這麼多超火，林深最大感覺就是手指頭有點痠痛。
真別說，特效還不錯。
原本的超火特效太辣雞，技術和美術部門，早都做了升級，一些禮物的特效更加唯美。
兩個直播間的水友，全都被這波瘋狂超火給砸蒙了。
短短幾分鐘，他們目睹160萬是如何被快速揮霍一空的。
毫無疑問，洣娜和蘇蒽的榜一都被林深直接秒掉。
當然，上面規定直播平臺不能再排什麼榜一之類的。
但主播自己心裡清楚，誰送的禮物，她們後臺都有顯示。
刷了200萬禮物，自然也夠了開幻神的資格。
蘇蒽？
還是洣娜？
糾結了三秒，林深還是選擇蘇蒽。
技術出色，就該值得肯定。
“恭喜【一蓑煙雨任平生】在主播蘇蒽的直播間開通幻神！”
全平臺的推廣，瞬間讓此時所有收看直播的使用者全都湧進來看熱鬧。
蘇蒽這時候，人已經徹底被驚喜砸暈了。
這200萬禮物，她吃到100萬，稅後至少到手45萬！
更何況，林深還在她直播間開通幻神。
這份心意，還有那晚的回憶。
蘇蒽激動下，還能保持幾分理智，不停起身彎腰感謝。
“感謝煙皇……真的謝謝您，我一定會加倍努力提升自己，不讓您失望。”
很多粉絲，光顧著看蘇蒽惹火身材，完全沒get到蘇蒽的意思。
毫無疑問，洣娜是最清楚的。
雖說到手近50萬的禮物，確實讓她恨不得立刻飛到林深身邊做個金絲雀。
但錯失開通幻神的名場面，接下來一段時間，肯定會被蘇蒽的粉絲反覆嘲諷。
哼，等下播老孃就去苦學技術。
等再跟煙皇見面，一定讓蘇蒽那個騒蹄子佔不到這麼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