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數字？
等待片刻，金色浪花消退，真小小腦海內才回響起試鼎獸的指教聲，不過語氣卻帶有些許不確定的意味，讓真小小頗為意外。
“此鼎，年代極為久遠……呃……全屬性，適合已知所有丹法。你可願意，與我交換？若你將此鼎送入御天閣內，便可自動換取一枚頂極丹鼎，以及……直接成為我仙緣聖地核心弟子的機會。”
啊哈？
真小小怔在原地。
原本並不貪心，只是想一再戲弄心渚，盡情地省錢而已。
哪裡預料得到，居然試出了這麼一件東西！
她低頭略微查探，此時的鶯啼鼎上，除了一對兒翹起尾巴的小鳥之外，二鳥駐足的樹枝也顯露出清晰的輪廓，同時樹葉之間，可依稀看到一條盤繞在枝上，頭上長角，準備狩獵的蛇！
原來鶯啼鼎，並不是因為年代久遠，而雕紋盡失，只剩下模糊的鶯鳥。
而是鼎上彷彿包裹著一層極難清洗的硬物，導致它模樣難看，彷彿早已經腐鏽大半一樣！
真小小吞著口水。
忍不住地在心中唸叨。
“木林呀木林，你若是此時知道，鶯啼鼎比你老子的長生鼎還牛逼得多，你小子會不會氣得吐血身亡？”
當然比長生鼎牛逼得多！
只不過一雙黃鶯下多顯露出幾枚綠葉，以及一條拇指粗細的小蛇，便能令仙緣試鼎獸噴出幾乎與長生鼎體積相當的仙霧。
但這雙鳥一蛇兩處小景，不過只佔鶯啼鼎身，微不足道的一小片地方，此鼎，定還有絕大多數的花紋，被隱藏在類似腐鏽的包裹物下。
倘若這些腐鏽能完全洗去，恐怕試鼎獸吐出的仙霧，將更加磅礴！
這麼一想，鶯啼鼎在真小小心中的地位，頓時從可有可無，變得舉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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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啼鼎多好哇！
藏在木林手中那麼多年，不但木林與木長生看不出端倪，就連表哥木丹，只怕都不可想到，此鼎在仙緣試鼎獸處，會得到如此高的評價。
“不換。”
不過遲疑須臾，真小小便斬釘截鐵地回答。
雖然試鼎獸開出的條件不錯，又是頂極神寶又是核心弟子的身份的……但自己若現在立即成為了仙緣核心弟子，豈不也要入住天星秘境，與心渚成為鄰居？
屆時二人身份一樣，那麼現在保護著自己的法則力量，也將不復存在了！
更何況，以鼎換鼎，再外加一個核心弟子虛名，便說明自己的鶯啼鼎，無論如何，都比仙緣聖地可以提供給自己的頂極藥鼎……更強！
“不換……也行，你需記住，倘若日後改了主意，本尊的條件，隨時都可兌換。”
語氣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畢竟試鼎獸以自己本源為火，都只將鶯啼鼎多清洗出一條小蛇。它的意境，令人在意，若是收入仙緣，的確有好好研究的價值。
但如何剝離腐鏽是個問題，剝離之後，此鼎到底是否完整，更是一個不能提前預知的問題。
這就是一個賭。
若是花出更高昂的代價去換它，似乎微有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