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挑,完全沒有想到吳迪會這麼婉轉的拒絕。
以她的姿色,以她的資產,以她的能力,隨便揪出一個男人都願意給她**,面前這個卻把她推開了。
強忍住把吳迪拉到懷裡的衝動,她深呼吸,若有所思地看著吳迪:
"你心裡在想什麼?"
"欲擒故縱?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沒上過床,先是楚菲菲,再是陸依依,別說楊玉芝那個色魔,她們哪一個能比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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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抬眼看著她,她的眼睛裡有一種吸引力,容易讓人淪陷,但相比菲菲,那種熱情太過於熾熱,看多了會讓人粉身碎骨。
所以吳迪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最初的冷靜,他重新端起酒杯,看著杯子裡的酒淡淡地笑,接著慢慢喝了一口,帶著涼意的液體讓他的大腦更加冷靜:
"江總,請別讓我質疑您生意上的能力。"
**聽了面色一赧,但很快恢復笑意,她已經習慣用桃花一般的笑意掩飾任何場合下的表情變化:
"吳先生既然看中的是生意,這跟我聽說的似乎不一樣呢。"
吳迪知道她又要扯菲菲的事,面色一黯,聲音也沉下來:
"既然江總這麼不信任,那我們的生意還有什麼可談的呢?"
"我吳迪不是想爬床的人,想跟我合作的人也絕對不會整天拿著我的愛人說事兒,所以江總,你找錯人了。"
吳迪說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拉開椅子就要走。
可是他面前是亭亭玉立的**,她的臉頰泛著紅色,眼睛裡流光溢彩,身形搖搖欲墜,就這樣擋在他的面前:
"吳迪,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好像有點喝醉了,作為合作伙伴,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吳迪看她面色紅潤,似乎真是喝多了,但她這樣的人肯定外面有司機,剛剛那個司機兼保鏢的就在門外。
所以他稍加沉思之後,才開口:
"江總不是有司機嗎,我幫你叫他進來。"
他身形擦過的時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身子搖搖欲墜地朝他靠了過來。
美人當前,軟玉溫香。
吳迪有一瞬間的心猿意馬,可馬上就用力地晃晃腦袋恢復理智,索性帶著她往門口走:
"你的司機就在門口,我帶你去找他。"
**聲音變得迷離,似乎醉意更濃:
"哦,我想你來了,他說家裡有點事,以為我會在這裡留宿,所以就先讓他走了。"
"那你就在這裡留宿吧,我把你送到房間去。"
吳迪感覺她靠在自己身上的力度在慢慢加大,壓得他走路都有點問題,一晃一晃的。
他只好緊緊扶住她纖細的腰肢,奇怪的熱度總讓他有些呼吸不順暢。
"我不住這裡,我要回家,這裡的規矩,不是兩個人開房不讓睡,你跟我開房嗎?"
她揚起小臉,一個勁兒地追問。
這讓吳迪有些為難,什麼破酒店,不是兩個人就不讓住,真是造孽!
完全是歧視單身狗的做法,應該取締。
可現在怎麼辦,車子他是會開,可他也喝酒了。
不過這世界裡交通條款是不是跟現實世界一樣,他還不清楚,畢竟還沒親自開過車。
歪頭看著她伏在自己肩頭,跟小貓一樣的神情,吳迪輕嘆一口氣,索性扶著她往門口走。
果然路經的人群裡沒幾個注意,這裡的規矩真不錯,要是現實世界裡,俊男靚女喝醉了,不用做什麼,在路上一走,就能腦補一出大戲了。
所以他更加毫無顧忌地朝著門口走去。
這司機真不地道,這時候請假,一定是以為他家老闆會把吳迪弄上床。
想到這裡,吳迪不禁為自己守身如玉默默點贊:
菲菲,我為了你,什麼都不做!
從她遞過來的包裡找出車鑰匙,吳迪不禁又仔細看了看她,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只見她渾身軟綿綿的,如果吳迪不扶著,她肯定會直接癱在地上。
好吧,暫且相信你。
都這樣了,如果不是真喝多了,那麼演技別說奧斯卡什麼的,直接都可以跟玉皇大帝領獎了。
吳迪按下解鎖鍵,先把**放到後座上,這樣還省去給她系安全帶的那道工序。
總之他要摒棄一切有可能曖昧的情節,不過旗袍畢竟比較緊,**被放在後座上之後,身子朝裡面一倒...
白花花的長腿出現在面前,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後座上就她自己,走光沒事吧。
吳迪這樣想著,但心裡還是有點不太舒服,索性彎腰幫她吧旗袍撩一下...
可目光所及是白色底褲...
不妥!
不行!
吳迪手裡鬆開柔滑的旗袍,一下子關上車門,轉身開啟駕駛室的門,飛快鑽了進去。
外面應該沒人發現他臉紅吧,他抬眼看著擋光板上的鏡子,抬手捂住臉——
燙的嚇人。
不就是女人的內衣嗎,有什麼大不了。
他之前開發出透視眼的時候,都見過陸依依的了,也沒這麼強烈的刺激。
**算什麼!
一個沒男盆友的大齡剩女,身材好又怎麼樣,顏值高又怎樣,還不是單身狗一隻!
到現在淪落到要他送回家...
想到這裡,吳迪才長長的松了口氣,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用力晃晃腦袋,甩開剛剛的那些畫面的侵擾。
車子緩緩啟動。
他一心一意注視著前方的路,但眼睛不時的朝後視鏡裡看看。
她的頭微微動了一下,臉頰正衝著前面,雙眼緊閉,他幾乎能看到她睫毛在顫抖。
不能看,一點都不能看了。
車裡的氣溫太熱,肯定是天氣原因。
他把空調開啟,故意調低了4度。
但想到後面的女人大腿都露著,不由眉頭一皺。
不管她,誰讓她喝多了,送她回家已經是仁至義盡。
可是聽到她很清脆地打了個噴嚏之後,吳迪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把溫度又調高了幾度。
以後怎麼也是合作伙伴,要真的病重了,估計會耽誤合作行程。
只許她不仁,自己不能不義。
吳迪索性把身邊的車窗開啟,就著外面燥熱的空氣深呼吸幾口——
這口氣總算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