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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尋找記憶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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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尋找記憶的碎片

朋友們久等了!七千多字的大章送上哈!

“水者萬物之準也,諸生之淡也,違非得失之質也。是以無不滿無不居也,集於天地而藏於萬物。產於金石,集於諸生,故曰水神。”

有人說,洪災之時是水神發怒了,當是時也,人類會獻上宰殺的牛羊,所謂‘求年於河,尞三牢,沉三牛,俎牢。’。村民或是迷信,或是不得已,或是有些傻,皆是一起跪拜誠求,望水神能夠平息怒火,保佑村民出海能夠平安,能夠滿載而歸!

有人說,水神大人是仁慈的,護佑一方百姓之時之求索取的僅僅只是是人們的信仰。

有人說,水神是邪惡的,不但霸佔著海域,更是每年都要逼迫村民祭獻上牛羊。

有人說....

直到這千百年之後人們卻是再也不說了,水神的威嚴與存在逐漸的在人們的理念之中所淡化。不知何時開始,人們再也不在去信仰水神了,也不在祭獻上牛羊了。水神的這一話題也不再是人類飯後茶點之時的話題,似乎短短的數十年,當日萬民齊拜的水神壓根兒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當時倒是有著一位心性善良單純的孩童,每當日落之時,總是能在村頭看見一頭白鹿靜靜的站在那裡,白鹿很漂亮,頭有四角,渾身通體雪白,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銀色光輝,雙眸如星夜當空般的深邃迷離,輕嗅著鼻頭,遠遠的看著人類的村莊。看起來很神聖,就像是深山裡面的精靈一般!

起初男孩兒還以為那頭白鹿只不過是自己眼花了而已,可是接連好幾天,男孩兒都能看見那白鹿靜靜的站在那裡,像是在等候著什麼一般。男孩兒終究是因為少年心性,好奇之心壓過了一絲害怕之意。而那白鹿好似不怕人類,見到那男孩兒向它走去,非但不跑,反而有些人性化的盯著那個小男孩兒。

小男孩試著向那白鹿伸出了自己那小手,白鹿也是依舊沒有動靜,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像是虛影一般。直到小男孩兒輕輕的撫摸著那白鹿身上那雪白色而且特柔軟的毛髮,那頭白鹿更是輕輕的眯起了眼睛。

白鹿的毛髮摸起來特別的柔軟順滑,更是冰涼涼的,特舒服!小男孩兒似乎非常喜歡這頭白鹿,輕輕的摸著那白鹿更是輕輕的說道:“白鹿呀,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家了,不然父親一會兒又要出來尋我。明天你還會過來嗎?”

白鹿似乎像是聽得懂那男孩兒的話,竟然對著那小男孩兒點了點頭!

至此以後,每天日落之時這個孩童總會偷偷的瞞著家人跑出去,拿著自己白天拔的青草餵食那頭白鹿。白鹿也好像十分喜歡這個孩童,每天都會在村頭靜靜的等著那個小男孩兒,有時更會叼著各種各樣奇異又好吃的山林野果給那個小男孩兒。

一鹿一男孩,就像是朋友一般,十分的親密,每天晚上夜間,待家裡人睡著了之後小男孩總會偷偷的溜出去,與那白鹿逛著山澗河邊。而且最讓那小男孩兒覺得有些神奇的是,明明自己玩了一整夜,可是第二天自己卻是一點兒都不困,精神還格外的充足!

直到有一日,男孩的父親忽然發現自己的孩子日漸古怪,不僅再也不願意說話了,整日神神秘秘的,而且那身體卻是越見壯碩了,僅僅十一歲,但卻是能力舉百斤重物而面不紅氣不喘。這分明就像是老人所說的鬼附身一樣,可是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孩子的面色卻是格外的紅潤,而且特別的能吃飯,也沒有傳聞的什麼怕陽光啊什麼的!

心中覺得一絲不對的父親決定偷偷的跟著小男孩,白天的時候小男孩依舊往常一樣的拔著最嫩的青草,回家裡就會把那青草半泡在水裡。日漸黃昏的時候小男孩果然拿著那青草偷偷的跑了出去,一直暗暗跟著那小男孩的父親卻是愕然的看見自己的孩子竟然跟著一頭渾身雪白而且還微微綻放著銀色光輝的白鹿在一起!

似乎是相處了很久很久,似乎那白鹿也是很通人性,自己的孩子竟然騎在那白鹿的身上,那白鹿倒也沒有絲毫的掙扎,反而輕輕的臥在地上,讓自己孩子爬上去之後再起來。小男孩心情似乎十分的好,輕笑著手裡提著一根柳條,順著河邊甚至還輕輕的哼起了山歌起來。一向不喜歡說話的他更是不斷的與著那白鹿談笑著,每當自己的那孩子說完一句話時,那白鹿總會抬頭長長的嘶叫一聲,彷彿就是在回答著一般!

連續幾日的暗中跟隨,孩童的父親卻是逐漸的動了貪心!家裡雖然說不上揭不開鍋的程度,但也是過的挺辛苦的,自己窮了半輩子的,怎麼也不想讓自己兒子以後也跟自己一樣,天天守著那一畝二分地,一年到晚兒累死累活的賺不到幾個錢。

一天夜裡,他終於下定決心,拿出了家裡的獵槍,決心將那頭白鹿給抓住,如此通靈性的白鹿,怎麼也能賣上一個好價錢,自己也算是能稍微改善一下家裡的環境,順帶著還能給兒子提前攢上點兒接媳婦錢。

就像是往日一般,孩童的父親依舊偷偷的跟隨著自己的孩子,可是誰知道自己剛一看見那白鹿,那頭白鹿卻是猛然一陣長長的嘶叫!自己的孩子就像是真的能聽懂那白鹿的說話一般,猛然回頭,望向自己這邊,更是像有些震驚與憤怒的喝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男孩兒的父親不知道是自己的殺氣驚動了那只白鹿,聽得自己孩子那充滿了憤怒的說話聲結束之後,發現自己的意圖已經暴露,男孩的父親猛然從草叢裡衝了出來,舉槍直接對著那白鹿,不顧一邊自己孩子的尖叫之下開槍了!

孩童與那舉槍的父親都是沒有注意到,那頭白鹿原本漆黑的雙目猛然變得雪白,可就在那時,那頭白鹿與男孩兒的父親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邊足足離得有近乎十步之遠的那男孩兒卻是猛然一躍,身型就像是夜色裡的鬼影兒一般,一下子就擋在那白鹿之前,隨後槍聲而過,男孩胸前心口肉眼可見的一顫,應聲而倒。

片刻,鮮血就順著那男孩身上所穿的白色麻布衣流出,不一會兒便染的胸口一片刺目的猩紅色!

男孩的父親傻了!抬起的手猛然垂落下來,那獵槍也被丟在了腳下!!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會傻到位那個畜生擋子彈,他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孩子的速度竟然要快過獵槍的子彈!

就在那孩童倒下之時,身後的白鹿卻是忽然一陣悲傷欲絕的嘶叫,不知何時變得雪白的雙眸更是滲著血絲!白鹿猛然提起前蹄,嘶叫聲而過,四周的地面猛然發出劇烈的震動,就像是發生了地震一般,男孩的父親還在發愣之時直接被震倒在地面,白鹿突然口吐人言而道:

“你要為你的行為而負責,是你折殺了這個小生靈,更是觸怒了神祗的憤怒,我詛咒你與你們人類村民!”

說完那白鹿便在那依舊沒能夠回過神的父親眼前,一口將自己孩子的屍體給叼了起來,向著遠方跑了幾步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知過了許久,終於回過神來的父親幾欲崩潰,自己唯一的兒子卻是死在了自己的槍下,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渾渾噩噩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更是愕然發現,洪水暴起,已經將村裡的所有房屋都給淹住了,孩子的母親更是站在那房頂之上身形搖搖欲墜!

洪水連續七天方才消退,可是那洪水而過卻是忽然的大旱,堪稱是赤地千里也不為過!良田顆粒無收,莊家早就乾死完了,就連河道都幾乎乾枯了!

村民們慌了!那個孩童的父親也是傻了,真的傻了!每天都會踉踉蹌蹌的,就跟是喝醉了酒一般,一個人晃悠到那村頭前,靜靜的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只是那雙滿是皺紋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濁淚,日子一長,卻是生生的將雙眼都給哭瞎了,漫天的黑髮更是已經霜白,不過才是四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卻像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三年之後,老人依舊如同往日一般,靜靜的坐在村頭的石頭上眺望,恍惚之際卻是忽然雙眼一陣刺痛,忽然間自己原本瞎了的雙眼似乎暫時的恢復了一般,老人愕然的看到了當時被自己給害死的娃正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自己!三年的時間自己的娃似乎一點都沒有變,那天夜裡的場景彷彿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般,老人顫抖著想要走過去,伸手想要摸著娃的小腦袋,但卻是愕然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過了那那男孩的腦袋!

“父親,只要你肯道歉,水神就會原諒你的!”

男孩的父親哭著不停的點頭,男孩兒輕輕一笑,對著父親揮了揮手消失在原地。

至此以後,村民們總能看見那張家瘋了的張老頭兒每天清晨都會在村頭跪拜著,就像是在祈禱著什麼似地。連續著三十三天,忽然下起了一場大雨,連續著三天的大雨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從前,幹固的河道也是再一次的漲起了河水。至於那被認為是瘋了的男孩兒父親則是一夜間滿頭的白髮再一次的變成了黑髮,雙眼也卻是恢復了起來。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從前,只是那男孩兒的父親卻是依舊在忙完農活之時,總會一個人抽著旱菸,繼續守在那村頭,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直到那男孩兒的父親臨終之前,躺在病床上恍惚之際又看到了一個少年騎著白鹿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男孩兒卻是依舊如同往昔的樣子,個子也不見長高,樣貌也是沒變,至始至終都是生前的樣子。

男孩兒從白鹿上下來,輕輕的走到了父親的床邊,這次倒是直接握住了父親的老手回頭望著那白鹿。“水神大人,你能送我父親前往輪迴嗎?”

男孩兒早就死了,出現的一直就是鬼體,而此時那男孩的父親能握住男孩的手,也只有一個原因,自己的時間到了!老人到沒有去想那男孩兒所說的輪迴一事,反而緊握著男孩兒的手,掙扎著想要起來。良久卻是礙於自己的身體無奈的躺在床上,神色滿是懺悔的望著自己的娃,語帶顫抖的說道:“天兒!父親...對不起..你啊!你..能原諒我嗎?”

男孩兒哭著趴在那老人的床邊。“我從沒有怪過你,從沒有!”

老人聽此倒是釋懷的一笑,劇烈的咳嗽著,用盡自己最後的一絲氣力握住那男孩兒的手,片刻,終於一陣氣息緩不上來,身形卻是再也不動了!

此時那白鹿也是將頭偏向一邊,再一次的口吐人言。“天有天道,地有地規。張古秋,念在你誠心的認錯與天兒的面子上,我自會護你直接進入輪迴,免受黃泉侵蝕,免受地府罪罰,來生,好好的做人吧!”

話語之際,老人的屍體之上忽然閃出了一陣淡淡的藍色光芒,男孩淚流滿面之際看到了父親走了過來,就像是生前一般,親暱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最後在一陣白光之中漸漸的消失而去。

良久,白鹿卻是走到了那男孩兒的身邊,親暱的伸出舌頭舔著那那男孩兒臉上的淚痕。“天兒,你的心願亦了,還是早些入輪迴吧。”

男孩兒卻是搖了搖頭。“不,我要一直跟在你的身邊,你可是答應過我的,絕不會離我而去,要永遠的陪我玩著!”

白鹿搖了搖頭“我畢竟只是被天界冊封的最低階妖怪,只能保你一甲子殘留人間,如果你今日在不入地府的話,便只有修鬼道一途,至此再也不能入輪迴成人了!”

“鬼道就是鬼道,只要我們能一直在一起。”

男孩兒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那白鹿卻是不想這個善良的小生靈最後會落得那個地步,神色轉動之際卻是直接動用神力將那男孩包圍起來,不顧那男孩兒的叫喊輕輕說道:“天兒,你放心的去輪迴,我會等著你的,百年之後我自然能再一次的尋到你,屆時我自然會再一次的陪在你身邊與你玩耍的!”

話語剛落,那小男孩兒卻是也是順著那道白光消失不見。白鹿輕輕的嘶鳴,身泛銀輝慢慢的走向了深山之中,卻是百年之內再也沒有出現而過,似乎真的猶如它自己所說,在人間靜靜的等著那個男孩兒的長長輪迴。

百年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但是對於妖靈精怪來說,也不過是那漫長的生命之中的一個比較長的一覺而已。男孩兒為了父親能夠直接進入輪迴而選擇了在地府之中等候八十餘年,先前在那黃泉之中受得不孝之罪孽的侵蝕十餘年,而後在孽鏡臺前被地府的業障之火焚燒了五十餘年,最後在忘川河之上的奈何橋上苦苦走了三十餘年,最終尋到孟婆神之後,一碗清涼的藍綠色的湯水入喉,輕笑著跳進了孽債河之中,坦然自若的再次輪迴。

只需要十年,十年之後它自然會尋到我,十年之後它答應我自然會在陪我繼續玩耍著!

光陰就像是諷刺世人的脆弱,流動之際帶走無數生靈的生命,卻又帶來無數生靈的新生。失去了人類的小玩伴,水神每天都會臥在山頭之上靜靜的眺望著遠方,回想著自己與那小生靈所呆的每一天,靠著點點的回憶渡過了一生之中最為漫長的百年。

突然一天,山下的一陣暴戾的妖氣衝動將白鹿給驚醒(這貨不是在傷感的回憶之中麼?怎麼睡著了?)。白鹿掐指一算(掐指?掐著那白色的前蹄麼?是不是有些扯淡了?改成夜觀天象如何?),他的輪迴已然到了,只是,今生他的命格似乎有些古怪,就算是自己早已在他的靈魂深處埋的有自己的一絲神格力量,但也只能模糊的感應到他在北方偏南的位置!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他的命格,替他掩蓋著天機一般!

白鹿再也等不下去了,從山石裡面走出(猴哥兒的老表麼?),順著他的氣息,身形就像是流星一般瞬息間消失而去。

不知為何,今日的武漢明明碧藍晴空太陽高照的,但是卻下起了一陣小雨,纏纏綿綿的,就像是雨水之中滲有一絲喜慶的感覺,那小雨淋在身上,非但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卻是詭異的使人心情一陣舒爽,一陣輕鬆。

一大清早,閒的蛋疼的無言再一次的帶著那金毛與青兒兩隻兔子出去溜兔去了...別說,人家那個城管局的烙餅哥辦事很有效率,當天就找到了還在大街上瞎逛的無言,直接交給了那無言一個錢包與一個黑色的袋子,錢包裡面不僅有著身份證,更是有著數個銀行的信用卡,以及數千塊的現金!至於那身份證麼,上面的照片到的確是無言的樣子,但是那個名字卻是叫向東!

向東?這是誰起的名字?一點品位都沒有!他怎麼不叫向西呢?向南也比這向東好聽啊!至於那黑色袋子裡面的就更誇張了,不僅有著自己在武大的畢業證書,更是有著各種專業的學歷證書,什麼環藝、經濟管理、藝術設計、中文系等等...這是在幹什麼?

至於那前來送東西的也真是那小趙同志,似乎多日不見高升了一般,一頭稀少的黑毛還梳的油光可鑑的,看起來還倒真是那回事,有鼻子有眼睛的(這不是廢話麼?)。倒是那貨看著那無言就像是看著瘟神一般,將那東西交給無言之後立刻就跑走了,對,是跑的!那貨竟然用的是跑的!

這倒是弄得那無言深深一愣,自顧摸了摸自己的老臉,嘿!自己有那麼嚇人麼?回頭那無言倒是直接說道:“金毛,來給哥拎著!”

跟著那無言逛街的正是那金毛與青兒兩個妖修,那金毛聽著那無言扯淡的話當場便撇了撇自己的兔嘴,用著妖語說道:“有沒有搞錯啊!我現在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兔子!”

“嘿!兔子就不能拎袋子了?”無言這貨毫無一絲人情,直接一個響亮的爆慄敲在那金毛的腦袋上!

你倒是變成個兔子給我拎著看啊!當然,金毛可不敢對著這貨當場說出來,無奈之下那金毛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著他們,一張口,直接將那無言手中的袋子給吞了下去!....

無言愣了愣,突然一把將那金毛給抱了起來,雙手更是板著那金毛的嘴巴,似乎是想把那金毛的嘴巴給掰開一般!他就想不明白了,這貨還沒有自己的嘴巴大,它是怎麼一下子將那黑色大袋子給吞下去的!

“幹...幹什麼啊你!”

“你是怎麼一下子就把那個袋子給吞下去的!媽.的老子只是讓你給我拎著,你倒好,直接給老子吞下去了!”

金毛猛然震開那無言的惡爪,跳在地上一副鄙視你的神情“有沒有搞錯啊!虧你還是個修煉者,這是妖修最為基本的神通之一,腹裡乾坤好不好!就像是你們人類修煉者的儲物法器一般!”

“哦?”

無言愣了愣,妖修還有這種手段?那豈不是自己也可以?難怪自己每次吃飯的時候總是吃的那麼多,原來自己只不過是暫時的將食物給儲存起來了而已(這貨真利瑪的會找藉口!)。瞥了一眼一邊一同鄙視著自己的青兒與金毛那無言再次渾道:“怎麼?老子失憶了,忘記了而已!哎!你們那是神馬眼神!!”

似乎此時的無言身上再也尋不到當時的那種淡然溫雅,不僅變得痞氣十足,更是臉厚的尋常人等只能望而汗顏的地步。面對著那兩個妖修的鄙視這貨只是偏過頭去,自顧無事的繼續背著手繼續走著。

可是剛走到一個路口之時,無言忽然感到面前一道白光閃過,下一刻自己愕然感到一股巨力襲來,渾身一陣劇痛,就像是一輛貨車猛然撞上來一般!無言還沒來得及罵出聲來,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倒是那一邊的金毛與青兒卻是像感受到了什麼危險的氣息一般,猛然低聲的嘶吼低鳴起來,渾身的毛髮更是全部倒立,似乎兩貨隨時都有可能化形本尊暴起!

那無言良久吐著血沫從地上爬了起來,愕然的看到不知何時,自己面前竟然站著一頭頭上長著四個角,更是全身綻放著淡淡的銀色光輝的白鹿!

無言差點再一次昏過去,這年頭,一頭鹿都能給自己撞飛出去,這利瑪...哎..等等!它不是普通的白鹿!(一頭普通的白鹿能給哥輕易的撞飛出去麼?開玩笑!)

無言打量著那白鹿,那白鹿也是十分好奇的打量著那剛剛站起的無言!沒想到人世間竟然還會有人能看到自己,更是能在接觸到自己的瞬間便引得自己體內的神力沸騰起來!難不成他..是魔!!

可是如果他是魔的話,為什麼渾身卻又沒有一絲魔氣?反而詭異的是體表之外有著一層淡淡的金光,似乎...似乎那像是佛門特有的佛元一般?

可是如果他要不是魔的話,為什麼會引得自己體內的神力瘋狂的沸騰?還會讓自己的神力下意識的自主將他給震開?

不對!他的身上為什麼會有他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那白鹿可以非常肯定的感覺到,的確,那就是他的氣息!

一人一鹿兩貨就那樣,誰也不說話,就那樣的幹瞪著。良久,那白鹿倒是像沉不住氣了一般,先一步的開口打破了沉默,望著那無言疑惑的問道:“你是人類?”

無言自然不會隨意的告訴別人自己有可能是妖的事情,對於一個能把自己撞飛出去的怪鹿那就更不可能了!

“廢話!老子不是人類還是母鹿不成?”

那白鹿十分人性化的皺了皺眉頭(嘿!那貨有眉頭麼?),淡淡的看著那無言,也不計較那貨操蛋的言語,反而有些意外的注意到一邊跟著無言的那兩個妖修,輕輕的繼續追問道。“人類的修煉者?哦?那是金毛犼與青風狸?你們怎麼會跟著一個人類的修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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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誰不用你管,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臣服天界了?”

一邊的那金毛此刻卻是意外的憤怒,從無言剛開始認識這金毛開始,還真是沒看見這肥貨發過脾氣,更別提此刻無比的憤怒了!原本的那雙金燦燦的雙眸此刻卻是有些不滿血絲,眼看著那白鹿滿是不屑於鄙夷,更帶著深深的忿然在其中!

白鹿瞥了眼那金毛倒是沒有回答那金毛的話題,臣服天界嗎?我也不想,可是誰給我機會了?白鹿面色越見發冷,就像是被那金毛說中了心事一般,再一次的轉頭看向了那無言。“你可見過這個人?我是來尋他的。”

就在那白鹿說話之際,一道乳白色的煙霧忽然出現,在那無言的面前慢慢的轉動,片刻陡然化作了一面白色的鏡子,滯空在那無言的面前。

那無言瞥了眼那白鹿,倒是在轉頭看向那鏡子之時,卻是愕然的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的面頰,無言當場便忍不住脫口而道:

“竟然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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