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教了。”孫曉點頭。
“也是，沒有天仙決你也不可能學得這麼多不同的道。猴子的天仙決乃是天道之功，世間萬千大道都可演化，只此一門功法便能施展萬般法門，如此，方能容得你修煉雜學。可你為何還要費那苦功去練其他心法？！你難道不知一人僅能修習一種煉氣功法嗎！”豬八戒這時便是有些嚴肅了，看著孫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額，可是我只是分身修煉的啊。”孫曉道。他總不能說，看著每類功法修出來的氣都那麼的獨特有意思，便想都試試吧。那樣豈不是顯得很土鱉？
“我算是曉得你為何七十二變的掌握越來越差了。”豬搖頭道。
越來越差？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越用越順手的說。孫曉明顯不相信其說法。
“我原本估計，在你二轉之時差不多能粗略的掌握，讓後開啟三十六變的任務。大約三轉人仙之隔越過之後便能完美的掌握七十二變，可以開始三十六變的修煉。但照此情況下來，怕是你就算越過天地之涯也無法隨意變回本身了。”豬八戒說道。
“為什麼？”
“當然是不同大道之間的排異性使然。雖然他們都是由天仙決轉化，卻依然使得你各分身之間產生了一層隔膜，從而無法連成一體，自然讓你的功法掌握越來越差。你若再這樣下去，別說我不會算你完成任務，就算得到了三十六變你也無法修習。”豬八戒告誡道。
“唔，是這樣……”經此一說，孫曉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不過不可避免的，孫曉又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如此說來，就算是別人也學得了類似的變化之術，他們依然只能修習一家一門的功法？只能是一種職業？”一想到這事孫曉就興奮了起來了。這世間的變化之術並非只有七十二變與三十六變兩種，相反卻又千千萬，只是這兩個名氣大一些更高明一些而已。
可以想象等到遊戲中後期，會變化之術的玩家定會有許多。若是人人都能像自己似的各家通吃，豈不是太無趣了？
此時他才知道，原來他能如此，全是那個長生訣的功勞啊。想想也確實如此，自己的每個分身在學習本門功法之前都是有長生訣存在的嘛。莫名的，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不是一家，是一種。”豬八戒糾正道。
“有什麼不一樣？哦，是了，即使是一家的，也不能再學了。”孫曉恍悟。
“沒錯，除非自廢功法。”說到這，豬八戒不由嘴角抽了一抽，顯然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不過卻不一定只能作一種職業。”豬八戒又說道。
“啊？”
“你所謂的五門本就只是粗略的劃分，世間大道千千萬，只作五門就有些籠統了。”
孫曉點頭。事實本就如此，所以五門之下又細分了很多家，比如說道門的符篆丹道器修法修、佛門的法師金剛之別、將門的將帥之分、儒門仕俠之隔，就更不用說號稱百家匯流的奇門了。這些都是職業二轉之前所必須選擇好的小細支。
“這五門其實只是在你們降臨此間之時才系統流行起來的，以前並無這種嚴格劃分。大道殊途卻同歸，功法是前人觀其道而所創。前人大多幾道並修，所創功法自然就適應那些道。這五門便是根據功法的覆合度而被分出來的。”
孫曉恍然，原來遊戲中的五大職業是這麼來的啊。
“但那並不包括全部。”豬八戒又說道，“雖然極少，但還是有些功法是跨越了你們所謂的五大職業的。只是由於你們所謂系統的限制，這才使你們就算學了那種奇功卻依然僅能使用本職業的術法。”
“哦……”孫曉這下真是有了些醍醐灌頂的感覺了，隨後眉頭就是一皺，“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玩家可以透過變化之術來打破這種限制嘍？”
“沒錯。”豬八戒點了點頭。而下一刻，他才猛然察覺，這話題似乎歪的有些厲害了。趕緊臉一整，說道：“好了，說的夠多了，趕快將其他功法廢除掉吧！”
“嘿，我為什麼要廢功法？練練又不會走火入魔。”孫曉輕笑一聲道。開玩笑，那些功法耗費了自己那麼多功夫，哪是說廢就廢的？！
不知道是捨不得還是不甘心，反正孫曉潛意識裡完全不想廢掉那些功法。學豬八戒之前的話，不管是《太玄經》還是《導引術》又或者《蟒牛吐氣法》，每一部功法都是與一位師傅之間緣分的體現。於情於理都不能輕易放棄。
“為什麼廢？！”豬八戒這回是真的被氣樂了，“呵，我剛才說的難道還不清楚嗎？你真想一直都只能用化身行走？你難道就不想學到三十六變了？”
“我當然想學三十六變，當然不想一直無法恢復全盛狀態。可，我也不想將以往的努力化作灰埃，事情總有解決之法的，不是麼？”孫曉聳了聳肩，說道。
豬八戒怔怔的看了其好久，才嘆了口氣，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說道：“罷了罷了，不愧是那猴子的弟子，只會這種小扣小利的鑽營，一點虧都吃不得。”
“咦，照你這麼說，我那悟空師傅也遇到過這種問題？”孫曉驚道。這他還沒有夢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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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新鮮啊，你以為他現在是什麼名號。”豬八戒撇嘴道。
“那他成功了沒？”話剛一出口，就看到了豬八戒那略帶鄙夷的目光。得，看來自己又問了個白痴問題，沒成功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大的名聲了。
“成功是成功了，就是遇到了些許麻煩。”
“什麼麻煩？”
“嘿。不告訴你。”豬八戒兩隻耳朵呼扇呼扇的，得意道。“連我猴哥那等人物都稱得上的麻煩，怎麼你還依舊堅持己見嗎？”
“當然！”做徒弟的自然要向師傅看齊了，畢竟我叫孫大剩嘛。
“那好，我就傳你這門當年被你師傅成功降服住的心法！”豬八戒一拍桌子，說道。
“那太好了，快快教我吧！”孫曉一陣激動。
“嗯，教是肯定要教的。不過嘛……老規矩，你得先去做個任務。”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