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營已經交上手了，大概等一兩個時辰就結束了吧，姜伯約還真是一員虎將啊。”荀彧滿臉讚歎。
姜維直接以前營為誘餌直接把大順的部隊騙進了營地，然後以逸待勞，一波直接把大順組織的鋒頭打散，隨後就直接把大順死死咬住，按荀彧估計這一波直接就能打殘對面主力，可能都不需要和朱儁匯合就能拿下大順了。
“一兩個時辰啊！”陳曦睡眼朦朧地看著天上的月亮，他本身就是個愛睡覺的，熬夜這不是要他命嘛。
“好睏啊，直接帶走對面吧！”陳曦迷迷糊糊地調動精神力，原本萬里無雲的天氣直接變得烏雲密佈，原本皎潔的月光直接被雲朵遮蓋，深夜本就難辨蹤影，更何況雙方存在著本質性的差距。
荀彧看著睡著的陳曦，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傢伙真的是人？”荀悅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陳群更是徹底自閉，其他有精神天賦的士子也不由得捂著臉。
陳曦施展得手段很簡單，就是變天，可變天也是講究基本法的，明明萬里無雲的天空一瞬間變得陰雲密布，這得花費多少精神力啊。
荀悅不信邪地上手開始凝聚陰雲，精神力都榨乾了，最後就弄出來一朵幾米半徑的雲朵待在空中，風一吹就直接散了。
可陳曦捏造的陰雲居然硬生生凝而不散，直接黑暗籠罩大地。
眾所周知，夜襲為什麼容易得手的原因，一個是容易製造混亂，另一個就是考驗雙方士卒的基礎素質，沒有良好的伙食供應，那麼夜盲症就成為了致命的弱點。
一到晚上就變成瞎子的士卒，遇到突然襲擊，不炸鍋才是怪事。
作為後勤小能手，陳曦當然知道怎麼避免這個問題，魚湯啊魚肝啊，反正能防治的方法陳曦統統嘗試了一遍，基本上到了現在每一個經過正統訓練的大漢士卒都不存在夜盲症這個問題了。
而另一邊的大順，本身就是農民起義軍，而且還是系統從半位面刷出來沒享受過大漢福利的農民，別說吃魚吃肉了，能勉強吃飽都是萬幸了。
大順士卒驚恐地發現月亮不見了，他們能看到的視野正在極具縮小，他們逐漸開始看不清自己身邊的戰友，甚至他們都不能看到自己的雙手。
黑暗是最能摧毀一個人的，而雜兵的心智脆弱的不堪一擊，就算是李自成利用君主天賦強行穩定軍心，但是士氣還是肉眼可見的在衰落。
恐懼侵蝕著每一個看不清環境的大順士卒，慌亂之中已經有士卒開始胡亂攻擊，誤傷隊友之後迎來更加混亂的場面。
君主天賦只是一個放大器，在士卒完全沒有戰鬥意志的情況，君主天賦也完全不能幫助到這些混亂的士卒。
“撤！快撤！”犖山大吼道，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兵力均勢了，就算是對面八百士卒打他們十萬瞎子也不會輸。
犖山無比決絕，根本在乎剛才被他派去偷襲的蔡希德，不趕緊跑他自己也得交代在這裡。
犖山的鳴金收兵直接讓原本就有點混亂的大順軍徹底崩盤，隨之而來的就是徹底的崩盤，進入營地的大順士卒不知所措的推搡著，他們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本能地朝後跑。
無比雜亂的戰場，犖山幾乎是瞬間就連組織後撤都懶得組織，直接和李自成一起遁走，但凡是個內氣成罡夜晚看個幾百米都沒有什麼壓力，故而李自成撤了帥旗之後，一眾大順高層也能順利地跟著李自成遁走。
“開幾個洞口，讓這些反賊有秩序地投降，這麼混亂估計對面高層早就跑了。”荀彧驚嘆不已，陳曦這一手真是神來之筆，完全就是把自己後勤豐厚帶來的優點發揮到了極致。
打雜兵，這一手關燈簡直無解，輕而易舉地就結束了一場戰鬥，不愧是陳曦。
“給我開！”陳群憋足了勁想要在天上撕開一個洞口，知道他竭盡全力，天空中的雲朵才猛然消散了一塊，月光再次灑下，原本陷入黑暗之中混亂不堪甚至自相殘殺的士卒們瞬間抬頭看向天空的空洞。
不過下一刻月光再次消失，原本被陳群撕開的洞口再次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噗~”
剛才撕開洞口結果還沒等陳群高興，陳曦的精神力自主反擊就來了，就算陳群見機撤回精神力的速度夠快，也不免被陳曦的精神力擦到，僅僅一瞬間陳群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可力敵，直接給他震的精神恍惚一口血就噴了出去。
“這種恐怖的精神力……”陳群不甘心地擦去嘴角的血跡，這可是實打實的較量，他瞬間完敗。
沒有在政務廳帶過的謀士不信邪的全員開始動手，天空中出現了數到口子，月光隨之被撒了進來，緊接著一個個全都吐血精神萎靡，陳曦龐大的精神力直接把他們全部震碎，除了荀彧之外，沒有一個洞口留下來。
他們望著天上唯一能讓月光透過的洞口，一個個精神恍惚，僅僅是一瞬間，大家彼此之間的差距一目瞭然，雖然大家都知道謀士精神力不是全部，可這份精神力上的差距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至少陳曦、荀彧現在能領先他們精神力上的優勢，這就意味著還沒有開始競爭他們就已經落了下風，縱使眾人都是天才，這一刻也不免有了幾分惆悵。
還沒有開局就已經輸了一截，這怎麼能讓他們接受呢。
而另一面深入大營的蔡希德反而是覺得這是犖山給他創造的機會，他要抓住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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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蔡希德所帶著得五百騎兵都是犖山攢下的精銳，平時好吃好喝供著倒是也沒有夜盲症這個問題，事實上基本上強一點的士卒會自動補正自己身體上的缺陷。
達到內氣離體的話基本上就會經歷一個洗精化髓的過程，不管你有什麼毛病都能一波給你解決掉，相當於重生一次，堪稱是身體進化或者是生命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