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小小看出了木爐對名額的渴望。
再加上這一路上，對他印象大為改觀，感覺此人與自己極是對路，那麼有這層關係在，就算花些銀子為他圓個夢想，也不心痛。
錢財嘛！
不花不過是堆石頭。
花了才有動力繼續賺！
“靠！鉅富！買了不自己用，反而轉手就送人，這小乾柴……牛逼！”武功吞著口水，在對真小小伸起大拇指的同時，情不自禁地改寫了她在自己心中的第一印象。
有些人看著孱弱，體內爆發出的能量，卻是狼滅級別滴！
“道友怎麼稱呼？”真凡凡轉頭看向真小小，表情有些不善，畢竟她唐突地斷了她家修士的機緣之路。
“切！不過是畏懼再見到我，又想耍一把威風，於是出此下策虛張聲勢！本殿下篤定她此時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沈離雙頰慘白，表情……卻依舊極力保持著不屑。
“好了……十二人了。你們隨我來。”
對眾人的蹦躂置之不理，終於圓滿完成任務的羊角豹臉怪獸，再一次發出威嚴的低喝平息騷動，攪動風雲準備帶著這些六姓修士進入仙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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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真小小才祭出自己的仙緣令牌。
“無常大人，好久不見了，能不能勞煩大人，稍帶弟子一程？！”
真小小手中的仙字令牌雖極是小巧。
卻在接觸空氣的剎那，緩緩散發出股難以言喻的氣息，彷彿是純度極高的靈氣，令沐浴其中的眾人，精神情不自禁為之一振！
“仙緣弟子令牌！”
在場諸人，沒有幾個認得這牌子。
倒是羊角豹臉怪獸，欣喜地叫出這幾個字！
與之前喝令眾人時那沒有平仄起伏的語氣截然不同，這一回，怪獸彷彿才喚醒自己體內鮮活的靈魂！
它那雙極為深邃的眼底，如走馬燈般迅速地變幻起萬千光火，直到幾個呼吸之後，眼底才恢復澄清，倒影出真小小的剪影。
剪影是她。
卻不是她現在巧笑倩兮的模樣，而是她於仙緣紙符內第一次試煉時，化為野獸不斷廝殺對戰的模樣！
“我……記得你。”
這個記得，與一般意義上的“記得”不同。
凡是經歷過仙緣紙符試煉，無常都能記得，因為那些蟄伏於符紙內的小羊角豹臉獸，通通都是它的分身，只要調集自己分身記憶，便能找出某一個完成紙符試煉的弟子的影子。
但此時無常嘴裡的記得……
卻是比能找到剪影，更深刻的記憶！
只有在試煉中表現得最為突出之人，才能贏得它的垂青，眼下的小丫頭，便是其中之一！
“等你很久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聲音溫柔無比，無常甚至伸出一爪，將真小小抓到距離自己身體最近的地方！
“仙緣紙符試煉！那個丫頭，透過了仙緣紙符試煉！”六姓神子們再愚蠢，也不會這等眼界都沒有，聽完羊角豹臉怪獸的一番話後，真凡凡捂嘴尖叫了起來。
“難怪她能這麼輕鬆地呼出……這位大人的名諱！”緊跟在真凡凡身旁的男子，在抬頭打量無常時，表情極度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