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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陰陽界--墮落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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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任飛丟開了酒,來回的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_&&)

老頭是何等人物,豈會看不出任飛打的小九九。[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別廢話,答應老頭的交易,少不了你小子的好處。”老頭一副高高再上的樣子道。

“老頭,你把小子看成什麼人了。我們之間哪裡還需要有這些俗物來衡量。嘿嘿,但是小子也不介意幫你處理那些垃圾的東西。你說,什麼事,只要小子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定然為你在所不辭。”任飛大義凜然。

“少說屁話,就你那實力,還上刀山下火海。”老頭譏諷道。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趣了一陣,隨即,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良久,老頭才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緩緩的對著任飛道。

“老頭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足足有三萬個年頭了。隨著實力的增長,我們的壽命就好像是永恆般長久,都說活的越久,越容易糊塗,孰不知,活的越久,我們這些老家夥們反倒是越來越清醒。可越清醒。對與我們這些曾經縱橫睥睨的傢伙來說,如今這樣,卻是越來越枯燥、、、、、、、、”老頭沙啞的帶著沉重的聲音緩緩的對著任飛講起。

任飛這一次再也沒有打趣老頭,只是靜靜的聽著。什麼時候該說、該做,什麼時候不該說、不該做。這樣的情況任飛還是知道的,更何況,老頭所講的,要說的,也正是任飛所要瞭解的曾經過往那些關於這片神秘的放逐之地的知識資料。

放逐之地究竟存在了多少個歲月,用老頭自己的話說,在他到達這裡的時候,便已經存在了。而在這以前,似乎還有著更加悠久的歷史,老頭,只能算是第四個放逐之地的成員。在其之上,還有三個最為古老的殺神級別的存在。而這小酒館中的眾人,也不過是這三萬年來逐漸增加的人罷了。

任飛訝然的從老頭口中知道,自己在放逐之地門戶口遇見的那個神秘人物,便是紅名村中最為古老的存在中的第二人。至於他叫什麼,有什麼來歷,老頭卻是模糊的帶過,似乎不願意提及、隱隱的更是不敢去提起。

而在村莊外的那能看透任飛內心所想的年輕人,便是古老存在的第三人。在這二人之上,還有放逐之地真正的老大級別人物,只是那個人,卻是連老頭都未曾見過,未曾知道的更為神秘古老的存在。

放逐之地,顧名思義便是流放罪犯的地方,他們這群擁有著極強實力且殺戮極深的老家夥們,用罪犯來形容他們,有些過了,畢竟實力顯擺在哪裡,且當年都未曾被中州的大人物們奈何,如今就算是隨隨便便走出去一個,也足矣給如今的中州帶來翻天覆地的震動。

放逐之地的天空永遠都是泛著詭異的鮮紅。彷彿殷紅的鮮血般隨時欲滴落下來。這裡沒有白天和黑夜,也沒有月光和太陽,有得只是漫天的風沙以及荒蕪寸草不生的戈壁。

任飛一直想搞明白,荒蕪沙漠和放逐之地之間的聯絡在哪裡,放逐之地本身是不是就屬於荒蕪沙漠的一部分,可是幾天的行走,幾日的奔波以及從那些老不死的嘴中得到的訊息證明,放逐之地乃是一塊自成空間的大地。至於從何而來,這個問題恐怕只有那古老的三個變態存在才知道了。任飛卻是沒有得到答案。

行走在這荒蕪的戈壁之中,承受著四周凜冽的風暴,任飛的心沉甸甸的。

和酒鬼老頭的一番交談,任飛最終接下了老頭的任務和囑託。可在接到任務的那一刻,任飛並沒有尋常玩家般那般對任務的興奮,反倒是覺得身上的擔子又重了幾分。

遊戲終歸是遊戲,無論怎麼改變,也終究不及現實。任務這東西,對於尋常的玩家來說,完成與否也不是有太大的影響,再加上隨著玩家的綜合水準的提高,一切任務也都會在實力的提升中變的簡簡單單。

可是當任飛的目光再次觸及到任務面板中那行“被詛咒的放逐之地”時,心情卻總是格外的凝重。

任飛的經歷除了他自己,是沒有人知道的,最起碼任飛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也正是因為歷史給他的機會重生,這讓任飛對人生的道路看的更加的重,對生命的理解也上了一層樓,第二世界這個遊戲,曾經是任飛的終點,如今又是任飛的起點,或許在其他玩家的眼裡,遊戲也就只是遊戲罷了,就算再擬真也還是遊戲,可任飛卻一直堅信,第二世界這遊戲已經不是單純理論上的遊戲,而是他重頭開始的故鄉。

這裡的人,這裡的物,已經幾乎相當於他現實的一部分,風風雨雨的從1級到現在的38級,任飛看待自己更多的是像一個小孩子般慢慢的長大,雖說這個長大的過程有些太快。但無論如何,任飛就是無法把這看作是遊戲來對待。

冥冥之中,任飛總是感覺到這遊戲與自己的重生有著必不可少的關聯,自己一直試圖在尋找這份關聯的聯絡所在,只是這條路卻是還太漫長。

從酒鬼老頭處接到的任務是解除被詛咒的放逐之地,這任務也幾乎就是整個放逐之地除了三個古老的變態存在之外剩下的十二個人的殷切期盼。

一開始任飛從來沒有想過來到這裡後會與自己的重生扯上什麼關係,也沒想過這裡的任務會是多麼的驚天動地,可是酒鬼老頭的一番話,卻是徹底的在任飛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打的那麼深那麼痛。

任飛還記得,就在自己答應酒鬼老頭的囑託的那刻,來自系統的機械般的聲音。

“玩家逆天接受來自放逐之地眾人的囑託任務:被詛咒的放逐之地。任務有效期限三天。任務期間,玩家逆天不可下線,任務有限期滿,任務未完成,視為自動放棄以及任務失敗,任務失敗將失去全身所有物品。等級自動調為一級。”

簡短的系統提示語讓任飛愕然片刻後,突然間聯想到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天機者?暗殺者?神降之子?隱藏任務?時間限制?等等等等。

似乎暗中有一條繩索把這些東西和任飛緊緊的綁在一起。卻又沒有挑明到底之間有什麼聯絡。

而更加重要的是,從任務中流傳出來的資訊讓任飛明白,放逐之地那古老的傳說之中,等待著一個人來揭破那神秘的詛咒之人,看來多半都是自己了。

當然,這一切是那些npc殺手所不知道的。不然也就不會冒出放逐之地中另外一個玩家也接了相同的任務。就任務的性質來說,所有的玩家都可以接受這些任務,但詭異的就是,接受任務的條件,時間限制。

在那一刻任飛聯想到了自己的隱藏職業任務,便是有時間限制,凡是有時間限制的任務,那麼就算是專職任務,也就是說這個任務只有擁有系統提示的時間限制的玩家才能做,才能完成,整個世界是不會再出現相同的任務。即使出現,性質也將不一樣。

而另外一個同在放逐之地的玩家,他接受了這些老不死的囑託和自己怕是一樣的,只是這其中的區別,就只有雙方坦誠的坐下才知道了,任飛卻是明了,畢竟他有著前世的記憶。

話說到這裡,一切也就都明白了起來。唯一還疑惑的,也就只有這條線之中為什麼選擇的就是自己了?

一經選擇,便絕無退路,就好比隱藏職業的任務一樣,要麼生,要麼死,雖然遊戲並不是真正的死亡,可是打回一級,失去所有自己的優勢,那樣的生存和死又有什麼區別。

歷史給了任飛機會,這機會背後代表的是改變什麼,任飛不知道,但是自己卻絕不願意從頭來過。專職任務,這是重生後就給自己安排好的路線嗎?這些聯絡的終點究竟隱藏著什麼?

疑惑,深深的疑惑幾乎籠罩了任飛的整個身心,也正是於此,任飛感覺到沉甸甸的責任和壓力。

臨別時,放逐之地的眾人把任飛送到了村口,便停了下來,再踏出一步,那未知的是什麼,這些活了上萬年的老不死卻是不願意去嘗試的。

眾人都沒有說話,沉默的像是送自家的孩子上戰場一般。眼中帶著關切,帶著期盼。帶著一絲希望。

這樣滴的神態出現在這些曾經縱橫睥睨,殺人如麻的殺神眼中,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任飛明白,萬年的時間,已經徹底的消磨了他們這些人得銳氣,被壓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內心中唯一掙扎的便是走出這裡,回到曾經他們的故鄉。

任誰也想不到,這些曾經的風雲人物,如今會變成這個樣子。正如傻二愣子在臨別時冒出的話語。

“小家夥,我們這群老不死的最後希望可就在你和另外那個小家夥身上了,若是給我我們希望,少不得你們的好處,若是完不成,到時候老子不撕碎了你。”

這話語從一個呆頭呆腦卻曾經屠殺過一城的傢伙嘴裡冒出來,已經沒有往日的震懾之力,反倒是有些滑稽好笑。

但任飛沒有笑,在頭也不回的向著這群老不死提供的地方而去的時候,任飛清楚的從他們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他們也是在害怕嗎?”

“害怕最後的希望終究會變成絕望?”

無論結果是怎樣,這個過程終究還是要走下去的。

腦海中的雜念不可謂不多,狠狠的甩了甩頭,把那些疑惑的東西拋在腦海,深壓心底,目光堅定的向著放逐之地的一個方向走了下去。

來自眾人的的囑託是:被詛咒的放逐之地。根據傳說,想要解開這片大地的封印,目標所在的區域便在荒蕪沙漠的綠洲與放逐之地的門戶之處。

任飛前往的目標便是那處。

說實話,從任務上看,所知道的訊息幾乎為零,連一個頭緒都沒有,只是知道大概的方位和地方,但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任飛卻是根本沒有一點方向。

如今眼下,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先抵達那裡再說。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畢竟任務的條件都還不知道,危險程度也是未知,這時間就算上去也就緊迫了一些。但是焦慮的摸不著方向的亂闖亂撞和現在這有目標的先抵達,時間上卻是充足了不少。

雖然如此,可任飛還是鬱悶不已,自己的實力在接受了任務之後,居然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死死的被壓制到了只能使用自身三分之一實力的樣子。這樣情況下的自己,在這步步危機的放逐之地之中,可是寸步難行啊。

無言的問候了一陣系統的十八代女性,雖知沒有結果,但是任飛還是在心中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放逐之地的地域很是遼闊,但是這裡的人煙卻是無比的稀少,算上村莊中的十二人,外加不知在何處的另外一個玩家以及自己,再算上那三個未知的變態存在,也就十七個人罷了。這樣的感覺讓這裡一切都顯得蕭索無比,根本沒有中州的繁華以及熱鬧。

雖說如此,可是這裡卻是除了人類之外,所有怪物的天堂。在這裡,幾乎囊括了整個荒蕪沙漠中強大的怪物,最低階的都是五十級的沙漠食人花。未知的地方,可是隱藏著極其強大的百級

一路從村莊出來,任飛可是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好多波的怪物。幾乎每走幾十米,便定然有怪物出現。幸好任飛還有著潛行和死亡舞步技能,才一次次的躲過了危機。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天左右,一身灰頭土臉的任飛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有過前往村莊的經驗,這讓任飛沒有浪費進入時三天左右的路程時間,只是花了一天便抵達了那面樹立著巨大石碑,刻著血淋淋的八個大字的放逐之地連結荒蕪沙漠的門戶之地。

雖然時間上花費少了兩天,可任飛卻是極為不滿足,若不是一路上要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強大的怪物,任飛哪裡會需要如此多的時間。

浪費了一天時間,任飛不敢再耽擱,罵罵咧咧之中,圍繞著那巨大的石碑轉起了圈,想要尋找到有利的線索。

雖然圍繞著石碑在打轉,可任飛的眼神卻是不敢再長久的停留在石碑上的八個大字之上,先前的遭遇讓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若不是毅力強大,自己可能早就被這石碑折磨死了,雖然沒死,但是自身實力的下降,卻是讓任飛對這石碑有著隱隱的畏懼。天知道自己會不會再次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走動了幾圈,任飛最終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石碑的背面。這個世界上總不會每一次都有著如放逐之地門戶所在那樣難以尋找的契機。所以這一次任飛倒是很快的發現了不同之處。

從正面看那面石碑,除了八個血淋淋的大字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異常,可是繞到背面,用心的看的時候,便能發現不同了。

石碑的高度從裸露在外的部位大概有二十米的樣子,寬度三米左右,至於深埋在地下有多少,任飛就完全不知道了。

而特別的地方就在於,從背面看向石碑時,除了被風沙侵蝕的痕跡之外,石碑的中間位置處,有著一條細細的裂縫。

裂縫寬不過兩尺,從石碑頂端延伸下來,直沒入被黃沙掩埋的地底。

裂縫都不足為奇,更讓任飛興奮以及疑惑的是,從那道裂縫之中滲透出來的殷紅光芒。

那光芒並不是放逐之地的天空對映下的倒映,而是從石碑內部投射出來的血紅。

任飛湊近到跟前細細的打量,寬不過兩尺的裂縫之中的那股雪盲便更加的耀眼奪目,血一樣的顏色無比的刺眼,甚至是都能感覺到鼻尖聞到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就像是真實的鮮血一般。

發現這一點的任飛無比的興奮,伸手去觸控那一條裂縫,可是手剛接觸到那一道血紅色的光芒,任飛的手臂卻是奇快的收縮了回來。低頭看去,任飛駭然,手掌之中,竟然平白無故的染上了一層血紅,黏糊糊的,就像是真正的鮮血一樣,不對,準確的說,應該就是鮮血。

這奇異的發現讓任飛猛地倒退了兩步,瞳孔急劇的收縮,身遭如臨大敵般小心的戒備了起來。

可是並沒有任何危險發生,那道裂縫額依舊存在,那抹鮮血也依舊存在。

疑惑的搖了搖頭,任飛猜想著究竟是怎麼回事。在疑惑中,任飛慢慢的額再次靠近了石碑。

詛咒、定然與這石碑有著必然的聯絡,只是要怎樣才能打破封印?這石碑中的詭異血紅又是從何而來?這才是任飛想要知道的?

“難不成打破這石碑就能解開封印?”

任飛望著眼前巨大的石碑,默然的搖了搖頭,就自己眼下的實力,就算再提升十倍,想要打破這石碑,怕也是徒勞的。在剛來的時候,任飛就用平常無所不催的靈魂吞噬匕首嘗試著劈砍過石碑,可除了濺起一團火花之外,什麼反應都沒有,就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線索想來就在這裡了。”

“再好好的找找,系統給的任務不可能如此沒有頭緒,看來這裡有機關,只有觸發了之後,才能找到秘密所在。”

想到這裡,任飛再次的圍繞著石碑走了起來,這邊敲敲,那邊看看,可是卻沒有等來系統的提示。

無語沉默的望著眼前的巨大石碑,任飛一時迷茫起來,明明抓住了什麼,卻總是找不到重點。這樣的感覺讓任飛的心情都開始顯得有些煩躁起來。幸好堅毅的性格不時的提醒任飛讓他保持冷靜,不然任飛可能再次的陷入某種可能發生的狀態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輕響從任飛面前的石碑中傳來出來,隨即整個巨大的石碑背面,突然閃現出一陣耀眼的血紅光芒,任飛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眼眸,眯起的小眼睛卻從手指間向著石碑看了過去。

只見血紅的光芒閃現過後,一道身影突兀的從中顯現了出來。

這一刻,任飛的雙眸眯的更緊了一些。緊緊的盯著那道清晰起來的身影。任飛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帶著一絲猶豫的口吻,任飛輕聲的道。

“流雲?”

在小村裡的時候,任飛從酒鬼老頭的嘴中就得知過他的訊息。

“流雲”放逐之地中除了任飛之外的第一個玩家,更準確的說,他是比任飛還要最早抵達放逐之地的玩家。沒有之一,只有唯一。

酒鬼老頭曾經說過:你並不是這裡唯一的神降之子。雖然,你是第一個萬年來到達這裡的神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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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之子,這是系統npc對於玩家的稱呼,乃是系統設定在系統npc腦海之中的固定模式,因為玩家的潛力和升級系統的強大,所以被灌之這樣的稱謂。

任飛並不是唯一,可卻是第一個到達放逐之地的玩家,那麼推測的結果不言而喻,這個名叫流雲的男子怕是一進入遊戲便就在這放逐之地之中了。

對於這樣一個傳說中的地方,這樣一個被詛咒的地方,居然會有玩家一出生便就在這裡,這背後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名叫流雲的玩家是什麼樣的身份,便在任飛的心裡重重的紮下了根,強烈的好奇心在看見那從血芒中突然走出來的身影時,任飛忍不住的帶著一絲不敢確定的口吻叫了出來。

“流雲?”

“逆天!”

血芒漸漸的散去,露出那個身材修長單薄的身影。

“你認得我?”對方同樣的呼喊怔住了任飛,驚異的問道。

“中州區最為出名的玩家,第二世界排行榜上第一的人物,綜合實力一直保持在排行榜上第一的頂尖高手,能在中州區億萬玩家的追殺之下成功活下來的傢伙,如此鼎鼎有名,我怎麼可能不認識?”流雲的話語冷淡如水,即使是在敘述任飛的光榮身份和歷史,似乎這些在別人眼中無比羨慕的身份也依舊沒有讓他的情緒有絲毫的波瀾。彷彿是在說著一件最為普通的事情。

“咳、、、咳咳、、、那些都只是虛名罷了。”任飛難得臉色紅了一下,姍姍的道。

“虛名?能到達這傳說的放逐之地的人物,又豈會是區區虛名能評價的。”流雲緩緩的道。

“這個、呵呵,對了,你是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的?那群老不死的可是說,似乎你進入遊戲就是在這個地方?”任飛不知道怎麼接下一句話,跳過不提,把話題轉移到流雲的來歷上。

“想要知道我的來歷?”流雲眉間一挑的道。

“嗯。”

“那戰過一場再說,能打贏我,你要知道的,我全部告訴你,打不贏我,那麼系統對你的追捕後得到的獎勵可就全都是我的了。”流雲語速極快的道,也不給任飛驚愕的時間,剛從血芒中走出來的他便直接對任飛發動了攻擊。

“靠,原來也是一個勢利眼。想殺我,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任飛在一瞬間的驚愕之後,瞬間冷靜下來,原本還對這傢伙有著一絲好奇以及好感在這一剎那間便消失不見,剩下的也只有冰冷的殺意。

但是內心之中,任飛卻是無比的驚詫,這傢伙的速度和動作可是一點都不慢,同時,對於這個從來沒有在中州區有過任何名聲的傢伙,對於這個一直以來都呆在放逐之地的傢伙,對於這個可能受到放逐之地那群老不死的教育薰陶的傢伙,任飛的心裡卻是無比的小心戒備。

未知的敵人總是最為恐怖的,特別是幾句簡短的交談以及對方那一往無前的氣勢,任飛可是絕對不可小噓的。

兩者之間的距離本身就只有短短的三米左右,流雲的速度極快,任飛的反擊也是瞬間完成,只是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兩人便進行了第一次的交鋒。

身子錯開的一剎那,任飛毫不猶豫的再抵擋了對方的攻擊之後,手中的匕首悄無聲息的轉到了左手,直刺流雲的腹部位置。

似乎是對任飛的突然襲擊了如執掌,流雲手中的的武器在任飛的匕首坎坎達到腰腹的時候就被攔截了下來。

誰也沒有傷到誰,第一波交鋒就這般的結束了。

“不錯,不愧是第二世界中盛傳的第一玩家。出手狠辣、多變。不錯不錯,”流雲沒有再次發動攻擊,站立在不遠處對著任飛道。

任飛沒有回答,逐漸陰沉凝重的臉色卻是暴露了他此刻最真實的想法。匕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交換到了右手,而任飛的左手卻是已經縮到了袖子裡面,隱隱的有些纏鬥。

剛才的交鋒,自己左手握住匕首準備突襲,被對方抵擋下來,可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抵擋,卻讓任飛在心裡對眼前的這個敵人有些發自內心的忌憚,任何時候,攻擊的力道一定會大於防禦的力度,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但任飛對自己的攻擊極有把握,可在剛才對方的抵擋之中,從匕首上傳來的力道卻是震得任飛左右有些發顫。

“好強大的力量。抵擋的力量居然都超過自己的攻擊力量。這傢伙的力量究竟得多高。”任飛心裡暗自的讚歎一聲。

“若是自己的實力沒有被壓制就好了。”

“不錯不錯,只是,若是第二世界的第一玩家就這個實力,那麼系統的獎勵,今天我是得定了。”流雲緩緩的道。

“想要知道我的實力,再來過不就知道了?”任飛好戰的血液也被調動了起來,陰沉著臉道。

兩者之間再也沒有多餘的話語,戰鬥再次隨著兩人的衝鋒爆發了起來。

被壓制了三分之一實力的任飛,雖然屬性有所下降,但是技能卻是還在,再加上敏銳的六識以及對遊戲、對本身職業的熟悉,對自己倒是有著極強的信心,實在不是對手的時候,也還有死亡舞步這招保命的技能。當然,在這場兩人之間的戰鬥中,逃跑這個字眼,還不會出現在任飛的人生字典當中。

流雲的速度極快,只比被壓制了實力的任飛低處那麼一點點,而唯一讓任飛忌憚的是,對方那極強的力量屬性。

每一次的碰撞以及擦身而過,任飛的手臂手掌中都會感覺到一陣麻木,只是這樣的情況在任飛爆發出的戰意之下,被壓制了下來。

對方力量強國被壓制了實力的自己,可是速度上自己卻是要比對方快上一分,對方可以用力量破自己的防,自己也可以用速度對對方進行一次次的騷擾奔襲。

兩人戰鬥的圈子被控制了石碑附近極小的範圍之內,看似兩者之間每一次交鋒都只是片刻,可兩位當事人卻是最清楚,每一次交鋒時,所承受的危險是何其巨大,稍有不注意,恐怕其中一人便會受到致命的傷害。

流雲的職業在比鬥中被任飛確定了下來,對方和自己一樣,是盜賊和殺手的職業。只是對方走的是速度配合力量,而任飛卻是力量配合速度。

看似這樣的屬性分配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主修力量以及速度所帶來的感受可就完全不一樣,就好似現在戰鬥的兩人,一個力量大,在進攻當中就完全的壓制了任飛,而任飛的速度快,完全可以憑藉速度給對方造成干擾。

這場無人注視的戰鬥,除了流雲、任飛兩人,怕是沒有注意到爭鬥中的危險。

兩人再次的分開,可分開的剎那,又回身繼續戰鬥在一起。你來我往的戰鬥持續了幾十分鍾,兩人終究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的一次交手分開後,便停頓了下來。

荒蕪的沙漠之中,除了偶爾捲起的一陣風聲之外,便只剩下兩個喘著粗氣的男子。

“不錯,不愧是逆天。果然厲害。”流雲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絲欽佩,開口道。

“你也不差,最起碼,是我遇見的玩家之中,最為厲害的一個。”任飛也同樣開口道。此時他的心情大好,不知道是因為戰鬥了一場的緣故,還是遇見了棋逢對手的傢伙。

“你應該還有底牌,為何不用?”流雲突然開口問道。

“同樣的,你也未盡全力,怎麼不用?”任飛反問道。

兩人都極有默契的沒有開口回答,隨即,一陣爽朗的笑聲卻是突然響起。任飛和流雲都大笑了起來。

笑聲持續了一陣,停歇下來,流雲眼神一變,嘴角翹起一絲微笑,緩緩的開口道:“我本就不想殺你。只是為了一場期待已久的戰鬥罷了。”

“一樣。”任飛開口道。早在兩者交鋒的時候,任飛就大概的明白了過來,對方並無意真正的和自己鬥個你死我活。至於原因麼,或許便是那一份戰意使然了。

兩者之間沒有再去詢問對方的底牌什麼,只是默默的看著對方。

良久後,任飛才開口道。

“你的實力也被壓制了?”

“嗯,壓制了四成左右,只要身在這個地方,就不能完全的發揮實力。想來你也是一樣的。”流雲答道。

任飛駭然,沒想到對方和自己一樣,居然也被壓制了實力,只是對方壓制了四成,自己只能發揮三分之一的實力。想到這裡,任飛的心態平衡了一些,看來若是雙方實力都在巔峰,自己還是能壓制對方一頭的。

可隨即,任飛臉色卻是蒼白了起來,想到了某一點,猛地盯緊了流雲,聲音有些顫巍巍的問道:“你如今的等級是多少?”

“33級。比不上你的38級。”流雲隨口說道。

“33級、33級、難怪排行榜上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你的名字。可是,三十三級,你的實力居然如此強大。這、、、、、、”

任飛一時驚愕無語。眼前的這個傢伙等級只有33級,實力被壓制四成,如果大家都處於巔峰狀態,那不是就說,自己居然在對方的手裡討不到什麼好處。

想到這裡,任飛不禁再次的打量起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

“高手。”任飛苦笑的道。

“若是你有我一樣的經歷,你絕對會比我強,不用對自己失望,我們的起跑線本來就不一樣。”流雲看出了任飛的想法,開口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有著無比優勢的任飛終於在和流雲的戰鬥中被打擊到了,可是,有著兩世為人經驗的任飛卻是很快的便冷靜了下來,有著這樣實力強大的對手,又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從對方的話中,任飛知道,對方有著自己不瞭解的奇遇或者說是秘密,當然,他不會傻到去揭對方的老底。就連本來對對方怎麼就出生在這個地方都保持著絕對的好奇心的任飛,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詢問對方。因為此時還有著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兩人休息了好一陣子,任飛記起已經耽擱了一天多的時間,連忙的問道。

“你在這裡待得夠久,想來對這放逐之地瞭解的肯定比我多。這石碑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也接了那個“被詛咒的放逐之地”的任務?”流雲訝然的道。隨即卻是自嘲了起來。

“也對,你肯定去過了那裡,那群老不死的見到你這麼個新人,有怎麼會不告訴你這個任務的道理。”

“看來你也接了那個任務,怎麼樣?有頭緒沒有?”任飛問道。

流雲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如果有頭緒,自己也不會被困在這裡幾個月了都出不去。唯一有一點頭緒的也就只有這座石碑了。”流雲苦笑道。

任飛絲毫不驚訝對方那個也和自己一樣接到了任務,反倒是早已預料到一般。

果然流雲也接受了那群老不死的任務,只是看對方的樣子,是沒有時間限制的,根本無法和自己這個有時間先知道的專職任務相比。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接著任飛卻是猛然抬頭問道。

“你剛才是說:被困在這裡幾個月了?”

“嗯。”

“這,難道說,這個任務不完成,就無法走出這放逐之地?”

“差不多就是這樣。”流雲苦笑著道。

“額”任飛無語。看來這次真的是被逼上梁山了,不完成任務無法走出去,更加可惡的是,自己不完成任務,就會重頭開始。

一場屬於兩個巔峰玩家的戰鬥謝了幕,可能是因為戰鬥的緣故,流雲剛才那絲冰冷在這一會的對話中有了鬆動,可在接下來和任飛對這石碑的探討中,他又恢復了冷淡如水的性情。

任飛對於流雲申請的變化看在眼裡,卻是什麼都沒說,對方的性格大抵應該本來就是如此冷漠,也能理解剛才對話中流雲的神情為何有些變化,看來高手相惜的道理也同樣適合這樣冷漠沉就的人啊。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傢伙。”任飛心裡默默的給了流雲這樣的評價。

“三個月來的殺戮尋找,我想,這裡的秘密應該就在這石碑之中。”流雲淡然的道。

“不錯,我剛才在這裡,便發現這石碑不對勁,更何況你就是從這石碑中走出來的,更讓我覺得秘密應該就在其中,對了,這裡面究竟是什麼,難不成這裡面還自成空間不成?”任飛指著石碑道。

流雲聽著任飛的話,眉間猶如刀鋒一樣的樹立了起來,一股冷冽的殺意從他的身體裡爆發了出來,冰冷的道。

“那裡,是上古戰場。”

但是這片區域,似乎是被詛咒過,也似乎是被封印過,只要身處這裡的人,是怎麼也都無法再走出去的,就連邁步走出整個小村,也是不行的。曾經有人嘗試著踏出這裡,可是這一走,卻是再也沒有回來,直到很久之後,一具隨著沙石移動漂流進小村的屍體讓眾人明白,那個試圖踏出這裡的絕頂人物,居然死了。

這樣的變化,讓蠢蠢欲動的這群老不死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因為,死去的那人,曾經可是這裡除了那三個古老存在之外,最為強大的一人。

不能踏出,沒有休閒所在來打發這枯燥的歲月,這便成了這些老不死心中最為枯燥的源頭,可是人都是怕死的,即使是npc,就算這樣還有著小酒的日子喝著,最起碼還能活下去。而最大的活下去的動力則是流傳在放逐之地的一則傳說,終有一天,會有一個擁有著神秘身份的傢伙來到這裡,打破這裡的詛咒。讓這群老不死的重見天日,正是這則傳說,讓這些傢伙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可幾萬年來,總有人加入,但這詛咒卻是一直沒有改變過。

而唯一能走出這片土地的三個古老存在,卻是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似乎這冥冥之中的詛咒,他們三人也在默默的遵守著什麼規定。

“老頭,你不會是說,我就是那個打破詛咒的人?”任飛驚異的道。

老頭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任飛一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即開口的一句話,卻是直接震住了任飛。

“小家夥,你並不是這裡唯一的神降之子。雖然,你是第一個萬年來到達這裡的神降 之子。”

“這裡,還有一個同你一樣實力低下的小家夥。”

“老頭,你是說,這裡還有同我一樣的傢伙?”任飛不可置信的再次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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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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