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師叔真是說笑了，在下何德何能能讓您老人家看的順眼？呵呵，呵呵。”孫曉撫著後腦勺，靦腆的道。
“呃……算你這小子識相。”豬八戒松了口氣的說道。
咦，等等，我怎麼還從你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遺憾？孫曉納悶。
有嗎？你不要誣賴好豬，我怎麼因為那些顯得不自然的任務又無法發出去而遺憾呢！真是荒唐。豬八戒撇了撇嘴，心虛的四下掃視著。
我勒個去，你果然是這麼打算的吧！你這只陰險的豬。孫曉慶幸。
哼，那反正也比某些只會投機取巧的人好。豬很不屑。
不投機取巧還叫玩家嗎？孫曉嗤之以鼻。
豬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已經無敵的不要臉。
“對了，我悟空師傅說，讓我來你這學習三十六變。”既然拜師不成，那也只能拿大聖來說事兒了。
“哦，這是他說的？”
“嗯。”
“嘿，看來那猴子覬覦我這天罡之變很久了啊。定然是礙於面子不好找我索要，這才讓你一圓他之執念。不過有些事他是不知道的……”豬八戒聽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誒？”孫悟空不知道啥事？難道天罡地煞變無法共存嗎？還是這只是豬八戒找的一個藉口，他其實還是不想傳自己技能？
“唉。你放心吧，就算不拜師，老豬我這一身的本事倒也不會吝於授人。”豬八戒說道。
不過聽其這麼一說，孫曉反而心中一揪起來了。
果然，就聽豬八戒接著說道：“但是，這七十二變與三十六變想要融於一身並不是猴哥想的那般簡單。”
不簡單？不簡單好啊，至少不是不可能。孫曉一聽，放下了心來。
“七十二變重在生命之變，而三十六變卻重在術法之變。二者同源卻不同途，同宗卻不同道，妄自同練只會落得個走火入魔的下場。”
“總是會有解決辦法的，不是嗎？”孫曉道。
“解決之道是有。”豬看著孫曉說道，“但你還是等能熟練掌握你的七十二變之後再來找我吧。”言語之中，很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還要等我將七十二變練滿？那至少要等我七十多級啊！”孫曉大叫道。
“不、不是練滿，是掌握！”豬八戒搖頭糾正道。
“有區別？”
“當然有區別。掌握並不是非要練滿才能掌握的，而同樣也不是只要練滿必定就能掌握。就像你們異人玩家所說的招式完成度，同樣的技能，同樣的屬性，在不同的玩家用來造成的傷害卻是截然不同。這就是掌握程度的差異。”豬八戒解釋道。
“哦。”
豬八戒說的那些，孫曉在論壇上也瞭解了一些。他以前沒有玩過網遊所以沒覺得什麼，可一些老玩家從初進遊戲起就開始懷疑一件事情，那就是玩家的攻擊力屬性，和傷害。
不知道為什麼，這款網遊與以前的遊戲比起來在設定上有一個非常大的不同，那就是玩家的攻擊力竟不是浮動的，沒有最大值與最小值！
不光是裸裝屬性，就連武器、技能所加成的攻擊力都是固定不變的！
這看起來雖然是很小的一點情況，但卻能反應出大問題——既然攻擊力沒有波動的範圍，那在這個資料為本的世界中，所造成的傷害就應該是固定的。但事實呢？事實卻是，浮動特別大，大多數情況下都達不到理論上的數值！
對於這種現象，玩家們的第一反應是去詢問遊戲公司的客服。此時，玩家們才發現，這款遊戲竟不是任何一家遊戲公司製作的，客服聯通的是當地國家網際網路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員。而他們對此也是一無所知，他們的工作大多是管理著論壇上的一些帖子，而遊戲的運轉，是由當初張先生親自改造的一臺超級計算機獨自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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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為了這種小事去冒大不韙的觸碰翻查那臺計算機的後臺資料，而唯一知道真相的張先生也已在這遊戲運營後不久便精涸力竭而亡，從官方查詢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而這時候便有很多在孫曉看來非常蛋疼的玩家中的專家們開始研究。有的人說，攻擊力是有浮動範圍的，只不過那是隱藏屬性，玩家自己看不到；有的人說，其實是每個人都有一些不固定的隱藏防禦屬性；還有的人說，我們來到這這個世界名為遊戲，其實是真實的夢中世界，有一些不合資料的情況是非常正常的等等說法不一而足……
到後來，透過一些玩家大量的試驗得出了一個被廣大玩家都認同的一個結論，那就是術法、招式技能的完成度設定。
並不是所有的玩家每次都能將每一招每一式耍到位，也沒有人真的能捻訣唸咒誦經文時一字不差手勢標準。難道唸錯的時候，手臂不到位的時候技能就放不出來了嗎？當然不是。
就算做的不標準技能也會放出，只不過威力會減弱些許罷了。
而人總有撞大運撞小運的時候，很可能無意之間就會做到原本系統並沒有算入完成度內的情況。比如說一些吐咒時的字音聲調啊，用出某招時那個部位肌肉的發力程度啊等等都是能額外加分的。因為難度的問題，這些加的分或許會比扣的分還要多一些。若是完成完美又加了分，那就是暴擊了。這樣就造成了最終傷害不固定的情況。
至於普通攻擊時為什麼也不固定的問題，專家們依然在討論之中。有人提出，或許是暗合一些常用招式所加成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完成度確實是對技能的一種掌握的直觀反應，可是……
“可是，這七十二變又不是其他什麼術法招式，它是個功法啊。就算是施展變化之術的時候也不過就是捻一個訣，吐一個‘變’字罷了，我早就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怎麼還沒掌握的？你所謂掌握的標準是什麼，難道是什麼手中無訣心中有訣，不出聲不動手就能變身的狗血至高境界？”孫曉問道。
“嗤！你那也叫掌握？什麼時候能自己變回本體你再說這話吧！”豬八戒嗤笑道。