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半路上接到電話，是凡人網路打來的，想和秦歌再談談，秦歌直接說今天週末要休息，明天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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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掛了電話走過來，吳亮打了聲招呼說有事先走。
就剩下徐潔和秦歌了。
徐潔問：“暑假你出去玩嗎？”
秦歌沒想過假期旅遊的事，搖頭，說：“沒想過。”
徐潔說：“我想去西塘，但是一個人不想去。”
秦歌兩世為人，再聽不出來徐潔話裡的意思就太蠢了。
秦歌多少能感覺到徐潔對自己的愛慕，徐潔長得雖然不如姜姍姍那麼漂亮，但也不差，而且身材高挑，********，單看身材，直逼二十歲的少女。
秦歌重生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他是老男人了，前世也談過女朋友，對男女之事食髓知味。可問題是，徐潔才十五歲，太小了，真要下手，秦歌都覺得自己是禽獸。
“吳亮呢？”
“他沒時間。”徐潔睜著眼睛說瞎話。
秦歌想了想，說：“我爸媽出去旅遊了，這段時間就要回來，他們沒鑰匙，我肯定得守在家裡，想出去玩，也得等他們回來。”
徐潔緊追不捨：“什麼時候回來？”
“下週六。”
徐潔說：“那等叔叔阿姨回來，我們週一去。”
秦歌想直接拒絕，又覺得這麼做不好，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好辦法。
不就是旅個遊嗎，一個小女生，我還對付不了？
秦歌問：“就我們倆？”
徐潔眼睛也不眨一下，說：“嗯，我玩的好的朋友沒幾個。”
這話的真實性秦歌也不知道，可人家都這麼說了，他不信也不行。
秦歌點點頭，說：“我現在只能暫時答應你，到時候要是沒事我就陪你去。”
秦歌這話說的也是實情，他真不確定自己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和她去西塘。
徐潔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說：“那我先回去準備攻略了，早就想去玩了，終於有人陪我了。”
秦歌：“……”
秦歌最近真的很忙，明天和凡人網路約了見面，接著還要去蘇瑾家裡給她寫新歌，繁體那邊好像又要交稿了。
這都是費時間的事情。
秦歌準備了一個晚上，總算想好了蘇瑾下一首新歌。
這次還是凡人網路主動約秦歌，地點是凡人網路公司。
凡人網路公司總部在魔都，金陵市雖然只是分部，但曾天陽似乎有意把重點放在這個城市。
時間約在上午十點半。
秦歌掐著點上門，還是金鑾大廈，前臺還是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對秦歌印象很深，秦歌年輕帥氣，氣質不一般，最主要的，他出門的時候是被鄭經理趕出去的。
“我和曾董約好了。”
小姑娘有些懷疑，說：“秦先生，曾董還沒來，不然你給他打個電話。”
秦歌看了小姑娘一眼，說：“你現在去曾董辦公室，看看他來了沒有，如果沒來，等他來了就告訴他，以後不會再有合作。”
小姑娘被秦歌的話嚇到了，她只是單純以第一次的經驗，認為秦歌和上次一樣，沒有預約直接就來的。
可是秦歌說出這句話，小姑娘心裡頓時有些慌張，心裡衡量著找曾董確認的得失。
秦歌見她遲遲不說話，轉身就走。
以點觀面，第一次來，不管秦歌有沒有預約，至少鄭經理對待他的態度讓秦歌很不滿意。這一次來，前臺小姑娘或許有她的考量，但這份考量與秦歌無關。
“嘀嘀嘀~”
前臺電話響了，小姑娘看了一眼分機號，趕忙拿起來接聽：“曾董，您好。”
“秦先生來了沒有？”曾天陽坐在辦公室，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半了，秦歌不像是遲到的人。
“秦先生？”小姑娘愣了一下，心裡一慌，說：“剛剛來了，又走了……”
“叮……”電梯來了。
秦歌抬腳就要進電梯，一個慌張帶著急切的女聲從後面響起。
“秦先生。”
秦歌收回腳，看著小姑娘。
小姑娘一臉懊悔，眼神哀求：“秦先生，對不起。”
秦歌倒不會和小姑娘計較，說：“走吧。”
“啊？”幸福來得太突然，小姑娘側開身子，說：“這邊，這邊。”
進了辦公室，沒等秦歌坐下，曾天陽一臉陰沉，生氣問：“怎麼回事？”
小姑娘低下頭，說：“上次秦先生來的時候沒有預約，又被鄭經理趕走，我以為這一次他也沒有預約。”
曾天陽眉頭蹙在一起：“鄭碧輝？”
小姑娘連連點頭。
秦歌說：“小姑娘挺盡職盡責的，就是我這張臉不太讓人信任。”
曾天陽說：“你出去吧。”
小姑娘衝秦歌投去感激的眼神，把門帶上。
辦公室裡有一整套茶具，好像有錢人都喜歡泡茶玩。
曾天陽茶藝相當不錯，一壺碧螺春清香淡雅，有一絲苦澀，有一絲甘甜。
曾天陽沒有說什麼廢話，泡完茶，拿出合同放在秦歌面前。
秦歌拿起仔細看了看，金額一欄寫著兩百萬。
不得不說，曾天陽的確很有魄力。
事實則是，曾天陽那一晚回去後，想了很久。
IP兩個字就像擁有某種魔力，在他耳邊盤旋許久。
親手打造一個超級IP的念頭，就像病毒一樣迅速蔓延，在曾天陽的身體裡根深蒂固。
秦歌放下合同，微笑說：“曾董，這個合同，有些地方需要改動。”
“你說。”曾天陽打定主意，只要秦歌提的要求不是特別過分，他都答應。
價格上，曾天陽的底線是三百萬。
秦歌指著合同其中一條，說：“這條：乙方應在甲方交付該小說後5年內開始開始上述文字作品的遊戲改編，因任何原因不能按時開始，網絡遊戲改編權將自動失效，重歸甲方。”
曾天陽端著茶杯，一口茶水進嘴，還沒品出香味，聽見秦歌的話，差點噴出來。
秦歌一點也不在意曾天陽的反應，自顧自說：“五年時間，做一個遊戲，肯定來得及。”
“秦先生，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如果你執意加上這一條，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會和你簽約。”
“謝謝關心，但是，這一條必須加上去。”秦歌態度堅決。
“如果曾董真的有心想要改編，這一條對你並沒有太大的影響，我剛剛說了，五年時間，足夠做好一個遊戲。”
談話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曾天陽需要在考慮考慮，秦歌表示無所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